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绝一路追寻,来到青龙坊宅院前,这是京城一家勋贵的府邸,其他人他可以不管,但那个伤到他的鬼子武士他绝对不能放过!
他眼睁睁的看着对方进入这家府邸——昌平伯爵府。
“李知安姘头长公主永安那个死鬼丈夫的府邸?”
李绝疑惑自语,李知安好人妻的名声就是从这里传出的。
话说,当年李知安身为太子侍读,经常出去皇宫大内,一来二去的就跟比他大五岁的长公主有了感情。
先帝景和知道这件事情后,出于皇家声誉的考虑,在两人还未发生苟且之事时,就把长公主嫁给了昌平伯长子,李知安就这样成了牛头人。
身为穿越者的楷模,李知安怎么能容忍这种事情发生,加之长公主下嫁之后过的并不好。
丈夫在那方面无能,于是公公就对长公主起了歹念,家丑不可外扬,长公主在某次公公对她意图不轨的时候乘机打伤对方,跑了出来。
李知安得知此事后百般追问,长公主才说出内情,李郎大怒,设计害死昌平伯和其长子,然后奸夫淫妇……不对,有情人终成眷属。
这事一时被传为笑……美谈。
李绝看着门上匾额,疑惑鬼子武士怎么会跑到这里来?
“电话打通了吗?”
“通了,他说他知道了。”
意识空间里,李玄把手从那枚茧上收回,你问他为什么不顺着电话线过去?
他怕挨打……
李绝只是莽又不傻,从今晚发生的一切看,他已经察觉到,这是一起针对他们一伙人的布局。
或许朱厚熜踢死那个孩子只是意外,但其后发生的事情就太过巧合了不管是突然出现的两名黑衣人还是鬼子武士,都像是在等他出手一般,最后出场的上官金虹更是说明这一点。
而且他们还绑走了小黄蓉,虽然不知道目的是什么,但总的来说,只要找到他们一个点,其他的事情就迎刃而解了。
于是他一边追踪一边让李玄摇人。
“照我说,这里肯定有阴谋,还是不进去的好,李知安已经召集玄衣了,咱们就在这里等着,玄衣来了一起进去,唉,你干嘛……”
在李玄还在啰嗦的时候,李绝已经跳进宅院。
里面很荒凉,没有灯火,还泛着一股霉味,显然是很久没人住了,这也正常,自打昌平伯死后,他们家剩下的人担心李乐继续报复,于是就都般回老家了。
谨慎的向前摸索着,突然一柄利刀带着破空之声自被后袭来,李绝豁然转身,横刀而斩,这一刀比对方更快一步,惊的对方连忙招架。
“叮!”
两刀相击,对方连人带刀被打的横移出去,撞在廊柱上,带下来阵阵灰尘。
“好大的力气!”
那人惊呼,李绝这才看清对方的打扮,一身夜行衣,手里拿着把武士刀,而且说的也不是汉语。
“日本鬼子?”
那人显然听得懂李绝在说什么,怒叫一声“八嘎!”举刀就劈。
李绝会怂他?戚家长刀带着层层刀气席卷而去,只一刀就把对方击的连连后退。
李绝再度提刀而上,霸道绝伦的刀法让对方只顾闪避,完全没有还手的余地,眼看就要身死当场。
“十兵卫退下!”
一声怒喝传来,那先前穿灰白和服的鬼子武士自侧方杀来,想要救下黑衣武士,然而他还是晚了一步。
在他的刀即将斩中李绝时,那黑衣武士的头已经被李绝砍掉了,同时,李绝也来不及防御灰衣武士,肩膀被砍了一刀。
不过这点伤对他来说不算什么,李绝反手就是一刀,灰衣武士招架,被打的飞退出去。
落地后满脸惊惧,看向那无头的黑衣武士,露出沉痛的神色:“十兵卫……”
“这家伙是柳生但马守?”
“你认识?”
“不认识,看电视剧的时候只知道他有两个很漂亮的女儿,还有一个儿子叫柳生十兵卫,有个叫段天涯的堪称柳生全家捅,说了你也不明白,总之你小心,这家伙有一招叫飘雪天下,很厉害。”
“怎么个厉害法?”
“能连续不断的发出十几米的刀气。”
“就这?”
“电视剧里表现的就这样嘛,当时看起来和其他人的刀气也没什么区别。”
“哦,那我也可以,十几米的刀气是吧?”
