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显赫他们三个家伙滚回去之后,老鼋也把真空玻璃柜运回了深水窝子,又放进了隔断墙后面,然后又把他们给砸开的大洞修复上了,又抹上了一层泥巴,整个和原来一模一样了。
第二天早晨,黎显赫他们又跑来了,一看修复的现状又呲牙咧嘴了。黎显赫又问:“你为什么又修复上了?”
老鼋也不拿他们当道菜,反问他们说:“你们家的后墙叫猪猫狗的给扒成了大壑口子,不修复啊,敞门过日子呀?臭混蛋们!”
黎显赫就问:“谁是臭混蛋?”
老鼋似笑非笑:“这还用问吗?在你们面前我还能说别人吗?”
他们上去又想扒墙。这回老鼋当然不能让他们了:“还反了你们了呢,左一次右一次的,还没完为了了呢,破坏别人的财产也得有个限度啊!”
马掉炮又上来了,他说道:“对于你这样的就没有一个限度。”老鼋便撇撇嘴:“可惜我昨天救了你!”
“我叫你救来的吗?”马掉炮说。啥东西,一点人情味没有。
牛小水也上来了,但他的立场还算可以,管他是真是假呢:“你这人怎么好了疮疤就忘了痛呢,昨天不叫它的一席话,你今天就得爬着来了!”
“我愿意,这里有你啥事儿?”马掉炮有顶牛小水一句。
牛小水还想说什么。
这时,憋了半天的黎显赫这会儿说话了。他说:“快都停止放屁,还是开始干正事吧!”他说的正事儿就是指的再次拆开隔断墙。
老鼋就问:“你们真动手啊?”
黎显赫说:“放屁参假,说话没有假。动手开拆——”
说完三个家伙就一起都上去了。
老鼋就说道:“看起来,我不给你们来点横的是不行了,你们也不知道我老鼋头的能力到底有多大。”
老鼋说罢就冲了上去。大口一张,叼住黎显赫的右脚后跟就往后拽,黎显赫就喊:“先不要拽我,先不要拽我!”
老鼋就说:“不先拽你拽谁呀?治人先治根,然会、然后再治本。你是领头人,也是最坏的一个。”吧唧一声就给他撂倒在那里了。
然后又去叼马掉炮的左脚后跟,因为他们三个并排站着破坏呢,黎显赫在中间,牛小水在左侧,马掉炮在右侧,老鼋也正顺嘴,咬完了黎显赫的右脚后跟,身子都不用挪动,只要脖子一歪,就咬到了马掉炮的左脚后跟,不费吹灰之力。马掉炮就挣扎,他以为右脚一抬就能把老鼋的脑袋踹跑呢,结果适得其反,不但没把老鼋的脑袋踹跑,反到把自己踹倒了。
皆因老鼋叼的紧,他这一踹正好给老鼋增加了后拽力。他也就噗通一声倒在了那里,自己还不明白呢。
老鼋就说:“马掉炮,你可要知道,这责任可完全由你自己来负,我是一点责任也没有,因为我根本还没往后使劲呢,你就倒成了死仰狗!”
完全是外力作用。
第三个就轮到牛小水了,他更好治理。老鼋稍稍向左侧移动了一个身子,就够着他的右边的脚后跟了,还没等咬上呢,牛小水就开始张牙舞爪的叫喊:“你别咬我右脚,还是咬我的左脚吧!”这并不是向马掉炮学习,而是因为他的左脚在走路时磨出了很厚的老膙,如石头般坚硬,他以为老鼋咬不动呢。当然,他想得也太简单了,老鼋什么咬不动,当然要剔除去钢铁制品。
老鼋就和逗小孩玩似的,说道:“好好,我也服从命令听指挥行了吧。”说着就去咬他的左脚后跟。其实,这一咬更厉害,因为老膙被咬在嘴里,一撕就更是一大块了,他的疼痛就更厉害了。但他没有倒下去,还坚持着。老鼋还要去咬。牛小水就求饶了,他小声说:“你不要咬了,我趴下,我趴下!”
