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慕晚的心湖里荡起惊涛骇浪,她反射性地挣扎起来!“放……放开……”
她激烈地反抗着,想要逃离这个禽兽的魔爪,然而,每发出一个字音,都要被他落下来的蛮横给系数吞没掉!
他怎可以……时隔六年,怎可以还对她如此狂妄?!
慕晚心中顿觉委屈,忽然,猛地狠狠一咬——
“噢!”
邺君赫一声低吼,疼痛下松开了慕晚的嘴,这小野猫竟然敢咬他!
然而,他铁一般难以撼动的臂膀仍是将慕晚箍得死死的!用厚实的身体将她压在座椅上,不能动弹!一双墨黑的幽瞳迸发出骇人的怒意,“该死!你还敢说不关你的事么!”
他粗噶的气息夹杂着淡淡清雅的幽香,强势地扑入她的鼻息间,惹得她阵阵轻颤。
“就算关我的事又怎样?邺君赫,粱幂这么红火,多得是男人抢着要。她如今自动送上门给你,你不要是你走宝!”她气得吼回去,被他压在身下,大声的喘息着,齿间还存着他淡淡的血渍,咸咸的,涩涩的,有种想哭的冲动……
她的话无疑是火上浇油,愈发激怒他心底暗涌的阴沉!
他凌厉的唇角抿沉一条严峻的直线,强劲的手臂下意识地将她钳制得更紧了。
慕晚勇敢地回瞪着他,或许别人难以置信,平日里那般温文尔雅,谦谦君子般的政aa府高官,在和善的表象下,竟是如此阴沉,可是这阴霾的眸子,她太熟悉,熟悉到心痛……
“我要哪个女人,什么时候轮到你给我自作主张?谁又给了你这样的资格!”
他隐忍着某种火,或是心底或是身体的火,凝望着身下这个不肯服输的女子,心底一颤!六年,她究竟经历了怎样的六年,致使她此刻的眸光如此坚韧?
慕晚的黑框眼镜在方才的纠缠间,早已不知被他挥向何处,她睁着一双毫无掩饰的清澈灵眸,瞳孔里倒映出他英俊却阴霾的脸孔,心底忽然无限悲凉,努力隐忍住那些忧伤的眼泪,她扯着唇轻笑一声,“我的确没有资格替你自作主张,所以,你因为这样,打算要强我么?”
“强你?”他一怔,却只用了一秒便掩饰过去。
眼眸扫过她胸前若隐若现的高耸,嘴角忽然笑开来,隽秀的指尖轻轻撩过她的曲线,一寸一寸拂过她的皮肤,方才阴戾的眸光渐渐柔和下来,接着说出来的话,几乎令慕晚的世界轰然崩塌——
“或者,我要的不是粱幂,而是你!”
她猛然一颤,眼底的震惊无从掩饰,足足瞪视了他十秒,她才哑着嗓音低吼,“你疯了!”
邺君赫斜飞入鬓的眉,微微挑起,深潭般幽深的眸子划过一道复杂的光,他嘴角勾着浅浅的笑容,逐渐敛下方才的阴霾,取而代之的是一丝淡淡的忧伤,轻尘如烟的嗓音掠过慕晚的耳际——
“也许我是疯了。晚晚,我疯了六年了……”
车窗外的雨下大了。
开始噼里啪啦地敲打着车窗,模糊了明净的窗子,一如慕晚的心。
车厢内因为他方才的这句话,变得异常沉寂!
慕晚心房那被割伤的口子,鲜血肆流……
她睁着澄亮的眸子,用力睁着,想要努力看清楚邺君赫眼底的深邃,可是……无论她怎么努力的看,依旧看不清楚。她甚至分不清,他说,晚晚,我疯了六年了,这句话到底是埋藏着怎样的过去……
然而,这一刻,慕晚的痛无比清晰,却也无比清醒,他邺大少要的女人,从来都不会是她!
蓦地,她扯着嘴角,笑开了,“邺大少可真是令我受宠若惊啊!从几何时,高高在上的副市.长大人,怎么会愿意放着大明星不要,而要我这根不起眼的杂草呢?”
看似轻巧的话语,却每一字都扯得她的心生疼。
他弯着嘴角,似是毫不意外她会这么说,墨瞳里跳动着的火光,随着那一滴一滴敲打的雨声——
一滴,两滴,三滴,越来越快速……
修长的指尖轻轻摸过她的容颜,他的眼神一秒一秒逐渐深邃……随着那雨滴声,逐渐陷入自我催眠中……
不再多说一句,他径直俯下身,触碰她白希的颈项,声音里只是呢喃着,“晚晚……”
他越叫慕晚的心越痛,“邺君赫!你放开我——”她激烈地反抗着,挣扎间,一颗清泪悄悄滑落,却仍是无法阻止他那……看似温柔却强硬无比的触碰!
