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夜色迷蒙,话语间夜子衿已经和无极浩过了几十招,“是又如何,宗主可是允许我找其他女子的。”
无极浩闻言差点气得吐血,你找谁不好,偏偏看上敌人,“夜子衿我劝你最好收手,你找别的女人宗主可能不说,但是眼前这个女人是她的死敌。”
“哼,我若是得到了她,那宗主岂不是更高兴。”夜子衿粉唇舔舐过唇角,无极浩暗自哀叹一声,这厮竟是对自己施展媚术,不由得也有些恼怒,“你不要不识好歹,这个女人最是阴险奸诈,我好心劝你,你别不知死活。”
夜子衿撇撇嘴,缭绕的青丝随风飞舞,“我倒是要看看你一个外人,如何能左右我逍遥宗。”
见他招招致命,无极浩的手下也越发的恨厉,凌月逍眼波横转,心中暗自冷哼一声,狗咬狗,这个不知死活的无极浩竟敢说自己阴险狡诈。
“苍月!”凌月逍薄唇微启,苍月已经到了跟前,“家主!”自从被分配给了苍雪衣,苍月已经不在唤凌月逍为主子了,心中更是为这个和队长月沧类似的名字感到隐隐的骄傲。顺着凌月逍的视线,竟是一个趁着众人不注意缓缓消失的小灰点,“捉住他!”一个个的迸出,散发着从未有过的冰冷之意,苍月心下一震,飞身将聂柯提了过来。
凌月逍看了一眼苍月,才转过身,“把他丢到夹层,回云城。”
夜子衿身穿黑色的长袍,袍子上勾勒鲜艳的红色花蕾,风姿妖娆,但是毕竟差着一个等级,渐渐的也有些吃不住了,那些妖媚的女子见自家主子被无极浩攻击。也俱都转向了无极浩,庞大的阵容,一时之间竟是形成了拉锯战。
颜新感受到身边的束缚变小,见苍月等都已经回到了七彩祥云宝车上,脸色微黑,这群不讲道义的家伙,却也是用力的劈开了自己身后的女子飞上了宝车,白色的玉马嘶鸣一声,白色的云朵托着淡蓝色的宝车向着空中掠去。
转眼之间竟只剩下了无极浩和夜子衿等人,无极浩不由得有些焦急。“夜子衿,你想造反吗?竟然无视宗主的命令,你放跑了凌月逍有你后悔的。”
夜子衿微微冷笑。唇角覆在银白色的玉笛上,音符缓缓的奏响,彩色的蝴蝶竟从远方妖妖娆娆的行来,所过之处留下一片五彩的粉末,地下的植被迅速的变得枯萎。
“毒妖蝶。你……你竟然会驭兽!”无极浩却是顾不得在和他纠缠,元婴修士的威压达到了最大,顺手劈死了几个缠着自己的逍遥宗的弟子,御剑遁去。
猛然受到无极浩威压的压迫,夜子衿望着消失在远方的身影,眼里闪过一片阴霾。白色的玉笛顺着手轻轻的垂下,那片毒妖蝶围绕着他转了一圈,经很快的消失掉了。
“副宗主!”几个围绕着他的女子均是一脸的担忧。眉目之间是毫不掩饰的情愫。
“这个无极浩真是该死,竟敢如此重伤宗主。”穿着绿色衣服的漂亮逍遥宗女弟子愤愤的道,逍遥宗的男人不多,像副宗主这样风流多情,又温柔体贴的更是少数。这副美艳至极的皮囊更是受到了广大逍遥宗女弟子的喜爱,更是暗暗的把和副宗主春风一度当成了梦想。
“绿意你少说两句。马后炮有什么意思,有本事你现在去杀了那个老贼。”穿着紫衣的小姑娘不耐烦的撇撇嘴,最是看不惯绿意这等花言巧语却不做实事的人,却也是最是受到宗主和副宗主的喜爱。
“你!”绿意的脸上露出了几分恼意,“紫芙,你休要挑拨离间。”
两个唇枪舌剑,站在他们不远处的一个穿着红衣的冷面女子,心里竟是微微的喜悦,脸上却是冷若冰霜的道,“休要吵闹,还不快给公子护法。”她是从小便跟着夜子衿的,也是夜子衿身边有实质关系唯一却唯一没被抛弃的人,所有的人看她都要比别人高一眼。
“红拂姐姐!”绿意和紫芙互瞪了一眼,不约而同的扭过了头。
夜子衿感到莫名的烦意,鼻尖那淡淡的清香渐渐的消失,这种莫名的躁动越发的强烈,他背过身,有些讨厌素日围绕自己喋喋不休的女人们,平日里觉得他们娇艳无双,乖巧可人,最喜欢她们为自己争风吃醋,但是眼下却觉得无比的恶心,“呕!”一股鲜血顺着他粉色的唇角缓缓的流了下来。
“公子!”红拂担忧的跃到夜子衿身侧,她惯会遮掩自己的情绪,也素来懂得何时表达自己的感情,这副冰冷冷的令人不可靠近的容颜性子更是激起了男人的征服欲,这也是素来夜子衿留她在身边的原因之一。
