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做什么?”云浅月一惊。
“给你脱衣服!”容景板着脸道。
“你给我脱衣服做什么?我穿得好好的!”云浅月蹙眉。想着不纯洁的事情,想着这么些天没见面,他不会刚见到她就来个干柴烈火吧!所以才脱她的衣服?
“你这叫穿得好?”容景挑眉,伸手拿过一面镜子,“看看你自己的样子!”
云浅月看向镜子中,车内的夜明珠将车厢照得明亮,她可以清楚地看到镜子中的自己,虽然一路奔波,脸色有些疲倦,但也是干干净净,她不明白地看着容景,“我的样子怎么了?不是很好?”
“我可不想抱着一个男人!”容景哼了一声,放下镜子,伸手继续去扯云浅月的衣服。
“噢!”云浅月恍然,不再询问,规规矩矩地躺着,任他将她的墨色锦袍扯掉。
容景扯掉了云浅月身上的墨色锦袍后并没有住手,而是继续去解她的里衣。
云浅月身子一颤,抓住容景的手,对他眨眨眼睛,“这回不像男人了,你还解什么?”
容景对云浅月挑了挑眉,拿开她的手,手指轻轻一勾,她两颗衣扣被解开,露出胸前,他手腕滑过她后背,轻轻一扯,她束缚着胸前的白布被扯掉,他两指夹起来,将白布扔掉,对她道:“你裹着这个不难受?”
“咳咳……”云浅月轻咳了两声,脸微红,点头道:“是有些难受!”
容景看了她胸前露出的大片雪肌玉肤,目光定在那两点上轻轻一扫,眸光暗了一分,语气却是漫不经心,“你个胸又不大,裹什么?”
云浅月本来很羞涩,脸本来很红,可是听到这句话羞涩刹那跑到了九霄云外,她恼怒地瞪着容景,“谁说我胸小了?你长眼睛没有?”
容景眨眨眼睛,点头,“长了!”
“那你看看,我哪里小了?哪里小了?”云浅月刻意地挺了挺胸,死死地瞪着容景,说一个女人的胸小就是对一个女人最大的侮辱。可恶!
“嗯……我摸摸,可能看是看不出来的,需要摸摸。”容景伸手按在了云浅月胸前。
如玉的手带着丝凉意,云浅月顿时倒抽了一口凉气。
容景捏了捏,揉了揉,认真地看着云浅月道:“真的很小,不够我一把抓!”
云浅月闻言彻底恼了,伸手去打容景的手,怒道:“不够抓别抓,滚一边……唔……”她话音未落,容景已经俯下头吻上了她的唇。
所有话语被吞回口中,云浅月瞪着容景,在他怀里挣扎。
“乖,别动,我想你了。”容景离开云浅月唇瓣稍许,贴着她唇瓣轻轻呢喃,声音含着浓浓思念,话落,又狠狠地吻上她的唇瓣,细细地描绘她的唇形,辗转允吸。
云浅月立即被这样的容景和这样的声音蛊惑,停止了挣扎,将身子软在他怀里。
唇齿相缠,气息相融。
他如玉的手在她身上抚摸挑逗,勾起她层层颤栗,虽然是子夜,虽然是衣衫单薄,虽然就车厢与外面就隔了一层帘幕,但车厢暖意融融,似乎要被烤化。
云浅月也觉得她要化在了容景的怀里。
许久,容景移开云浅月的唇瓣,将头埋在她颈间轻轻喘息,手下的动作也停了,抱着她一动不动。云浅月也轻轻喘息,身子软软得提不起来力,躺在容景的怀里,也一动不动。
又过了许久,容景忽然低低地道:“云浅月,以后别再离开我的视线范围内了!”没有问好不好?而是如此陈述的句子,不带丝毫反问。
“我离开你视线范围内了吗?”云浅月挑眉,看不到容景的脸,脖颈处传来麻麻痒痒的感觉,是容景呼吸在她颈间所致,她想着这一路他不止派了南凌睿跟在她身边,而且还派了好几百隐卫。她一根头发丝掉了他都能知道。叫做离开他视线范围内?
“那就别离开我身边了。”容景改口道。
“可能?”云浅月想着回去之后还不是一个荣王府一个云王府?不能时时刻刻腻在一起吧?怎么可能两个人用裤腰带绑着拴住一起?日夜不分离?
“可能!”容景点头。
云浅月笑着捶了他一下,“别做梦了,将脑袋拿开,怪难受的!”
容景抬起脸,脸色有些抑郁,语气有些沉郁,“云浅月,你到底想我没有?”
“废话!”云浅月看着容景沉郁的脸,“我从摩天崖出来就快马加鞭赶路,就在祁城的时候睡了半夜,之后就一直马不停蹄地赶路,路上吃了一个馒头,没睡觉。你说我想你不想你?”
容景闻言抑郁褪去,忽然一笑,笑得温润温柔,“那是想了!”
云浅月翻了个白眼,倦倦地道:“我困死了!想睡觉。”
“睡吧!”容景将云浅月抱着换了个舒服的位置,伸手拍了拍她的身子,将她里衣的扣子系上,拉过一床薄被盖在两个人的身上。
云浅月感觉温暖,安然,她的确累极了,闭上眼睛,当真睡去。
容景看着云浅月,见她不过片刻就传出均匀的呼吸声,想着她当真是累坏了。这一路上有他的人跟随保护,每隔两个时辰就有消息传回,他自然知道她马不停蹄赶路,他每每想到她是为了他快马赶回,就心中溢满幸福和欢喜。
这个女人,早已经成为了她的毒,而且还是戒不掉的毒!也永远不想戒掉!
伸手打开她一头青丝,五指插入她发丝中,柔顺的发丝缠绕在他指尖处,他感觉身体的每一处都寸寸柔软,软得似乎要化了。
“云浅月,你可知,我对你,相思入骨。”许久,容景低低喟叹。
云浅月本来睡得极熟,但似乎还是听到了这句话,身子往容景怀里贴了贴,脑袋又往他胸前蹭了蹭,低低哝哝地道:“知道了。”
容景长长的睫毛眨了一下,唇瓣绽开笑意,如一弯月牙,浅浅的,暖暖的,沁人心脾。
云浅月呼吸均匀,并未得见这样对她蛊惑的笑意。
车中静静,车外却不静,在深夜的官道上马声,车轱辘压着地面的声音,还有一个男人不停地说话声。那个男人自然是南凌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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