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苟言笑的贺思源:“……”
“四叔。祖母让我喊你去上课。”
贺明时脑袋摇出脑残的分身,“我不读书,那些字看到我就讨厌。我们相看两厌。”
他脱口而出一个成语。
贺明时拽着贺思廷就跑,呲溜呲溜爬到了树上。
探出一个脑袋。
“大侄儿,你别逼我放大招。”
桃骨摸了摸圆溜溜的脑袋,嘴里还吸着糖果的甜。
“大招是什么?”
“我知道。”贺思廷接过话头。
他趴在树上,使出吃奶的力气往上爬。
半途中,定住。
撅着屁股,“噗……”
悠长的屁瞬间像炮竹开花一样。
贺思源捏着鼻子,“思廷。从今天开始,你每天多写一张大字。”
这屁……
跟毒气没差。
“大哥。跟我有什么关系?”
“哼,我去叫夫子过来。”贺思源转身离开。
贺思廷闭上了眼睛,咧着嘴角大喊:“大哥,我错了。我把屁统统吸进去还不行吗?”
他一溜烟的滑下来。
转头喊:
“四叔,你赶紧快点。今天是女夫子,比母老虎还凶的那个女夫子。”
贺明时慌慌张张的跳下来。
“糟糕了。女夫子可凶了。”他顾不上跟桃骨说话,玩命的往前面跑过去。
“大侄儿,我去上课。”
贺思廷跟在后面吼:
“请你们流一滴鳄鱼的眼泪复活我。读书使我老,读书让我没命跑。”
等他们离开后。
桃骨继续坐在墙角下。
他喜欢离王府,比走路能听到针掉在地上的黑甲卫有意思。
卧槽。
这里的人好疯。
不多时。
黑甲卫的人过来送金瓜子。
沈云玥很高兴的把一半金瓜子收进了自己的私库,一半的量进了空间里。
这日子过的越来越舒服。
主要是口袋里金银有点丰富,她那颗蠢蠢欲动的老色心又开始动次动次的想要造反。
沈云玥坐在椅子上赏赐下人。
给她们三五个金瓜子,惹得胡总管的胡子都快离家出走。
“老王妃啊。当了几天有钱人,咱们可不敢这么糟蹋哦。”胡总管恨不得将所有的金瓜子都锁起来。
遇到一个败家娘们老王妃也是没辙。
“怕什么?我这该死的吸金体质,真让我苦恼。”
金子。
银子。
通通过来。
屋里没人敢接话。
只有胡总管一脸忧伤,“老王妃是不是病入膏肓了?怎么说起胡话。”
九娘从门外伸了脖子看了一眼。
很肯定的说道:
“老王妃,造谣是要承担法律责任。”
春荷看了一眼金瓜子,“我家老王妃好像有个极品牛逼综合症。”
瓜瓜在意识里大笑:
【大家会说就多说点。】
【我爱八卦的朋友。我的宿主居然以为她是天下第一富婆……笑死瓜了……做梦没醒吗?】
【脑瘫瓜瓜。我这人没有优点,一身缺点,但也轮不到你一个破瓜指指点点。】
她啐骂了一口:
【你有种说一说贺瑾年当年的事情。】
【你能把当年事情还原给我听,我也好进宫找武帝讹钱。】
瓜:“……”
你一个牛逼吸金重度患者。
分分秒秒想钱,不觉得太过分了吗?
瓜表示它讲故事不是事,问题是没有故事可讲。自己这个系统不正常的情况下,才会正常吃点正剧的瓜。
正常情况下。
只能吃疯癫狗血淋透的歪瓜。
贺瑾年那属于权谋正剧。
瓜没脑子吃……
【宿主,做人要知足。要让大家满意,别……】瓜瓜还在裹脚布的循循善诱,就被沈云玥一个大鼻兜盖了过去。
【我不能让所有人满意,你又不是人满意个屁。】
瓜咬牙切齿又无可奈何,它渐渐凝聚了一个魂体飘在空间里。
方柔跟贺明安一起过来。
夫妻两人准备去西北看望方家人。
来到门口。
“春荷。母亲在屋里吗?”
“老王妃,二爷和二夫人过来了。”春荷忙掀起帘子,让他们二人进来。
贺明安如今管着生意,跟着历练长了见识。
跟之前不大一样。
“娘。”
他行了礼。
方柔笑笑的行了礼,将手里的抹额递给春荷。
“这是我做的抹额,绣的是娘喜欢的花样。”
“有心了。”
沈云玥摆摆手让他们坐下。
“几时动身去西北?”
