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天,一个穿着带有兜帽外套的男人正行走在街道上。
虽说是走,但是比寻常人跑起来都要快。
怀中的电话响起,男人把手从口袋中拿出,一边接电话一边走路。
禅院甚尔:“谁,什么事。”
他的声音很冷漠。
因为自己并没有给这位来电的人备注,以他的交际圈子来说也不会有陌生人给他打电话,所以多半来者不善。
“一个中间人,有人很看重你的业务能力,想请你杀个人。
这次的悬赏八位数,联系方式待会我······”
禅院甚尔:“以后不用打过来了,我要是想重操旧业会自己找。”
“你这么年轻又这么有潜力,我觉得你应该再考虑······”
通话结束,禅院甚尔将手机上的电话卡扣下后丢到一边。
此时他也刚好抵达目的地,一家百货超市。
甚尔轻车熟路地走进超市,在拿到自己要找的商品后径直走向收银台。
一个新来的收银员女士在看到禅院甚尔后,心一下子提了起来。
(收银员:“好壮,而且看上去非常不好惹,千万别来我这里千万别······不会把,他真的朝这边走来了。
话说他没有推车手上也看不出拿了什么,要买什么呢?酒?小雨伞?不会是刀吧!
怎么办,要是他找我麻烦怎么办啊,要叫经理吗,我才第一天上班啊。”)
趁她妄想期间,甚尔已经走到了收银台。
禅院甚尔:“这个,结账。”
她低头看去,发现那只是一包卫生巾,不由得在内心“啊”了一声。
禅院甚尔:“听得到吗?我说结账。”
收银员:“听,听到了,一共是***元。”
完成任务的甚尔健步如飞一般回到自己借住的宅邸,脱外套、换鞋、倒热水、进房间,一气呵成。
禅院甚尔:“来,喝水,好点了吗?”
惠母撑起身体接过热水。
“还是痛得不行,看来今天只能在床上度过了。”
禅院甚尔:“好,我陪你。”
惠母瘫倒在甚尔怀中。
“甚尔对我最好了~~~”
画面变换,来到了那神圣的一天。
嘟嘟嘟~
身穿西服的甚尔接通电话。
禅院直毘人:“本来以为你小子只是玩玩,没想到真结婚啊。”
禅院甚尔:“滚,再让我看到有禅院家的人过来,你就死定了。”
挂断电话后甚尔直接将手机扔到一边,他不希望接下来有人打扰。
被挂断电话的禅院直毘人反而更高兴了。
禅院直毘人:“看来这次是认真的啊,哈哈哈~~~”
一旁的禅院直哉表面上没有展现出惊讶之情,但实则内心里已经给惠母打下了标签。
在他的思想中,女人只是附属品,而普通女人就更加卑微了。
就是说,直哉觉得她配不上甚尔。
······
司仪:“美丽的新娘,请问你愿意嫁给眼前的男人,爱他,忠于他,无论······”
惠母:“我愿意我愿意!”
禅院甚尔:“我也愿意。”
(司仪:“不是,我还没说完呢,小姐你别着急啊。”)
下一刻两人相拥在一起,台下爆发出了大片的掌声。
台下都是新娘的亲戚朋友,男方一个人都没有来,不过好在甚尔在恋爱时就以无父无母无亲朋为理由搪塞过去了。
之后,甚尔找了一份简单的工作。
甚尔每天享受着着她给予的幸福然后期待着第二天的幸福,度过了人生中最美好的一段时间。
被老婆拉着去逛庙会;互相学习给对方剪头发;尝试新风格的衣服;拍一些稀奇古怪的照片;切磋厨艺······
两人成为了邻里之间羡慕的完美夫妻。
很快,他们之间有了爱情的结晶。
画面变化,来到了怀胎期间。
肚子已经很大的惠母躺在地铺上,眉毛皱起,额头上浮现出细密的汗珠,疼的快说不出话了。
甚尔一手撩起她的头发,一手拿着毛巾擦掉额头上的汗珠。
看着男人担忧的样子,惠母侧过身体打趣到:
“要是······能把疼痛转移走就好了,嘿嘿~嘶······”
甚尔:“是啊,要是能转移就好了。”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甚尔开始检索脑海中的咒术情报。
的确有让别人感同身受的办法,但是并不能让本人感觉不到疼痛。
惠母:“你孩子叫什么呢?”
甚尔:“惠吧。”
惠母:“惠啊,听上去像个女孩子呢,那么就叫禅院惠了。”
甚尔微微摇了摇头。
“不对,应该是跟你姓,我希望他能多多继承你的特点。”
惠母:“诶?”
