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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三伢子苏醒的时候,感到下身钻心的疼痛。他挣扎着坐了起来,满脸的冷汗直冒。
“我的根!”他龇牙咧嘴地解开裤带,看到裆部挂着两个巨大的鸵鸟蛋,黑黝黝、臭哄哄的内裤上沾满了点点血迹。
“我ri你妈啊!”他绝望的骂着,浑浊的眼泪像蚯蚓一样顺着脸颊蠕动着流了下来,“这可是断子绝孙啊!”
三伢子挣扎着想要站起来,然后钻心的疼痛让他最终放弃了努力。
当三伢子像只重伤的狗一样手膝并用地朝村口那座破败的院落爬去时,棒子和小娥衣衫凌乱地并排躺在蜀黍地里,心满意足地数着天上的繁星。
他们两个就像戏水的鸳鸯,时不时地蹭蹭彼此。
小娥“吃吃”地笑着说道:“棒子,今天你咋不一样。”
棒子问道:“咋个不一样?”
“你差点把嫂子……”小娥欲言又止,脸上挂着娇笑。
“把你咋的了?”
“嫂子不好意思说。”
棒子伸手揣了一把小娥胸前的绵软,嘻嘻的笑道:“都到这个地步了,有啥不好意思的,嫂子你就直说。”
“那嫂子就说了啊!”小娥羞的捂起了脸,“你差点把嫂子ri死了!”
棒子忍不住笑出声来。
他被小娥的话逗乐了。今天的棒子的确和平时不一样,时间久长,动作激烈,弄的小娥有那么几次都要眩晕过去。
“嫂子,我今天是不是太劲大了?”
棒子笑了一会儿后,又觉得不好意思起来。
小娥爱恋的亲了一口棒子,说道:
“劲大有劲大的好处。你是棒子,不是我老公。”
棒子听到小娥提起
了张胜利,忍不住问道:“嫂子,你的意思是张哥……?”
小娥叹了口气,幽幽说道:
“他只不过是把我当成了怂罐罐。想ri的时候就按在床上,啥话都不说,从我屁股蛋蛋后面就戳进去了。我下面干干的啥都没有,他也从来不管不问。就是个埋头ri,想个畜生一样。”
“嫂子你不喜欢吗?”棒子不解的问。
“嗯。疼。”小娥皱了皱眉,“可是我后来想了个办法,每次我都弄些润滑的油油。”
“管用吗?”棒子问。
“管用。至少不会那么疼。”
“嫂子,和我做,你也疼吗?”
小娥“噗嗤”一声笑出声来:
“不疼。不但不疼,而且感觉就像腾云驾雾一样地爽快。”
小娥说完,把手伸进双腿间的那片泥泞,闭起眼睛摸了几把后,又将沾满白浆的小手举到了棒子的鼻子前。
“棒子你看!”
棒子凑近嗅了几嗅,不好意思的说道:“这是我们两个的。”
“嗯。是我们两个人的。可是和我老公完事后,我的下面只有他一个人的。”
小娥说完,用娇嫩的下口唆吸了一下**的手指。
“啥味道?”
棒子问。
“爱的味道。”小娥痴痴的说道。
“我也要。”
棒子央求道。
“嗯。给你吃。”
小娥将手指送进了棒子的嘴巴。
唆吸着小娥那咸咸的手指,棒子不禁想起自己大病在床的那段日子。要是没有小娥的付出,他也不会像现在这样舒坦的和心上人躺在蜀黍地里。
棒子忍不住亲了几口小娥,感激不已的说道:
“嫂子,我亏欠你的。以后你如果有啥事就直说。别不好意思。你如果遇到过不去的坎,你也给我说,我给你想办法。”
“说哪里话!”小娥娇嗔道,“嫂子谢你还来不及呢!嫂子长这么大,最开心、最享受的时的时间就是和你一起的时间。”
“真的吗?”
“可不是呢!就像刚刚,嫂子都差点被你ri死了!”小娥又捂起了脸。
棒子有些焦急地问道:“那到底是好还是不好?”
小娥“丝丝”地笑了一会儿后,这才把双手从明月般的脸上挪了下来。
“嫂子的意思是,你把我弄得舒服死了!以后你也不要有啥顾虑的,你也别怕弄疼嫂子,嫂子不疼!嫂子受用着呢!”
踏着一路的清辉,挽着娇怯的小娥,棒子心满意足地把她送到了家门口。
“要不要进去坐坐?”小娥问。
“不了。回头再……”棒子笑了。
“嗯。那你赶紧回。你爸妈等急了。”小娥恋恋不舍地说道。
“门锁好。谁敲都别开。除非你弄清到底是谁。”
“嗯。走吧。”
小娥挥了挥手,推门而入。
棒子站在门外,等着小娥从里面将门反锁之后,才慢慢地离开。
棒子一回到家中,母亲就一脸不开心地唠叨起来。
“你能不能早些个回来?饭做好了等你回,左等右等不见人!你们学校到底咋回事,该放学的时候不放学,学些啥东西!”
