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凯来了之后发现陆延只是喝醉了,放下心的同时忍不住跟赵宇承抱怨,“真是的,这么大个人了还能喝醉酒,他最近是怎么了?难道是感情上的事还没解决,要我说就干脆一点好了,这样拖沓闹的两个人心里都不好受。”
陆延之前愁的时候也喝酒,但是也会把握分寸,没有说喝个酒就把自己喝大,现在居然喝成这样,也是难得。
“什么感情上的事?”赵宇承说,“他们不是感情挺好的吗?费老师还在房间里照顾陆延呢。”
上官凯皱眉,“什么?!怎么可能嘛,我刚刚过来的时候还看见费老师的车,好像是要去万柳书院那边,怎么可能在里面照顾他?不会是……”
上官凯和赵宇承都心头一跳,对视一眼,急忙带上人和家伙去楼上房间。
一推门看见陆延已经醉死在那里,上半身被脱光,看样子他身边的女人还要给他脱裤子。
上官凯也是恍惚了一下,又仔细想了想,然后才想起来这号人。
陆延在费林林回国前就找个这么一个替代品,好像叫詹笑来着,听说跟费林林还有点渊源。
他怎么没记得这个詹笑有资格来老赵的场子呢。
上官凯心里隐隐作怪,就跟詹笑说,“这里不用你,我们找了专业人士照顾他,你先回去吧。”
詹笑笑容一僵,“我只是想给陆先生擦一下身体,这样就睡不太好,而且醉酒了没人照顾着点容易呕吐窒息……”
上官凯有点不耐烦,“你听不懂人话吗?我说了会安排专业的人来照顾他了,人家护理学硕士毕业,肯定比你妥帖。”
詹笑只好尴尬地站起来,“好吧,那我先回去了。”
等詹笑走后,上官凯一边让人来照顾陆延,一边跟赵宇承说,“刚刚那个是他在外面找的人,上不了台面的。”
“啊。”赵宇承都有点被年轻人的风流给搞懵了。
安排好人照顾陆延后,上官凯骂骂咧咧,“等他醒了要给我报销,谈个感情谈成这样我也是服了他了,就不能坐下来好商好量吗?”
上官凯这会儿也不想就这事给费林林打电话了,上次打过电话然后有点失信的嫌疑,这次再为了这种事去骚扰人家,有些不太妥当。
他为人处世的原则是能合作就合作,不能合作也别得罪,他可不想没事去得罪一个沈奎的徒弟。
闹的太过万一有朝一日有求于人可怎么办。
所以他只能看着陆延叹气,“算了,今晚也没机会跟陈老板谈生意了,我先去找陈语和然然她们两消遣一下。”
赵宇承知道上官凯情场得意,这人泡妞大部分时候不怎么花钱,就有女人愿意为了他的身价和皮囊献祭自我。
点点头,说,“你去吧,陆延这边我看着点,他醒了我跟你说,到时候你再找他算账好了。”
上官凯立马让司机去学校接然然。
学校原则上是不允许社会车辆进入,但上官凯有个在然然那所学校做院长的姨丈,所以进出很是方便。
学校里的孩子还不认识像宾利这样的豪车,就算有个别认识也没事,上官凯不怕人看,直接把车开到然然宿舍楼下,然后给她打电话。
很快,然然穿着小短裙从楼上下来。
上官凯勾住她的下巴吻过去,他丝毫不辜负花花公子的美名,吻技很好,缠绵挑逗,轻易就把然然吻到腿软。
前面还有司机听着声音,然然多少有点尴尬,挣扎了一下,但很快投入进去,享受起来。
看着女孩儿眸光中水色潋滟,上官凯的心情好了些。
车子开到五环,在别墅去绕了挺大一圈,然后才从一个隐蔽的入口去到一个私人场子。
然然抬头往外看,窗户里昏黄或者白炽灯的光在夜幕中隐现。
有个穿着黑色马甲的人过来给上官凯拉车门,“您总算来了,好久没到这边啦。”
上官凯颔首,把然然带上去。
里面是很多个房间都有嬉闹的声音,他进了三楼靠边的以后房间。
场子里挺热闹的,大约围了三五桌人,有人打牌有人打麻将,在上官凯开门进来那一刻安静了下,然后又很快恢复喧闹,像是在掩饰那片刻的冷清。
“哟,这不是凯哥嘛。”人堆里有个白色头发的年轻男人喊了一声。
然然看见白发男那张脸都愣了一下,实在是太英俊了,略有上个世纪港圈娱星的风姿,上官凯的颜值已经够出挑了,跟着他玩儿的这几个月然然也见了内娱明星,但是没有一个人的脸像那个白发男一样有冲击力,没化妆跟上了妆一样漂亮,她很怀疑此人的父亲是不是尊龙。
上官凯把然然带到远离窗子的那桌子,一边帮她摆筹码,一边给她介绍说,“刚刚打招呼那个人叫荣谦。”
荣谦很是有礼貌,未语先笑,“这位妹妹叫什么名字?”
上官凯介绍,“叫她然然就好。”
他一时也没想起来然然姓什么。
荣谦笑吟吟的,“然妹妹,你好呀。”
然然有些害羞,点了点头。
她在这个场合里面有些无所适从,抓着上官凯的衣袖问,“我不是很会,要是输了怎么办?”
“没事,我给你出钱,尽管输。”
荣谦也很体贴,“要不要换个简单点的玩法?”
“不用换,让她玩得开心点就好。”
那晚然然手气出奇的好,赢了一次又一次,以往她从没有过这样的好手气。
她很聪明,这些玩法,尝试个一两次就能轻车熟路上手了。
就是不知道什么时候,上官凯不见踪影。
她在早上才收到上官的消息,让她上楼。
楼上有休息用的房间,上官凯衣冠楚楚靠着门,点了根烟吞云吐雾在等然然,人来了他就问,“累不累,要不要睡会儿再回学校?”
然然一上来就看见上官凯修长的男指夹着烟,有一口没一口地抽着,门没关紧,透过细小的缝隙,可以看见里面是玉体横陈的陈语。
她到底资历浅,没见过这种场面,吓的心脏发颤,乖乖低下头,只说:“不累。”
“不累。”上官凯不怀好意地笑笑,掐灭烟,“那我们做点运动。”
然然没答应也没拒绝,但她的遗愿对上官凯来说不重要,他掐住女人的腰,想起什么,又问,“对了,你是不是看上荣谦了,你想和荣谦做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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