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林小宁骂道:“不看你还能看谁,是哪个成天在我面前晃悠,除了你,也没别人给我看了。”
林小宁没好意思说,不看你还去看周少爷啊。她想,周少爷如果被她这样看上一眼,没准又得犯病。
直到吃中饭时,宁王面上还带着笑。他有时觉得丫头真不像小姑娘,她那种生动、大方、嘻笑怒骂、还有泰然自若,分明不是宅院里生造培养出来的,是天成的一般。
从来就知道女子都会脸红,天下女子都是动不动就会脸红的,也习惯了。却发现这丫头从来不知道脸红,有时会有羞恼,却就是不会脸红。
有了丫头后,再回头想那些动辄脸红的女子,真真觉得怪异,为什么非要脸红呢。
午餐摆好了一大桌,安风还没回来,林小宁、宁王、周少爷一一入席。
荷花与福生在一边伺候着,六王爷在,总得讲些个规矩。
小丫与福来在厨房吃,耗子被家福带上了桌,与家福一起坐在最下方,之前就一直是这们排座的。坐下方不影响林小宁三人吃饭,毕竟家福的吃相不太雅。
其实林小宁没有任何不悦,这个吃相的问题,只需要时间就能改变,况且看着家福的吃相,觉得饭菜都香些。
宁王也是这么认为的,只说看着家福吃,什么菜都有滋有味了。
桌子下方摆着一大盘红烧肉,一大盘红烧鸡块,还有一盘绿油油的青菜,散着诱人的香味飘在家福与耗子的鼻尖。
“这几盘菜我们不吃,是你们俩的专享,不过青菜也得吃,知道吗?”林小宁笑眯眯说道。
耗子盯着肉块目露凶光。家福对他使了个眼色,他便咽着口水等着宁王与林小宁等人拿起筷子,夹了一口菜吃了,就飞快的拿起碗筷狼吞虎咽起来。
宁王一看到耗子吃相,吃惊的停了举箸的手,然后差点笑喷了。
周少爷哈哈笑着:“六王爷,你道看着家福吃相,觉得饭菜都香些,你可没看到,之前家福也是耗子这德性。”
林小宁与荷花笑道劝道:“慢些吃。要吃坏肚子了。”
耗子口中嚼着肉,含混不清说道:“知道的,我会少吃些。留着给铁头与鸡毛吃。”
“好小子,不错。”宁王笑道。
“铁头与鸡毛一会有肉糜青菜粥喝,他们不能吃这些。”林小宁说道。
“耗子,真得少吃些,慢些吃。上回我就闹了肚子了。”家福说道。
一顿饭吃得香得很,有家福与耗子吃相做榜样,大家都多吃了半碗饭。
饭后林小宁去看了看铁头与鸡毛,他们两个正在吃着肉糜粥,热乎乎的粥下肚,额头上就出了一层细汗。小丫拧了把温热的湿帕子让他们擦了汗。
铁头年纪最大,已懂些事理了,看到林小宁与荷花进屋有些害羞。别扭的叫了声:“小姐、荷花姐。”
鸡毛咧着黄牙大叫“小姐好!”然后差点要从被子里跳下来磕头。被林小宁拦住。
“你们喝过药了?”
“喝过了,煎好吹温了就给他们喂下去了,二道药晚一些再煎。”荷花说道。
“喝过药后就觉得舒服多了。”鸡毛说道。
“那便好,明日的药吃过后,我再换个方子。”林小宁说道。
“不用药了。小姐,”鸡毛说道。“再给一碗肉粥喝,我们病就好了。”
铁头瞪了鸡毛一眼。
林小宁笑了笑:“两个时辰后再喝一碗粥,晚上就可以吃一些干饭,配上青菜与小炒肉片,听话,之前你们病着没吃什么,饿得久了,一下不可吃太多。”
家福道:“鸡毛,听我二姐的没错,我二姐是医仙,可有名呢。”
林小宁与荷花笑着出了屋,一出屋就听到里面的嬉笑声传出来。
“铁头,鸡毛,我们刚才吃肉了,好大块的红烧肉,一咬那个香啊,满嘴的油,一大盘子哦!还有鸡块,我本来想带来给你们吃的,但是家福二姐说你们不能吃那些。”是耗子兴奋的声音。
“我们以后天天有肉吃的,我说过的。”是家福自豪的声音。
对于家福刚才拉耗子上桌,以及搞不清自己的少爷身份,待铁头他们如兄弟,林小宁没有半分芥蒂。
耗子他们三个,说是买来的,但显现着不可能做下人,只当是家福的玩伴便是,反正桃村里与家宝、冠生还有大牛、二牛玩得好的,都是这般跑来林家,坐在一起吃喝。
没哪个想过,林家是四品官家,还是他们的大东家。
