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
花晚晚又恢复往常平静内敛的模样,仿佛昨夜的一切只是一场梦。
云和没有说话,只是依旧和之前一样,动作轻柔地替她梳洗,换衣。
天气乍暖,寻常人都容易沾染风寒。
花晚晚的身体就更要小心仔细一些。
云和:“小姐,寒沅少爷来信了。”
花晚晚脸色通着苍白,靠在床边。
“哥哥?”
云和将信纸递给花晚晚。
【吾妹亲启
见字如晤,展信舒颜。
一切可还安好?
昨夜夜巡时,忽见到两只纯色的白狐,这几日天气忽冷忽热,望妹妹照顾好自己的身体,等来日回京,我让人给你做上一件新的狐裘。
兄。】
花晚晚脸上扬起淡淡的笑容。
她将信纸递给云和,“拿纸笔来。”
云和看了一眼信,忍不住笑道:“加上这封,已经是这个月第五封信了。”
花晚晚:“我与哥哥相差十几岁,哥哥对我,更像是父亲。”
云和搬来小桌,又拿来纸笔。
【兄】
花晚晚执笔的手轻轻颤抖,墨水滴在纸上,染重了字迹。
云和担心的看向她。
“咳咳!”
云和接过笔,“小姐,还是我来吧。”
花晚晚靠在床前,“兄长亲启。”
“晚晚一切安好,不必挂怀。”
“院子里的花开了,晚晚最近新学了一些刺绣,却总是学不好。就劳云和代笔。”
“哥哥在军中可还好?”
“军中饭菜可合胃口?”
“若是受伤了,不要因为伤小就不在意,要及时找军医治疗。这件事哥哥不能不依我,哥哥总是这样,晚晚会生气。”
“哥哥要平平安安的回来,我等着哥哥的新狐裘。”
“妹,晚晚。”
云和写完最后一笔。
她将写好的信递给花晚晚。
小姐怕寒沅少爷担心,连让她代笔的借口都找好了。
花晚晚:“好,寄出去吧。”
云和将信安排人寄走,回到房间。
“寒沅少爷就在边境,小姐怎么不问问边境的情况?”
花晚晚:“除非我特意问,否则哥哥对我向来报喜不报忧。”
“再说,这并不是重要的事,在京城费些时间,也能查到。”
“军中的消息,非必要,还是不要多问,对哥哥没有好处。”
云和点点头。
花晚晚看向窗外,“今日是第几日了?”
云和:“据司徒婉君拿到消息,已经是第三天了。”
财进赌坊
赌桌上,两边的人都争的面红耳赤。
“大,大,大!哎呦!”
一个鼻头长痣的青年抱头痛惜,咬牙切齿的拍响桌子。
“再来!”
赌坊的管事走到他身旁,“张公子,您账上的银子可是都走光了,这没钱,谁跟您赌啊。”
青年赌红了眼,“老子把这条命压上!”
“哎哎哎,”管事道:“我们可是正经赌坊,只谋财,不图命。”
“您还是把钱攒够了再来吧,来人,送客!”
管事给两旁的打手使了个眼色,就把青年轰了出去。
青年愤愤的从地上爬起来,对着赌坊骂道:“狗眼看人低的腌臜货!什么东西,不就是银子嘛,都给老子等着!”
青年掸了掸身上的灰尘,经过一个巷口,突然被人从后面捂住口鼻,打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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