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井阑被霍云死死压在床上,动弹不得,霍云扯下她的束发玉冠,一头黑亮的长发丝缎一般铺散在锦被上,更显得她美艳动人,不可方物。
霍云两只手撑在床上,盯着她,眼神痴迷,一时间口干舌燥,下身一身火热,肿胀得几乎要撑破裤裆。爬起身,急不可耐扒光全身衣服,露出干瘦的身体,又向李井阑扑来。
李井阑心中慌乱无比,侧目一瞄霍云的下身,那里已经剑拔弩张,饥渴的流着眼泪。
怎么办?怎么办?如果让这混蛋发现我是女的,那我下场且不是更凄惨!心中笼罩上浓浓的恐惧,李井阑宁愿自己死了,也不想被霍云侮辱。
“嗯……大人,奴家想要……你给我……嗯……”李井阑银牙一咬,正打算咬破嘴唇,让霍云吻她时吸入她的血液,跟他同归于尽,此时寒烟雪的声音传来,柔媚入骨,让人听了只恨不得把她揉碎。
霍云怔了下,转过身,见寒烟雪腰若灵蛇,不住扭动,一双修长的玉腿相互摩擦,檀口轻启,吐气如兰,无比娇媚,一双美眸含着期盼,波光莹莹看着他,道:“嗯……大人……给我……嗯……奴家想要你……快进来……”
霍云一听,差点软在地上,暂时放过李井阑,扑向寒烟雪,反正这小公子迟早是他的人,也不急在一时。
霍云提抱起寒烟雪,抓了两把她胸前的滑腻柔软,抬起她一条腿,狠狠刺了进去,只觉紧致美妙无比,狂乱的捣弄起来,满室啪啪之声,不绝于耳。
寒烟雪如一个破布娃娃,被霍云撞得长发乱舞,她越过霍云的肩膀,视线对上床上惊愕的李井阑,向她凄美一笑,眼中满是绝望的悲凉,用唇语说道:“快想办法逃走。”
心中大受震动,李井阑没有想到,寒烟雪尽为她牺牲至此,含泪忍受着霍云的蹂躏,心中的悲苦,且是能想象的?她何德何能,能得到这样的朋友!眼中一热,滚烫的泪水滑落而下。
“嘭——”一声剧烈的响动,厢房的门被人从外踢开,所有人都呆住了,纷纷向门口看去。
“你这个畜生!”霍光走进门来,看到房中**的情形,顿时怒火中烧,三两步走上前去,一把提起在寒烟雪身上横冲乱撞的霍云,狠狠一把掷在地上,提起脚踹得霍云大声哀嚎。
“舅舅,我错了,你饶过我吧!”霍云被踹得两眼冒金星,呼天叫地的求饶。
“畜生!你竟然干出这等下作的事情,欺男霸女,辱我霍家名声,老夫留你何用!”一双虎目瞪着霍云,霍光厉声呵斥,犹不解气,拔出腰间的大刀,便要向霍云砍去,霍云大惊,保住霍光的一条腿,鬼哭狼嚎。
霍禹跑上前来,一把握住霍光握着刀的手,看着他的眼睛,道:“父亲,云弟就算有错,也罪不致死啊!你这一刀下去,岂不要了他的性命!还望父亲大人三思,给云弟改过自新的机会。”
霍光看了看抱着他的腿哀嚎的霍云,心中忆起和他之间的种种孺慕之情,心中一软,骨肉血亲,毕竟狠不小心来,重重叹息一声,收回大刀,重新插入刀鞘中,
“雪姑娘,怎么会,怎么会……”王见欢站在门口,满脸不敢置信,一双眼睛钉在寒烟雪赤条条的身体上,傻了一般。
听到王见欢的声音,寒烟雪猛然抬头,美目大大睁着,看向门口的王见欢,对上他的眼睛,其中有震惊,有愤怒,更伤痛,还有……鄙夷!她最不堪的一面就这样暴露在王见欢眼前,她赤条条的身子就这样任人参观,她情何以堪,情何以堪!以后她如何面对王见欢?
两人本来就遥远的距离,此时更变得遥不可及,寒烟雪心脏一阵阵抽搐着,心痛,痛得刻骨铭心,想哭,流不出半滴眼泪!