看着伸到自己眼下的玉手,手里还拿着一方白色的锦帕,夜子衿眉头微微皱,手一抬,“滚开!”眼睛瞥见红拂那身红色的长袍,“以后不准穿红色。”
红拂微怔,后面的一群莺莺燕燕都是一愣,面上虽然没有表示,心底却是乐开了花儿,这个红佛最是自诩高傲,在别人得面前更是不假颜色,自以为得了副宗主的宠爱傲得不行,丝毫不把其他放在眼里,眼下竟被副宗主给了没脸,真是暗爽。
黑色的长袍略抖动,夜子衿踏上那变大的音色玉笛,竟是瞬间消失在众女子眼前。
红拂感觉面颊发烫,心中十分的失落,还带着酥麻的疼,像是宛若百蚁噬心。公子素来喜爱自己的善解人意,怎么可以当着这么多情敌丝毫不给自己情面。
红拂周身散发着冰冷的气息却是无人敢上前,红拂冷笑着环过四周,“你们心里正高兴着吧,还不快回宗门向宗主复命。”
众女子撇撇嘴,顾不得疗伤急忙跟在她身后,御剑向着逍遥宗的方向飞去,事情办砸了,副宗主还受了伤,不知道宗主会怎么惩罚自己呢,一时之间众女子顿时间有些惺惺相惜。
月府
凌月逍淡淡的坐在长椅上,青梅和月花静静的站在一侧,几个小厮忙来忙去,不一会儿便提着一桶灵蜜走了进来,“家主。”
青梅急忙上前,“放到墙角,真是可惜了一桶上好的灵蜜。”见那桶放的远远的,才慢慢的舒了一口气。
虽不知道凌月逍想要做什么,但是聂柯已经瘫软的匍匐在地上,“凌宫主,是小的有眼不识泰山,求你饶了贫道一命,贫道愿意献出所有。”说着便将储物袋拿了出来,抹去了印记,竟是倒出了不少的法宝,里面还有几件不错的珍品。
凌月逍淡淡的瞥了一眼,自己堂堂的合欢宫一宫之主什么没有见过,聂柯的宝物虽然有几件不错的,最重要的的竟还有一件传说中的神器,九天玄琴,月花素来喜欢琴棋书画,所学的道法也是和琴棋书画所联系的,月花跟了自己这么久,本想找到阴阳笔送给她的,眼下这九天玄琴却是件不错的法宝,只可惜是件神器,不是月花这个修为可以用得上的,闹不好还会引来杀身之祸。
凌月逍瞥过地上颤抖的聂柯,想这个聂柯倒是有几分本事,这等神器定也是他凭着那预测秘术所得,又想他定是有什么本领,否则那无极浩根本不会放如此一个行将就木的老道在自己身侧的,毕竟聂柯知道他的事情不少,杀了他便是。
凌月逍起身,一只脚踩在聂柯的身上,“当日你差点害的本宫一条命,更是不少兄弟姐妹因你丧生,我本是想出了办法……奈何你一心想讨那元昭雪的欢心,竟生生的将本宫逼迫到那等地步!”
聂柯身子抖了抖,自己当初确实想卖天命之女一个面子,没想到凌月逍竟然活了下来,变数果然有变数存在的不可逆转,“我,我……”
青梅和月花虽然隐隐约约的知道凌月逍的一些小秘密,听她自称本宫亦是惊奇,莫非家主也和陆湛和程越两个前辈一样还有别的势力的存在,看样子眼前这个人似乎曾经想要谋害过自家家主,盯着聂柯,脸上不由得冒出了几分的怒火。
聂柯被这等气势吓得越发的紧张,他脑子飞快的旋转,眼下只有逃命才是第一位的,只要活着自己就不愁东山再起,唇口微张,“竟是从身体内吐出一个巴掌大的晶莹剔透的小人儿。”
那小人儿揉着眼睛环绕在聂柯的周遭,聂柯心下不舍,这是灵矿的元精,只要有它在便可以随意的生出灵矿,而自己虽然有幸得到了矿元精,却是无法令它认主,只得和它达成协议,用精血饲养它,无极浩也是知道它的存在,奈何自己拼着一死,令他不敢轻举妄动怕伤了元精。
聂柯也曾想过逃开无极浩,在想办法驯服了元精。
“咦?”那元精看见凌月逍,欣喜的围绕着凌月逍转了一圈儿,小鼻子还嗅了嗅,“好喜欢的味道,好漂亮的女人。”
凌月逍闻言,脸色有些发黑,青梅的眼睛却是闪过一道精光,不由得低呼出了声,“这,这……这是矿元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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