李绝举刀,狠狠劈下,一道十几米的刀气向柳生但马守袭去,柳生但马神色一变,迅速向边上闪避。
刀气向前方斩去,“轰”一声,将一间房屋劈斩成破碎的两断,瓦片哗啦啦落下。
“好犀利的刀法!”
柳生但马守惊呼一声,转身就走。
李绝还想劈出第二刀,见对方跑了,也连忙追了上去。
在他们走后不久,牛改之落于地面,看到打斗的痕迹后,追寻而去。
李绝跟着柳生但马守来到一处堂屋外,见对方蹿了进去,他也毫不犹豫的跟进去。
然后,就见对方站在堂屋后面的墙壁前等着自己。
见到李绝的那一刹那,柳生但马守拔刀了,缓慢而有力的拔刀,然后堂屋突然出现雪花,刀气凝结的雪花,一片一片,旋转着飞舞,打着旋向李绝袭来。
一片“雪花”在李绝脸上割开一道口子,接着是其他雪花。
“这才是真正的飘雪天下!比电视剧里表现的特效强多了。”
李玄惊呼,接着皱眉思索:“你等等,我计算一下这一招该怎么用。”
然后,他手一招,眼前出现一道人体经络图,旁边还有一台立体光幕计算机,两厢比对,认真计算。
李绝缓缓闭上眼睛,暗运真气,体表渡上一层银亮金属色,“雪花”再难伤他半分。
某一刻,李绝豁然睁眼,双目放出一道精芒,长刀向前一划,层层刀气凝结出一道道细小的风刃,风刃很多,如同沙砾,击碎雪花,向柳生但马守卷去。
柳生但马守神色大变,身为刀道大家,他如何认不出对方使的是他赖以成名的绝学“飘雪天下”?只是外在的表现形式不同,自己的是“雪花”,而对方的则是“风沙”。
在“风沙”来袭之前,瞳孔紧缩之下,柳生但马守毫不犹豫的的拔刀斩破脚下寸许,石板碎裂,落入地道。
“喂,你这个跟飘雪天下不是一回事啊?”
“一回事,只不过略微做了改动,要是和他一模一样,我觉得很丢人,拾人牙慧的事情我不做。”
“好吧,那这一招叫什么?”
“漫漫长沙不归路,怎么样?”
“短点,这么长以后砍人的时候喊出来没有气势。”
“风沙斩?”
“好土。”
“……”
念头电转间,李绝已经跳入地道,地道很宽敞,也很黑暗,李绝一边向前奔跑,一边挥刀发出阵阵刀气,前方有所阻碍的石头零碎尽数化为齑粉,想不宽敞都难。
跑了小半个时辰,“哗啦”一声,前方一道石门被刀气击碎,豁然间,一道亮光照射而来。
李绝眯眼的同时,依旧挥舞出刀气。
“砰!砰!”两声。
接着就是两个人的惨叫传来。
等眼睛适应了光线,李绝向前走去,出口处倒着两具尸体,手里拿着黑色的长剑。
这剑的样式李绝见过,当初死不知的杀手之王无名小卒用的就是同样款式的剑。
看来,这两人也是死不知的杀手,只是应该刚刚用出那诡异的“化雾”手段,就被李绝不讲道理的刀气给斩杀了。
难怪是“砰砰”两声,而不是“滋滋”或者“嗖嗖”。
李绝大步走入光亮,眼前是一座灯火通明的大殿。
两名身高近三米的肥胖巨汉正在这里等着他。
看到这两人,李绝首先想到了大欢喜女菩萨,只是有所不同的是,这两人身上覆盖这很厚实的铁甲。
……
京郊,冥府内。
阿飞与令狐冲走入其中,其中一个房间里有灯火,两人彼此对视一眼,令狐冲点点头,向着房间走去,阿飞在他后面,背对着他防御警惕,相距不过三尺。
令狐冲就是着窗户向里瞧去,里面有一张床,一张桌子,,上面放着一盏油灯,还一个梳妆台,看起来像是女子的闺房。
除了这些,再无其他,令狐冲回头,对阿飞轻声道:“里面没人,要进去吗?”