“我忙考试呢,跟人家学校没关系。”
“考考考!考上个第一名,也不能当饭吃!”棒子母亲气嘟嘟地嚷嚷。
“人家都盼着自己的娃娃考第一,我考个第一,你还不乐意!”棒子皱着眉头喊。
“行行行!我这妈当的不好!我不够资格给你当妈!有本事你再找一个去!”
棒子心烦意乱地钻进屋子,把书包摔在炕上。
“那个啥!张霞刚刚找过你。”
“找我啥事?”
“求你给她家厨房接个电线。等你等不到,人家走了都。”
“自己接不了吗?求我去接!”棒子皱着眉头喊。
当然棒子并不是烦张霞,而是烦自己唠叨的妈妈。
“你去还是不去?”
“不去!”
“不去就别吃饭!跟你爸一个德行!”
棒子坐在屋里生了一会儿闷气,等气消了后,这才捏着手电筒,也没有给父母打招呼,独自一人朝张霞家走去。
棒子现在几乎成了全村免费的电工。村民们大多搞不懂明线和火线的区别,也搞不懂哪些绝缘,哪些导电,在经历了几次触电风波之后,棒子渐渐成了大家默认的行家。
大凡闭塞的山村,对于新事物的态度都会保持警惕的态度。当初给每家每户通电的时候,几个年龄超过80岁的老爷子凑在一起,成立了一个抵制小组,他们互相搀扶着爬到戏台上,敲锣打鼓地控诉电灯的十大罪状。至于这十大罪状的具体内容到底是什么,现在已经无人能够详细复述。大概的意思不外乎洪水猛兽,断子绝孙,杀人于无形,毙命于瞬间。所有的人早已习惯了煤油灯和清油灯,即使昏黄如豆、满屋烟熏,他们也不觉得有什么不对的地方。而电灯这玩意有些不可理喻,莫名其妙的两根线接在一起就能冒出蓝色的火花,伸手摸上一把,浑身都要打颤,这不是怪物是啥?弄不好这是美帝国主义亡我之心不死,想要利用这个玩意儿灭掉我泱泱中华。
但宣传队和工作组的力量是所向披靡的,几个老大爷的阻拦终究徒劳,在鬼哭狼嚎了一周之后,带着白色钢盔、穿着蓝布衣衫、说着电视上的那些说的洋话的几个人背着一捆又一捆的电线就杀进了村子,挨家挨户,一个都不放过。
老大爷们眼巴巴的看着这些莫名其妙的人造次,个个绝望地想自杀。可是这有什么用呢?年轻人已经不听他们的忠告了,而中年人又一脸的麻木,似乎根本不关心全村老少的死活。
当然老人家的话并不是没有道理。自从通了电后,村里已经有好几个人因电击而死。最惨的一次是三连击,先是一个小孩被电死了,小孩的爸爸看到孩子口吐白沫倒在地上抽搐,他冲过去伸手想要抱他起来,没想到小孩的父亲也一下子被电倒在地。小孩的母亲见此情景,哭喊着冲了上去。
当然,这位年轻的母亲也不能幸免。当时棒子还在上初中,刚刚在物理课本上学了些和电有关的知识,他知道人体也能导电,所以就顺手抄起立在屋角的扁担,把电死三人的那根电线轻轻地挑了开来。
围观的村民看到三人相继而死,弄的谁也不敢上前去了。无论棒子怎么解释“现在没事了,可以收尸了”,就是没有一个人相信他的“鬼话”。
最后还是棒子当着村民们的面“以身试法”,一下子爬在小孩母亲的身上,然后又活蹦乱跳地站起来跳了几下,目瞪口呆的村民们依旧犹豫,还是不敢朝前迈出半步。棒子只得摸上几把小孩母亲的手臂,才让在场的几个年轻人鼓起勇气,将三人依次挪出了屋子。
这件事发生之后,棒子就成了男女老少心目中的知识分子。
“有知识就是好!不信你看人家棒子!”
“就是!小小年纪,就能降伏这么凶险的东西!”
“学习好,人又长的跟许仙一样,一看就是个状元郎!”
女人们在一起的时候,忍不住要说道说道这个白脸的孩子。而自此以后,要是谁家的电灯、电炉子啥的出了问题,他们第一时间想到的人不是那个老得连路都走不动的电工,而是家住村尾的小棒子。
当张霞摸黑钻进棒子家时,棒子母亲并没有看到张霞的眼中带有血丝。她借口让棒子替她接个电灯,而心里的算盘完全不是这么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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