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是沈鹤生日,他穿了一套做工讲究的、低调华丽优雅的男士礼服,黑漆皮鞋油光锃亮,完美的展现出成熟有修养的男士气质。
他长得太好了,古希腊雕刻级别的五官精致的像卢浮宫里的一件艺术品,黑色西装裤包裹的修长双腿撕破漫画从二次元踏进这个繁华的世界,他的每一步都踩在巨大的光环之下,老天在他身上给予了太多宠爱,他天生就应该在纸醉金迷的场所里闪闪发光。
就连在娱乐圈看多了男星和男模的沈京莉在看见沈鹤那一刻心脏也忍不住怦怦直跳起来。
毫无疑问,沈鹤是所有女人做春梦的最佳对象,那么多女人叫着喊着愿意给他生孩子生到绝经,他那么多前女友宁愿不要巨额分手费也想扒拉着他不放手,大部分都是贪图这张绝对英俊的脸。
幸运的是,我得到了他,沈京莉这样想。
在此不得不提一句,兢兢业业的沈京莉在演艺圈终于泛起了一点水花,这点水花纯粹是因为她的演技和长期努力,而不是像之前一样,由于她的顶级家世。所以她为了这点水花付出了更大的努力,昼夜不息拍戏、磨炼演技,连昨夜的拍卖会都没出席,今天才登船。
沈京莉搭上沈鹤的手臂,跟随他的步伐,向费林林走去。
此刻,费林林正在被和她长相一模一样的女郎纠缠。
费林林穿了一身高定白裙,裙子是沈鹤让人送过来的。沈鹤选这个裙子的时候也没什么多的想法,他就想避开紫色,避开订婚那天盛气凌人的费林林,没想到给他人行了方便。
詹笑不慎把红酒洒在费林林身上,然后故作不好意思,后退两步,捂着嘴巴说:“真是不好意思呢。”
红酒在费林林白色的衣服上铺陈展开,洁白无瑕的衣服瞬间变脏,因为那一片红色的湿漉漉正好在胸口,让她多了一丝激发别人情欲的芬芳。
她本就容颜艳丽,胸前又湿了一片,男人们忍不住用黏腻又恶心的目光盯着她的胸口看。
詹笑还在笑嘻嘻,“你看,这让我们的裙子各有特色了呢。悄悄跟你说一声,我的裙子是陆先生送的。”
詹笑顶着和费林林一模一样的脸,穿着和她一模一样的衣服,说着一些令人恼火的话。
费林林的目光穿过詹笑,落在角落里的陆延身上。
陆延同样看着她,心脏却不断下沉。
为什么要用失望的目光看着我?
费林林的目光从前任那里移到詹笑脸上,夺过詹笑手中的空酒杯摔在她脚边。费林林被矜贵的礼仪束缚,没办法做出和詹笑一样的举动,摔个酒杯警告一下是她认为比较适当的报复方式,“费思思在瑞士有五十亿美金的遗产,如果她不来我面前闹,她的余生会过得很好,你不要步她后尘。”
你怎么会懂我们的不甘心,詹笑咬牙切齿想。她恨极了费林林这幅万事不走心的模样,表面是令人沉沦的温柔,实质是态度傲慢的冷漠。
沈京莉不像费林林一样被良好的礼教修养束缚,放开沈鹤的手臂,拿了杯红酒泼到詹笑脸上,“神经病,滚。”
“哎呀,这是干嘛呢?”沈鹤表面上乐呵呵打圆场,实际上压低声音对詹笑说,“你最好安分一点,如果你不想做人,我养的鲨鱼会教你做鬼。”
詹笑满脸红酒,着急地拿手帕擦了擦,气得发癫,“我可是陆先生带来的!”
她口中的陆延坐在角落里,正被各界名流恭维,一个眼风也没给到这边。
詹笑说话也没什么底气,见此时寡不敌众,便不再多加纠缠。
沈京莉把丝巾挂在费林林身上,挡住她胸口前的旖旎景色,叉腰不悦说:“你以前对费思思唯唯诺诺也就算了,现在詹笑都一脚踩到你头上了,你还是这么软弱,是想把我们沈家的面子摁在地上摩擦吗?”
费林林,“谢谢你们的关心,那个人是詹笑?她整容了?”
虽然一早就发觉了这个人的存在,但费林林觉得两人之间素味平生、毫无瓜葛,一直没问过。一张脸而已,这只是她最平平无奇的一个特点,又没申请专利。詹笑对她的感觉是对的,她一直是傲慢的、虚伪的,当詹笑故意挑衅时,她只觉得麻烦。
这句话成功把沈京莉的思路打断了,气不打一处来的她无处发泄,不过想想也是,费林林不会把女人间幼稚的手段放在眼里。
沈鹤简单答到,“嗯,秦大元安排的,你最好小心点这个人,她以前好像在你那里工作过。”
费林林,“陆先生的品味变差了。”
三人扫了一眼陆延的方向。
陆延仍在那里,助理立在他身后,帮他拿着拐杖。他坐的角落自动成为了所有人的视角中心,人们往那边靠,想要和他攀上一两句话。
那人的气质是独特的,如果说沈鹤是风度翩翩的豪门贵公子,那陆延则是腥风血雨的商海厮杀出来的最顶级人类。
沈鹤,“别说他了,你要不要回去换个衣服?”
费林林本就无意参加这些活动,闻言变戏法一样给他拿出礼物,“好,那我先回去了,生日快乐,你们好好玩。”
一支德国定制钢笔,价值八百万,重要的是非常符合沈鹤既往的品味,里面还有一张德文卡片,写着祝他生日快乐。
沈鹤收到礼物后深觉让费林林在他的场子上遭遇泼红酒非常之对不起她,正准备去跟陆延打个招呼,作弄一下詹笑以示报复,转头看向角落,那边层层环绕的人早已散开,陆延的身影也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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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房浴室的洗手池里装了满满一池红酒,聂诚辅把詹笑的脑袋摁下红酒池里面,她精致的妆容和美丽的发型瞬间变得乱糟糟。
陆延拄着拐棍在旁边,对那张和费林林一模一样的脸没有丝毫心软。
让她失去美丽是远远不够的,聂诚辅一次一次把詹笑摁下红酒池里,直到她窒息。
詹笑有一种濒死感,她想努力呼吸,但每次都只能吸到头发和红酒,醉人的酒刺激着她的鼻粘膜,酒味从她的鼻孔迷醉了她全部脑神经,整个人只剩下痛苦和难受。
在把她弄死之前,陆延抬手制止了这场恶行,得到命令的聂诚辅扯着詹笑的长发把她从洗手池里提出来,一脚把人踢倒在陆延脚边。
陆延,“带下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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