说到底,桃村像个大集团,有厂,有窑,有作坊。那些村民就是工人,有的是普工,有的技工,有的是工程师,有的是厂长,有的又是采购与销售,各种职务,各种人,上班下班遇上了,都是快快活活的招呼着。与现代的大企业毫无二致。
这样看来,家福与这三个孩子的性子,自由自在的,放在桃村真是合适不过。
半个时辰的午觉过后,林小宁精神抖擞起床洗漱,虎老三回来了,到了宁王屋里呆了一会就去了衙门叫回了安风。
逛街的事只能作罢。
荷花忙给如风伺候了一顿肉块,千里看到如风回来,亲昵的上前,它们一对狼夫妻,一直没有分开过,分开不到两日便甚是想念的样子。林小宁偷偷放它们到空间去喝了顿泉水。
晚上的时候,道观的刺客尸体被衙门的人运回来了,前来报信。
之后,宁王与安风一直忙碌不休。
第二天,望仔与火儿终于回来了,吱吱讨好的冲林小宁叫着,林小宁把两个小家伙放到空间喝了水,就让他们出来陪自己玩耍。
宁王听到望仔的叫声,又想起他收的那块石头,一直就忘了给丫头呢。便拿着石头过来了。
望仔一看黑石头,就吱叫一声抱着,然后把石头像献宝似的捧到林小宁面前。
林小宁高兴地拿着石头看着:“真是个好玩意。”
说完还亲了望仔一口。
宁王笑道:“一对活宝。”
林小宁笑道:“是说望仔与火儿吧,不是说我吧?”
“你说呢?”
“我觉得你不是在说我。”
“那便不是说你。”宁王大笑起来。
林小宁也忍不住笑道:“你还真不知道,这的确是个好玩意。”
“哦,到底是什么奇石,能让你这么稀罕?”宁王纳闷了。
“什么奇石?”林小宁脑子刚一闪过这句话,望仔就兴奋地叫着。
林小宁听完过后面色大喜。
“什么奇石啊,有什么讲究没?”宁王又问。
“就是一块石头,我与望仔就是喜欢。”林小宁笑呵呵地回答。
“活宝。”宁王气笑了。
“望仔,他说你活宝哦,我家望仔可不就是活宝嘛。”林小宁哈哈笑着。
宁王忍不住也大笑起来。
当银影从西南派出的十大高手寻到客栈的时候是两天以后了,从京城来接周少爷的人马当天也到了。
这便是分别在即了,林小宁拿出写好的信递给周少爷:“周少爷,帮我带个信给曾姑娘。”
说完还对荷花使个了眼色,荷花眼红红的咬了咬嘴唇。
周少爷脸上有着不舍的神情,终是千言万语难开口,沉默把信收入了怀中。
福生眼眶也有些发红,说道:“林小姐一路顺风,荷花姑娘一路顺风,到了桃村,给我们来个平安信……”
荷花声音有些给哽:“会的会的,你们到了京城也给我们来个平安信。你们也要一路保重……”
宁王与安风作了一番安排,周少爷那边被指派了四个黑衣人,加上周家的来人,护送周少爷回京。
自己这边带着四个黑衣人,还有三虎兄弟,一起和林小宁一行回桃村。
最后两个黑衣人不见了,不知道去了哪里。
两批人马,就此在裕县分别。
谁也不知道,一场啼笑皆非的对采花大盗的追杀开始了。
裕县县令在宁王与林小宁一行离开裕县后收到了通缉令。
“这两个采花大盗,心狠手辣,淫人无数,还犯下多条命案。是惊天大盗,他们的坐骑乃是两条白毛大狗,速度罕见……”派送通缉令之人如是说。
等到人走了,裕县县太爷哆哆嗦嗦地端了茶盅喝茶,手抖得厉害,茶盅掉地摔碎。
县太爷心里那个发毛啊,当通缉令一打开时,他就清楚画像上的二人,就是客栈里住着的大人物——所谓的宁王与风大人,他竟然信以为真,把采花大盗当成宁王,还被两个大盗要去了裕县最好的三个捕快。
师爷也在一边冒着汗,这是怎么说?怎么一回事,这两个采花盗,在本县闹出那样大的动静,还把道士弄死了,让虎老二扛了尸体来衙门,又让给定罪,并书于天下人知,还有道观的六具尸体,也被他们翻看了半天。
“师爷,你看这事,到底是不是搞错了,那两人真不像采花盗啊,哪有那样气度的采花盗,还大张齐鼓地支使衙门。这,是不是模样长得像啊。”县太爷小心翼翼说道。
师爷想了想道:“大人,那二条大狗呢?他们不是有二条大狗吗?天下会有这么巧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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