噗噔噔一声就倒在了那里。
三个人无一例外,都趴下去了。老鼋就问:“你们还拆不拆了?”
黎显赫咬牙坚持:“继续拆——”
黎坏头子一声令下,三个家伙又都耸身蹦了起来,继续搞他们的破坏,又挥舞起了大镐头。
老鼋就说:“好,我叫你们贼心不死,第二轮我来点更横的——叫你们见见血腥气!”说完就开始咬他们的腿肚子,把他们的腿肚子都撕成了一个长条的大口子,两边的肉皮往外翻翻着,像似一张咧开的大嘴巴,往外喷吐着血丝丝。这次是把第一轮的顺序倒转了,是先从牛小水开始的,黎显赫排在最后。
老鼋刚叼住牛小水的右腿肚子,这次和上次咬脚后跟正好相反。上次咬的左脚后跟,这次就叼右腿肚子,决不重复。还没开始咬呢,牛小水就一个劲地哭腔央求,说:“你老可小点口地咬呀,我可受不了啊!”
老鼋就回答说:“孩啦,大不了,一口一个!”这口到底有多大,只有老鼋自己掌握尺度。
第二个是马掉炮,马掉炮不但不求饶。反到还垂死挣扎,说:“你就随便咬吧,你嘴有多大就咬多长吧,反正我只有两条腿!”
“不,这次我只咬你一条右腿肚子,绝不随意增加份额。”老鼋说完就狠狠地叼住,然后往下一撕,从膝盖处一直到达脚后跟,一尺半左右长。
他疼得把舌头都咬出血来了。但是鸦雀无声,装坚强呢!
第三个是黎显赫大坏蛋,他装的更像:“你什么也不用说了,想咬哪儿,想叼哪儿,想撕哪儿,随你的便了!”
老鼋说:“这样也好,我也省吐沫星子了!”老鼋正说着呢,黎显赫就自己先倒下去了。他不是吓颓了,而是狡猾的掩耳盗铃计。
老鼋就命令:“你给我站立起来!”
黎显赫不但没站起来,反到把脑袋扭到一侧去了。老鼋就叼住他的鼻子,问道:“你到底起来不起来?”
他只好又颤颤巍巍的爬起来了。
老鼋上去一口就叼住了黎显赫的左腿肚子,往下一撕,只听咔嚓一声响黎显赫的皮肤就掉下一大条,他也就应声倒在了地上。
黎显赫说话了。他说:“好狠毒哟!”
“不恨不吃粉。”老鼋说完又问道:“这回你还拆不拆了?”
黎显赫就唤醒那两位和他一起喊到:“不死就拆——”
“好,这回我就叫你们死!”老鼋说完就操起一把铸有钢尖的铁锤挥了挥,还没等铁锤落下去呢,黎显赫就大声喊道:“提高警惕,此时不逃活命还奈何时?快跑呀——”
三个家伙跳起来就往水窝子外边跑,跑的比兔子都快。
老鼋就在后边紧追不舍。
三个家伙虽然跑的都很快,但都有点一瘸一拐了,你就是排戏,在导演的精心指导下也跑不出这个效果来,很是优秀。他们一直跑到岸上也没有停留,直接又向远方跑去,还是一瘸一拐的,继续。
老鼋也不追击了,守住阵地要紧。它就坐在岸边休息了一会儿,然后又回到深水窝子里面去了。但休息还没过一个时辰呢,突然听到西侧的地面上传来隆隆的机械声。老鼋心想:“糟了,可能猫腻又来了。”
它赶紧浮出水面一看,果然如此。
原来,黎显赫他们三个家伙拐弯抹角的跑回家去了。到家之后,黎显赫说:“咱们不能这样做出无谓的牺牲呀,血也流了,肉也丢了。咱们还是要用神话手稿来弥补这个损失吧,要不太亏了!”
“怎么办?”马掉炮又问道。
黎显赫说:“打眼放炮去寻找。”他说的打眼放炮意即从深水窝子底部向地面垂直部分打眼,然后装上炸药进行爆炸,崩开地面,让埋藏在此处的神话手稿露出真面目。
但牛小水始终不言语。
黎显赫也顾不了那么许多了。
于是,他们便把一台打眼机运到了榆树林,开始打眼,刚刚钻上一两分钟,那种吱吱声就传进了老鼋的耳鼓膜。
老鼋就呼喊他们道:“喂,喂,喂,黎显赫,你们想玩开采石油啊,但那不是钻井平台?”
