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浅璃凝神望着明渊的身影,陷入了沉思。
她微低着头,绝美的脸上带着认真,那双桃花眸划过浅淡探索的光。
便是他救了自己吗?
“叶姑娘,我给你换药吧!”
片刻的沉默后,沈云知瞥了眼叶浅璃身上的衣衫,耳根微微泛起了红。
“好!”
叶浅璃闻言,微微一笑,吐气如兰。
一缕刘海轻轻拂过她光洁的额头,如玉脸庞像夜空的明月,苍白而美丽。
对上她那双清澈的眸子,沈云知心跳莫名的加快了几分。
他垂首掩饰了面上的慌张,拿起了药箱,上前几步。
再抬头时,床上的叶浅璃便已经褪了上衣,只留下白皙的背。
落在腰间那浅绿色的衣衫,更衬得她的肌肤柔嫩光滑,细窄的腰身完美的勾勒出了她妖娆的身段。
只是背上缠上了那几条白色带血的纱布,令人看了心惊肉跳。
沈云知的视线落在了那纤细的腰上,脑海中划过一个念头,这样的腰仿佛一碰就折。
悄悄的呼了口气,沈云知小心翼翼将纱布去除,再将药粉撒上。
整个过程,两人都没任何的交谈,而叶浅璃也没喊过一声的疼。
微凉的手指轻碰上背时,带了些微酥麻的触感,让叶浅璃的秀眉蹙了蹙。
这里的男子好似十分看重名节,这沈云知看了自己的身子,不知会不会让自己负责!
药刚刚上好,沈云知弯下了腰,开始给伤口进行包扎。
两人靠的很近,叶浅璃低头看着那双手从自己的腰间穿过时,下意识的一动,整个身子往后一仰。
她这一动,让正在专心包扎的沈云知将她抱了个满怀。
鼻尖传来了淡淡的幽香,入目的是浅色的肚兜和傲人的浑圆,怀中的娇躯十分柔软。
让沈云知一愣,心瞬间异常跳动起来,呼吸加重了些,两人之间的气氛逐渐暧昧。
“痛!”
碰到了伤口,叶浅璃睫毛微颤,口中不由的低吟了一声。
“叶...叶姑娘,我..我不是故意的,你可还好?”
沈云知回过神来,赶紧解释,心头又生起了三分的担心。
“沈谷主,我无事。”
叶浅璃从他的怀中离开,神色从容。自己动手将纱布系紧,穿上了衣衫。
“等会连山送来药,你先喝了休息,晚间便开始泡药浴了。”
沈云知看着叶浅璃疏离的动作,心中凉了些许,慢慢退后几步。
“好,有劳谷主,待日后。叶浅必当相报!”
“不必了,你且谢明渊便好!”
见叶浅璃开口闭口的谷主、谷主的喊着,沈云知知道她是想与自己撇清关系。
心口上涌起了几分酸涩,可又不知为何?
叶浅璃敏锐的感觉到了沈云知的变化,知道自己的目的达到了,也便不再回话。
她又躺回了床上,细细想着这几天发生的一切。
沈云知收拾好了药箱,回望了眼躺在床上的叶浅璃才出了门。
.....
繁华的皓月国帝都城内,满大街都洋溢着喜庆。
今日是大皇女的生辰,女帝大赦天下,又吩咐官吏在东西南北四个街头布粥。
街上便涌进了许多的人,热闹非凡。
“公子,公子。你快些回府吧!丞相大人在寻你了,你已经一夜未归了,她很是担心。”
帝都豪华酒楼的一处雅间,一红衣男子正大口的喝着酒,他毫无形象的躺在了地上。
身边是跪着的侍从,正焦急的劝着。
“走开,今日我哪也不去。就让我在这醉仙楼死了算了,也好去寻我的浅璃....浅璃...浅璃...我好想你。”
红衣男子美丽的似乎模糊了男女,邪魅的脸上露出了悲戚。
因酒醉好看的丹凤眼中带着几分的迷离,似是没有睡醒一般。
他双手紧紧抱着酒瓶,口中喃喃自语。
“公子,叶姑娘已经去了两年了,您就不要折磨自己了,酒也不能再喝了,喝多了伤身。”
合风满脸无奈的看着满地的酒瓶,又看了眼自家的公子,不由的叹气。
“浅璃...浅璃...”
雅间外的小二朝着身后的掌柜摇了摇头,面露难色。
“掌柜的,这苏公子已经喝了一天了。若是真的在我们这楼中出了事,到时候可如何是好?”
“快去请东家,怕是只有东家能劝住他了。”
掌柜的年近五十,在这帝都中已经经营了许久,对于这苏相的手段了解的很。
两年前皓月国朝内设左右两相,左相叶瑾,右相苏栖。
叶相掌管兵权,苏相掌管财政。两人皆是为官有道,是女帝的左膀右臂。
叶苏两家关系亲密,更是定下了子女亲事,在帝都中成为了一桩美谈。
可谁曾想,这叶相一家被人密告犯了通敌叛国之罪,问斩之日便是这右相亲自监斩。
民间更是盛传这叶相死罪便是这右相告的密,两家面上亲密,实则明争暗斗了多年。
如今朝中右相一家独大,女帝病重,连大皇女都给她几分颜面。
“是。”
小二见掌柜也有了几分的着急,便匆匆的下了楼。
“浅璃,浅璃她没死。她还在....还在...你莫要胡说。”
苏砚尘摸了摸腰间的玉佩,忽然睁开了眸子,定定的望着。
“公子,你清醒些。两年前,叶姑娘身死当众火葬,你可是亲眼看见的。”
“不,那不是浅璃.....叶浅璃,惊世才华,武功高强,智谋无双,怎么会?她怎么会死?”
苏砚尘眸子盈上了水光,他双手颤抖的摩挲着玉佩,不信的说道。
那样的人,怎么会死?
叶浅璃他的未婚妻主,怎么会死?
曾经在帝都中的叶浅璃,简直就是神一般的存在。
无论容貌还是智计在帝都书院中皆是第一,无人能比。
叶浅璃年少时,便已成名。
她三岁拜于江湖名剑师李成显门下,十岁便已将剑术练得炉火纯青,更是在各门派剑术比赛中拔得头筹。
当年在帝都书院中,对她一见钟情。
他是求了母亲许久,才定下的亲事。
犹记得,定亲那日自己一夜未眠,早早穿戴整齐便候在了房中。
跟随母亲进入叶府看到一身红妆的叶浅璃时,整个人被喜的连话也未敢多言。
“你便是苏砚尘?我是叶浅璃,以后我就是你的妻主了。莫怕,我会照顾好你的。”
她含笑递上玉佩时,记忆犹新。
一滴滚烫的泪落在了这块温润的玉上,苏砚书只觉得心头似被剜了道口子,疼的厉害。
连这酒也无法麻痹这蚀骨的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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