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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弟们,长滩是一个体现资本主义本质的良好样本,我明天潜了水回来给大家好好说说!现在我要早睡了!明天兴许会发个番外篇好好的聊聊,另外最近忙着看海滩上无数的身上几乎没布的各se美女,所以都没时间好好的休整错别字,等回上海了一起修改,大家别介意。
好了我睡了,老规矩,继续厚脸皮。求收藏,求红票,求打赏!没有收藏的各位都赶快收藏下了!
在华夏,上有政策下有对策的做法是古已有之,所以长江边上的国工合作绝对不是奇怪事情,下面的部队可不会在意武汉的蒋委员长到底会怎么想,反工也好,想要维护他的最高领导人地位也罢,这些都和他们没关系。他们这些底层的小兵,关心的就是有没有足够的枪支弹药可以和ri本人干。
对于整个抗ri史中的民国党zhengfu来说,真正战斗着的就是这些最最底层的士兵,而对于高高在上的蒋某人来说,他不过是个时常徘徊于抗ri还是投降之间,最终因为各种外部压力而最终坚持下来的那个人而已。相对来说,不过比他的那个竞争者汪某人运气好一些,谁让ri本人看不起他这个在ri本养了两年马的人,而更喜欢那个曾经敢于刺杀清庭高官的知识分子呢。
因此,此时在武汉官邸中生着闷气的蒋某人虽然砸烂了太多的东西,但是最终也不得不妥协于刚刚那个毫不给他面子的工党分子的面子,谁让形势比人强,整个武汉自己的队伍已经都被对方用各种方法给控制了,而现在呼叫支援却又发现电报总是没有回应,气的他想把刚刚上任的那个电讯处处长给枪毙了。
不过最终,蒋凯申还是放弃了,虽然自己气的不轻,但是西安事变还没过去多久,那狼狈逃窜最终还是被囚禁起来的一幕幕还是常常会出现在他的梦境之中,这些都让他不敢随便让自己陷于不利的境地,何况现在这些老工看上去的确只是过路,并没有想要动自己的意思,那么也没必要非要给自己找不如意了。因此,这两天的蒋凯申虽然满肚子不爽,四处找人麻烦,但是却很老实,也不再叫嚣要制裁,要报复,反而随着这支过路的部队的讯息越来越多,反而产生了过去一观的兴趣。
汉口,长江岸边,宝庆码头,作为湖南人打拼天下的写照,这个充满了湘音的湖北码头总是少不了腥风血雨,不过自从这些大兵入驻,在这个码头混饭吃的湖南人们却发现事情有变化。
首先,不用再为了一个码头位置而整天打群架了,宝庆帮虽然兵强马壮,甚至民国zhengfu来了都要礼让三分,要不然宝庆帮可以让整个汉口没法正常运作,但是遇到了这些整天平端着手中的花机关的大兵却突然说不上话了。
他们占了码头,也不管原先的规矩,所有人都让靠岸,也让所有的湖南梆子给挑活,老老实实干活没问题,收保护费,卖花票却不让了,这让在码头上靠水吃水的宝庆帮没了活路。
这怎么行,一开始帮里的大佬,小弟都一口同声说要给对方颜se看看,现在那个老老实实在武昌待着的蒋某人刚到武汉时,也想逞威风,还不是兄弟们两天一闹就老老实实的放弃了,最后只要是码头就让他们几分。
也不想想,他的这个青帮长老的头衔,当初还不是闯浦海的一帮湖南湖北籍大佬给他面子帮他抬上去的。现在可好,这才没几天,一帮大兵又给他们坏了规矩,什么船都能靠,什么人都有活,这还要他们宝庆帮干什么?这还让不让人活了。
既然决定了要好好的正正场子,最简单的方法就是搞定敌人的内部,而搞定的方法,无非是女人或者钱。
宝庆码头被占领的第一天,帮里的管事吴师爷就带着10万元支票赶去那个已经变成大军营的码头拜会那些管事的大爷,希望对方可以给宝庆帮一个面子,码头占了归占了,反正一样靠船卸货,那还不如让他们宝庆帮继续管着,反正不耽误军队的事情。这样大家安生,这10万块算是孝敬了。宝庆帮买个安生。
可是,让吴师爷大跌眼镜的是,对方既不是民国党那些**官吏那种顺水推舟或者狮子大开口,也没有传说中工产党应该有的滴水不进,油盐不侵的原则,而是云淡风轻的收下了支票,随后一声免谈就把他给打发走了。
这种无赖至极的做法让吴师爷气得头上冒起了青烟,回去一合计,又觉得或许对方还是好说话的,估计是孝敬没到位,因此第二天又带着20万支票,外加烟土200斤前往拜会,可惜,这次吴师爷失算了,他遇到的可不是这个时代的实诚人,后世的人谁没有颗玲珑心,糖衣炮弹这东西也不是见了一次两次了,早就练成了糖衣吃掉,炮弹扔回去的境界。
随着再一次被一句话回绝赶出营区,吴师爷早就气得一佛出世二佛升天了,回去帮中就开始摔东西,最后都不用帮中主使说话,亲自嚷嚷着要给这些臭当兵的好看。不到2天便纠集了近10万帮众把宝庆码头给围了起来。
此时的蒋凯申正好喝了下午茶,心中烦闷而出来看看,也就巧的看到了眼前的这一幕。这让他心中五味杂陈,寄希望让这些当初他来武汉就没给好脸的帮派分子好看,又希望这些帮派分子让那些不给他台阶的工党分子好看。最后乐的一个看戏的效果,果断的包了码头边的一个饭馆的二楼,叫了茶点找了窗边的位置,看起戏来。
此时,茶馆里已经不少人,虽然因为我们的蒋委员长的强势,闲杂人等都被赶去了楼下,楼上已经没什么人了。但是武汉人的大嗓门可是远近闻名。更不要说这里可是宝庆码头,附近住的大部分都是湖南人,摆龙门阵可是湖南人的本能。因此,各种闲话都传进了楼上的蒋凯申的耳朵里。
“我说,庆老板,这宝庆帮这次是要搞大事啊!有啥内幕透露下吗?”