甚尔(笑):“就这么说定了。”
很快来到了生产的日子。
在甚尔的陪伴下,惠顺利的被生了出来。
之后,街坊邻居每每见到婴儿的惠都要上来夸赞一番。
这个小生命的出现也给这个家庭增添了不少乐趣。
当全职太太的惠母以惠为中心,每天都能想出各种各样的小活动。
比如每天拍一张照片,最后合订成一个相册。
又比如学习织衣服,争取给惠织出一到三岁全部的童装。
惠渐渐长大,继承了父亲的帅气和母亲的发型,然后觉醒咒术天赋入读咒术高专。
没有接下悬赏任务,没有现代最强咒术师,没有天内理子的死亡。
一切本应如此······
一天,正在哄着惠睡觉的惠母突然发觉感到气急,咳嗽,不能平躺。
意识到不对的惠母急忙将惠放到婴儿床上,然后打电话给甚尔。
甚尔:“怎么了,老婆。”
惠母:“老公,我,我好难受,能不能快点回来。”
之后,惠被暂时交给邻居照看,甚尔带着惠母前往医院。
看着昏迷在床上的爱人,甚尔只感觉天要塌了。
一位医生将甚尔从病房叫了出来,交流惠母的病情。
主任:“请问你是她的什么人。”
甚尔:“我是他丈夫。”
主任:“这样啊,那我就直说了,您夫人现在的情况并不乐观。”
甚尔:“是得了什么病吗?”
主任:“你听我分析,根据她清醒时提供的信息和拍出的片子来看,她大概率患有心脏病。
之前一直没有展现出来是因为病情尚不严重。
夫人是最近两个月生产的,所以可能是受到了妊娠的诱发。
至于是在怀孕前就有心脏病还是在怀孕期间患上的,我们无从得知。”
甚尔:“能治好吗?”
主任:“我现在不能给你确切的答复,具体的病况和治疗方案要经过后续观察才能得出。”
甚尔:“我知道了。”
夜间,惠母从昏迷中醒来,当她看到周围的环境后仿佛明白了些事情。
惠母:“惠呢。”
甚尔:“邻居在帮忙照看,明天我就把他带过来。”
惠母:“······老公,我,我好害怕,害怕一闭眼就······”
甚尔抱住了啜泣的爱人。
“别担心,安心治病才能尽快出院。”
闻言惠母擦了擦眼泪。
“你说得对,我不能自己吓自己,我还有惠和你。”
惠母的情况特殊,不能做手术,必须采取保守治疗。
一段时间后,惠的母亲突发心力衰竭,抢救无效,宣布死亡。
疾病最终还是带走了这个乐观坚强的女人。
甚尔握着那只不再温暖的手自言自语:
“我该怎么办,没了你我该怎么办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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签署了确认死亡报告后,甚尔面无表情地回到家中,气势阴沉的能压死人。
似乎是察觉到了母亲的离去,惠哭了一整夜。
火葬场内,伏黑甚尔盯着手机上的两个联系方式,思考未来应该如何。
一个是赏金猎人组织的,一个是禅院直毘人的。
看着襁褓中的惠,甚尔给了自己一次不选择堕落机会。
或是相亲,或是偶遇。
禅院甚尔结识了伏黑津美纪的母亲,一位姓伏黑的女士。
对方很欣赏禅院甚尔当单亲爸爸的觉悟,也觉得甚尔的外貌和性格对自己的口味。
二人合计了一下,两个单亲家庭索性搭伙过日子。
至此,禅院甚尔,**惠,全部改姓伏黑。
女方比较富裕,甚尔有了家里蹲的能力,这次他成为了家庭煮夫。
虽然夫妻两人之间没有什么激情,也不管对方太多的个人生活,但是第二段婚姻似乎很顺利,至少伏黑津美纪很尊重自己这位继父。
为了日渐长大的惠,甚尔每天的日常就是看看育儿节目,学习如何带小孩。
但很快,他就发现自己不是那块料。
思量再三后他决定放弃,打算在惠觉醒术式前一直托管给会做家务又懂事的伏黑津美纪。
甚尔自己逍遥去了,但是吃喝玩乐也是有资本的,甚尔有赌比赛的爱好就是因为想一次性赚很多钱。
不过现实显然并不打算让他如意,所以为了达到同样的效果,甚尔重操旧业。
之后就是悲剧的开端,诅咒的开始。
甚尔在打破命运后死亡,第二任妻子也因为某些因素离开了两个孩子。
或是天灾或是人祸,伏黑女士人间蒸发,甚至在这个世界观下都查不到去向。
五条悟来之前两个孩子依旧能正常生活,不是甚尔在支付生活费就是继母留下了资金。
(一年级的伏黑津美纪认为自己母亲是与甚尔一起逍遥快活去了,然而事实是甚尔根本不可能带着自己的第二任妻子。
本书针对这段内容为阴谋论,再加上主角穿越时空引发的闪点效应。
说真的我一点都不担心iivv突然写伏黑一家的故事导致我被背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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