“呵呵……”寒烟雪笑了,如狂风中颤动的樱花,很美,美得凄凉,美得令人心碎,生命中再无留念,银牙咬上舌根,闭上双目,狠狠咬下,嘴中漫开一片腥甜滋味,艳红的血液滑落嘴角,是那样夺目的凄美!
“雪姑娘!”王见欢目眦欲裂,跌跌撞撞冲进房间,解下寒烟雪,紧紧搂在怀中,仿佛她下一秒就要变成空气,消失不见。
“雪姑娘,雪姑娘,你何苦如此,何苦如此……”李井阑躺在床上,动不能动,心中惊痛交加,泪流满面。
“雪儿,你不要死,你怎么这么傻,雪儿,我知道你是被逼的……”低头注视着寒烟雪苍白的脸,如一张白纸,透明得快要消失。王见欢的手轻轻抚在她的面颊上,一下一下那么轻柔,深怕把她碰碎了。
霍光狠狠瞪了霍云一眼,骂道:“畜生,都是你干的好事!”说罢,侧头向霍禹,道:“去,把那小公子的穴道解开。”
霍禹领命,托起李井阑的身子,在她背后心俞穴一点,道:“对不住了,小兄弟。”
获得自由,李井阑跳下床来,奔到寒烟雪身边,扳开她的嘴唇,塞进一颗百花玉露丸,瞪一眼王见欢,道:“笨蛋,快把你的外衣给她披上,你想让她更没有面目活在世上吗?”
王见欢怔了一下,立刻脱下自己的外袍,罩在寒烟雪身上,泪流满面,凄凉道:“都是我不好,都是我不好,我不该轻视她,我明知她是被逼的……”
“啪——”李井阑一个耳光甩上王见欢的脸,白皙的俊脸马上一个鲜红的掌印,道:“你这个呆子,自然是你不好!”说着,两行清泪滚滚而下,哽咽道:“你可知道……可知道……雪姑娘她为你受了多少罪吗?哼!”
“蝶儿,蝶儿,是你吗,是你吗……”霍光满脸激动,虎目含泪,愣愣盯着李井阑后肩那只振翅欲飞的蝴蝶,一时间像被抽光力气,踉跄后退几步,站立不稳。
李井阑完全听不懂霍光在说什么,转过身,看着霍光心神俱碎的样子,微微蹙着眉,一脸冷然,道:“霍大将军,你霍家如此欺人太甚,我朋友如今命在垂危,你且给个交代,难道就这么算了吗?”
“蝶儿,蝶儿,是你吗?你可知道,我找你找得好苦!”霍光仿似没听到她说话,一双虎目纠缠在她身上,流下两行泪来,竟是激动万分。
“霍大……”李井阑还待说话,不想下一秒撞进一个宽厚的怀抱,鼻尖充斥进阳刚气息,被死死勒在对方怀里,紧得呼吸开始困难。
“蝶儿,蝶儿,不要再离开我,不要再离开我……”霍光紧紧把李井阑锁在怀里,满目痴情,方正的脸上爬满泪痕,魂不守舍。
李井阑在他怀里挣扎,使出浑身力气,霍光却如一座巨大的山峰,无法撼动分毫,她挣得满头大汗,脸红如潮,心中一急,开始拳打脚踢,霍光仍是不觉,把她越抱越紧,无奈,对着霍光的手臂一口咬下去。
霍光吃痛,对她的钳制松开了些,低头细细审视着她的脸,半晌,放开她,满目凄凉,沉痛道:“你不是蝶儿,你到底是谁?你后肩的蝴蝶是谁绣上去的?说!”
李井阑伸展一下被他勒得疼痛的肩背,迎上他灼人的视线,凛然不惧,冷道:“什么蝶儿我不认识,霍大将军,你恐怕认错人了!至于我肩上的蝴蝶,自我记事以来就有了,我也不知道是谁绣上去的。”看了看王见欢怀中奄奄一息的寒烟雪,满脸愤怒,道:“霍大将军,如今你霍家欺人太甚,辱我朋友,她如今奄奄一息,你如何说法?”