阿飞点头:“进去吧,说不定有密室暗道。”
令狐冲没再说说什么,轻轻推开门,警惕的向里走去,进门之后,他的脚步略微停顿了一下,防止可能躲在门后或是上方偷袭,发现并没有敌人后,他才略微放心的继续前行,阿飞也慢慢走进屋子。
令狐冲在桌子上摸索片刻,又在桌底看了看摸了摸,发现无异样后走向床边,阿飞则走到梳妆台前躬身摸索起来,没有异样。
然而就在他直起身来时,蓦然看到,那梳妆镜上闪过一道光影,阿飞豁然回身,发现身后什么都没有。
“怎么了?”
令狐冲察觉到他的异样,停止对床铺的搜索。
阿飞摇头:“没什么,我……”
“小心!”
令狐冲惊叫,他看到阿飞身后那面镜子上闪过一道漆黑的影子,接着一个黑衣人从镜子里迅速蹿出,一柄漆黑的剑向阿飞背心无声刺去!
阿飞本就心怀戒备,得到她的提醒,迅速回身招架。
“叮!”
简陋的长剑与漆黑长剑碰撞在一起,霎时,阿飞的剑断了,漆黑长剑长驱直入,刺入阿飞肩甲,与此同时,令狐冲赶到一剑刺向黑衣杀手。
黑衣杀手本想回剑招架,却不想他的手腕自己被阿飞牢牢抓住难以脱身,于是令狐冲的剑毫不犹豫的刺中了他的喉咙,扑通,杀手掉落在地。
“你怎么样了?”
令狐冲扶住阿飞,看到阿飞摇头,他又说道:“这家伙很邪门,我只看到一个黑影在镜子上闪过,然后他就从镜子里出现。”
阿飞深吸一口气说道:“我在净安侯府曾和玄衣棘蛇司的一位校尉交流过,他说,这天下的刺杀术殊途同归,很多都是源自薛笑人当年创立的杀手组织,结合五行遁术而来。”
“其中最出名的就是死不知的雾隐化形之术和沾影随行之术,还有诸如化水术和土遁术,这类遁术专司刺杀的玄衣棘蛇也有掌握,想来这个杀手所用的就是沾影随行之术。”
“当然这并不是说他们真的能化做雾气或是影子,而是结合周围的环境再配合特殊的功法,让人产生错觉。”
令狐冲问道:“你有破解的办法?”
阿飞摇头:“没有,不过那棘蛇校尉说,要破解此类秘术需要很强的精神感知,也就是直觉,我从小在荒野长大,与野兽为舞,对于危险的直觉向来敏锐,提高警惕应该不会再有类似的事情发生了。”
令狐冲点头,两他扶起,来到床边,说道:“我刚才发现,床铺的下面应该有机关。”
阿飞点头:“与我的猜测差不多,这个庄园有很多人房子,唯独这间有灯光,似乎就是专门引导我们来这里的,如果这里什么都没有,那就说不过去了。”
两人不再犹豫,找到机关后打开,床铺“哗啦”一声自中间分开露出下面漆黑的地道。
阿飞深吸一口气,拍拍令狐冲的肩膀示意他等等自己,然后走到先前他被刺伤的地方,捡起他那柄已经断掉的简陋长剑,将两截分别插入剑鞘,举在眼前看了看,无比留恋的叹了口气。
他原本是想让这把剑伴随自己一生的,和自己一样成名,所以在李知安提出为他换一把好剑时,他拒绝了,现在看来,不换也得换了。
将剑别在腰间,他又俯身拾起杀手的那把黑剑,挥舞了一下,暗赞一声:好剑!
接着,走到令狐冲身边,两人一起进入地道。
令狐冲看出他身色中的抑郁,说道:“身为一个剑客,第一柄剑总是充满纪念意义的,我得到第一柄剑的时候兴奋的好几天睡不着觉,后来那柄剑在与传我剑术的长辈切磋时断了,我难过了好久。”
“那位长辈却对我说,一个剑客,将自己的剑视为生命是一件值得骄傲的事情,但剑毕竟是死物,你在失去一把剑以后还会得到另外的剑,就像是人总会成长一样,断掉的剑就是你的过往,你不懂事的童年,叛逆的少年,得到的剑却是你心境成熟的青年,沉淀下来的中年,看透事世的老年,人不能总活在童年和少年,你只要记住那个时候的美好就行了,杀死自己心中的孩子虽然很痛苦,但却是每个人必须经历的……”
他的开解还是很有效果的,阿飞心中的郁结化解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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