“哈哈,这个我知道,昨天吴老鬼在我那里一边喝酒一边骂娘,我是听得清清楚楚。”
“出啥事了?”
“这占了码头的军爷可不好相与,拿了吴老鬼的30万孝敬钱,却啥事都不给宝庆帮面子,据说拿了钱就把吴老鬼轰出来了。”
“不会吧,对面的那些军爷还挺和气的,到我这里吃饭,顿顿给足钱,从来连赊账都没有的,有时候下面的小子伺候的开心了,还给点零钱买茶喝呢。”
“嗨!这你就不懂了,知道那些军爷哪部分的吗?他们都是这个!”
此时,一个尖细的声音查到了两个生意人的谈话之中,这个!楼上的蒋凯申很清楚,那肯定就是一个八的手势。说的是八路吧!
“这个啊!怪不得不给这宝庆帮面子,听说这个最是和帮派不对付,据说我们的委员长就是帮派中人,所以他们之间斗了几十年了,要不是ri本人打来了,他们之间现在还在西面打着呢。”
“嘘…小声点,被人听见不好,今天上面可是给大人物给包了。”
或许是知道上面的人物不简单,说道工党,立刻有人出来提醒,不过就算是压低了声音,聊天的内容依然清晰的传到了蒋凯申的耳朵里,让听着的他不禁摇头苦笑。
此时,身边的侍卫官看不下去想要下去制止,却被蒋凯申摆手制止了。曾经也是革命者的他很清楚现在楼下这些人的表情,当年他也一样在广东,在浦海这样在茶馆或者酒馆里这么肆无忌惮的说过国事,时过境迁,此时再听到这些的他却生出了陌生感,只能感叹时间真是一把杀猪刀啊。
“对了,庆老板,你还没说宝庆帮这次是要干啥呢!”
“还能干啥,吴老鬼气不过,又忽悠帮里的大佬拿了十几万出来,花钱请了这么十多万人出来围码头,想困死里面的那些大兵的呗。”
“啊呀,这可不好办啊,宝庆帮是个地头蛇,这些当兵的还是太大意了,得罪谁不好得罪宝庆帮。”
“好了,王老板,你就别猫哭耗子了,你不就是为了那些大兵的茶钱吗?这些苦哈哈从吴老鬼那里拿到钱,一样有人会用在你的茶馆里的。”
“算了吧,谁不知道吴老鬼手黑,这十多万起码一半进他自己口袋,这些苦哈哈今天站一天能不能买颗白菜还是个问题呢。要我说,这些苦哈哈就是闲的,有这空还不如赶快进码头搬货,这些大兵给的工钱可不低。”
“王老板,你这话可不能这么说,小心被宝庆帮的人听到,到时候拆了你的茶楼,这些大兵不会在这里长待,据说只是过路,货卸完就走的。”
“也是,也是,算我多嘴了,哥几个可别到处乱传,到时候万一出事,各位在武汉城可喝不到地道的擂茶了。”
“好说,好说,王老板放心。”
楼下一片嘈杂,此时在楼上的蒋凯申却没有心情再听下去,此时,从二楼望去,可以看到远处的江边一系列超乎想象的巨轮停在了码头边。整个码头里已经繁忙了起来,一个穿着花里胡哨的军装的男人此时从一顶帐篷里出来,手里拿着一个看似像铁皮喇叭的东西往门口围着的那些宝庆帮众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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