霍光深深看她一眼,眼神深邃,若有所思,道:“今天自是我霍家不对,”说到此处,狠狠瞪一眼弓着腰站在一旁大气不敢喘的霍云,道:“如硬要给个交代,那好……”说着,抽出腰间佩刀,倒转刀柄,递到李井阑手里,眼神凌厉,道:“那个畜生,要杀要剐,由你处置!”
霍云一听,吓得双腿直颤,抖着声音道:“舅……舅舅……你不能这样,不能这样……我们是一家人啊……你怎能帮着外人!侄子今天,今天不过玩弄一个下贱的妓女……舅舅……”
“住嘴!大丈夫当顶天立地,你滥用权势,欺凌良善,我霍家没有你这样的子孙!”说罢,一脚把霍云踹翻在地,道:“想你父亲当年何等英雄,功盖天下,怎么生出你如此不肖的子孙,你如何对得起九泉之下的列主列宗!”
李井阑提着刀,冷冷一笑,道:“久闻大将军铁面无私,乃是天下一等一的英雄,今日一见,如果名不虚传,如此,我李某便不客气了。”说毕,提着刀走向霍云,一步一步,沉重如山,她今天要废了这个孙子!
霍云满脸惶恐,眼露恐惧,一面后退,一面求饶,“舅舅,舅舅,我再也不敢了,你饶过我,饶过我……”
霍禹面露不忍,朝前一步,道:“父亲……”才刚开口,便被霍光挥手打断,霍禹不敢再说,退到一边。
霍光的视线紧紧锁在李井阑身上,他倒要看看,这小公子会如何处理,当真敢杀了他霍家的人?
站在霍云身边,李井阑眼睛泛着熊熊怒火,嘴角含上冰冷的笑容,举起手中的大刀,对准他胯间一刀斩下去,那霍云吓得大叫一声,往边上一滚,险险避过,胯间一阵潮热,尿了一地,满室皆飘散着尿骚味儿,难闻的气味让每个人都皱起眉头。
提刀跨前,众人正被浓烈的尿骚味熏得难受的当儿,李井阑迅雷不及掩耳,一刀下去,正中霍云大腿,须臾之间,鲜血染红厚厚的绒毯,霍云双手盖住腿上的伤口,叫得哭爹喊娘,霍光目光急闪,终是不动声色。
霍禹奔上去,一把推开李井阑,扶起躺在地上哀嚎的霍云,朝门外大喊,“瀚海,快快去取金疮药来!通知宝镜,速速进宫请来林太医!”
李井阑本没打算杀死霍云,只想出一出心中恶气,她再怒火冲天,心中还算清醒,这霍云怎么说都是朝廷命官,而霍家权势熏天,如果她称一时之快,弄不好,会连累李府上下。再说,她既知霍云的历史结局,那么结束他,将来自有人替她出手。
“王兄,我们走,雪姑娘身体虚弱,当务之急,应该找个僻静之所,细细疗养。”顿了顿,看着失魂落魄的王见欢,道:“你放心,我已替雪姑娘把过脉,她虽咬破舌头,但因身体过度虚弱,力气微小,不会危机性命,只需好好调养,自会慢慢康复,怕的是,她的心……”说到这里,眼中掉下泪来,停住不再言语。
王见欢打横抱起寒烟雪,两人齐齐走出门去。
见他们要走,霍光道:“小兄弟且慢!”说罢,解上肩上绛红色的披风,走过来披在李井阑身上,细细为她系好。
李井阑一愣,抬眸对上霍光的视线,霍光的眼中弥漫浓浓的关怀之情,深切热烈。李井阑心中十分疑惑,也没有拒绝,毕竟她此刻衣不蔽体,如果就这样走在街上,凭她后肩那只巧夺天工的蝴蝶刺绣,只怕会马上轰动长安城。再来,霍家虽然行事猖狂,子孙多有不肖,霍光却是一个实实在在的英雄人物,功盖天地,支撑着大汉江山稳固发展20年,她并不讨厌他,甚至觉得有些亲切之感。
待他们一走,霍光招来身边的一名随从,目色深沉,道:“速速去查明这小公子的底细,记住,不许对任何人泄露半句,不然,小心你的脑袋!”
那随从躬身道:“谨遵大将军之命,属下绝不敢违抗。”说罢,领命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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