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洛洛没醉时他们也是差不多的相处模式,虽然洛洛他们平日的相处再平淡不过,但此时的舟舟就是很没有安全感。
舟舟很确定,在洛洛面前,他就不想有自己的主见,也不想独立,他就想一辈子都被洛洛管着,压制着,如此,他才觉得人生是有意义的,属实是恋爱脑本脑无疑了,嗯,还有不轻的受虐倾向。
洛洛只是喝醉了酒,舟舟就已经如此不安,若是有一日,洛洛弃了他,他都不敢想,自己能否有勇气继续活下去。
为了不被洛洛厌弃,舟舟只能努力改变自己,尽力让自己变成洛洛最喜欢的模样,尽力照顾好洛洛,顺着洛洛。当然,所有的一切,都是他心甘情愿而为。
第二日,又是洛洛睡懒觉的一天。
温诚修做事向来雷厉风行,这不,洛洛还没起床呢,他的帖子就已经送到了张少主的统领府,含秀楼也已经开始安排起了招待事宜。
其余人都有自己的事情要忙,舟舟也得趁着洛洛还没醒处理好政务,唯有洛洛,仍旧睡得安然。
大家都有条不紊忙着自己的工作,一切都井然有序得发生。等洛洛起床吃饭的时候,温诚修准时敲响了房门,就好似在洛洛身上安了个摄像头似的。
“妹妹,我来陪你吃饭啦!”
令人奇异得是,桌上竟然真有三副碗筷,好像就等着温诚修来了。
这当然是舟舟的安排,他用脚趾头想都知道温诚修肯定得来他这儿蹭饭。嗯,这已经不是一次两次,舟舟都已经对温诚修的厚脸皮有些习惯了,饭菜自是也做了三人份。
至于洛洛,以前,最频繁的时候,温诚修可以一日三餐陪吃,所以洛洛对此早已习以为常。
洛洛看着温诚修满脸嫌弃。
“这么多吃的还堵不住你的嘴。”
温诚修委屈巴巴开始扒饭。
吃完了饭,温诚修的嘴又开始继续巴巴,也不知道他这一天天得哪儿来那么多话可说。
洛洛虽然看着仍旧不耐烦,但却也没有赶温诚修离开。
说着说着,忽然,温诚修好似想到了什么,猛得拍了一下大腿。
“妹妹,想起正事儿来了,”
洛洛无语,搞了这么半天,他竟然还有正事儿,她还以为温诚修就是纯粹闲得来找她一起消遣的呢。
“那你还不赶紧说,废什么话呢?”
“嘿嘿!妹妹,今天晚上含秀楼有画舫游湖,你要不要去玩一玩儿。”
含秀楼每半年都会组织一次游湖,期间,七大花魁和八大薷魁每人一艘画舫,相继表演才艺,然后围观者竞价,价高者便可登上画舫。嗯,之后做什么,那就不是其他人能知道的了。
这也算是一次盛会,毕竟,平日里,单独的花魁、薷魁登台表演都很罕见,想要单独见他们,花费大价钱都得排队,而这一天却是可以看到十五人一齐亮相,其余倌人都只有当陪衬的资格,还是在画舫之上,也不用花钱,又有谁能不激动呢?
洛洛有些纳闷。
“你是想……给我也准备一座画舫,让整个镐京的人都听一听我的琴音。”
洛洛现在有点儿技痒,见着谁都想展示一下他优美的琴音。
温诚修顿时感觉一阵五雷轰顶。
这脑回路……
他妹妹可真敢想啊!她怎么就能这么自信,她心里怎么就一点儿数儿没有呢?届时,若是真如洛洛说得那般,温诚修是真怕人们往他妹妹船上扔烂菜叶子、臭鸡蛋呐!
“咳,妹妹,画舫乙八肯定得给你准备,不过,你也不是含秀楼的花魁,就别去跟人家抢风头了吧,咱过去凑凑热闹就行了。”温诚修委婉得劝道。
搞艺术真不适合你啊!
