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郁金香基金成立的很低调,但是开业宴会却来了不少散发着腐朽且高贵气息的老头帮。
在成年人的世界里,糟老头子才是主宰这个世界的幕后黑手。
尤其是拥有很多高贵头衔,却正事不干的老头们,都有着贪婪且肮脏的心思。
他们不希望这个世界被年轻人主宰,更不希望,年轻人的崛起,威胁到他们的地位。
这帮人掌握这世界的资源和话语权,俗称:权贵。
按理说,这群人有身份,有资产,圈子还小,应该能守住秘密。
可实则不然,这次开业来的人,有不少是让我意外的人,甚至没有邀请过的人,属于不请自然。
但来都来了,按照华夏人的规矩,赶人是不对的。
“陈,我和我父亲在华尔街是真心邀请您创办基金,甚至不用你去揽储,我们都能把资金给你准备齐全了。没想到,你竟然信不过我?”
艾德曼·凯恩语气委屈的样子,似乎受到了多大的打击似的,可一转眼,却自来熟的对秦松挤眉弄眼的表示:以后是兄弟。
搞的秦松脸色非常僵硬,扭头地神询问我:“这位是?”
他爹或许秦松能认出来,但也不确定。
但是他?
算了,还是直接说吧。
“艾德曼·凯恩,贝尔斯登集团的太子爷。”
秦松有点不解道:“我们不是没邀请过他吗?”
“这我哪知道?”面对艾德曼·凯恩真诚的眼神,我除了无奈,还能说什么?
艾德曼·凯恩对我挤眉弄眼道:“陈,我们是亲密的战友,你得承认吧?”
“然后呢?”我询问。
一般一个不被邀请的人跟你攀关系,基本上是有求于你。
艾德曼·凯恩也不脸红,甚至一点面部尴尬的样子都没有:“陈,我给你的基金会带来了投资,五亿美元。”
这不是一笔小钱,可能是凯恩家族所有的钱了,老凯恩也舍得?
不过没办法,他这儿子不争气,在贝尔斯登难以成事,只能为家族的未来打算,多准备点钱。
“抱歉,这次投资每个人或家族,最多两亿美元。”
“为什么?”
“因为公平。”见艾德曼·凯恩不相信,我只能小声解释道:“阿斯特侯爵投资两亿,他不希望在他的地盘上,有人比他更慷慨。”
艾德曼·凯恩眨巴了一阵小眼珠子,遗憾的开口:“好吧,这该死的老头子。”
金融圈里根本就没有秘密?
大家都是卧底。
你卧你的,我卧我的,最后才发现,原来是盟友?
虽然这话夸张了点,但是在金融圈确实有这种情况,就像是高盛坐庄雷曼兄弟的股票,连雷曼兄弟都知道,可是有什么办法?
这个圈子,根本就没有秘密可言。
至于艾德曼·凯恩的太子身份,不过是说笑而已。
这种话,也就是我和秦松能理解,什么太子,在欧洲也有这种说法,但是在企业里,不少都摒弃了家族企业的限制,反而转型走职业经理人的路。
太子不太子的,对企业已经没太大的影响力了。
可艾德曼·凯恩不一样,主要是他爹不同,詹姆斯·凯恩将名不见经传的贝尔斯登集团,花费了二十年,带上了华尔街五大投行的宝座,虽然是排名最后的一个,也是华尔街的传奇。
“幸会!秦松,陈峰的合伙人。”
秦松伸手握住了早就等着握手的艾德曼·凯恩,眸子里充满了好奇。
在世界范围内,投资界的人都知道去年是约翰·鲍尔森封神的一年,仅仅下半年,就从五大投行身上吸血超过600亿美元。
如今的约翰·鲍尔森已经成了华尔街家喻户晓的超级富豪,可是这背后隐藏的是五大投行,恨不得将其挫骨扬灰的心。
可见,以后约翰·鲍尔森和他的对冲基金,将面临华尔街所有资本的围剿。
没错,英雄是需要付出代价的。
可以预见,鲍尔森将来的钱,多半会成为政治献金,用来保命。
而对鲍尔森的宣传,也是华尔街金融大鳄故意为之。
我的战绩并没有在新闻中宣扬,相对普通人来说,低调的仿佛从来没有出现过。
但是战绩比约翰·鲍尔森一点也不差。
甚至在专业人员眼中,比鲍尔森强不知道多少。
约翰·鲍尔森的成功来源于华尔街的贪婪,自己将筹码送到了这家伙的手上。
可是我不一样。
我是在手中几乎没有筹码的情况下,通过来回撬动倭国房市、股市、期货和汇市,来回的攻击,才撬开了日元缺口。
相比约翰·鲍尔森,我的工作难度起码高几十倍。
而且,针对的是一个国家。
全球第二大经济体。
这场金融遭遇战,在圈内早就被吹的神乎其神,根本就不是约翰·鲍尔森老鼠一样的操作可以比拟的。
团队规模也是如此。
一天几万笔交易,在同一个交易大厅内出现,这种盛况,哪怕是索罗斯鼎盛时期,也做不到。
从战绩来说,我赢了。
三家联合,从倭国,狂赚将近四百亿美元。
但是从战略上来说,我输了,我能战胜一个对手,却没法横跨过第二个对手。
当时我面临的情况是,我能战胜三井财团的防御,但是已经无力对三菱财团进行围剿。
所以见好就收,故断立场。
我从来没有说过我的战略意图,但不代表没有人看出来。
“侯爵阁下,欢迎您到来。”
艾德曼·凯恩并不重要。
但是堂·佩拉约侯爵的身份尊贵,根本就不是华尔街金融暴发户相提并论的,他是欧洲第七大商业银行的幕后老板,可实际上,我估计连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有多少资产。
他的产业遍布整个南部欧洲,北非,南美。
他的到来确实让我非常意外。
老侯爵随意的点点头,笑道:“没想到,陈,你还是阿斯特那个老家伙的朋友,当初在美利坚,你怎么就不早说?”
“侯爵先生,我也不知道是他的朋友,您信吗?”我无奈的摇着头,表情一言难尽道:“因为我根本就不相信阿斯特侯爵竟然会有朋友。”
“对,他就是个老混蛋,哈哈……来西班牙,一定要联系我,佩拉约家族是热情好客的好人家,我还有个孙女,已经十八岁了,和你年纪差不多。”
也就是他这种老贵族,才会说十八岁和三十岁年纪差不多。
因为对男人来说,重要的永远不是年龄。
“一定,一定。”
“陈,堂·佩拉约侯爵先生,晚上好。”
“伊利亚,听说你走上前台了?你爷爷那个老古板就没发脾气?”
“侯爵先生,职业经理人,永远都靠不住。”
“没错,他们只有在行情好的时候,偷走你的钱,但是在行情差的时候,提起公文包跑路。”
伊利亚·亨廷顿的出现没太多的意外,既然艾德曼·凯恩能来,他为什么不能来?
即便这些人我一个都没邀请。
秦松躲在我身后,眼神中带着炙热。
想起在国内股市上,费尽力气的坐庄,还差点被我掀翻了桌子,亏到血本无归,可是出了国才发现,那种场面,就像是街头赌博的小混混一样,上不得台面。
如今,哥们在英吉利的皇室宫殿宴会厅里,举办宴会……
虽然暂时是喽啰,但莫欺少年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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