黎显赫毫不隐晦,他说:“非也,我这是先打眼,后放炮,再找出神话手稿。”
老鼋一听就怒发冲冠了,它说:“你不要再胡说八道,这里有什么神话手稿,栽脏陷害你也不分早晚。”
马掉炮又挤进来,狂甩:“老鼋头,不用你臭美,等我们拿到了手稿的,就和你见分晓!”
“有吗?”牛小水疑虑重重。
“有,继续钻!”黎显赫喊完,钻杆又嗖嗖地旋转起来。
老鼋也喊:“你们再钻的话,我就打你个馅大皮薄样!”意思是打成大肚蝈蝈摸样。
“你敢!”黎显赫说。
“你看我敢不敢?”老鼋也说。
黎显赫说,“这里不是你的领地。”
“但这里归我管辖。”老鼋又说。它说完便游了过去,不是空手,而是驮着一个炸药包。这个炸药包当然是事先准备的。它游到岸上,直接奔去了钻孔。黎显赫就问它:“你想干什么?”
老鼋嘻嘻一笑:“跟你们玩玩。”说罢,便把那包炸药投进了钻孔之中,由于钻杆的磨察还没点火呢就轰然一声爆炸了,但钻孔并没有扩大多少,只是那根钻杆却断成了两截。再也不会往下钻了。
三个家伙就目瞪口呆。
老鼋就问他们:“你们说好玩不好玩?你们的炮还没放呢,我的炸药先响了!”
“好玩个屁呀!”三个家伙扭头就想离开现场。
老鼋就拦住他们,喝令:“站住,没有调腚就逃的道理!”
三个家伙:“你想怎样?”
老鼋就告诉他们,说:“我要收拾收拾你们。”
黎显赫就喊:“好啊,不用你费力气了。”然后他又喊马掉炮和牛小水:“都给我上,咱们先收拾收拾它这个老东西!”
说着他们便把老鼋围了个严严实实,水泄不通。
老鼋也不气馁,它说:“这是何苦的呢,劳你们大驾先动手脚呢,还是让我先开第一枪吧!”
“不行,还是我们先开第一枪!”黎显赫说完,没等老鼋同意呢,他们就跳到老鼋背上用脚咚咚地踩踏,三个人背靠背。老鼋就问他们:“你们要不要也去天水河走一朝呀?”
他们坚决反对,说:“你叫我们重踏唐僧之路,万万不能!”
“不能好,你们继续踩踏吧,搁点劲!”老鼋说。
他们踩踏累了,又用拳头嗙嗙地打,拳头都打红肿了,还是不解恨,就一人抱一根大木头棒子四面八方地抽。最后又用石头砸,把老鼋的后背砸的直冒烟,老鼋还是老鼋,连一块皮都没有破,真叫座。老鼋采取的是圆石法,把头,四爪,尾巴都收进了硬壳壳里,就变成了一块圆圆的大石头了。
他们一看把老鼋没怎么样,又想拔腿逃跑。
老鼋早就提高了警惕观察他们呢,它就说道:“你们休想逃走!”老鼋说着伸出小尾巴,对准每个人的大腿只轻轻一扫,三个家伙就都噗通一声老老实实的趴在了地上,一动也不能动了。但他们的嘴还能张开,就一个劲地叫唤:“妈呀,原来扫堂腿这么厉害!”
老鼋就驳斥他们:“错,任嘛不懂,你们两条腿的人运用起来叫做扫堂腿,我老鼋用就叫做粗中有细,美其名曰也。”
三个家伙不再言语了。
老鼋就不想再陪伴他们了,它说:“你们三位先在这里趴着吧,我得回去小憩了,恕不奉陪呀。别怨我不尊重别人,是你们实在气人。”
说完一个猛子便游回了深水窝子,不在勒他们几个大坏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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