“……行吧。”
温诚修不禁双手捂头,这语气里,多少还有点儿可惜是怎么回事?
“妹妹放心,到时候,咱们肯定有最佳观看位置。”
“你废话挺多啊。”
整个含秀楼都是她的,这用你说!
温诚修摸了摸鼻子,别看他嘴上说得天花乱坠,可实际上他为人处世向来干练,可他在妹妹面前确实废话挺多的。
嗯,说什么不重要,重要的是能陪妹妹聊天,即使他说二十句,妹妹顶多回他一句,他也能开心一整天。
时间在温诚修的闲扯和洛洛的爱搭不理中度过,很快就要到午时了。
“妹妹,咱们去吃饭吧。”
“嗯。”
等舟舟为洛洛穿好外袍,几人就又出门去了昨晚的包间。
“噗嗤!”
温诚修突如其来的笑声成功把洛洛和舟舟的目光转移到了他的身上。
“笑什么呢?”
“妹妹,你也太矮了吧!”
温诚修还是没憋住,嘲笑的话直接直接脱口而出。
舟舟对洛洛的身高一直适应良好,因为他见到的洛洛从始至终都是小孩子的模样。可温诚修是看着洛洛从小小一只长到桃李年华,从将将只到他胸口的高度长到超过他的下颌。
这几个月没见,他妹妹就又长回去了,温诚修每次和洛洛站在一起,总觉得十分别扭。
“找抽是吧?”
温诚修立马认怂。
“不不不,妹妹,我错了,我不敢再说了。”
说着,温诚修还把自己的嘴堵上了。
洛洛冷哼一声,懒得搭理温诚修。
洛洛和舟舟走在前面,舟舟一直拉着洛洛的袖子,像个粘人的孩子,可舟舟又比洛洛高出许多,从身高差距来看,洛洛更像个孩子。温诚修就在后面跟着他们,怎么看怎么觉得滑稽。可他却不敢再笑出声,就只能死死捂着自己的嘴,脸都憋红了。
等看到前面两个人走进包间,门关严实了,温诚修才忍不住开始哈哈大笑,直笑得肚子疼,笑声才慢慢停了下来。
温诚修无缘无故在这儿大笑,跟个神经病似的,若不是其他人知道他是个惹不起的大人物,怕惹了他之后把饭碗也丢了,估计早把他叉出去了。
其他人都尽量远离温诚修,怕收到波及连个申冤的地方都没有,可有一个人却是上前拍了一下他的肩头。
“温贤弟,作何在此放声大笑?可是因着要迎接为兄,太过激动所致?”
温诚修撇嘴,这是哪来的厚脸皮?妹妹总说他脸皮比城墙还厚,他得让妹妹见见此人,让她知道什么是真正的厚脸皮,他的厚脸皮在此人面前简直就是小巫见大巫。
温诚修委实是谦虚了,他自己其实也不遑多让。
心里如此想着,温诚修回过头后,脸上立马就挂上了他那招牌似的见笑。
“呦!我当是谁呢,方才就听喜鹊在叫,原是张兄大驾光临。”温诚修的场面话张口就来,“张兄有礼了。”
张秉赫也拱手还礼。
“温贤弟有礼。”
二人寒暄着走进了包间。两人满打满算也就认识了一个月,总共也没见过几次面,可温诚修硬是看着他那三寸不烂之舌把他俩的关系整得跟亲兄弟似的。
李怀瑾早已等候多时,看到温诚修和另一个男子前后脚进来,很自觉得迎了上去。
李怀瑾人是木讷古板了一些,但该有的为人处世之道也还是懂得的。
“温兄。”
看到李怀瑾,温诚修当即就为他和张秉赫做了介绍。
两人的交谈变成了三人的相互恭维,蓝吟和乙八就在包间角落里偷偷观察张秉赫。你问为啥是角落,咳!吃别人的瓜还是得收敛一些不是?嗯,还有就是,偷偷摸摸更有吃瓜的感觉。
洛洛坐在另一边,已经开吃了,他身旁坐着舟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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