“打算后天动身,趁着不是雨季好走路。”贺明安带了运送的东西名册,“所有的东西都在这上面。”
“按照娘说的有药丸、京城时新的胭脂水粉、绸缎……”
贩卖到西北的东西全都是有钱人用的。
沈云玥看了一眼。
“嗯。你们再带一批粮食过去,给你岳父一家。”沈云玥知道如今西北缺的就是粮食,“果脯和茶叶也带过去。”
“好。”
贺明安雇了镖局的镖师,跟随他们前往西北。
想到北境。
沈云玥不免动了心思,“明安,你们前往西北后再去一趟北境。之前北境被屠城,听说涌入许多周边小族的人。”
“去看看有什么生意,不惧使银子。”
贺明安略微沉思了一下。
“孩儿明白。”
*
贺明安和方柔离开了京城,贺思廷更是像脱缰的野马。
跟贺明时、桃骨到处疯玩。
云澜公主的婚事就这么耽搁下来,东阳王心里不大服气依然想要让她嫁给东阳世子。
偏武帝不松口。
一时之间,便僵持在这里。
这天上朝。
沈云玥晚上蹲瓜瓜看视频,早上起不来。
顶着两熊猫眼。
满脑海里都是一米九的帅哥穿着比基尼在晃悠,晃得她脑浆都在开会。
她走路像富婆拿钱勾男模的魂一样。
“嘭。”
沈云玥摔了个狗吃屎。
她摸了自己花容月貌的脸,那独一无二的脑门肿了起来。
一双漂亮的眸子雷劈火烧。
“是你撞的我吗?”
东阳王蹙紧了眉心,“对,是我。”
“赔钱。”
沈云玥双手一摊,“我绝世容颜就此毁坏了。”
东阳王:“……”
娘希匹。
就知道这女人是来碰瓷的。
“沈云玥,你掉钱眼里了吗?”他压抑着怒火,“就这还赔钱,好歹你也是皇家……”
“打住。”
沈云玥做了个打住的手势。
“知道皇家为了维持该死的面子,每天要烧多少银子吗?”
“别跟我谈感情,伤的都是钱。”
沈云玥招手让户部的余小多过来,“余大人,带算盘了吗?”
余小多:“……”
上朝带算盘干嘛?
“没有。”
“不专业啊。你一个户部官员,最起码也该打造一个金算盘挂在身上。这样才匹配你粮仓办事人员的身份。”
说完余小多。
沈云玥依然不让东阳王离开。
“别想肇事逃逸。我这伤残费、整容费、精神损失费、容貌焦虑费、口鼻呼吸费、耳朵遭罪费……”
东阳王一听。
这都是什么乱七八糟的。
“你耳朵遭什么罪?”
沈云玥指了指一旁经过的官员,“他们笑我从如花变成了如花……”
“我这耳朵可遭罪了。”
文武百官们表示不敢笑。
有人看不过眼,“沈大人,快点算账吧。再磨叽下去,你脸上找不到任何损伤证据。”
这么快?
沈云玥上前抓着东阳王的脑袋,对着她自己的脑门砸过来。
晕了。
她倒在了地上。
“这就是证据。”
“……????”
靠。
“之前还以为沈大人装疯,现在知道她是真疯。”
“颠门老祖,能不疯吗?”
“以她的脑浆质量,最多颠门老六。”
夏安太傅一锤定音。
“颠老六。”
东阳王气的祖坟都要冒狼烟了。为了几两碎银子,这女人至于吗?
曹德冲来得晚。
看到沈云玥坐在地上,用手摸脑瓜子。
惊呼一声:
“老王妃,你脑袋怎么了?”
“赶紧叫太医院的卫边过来瞅瞅。”
“再不过来的话,可就愈合了。”
沈云玥打断了他们的话,“别说话。愈合了,我还怎么讹人?”
撞的好痛。
这脑袋皮子可真厚啊,但凡换个皮薄的指定红肿破了。
旁边吃瓜的朝臣们:
“……?”
合着,你也知道讹人?
“哈哈哈。东阳王和沈大人合作愉快,给我们大家贡献了一点快乐。”
“你别放心,他不给钱,我们指定干起来。”
“还有。你们看热闹,给钱了吗?”
话音一落。
所有人呼啦消失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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