“不放!晚晚,我不想再放开了……晚晚……”他低沉的嗓音,似是梦幻般的呢喃。
探入她衣裙中,放肆起来……
轰隆隆!
突然一声雷电,劈开了黑沉沉的天幕,闪过一道银亮的光彩!
慕晚惊得哭出声,“不——”
不,不要……
然而无论她怎么哭泣,无论怎样反抗,始终敌不过他蛮横的力气!
眼睁睁看着他撕扯着……
没有一丝怜惜……
“啊……”慕晚惊喊出声,疼得眼泪肆流……
“晚晚……晚晚……”他低喃着,似是沉醉在某种无法自拔的回忆里,耳边只听见车外那暴风骤雨的雷电声,闭着眼,看不见她的眼泪,甚至听不见她的哭喊……
仿佛,他找到了埋藏六年,隐忍六年的出口,都在此刻狂肆宣泄……
慕晚分不清是他颤抖,还是自己颤抖。眼泪再次无法自控地滑落,她渐渐失去抵抗的力气,任由他作肆,任由他一遍一遍喊着‘晚晚’,心一寸一寸跌落更深更痛的无底深渊……
邺君赫,若爱你是一件苦海无涯的事,我宁愿回头,宁愿自己不曾深入过这片无涯的苦海……
又或者,我宁愿自己溺毙其中,沉入海底,不再醒来……
慕晚睁着眼睛,像是个被摆布的玩偶,被动拉扯着。
车窗外的雨,不知下了多久。那电闪雷鸣,也不知叫嚣了多久。
指甲在无意间被她扣入了掌心,勾出一道道深深浅浅的红印,泛出淡淡的血丝。那双晶亮的瞳眸也逐渐变得空洞,眼泪干涸在眼角边……
直至最后一吼。他方才罢休!松开对她的束缚。深潭的眸子扫过一眼慕晚,已被他方才的蛮力撕破,那件长长的衣裙被撩过了她的腰。
白希如瓷的肌肤,泛着被他弄红的印记,毫无遮掩地映入他的眸底。
他动作轻柔地伸过长臂,为她重新扣回衣物。
底布已经彻底报废,他索性将那些碎步扔在一旁,按下座椅按钮,座椅慢慢回升,一并将慕晚的身体给支撑起来。
接着,他手指依旧温柔,替她将长裙拉下来掩盖。
那绑在脑后的马尾,已在挣扎间披头散发,他拧了一下眉,然后,又再动作轻缓地撩起她的发丝,重新帮她绑好。
末了,他朝车后座扫了一眼,捡起她跌落的黑框眼镜,再重新套回她的眼眶。
他此刻的温柔,将方才那蛮横强占的阴狠一面不着痕迹地粉饰干净!
手指不经意揉了揉她纷嫩的颊,温润的嗓音吐着,“晚晚,不要再做令我厌恶的事了。”
他轻描淡写的一句话,使得她心底暗藏的汹涌忽然间喷发!
他说,晚晚,不要再做令我厌恶的事了……不要再做令我厌恶的事了……
六年前的记忆一波一波涌入她的脑海,那么相同的男性气息,那么相似的情景,那么那么……
想得心都痛了!
忽然慕晚笑了。笑得绝美,将眼底的哀凄埋藏得很深很深,“怎么邺大少就可以做令人厌恶的事,却不许别人做?”她嘲讽他方才禽兽不如的行为。
深谙的眸光闪烁一下,他眉心习惯性地拧起,轻柔地拂过她的发丝,“晚晚,六年前我们可以,为什么现在不行?”
他指像刚才那样。
六年前他们已经有过肌肤之亲,为什么六年后不可以?
慕晚听得指尖一颤!“邺君赫,六年前你不是副市长,六年后你是!”她淡淡地一句,心底的哀伤已是千帆过尽。六年后,他是高高在上的高官政客,他怎么可以还做这种禽兽不如的事?
他却对这个不以为然,“那又怎样?副市长也只不过是个男人!一样有欲望!”
啪!
蓦地,一个清脆的巴掌毫无预兆地响起!打碎了车厢内的诡谧!
邺君赫俊美的容颜上,五个淡淡的红色指印渐渐浮现。
棱角分明的颚骨间,青筋隐隐。
咬着牙,他似是隐忍着某种怒火,沉静地吐出一句,“这一巴掌,就当刚才的事,我补偿给你!”
(https://www.biquya.cc/id12198/7034622.html)
1秒记住追书网网:www.biquya.cc。手机版阅读网址:m.biquya.c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