原来,就在次地圣被元初带回后,经过数月的救治,身体也已经康复。
然而,就在此时,传来一道噩耗,仙音宗被灭宗了,大长老也死了,这对于当时的次地圣来说犹如晴天霹雳。
其中缘由居然是因为自己斩杀三位宗门长老,武体宫借机攻击宗门,没有强者坐阵,仙音宗只得靠大长老一人抵挡,最后全宗覆灭。
次地圣一想到打小养育自己的师父因自己殒命,怒火中烧,道:“都怪我,都怪我,不,那个狗屁宗主呢,为什么没有出现。”
本应该破碎丹田成凡人的次地圣,体内血脉再次澎湃,双眼赤红,手一招,巨剑自外面飞入手心。
元初感觉不对劲,赶过来时,刚好次地圣已经消失。
此时,次地圣极速向仙音宗而去,刚到达仙音宗门口,便见武体宫的弟子在宗内搜寻宝物。
武体宫弟子道:“我们宗武体宫在此办事,闲杂人等速速离开。”
再度疯魔的次地圣气势爆发,一剑一个,如同砍瓜切菜般,眨眼功夫,数十个武体宫弟子便死于非命,有些人甚至到死都不知道剑是哪里来的。
次地圣提着数十个头颅,向武体宫而去。
数十个头颅自上空落入武体宫,顿时,宫内弟子惊慌失措,几人迅速报告了宫主。
此时,正在议事殿分宝物的五人一听,纷纷皱眉。
大宫主道:“难道我仙音宗宗主来了?不应该啊,要是他出现,早在我们灭宗的时候就赶过来了,走出去看看。”
五位护宫也纷纷露出不解神情,跟随在大宫主后面,紧跟其后的便是那位胡子修士,是宫门的大护宫,后面的正是二护宫那位老者,后面便是其他几位护宫。
大宫主道:“来者何人?为何残害我宫门这么多弟子。”
次地圣见来人正是这宫门几位高层,挥剑便向六人冲去,大宫主这才认出来人,道:“你不是废了吗?”
次地圣此时跟本不与之对话,巨剑的剑芒直指六人,大宫主护体金钟罩将六人护住,抵挡住一剑,次地圣的攻击毫无章法,挥剑就是乱砍一般,但剑剑带起的锋芒都带着肃杀之气。
就是他自己也未察觉,自己杀死这么多人后,肃杀之气又增长了,实力也提升了。
一道道剑芒斩落,大宫主的金钟罩化为碎片,大宫主落到房顶。
五大护宫见状,冲向前,与次地圣纠缠在一起,然而,一道血芒闪过,五人被打成重伤。
大宫主道:“大家快跑,这小子已经成魔,越战越勇,实力越来越强。”
但此时逃跑已经为时已晚,次地圣一人一剑,荡平了整个武体宫,就连大宫主也不例外,当天,数百颗头颅挂在武体宫宫门之上,路过的人无不作呕,纷纷猜测到底是何人如此残忍。
元初刚开始还以为次地圣拿剑出去练了,在自己周围找寻,直到听到武体宫被灭族的消息才赶到武体宫。
此时的次地圣已经不知去向,很难想象,这已经废了丹田的人是如何又恢复的,其实,是张老在废次地圣丹田时,手下留情,废丹田的同时,也打入了一道护体真气,本是想护住次地圣,没想到愤怒之下意外使对方成魔。
次地圣道:“后来这两位护宫,怨念极深,在我的意识内挥之不去,所以也成了这传承之路上的一道考验。”
吴光听完次地圣的讲述,自己的调息也到位,站起来道:“没想到当年前辈果真了得,晚辈对这传承越来越感兴趣了。”
说着,吴光已经踏上向上的台阶,一道寒意铺面而来,整个台阶都被冰封,就是空气中飘浮的都是冰珠,灵气在此间宛若游丝清晰可见。
吴光一步步缓慢踏上台阶想,脚下运气抵御着这刺骨的寒冷,一个极致冰雕竖立在平台中间,寒气便是自那里而来。
次地圣声音再度响起:“小家伙,我观你小子也是个有爱心的人,帮老头子我复活她吧,我亏欠她太多了,这也是我的一个心结。”
吴光道:“这还不简单,直接用火烧不就好了。”
次地圣道:“我试过了,没用。”
吴光看着冰雕内一位美艳女子,情不自禁道:“好漂亮啊,她是谁?”
次地圣道:“算是我的最敬爱的人吧。”
吴光道:“您爱人不是死了吗?”
次地圣道:“死的那位是我的爱人,而这位是敬爱的人,我的大师姐。”
一道神念传入吴光大脑,便是后面次地圣疯魔屠戮完武体宫的后续。
次地圣在屠杀完武体宫后,元初及时赶到,将当时已经疯魔的次地圣困住带回家,搜寻救治之法。
族中长老认为,次地圣是心火入丹田,要找相克之物压制,在极北之巅的九幽寒地,有十万万年的寒冰,或许能让次地圣恢复清明。
就在元初准备带着次地圣前往极北之巅时,在外历练的仙音宗大师姐玄鸾仙人,跨越多个大域赶回来,还是晚了,得知师父张老也殒命,心中悲痛不已。
打听到次地圣还活着,便寻得元初所在家族,刚好元初准备带次地圣前去极北之巅。
玄鸾道:“这位小友,我与你一同护送师弟前去极北之巅吧,曾经历练时我在那里也获得了一些机缘。”
元初点点头道:“有前辈护送,安全自然是更有保障,正好也打消了我的顾虑。”
二人御器带着次地圣向北而去,由于有玄鸾带路,数月时间便到了。
来到极北之巅的山脚下,寒风瑟瑟,稍不注意便会风中的冰碴子割伤,全身护体元气,在山脚下只能徒步上去。
背着次地圣,攀岩冰山,每一步都是危险,玄鸾道:“当年,我便是如此一步一步往上,最后上得山巅的,此次不仅能为我这师弟治病,元初,或许你还能得到机缘,能经得起这个考验的人,无不是大毅力之人。”
历经数日艰难攀爬,三人终于是到了山巅之上,山巅之上,并未那般寒冷,反而是炽热如夏,水流如柱向山下而去,只是刚离开山巅平台,便又化作寒冰。
玄鸾道:“我记得当年这里可是天寒地坼,难道这山巅也有四季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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