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掉炮跑得满头大汗,回来之后立即向黎显赫报告:“报告元帅得知,杜一刀在岗位上正忙着呢!”
“你看准了?”黎显赫问。
马掉炮回答:“我还没老眼昏花呢!”
黎显赫:“这就奇怪了,这第三者到底是谁呢?”
这时,牛小水突然灵机一动,他说:“我想起来了,一定是那位老鼋头。”
“它会投石弹子?黎显赫有些不相信。
“投石弹子那算啥呀,对于老鼋只是小菜一碟。”牛小水也强调。
如此这般,黎显赫也不得不点头了。他说:“小水,我再给你个任务,你去那棵树探查一下,看是不是老鼋?”
“他们能叫我靠近吗?”牛小水疑虑重重。
黎显赫:“当然能叫你靠近,凭你和他们的关系。”这也是对牛小水的考验。
牛小水就一步一个脚印儿的往前移动,距离那棵大榆树不远的时候,老鼋就要投弹射击,柳宇轩就不同意:“对于他不要射击了,他还是可以姑息迁就的。”
老鼋坚决要射击,它说:“不,你要一视同仁,决不能心软,心慈招祸害,面矮必吃亏也。对付他们必须要稳准狠——”
他们便开始投弹,确实达到了稳准狠。霎时间就打得牛小水头破血流,几个翻转就倒在了地上,他南北左右地滚动了半天才爬将起来。他还想继续往前进呢,老鼋和柳宇轩又一阵重拳出击,只一个回合就把牛小水又打翻在地,这次比前次更重,他蠕动了一会儿,再也没有爬起来。
柳宇轩就要去营救。老鼋就不让他去,老鼋说:“停,你还是放宽心吧,不要去营救,这样会害了他。只有他们那头出人来营救才能消除他们的隔骇和猜疑。”
“要不,咱们怎么办?”柳宇轩问。
“咱们现在就撤退,给他们留个空间。”老鼋回答说。
于是,柳宇轩飞回家了,老鼋也爬回了深水窝子。
榆树林里变得安静了许多。黎显赫才跑过去拥起了牛小水,真不真假不假地哭伤着脸说:“我的好战友啊,你怎么受这么重的伤哟?咱们快去医院治疗吧!”当然,他所说的战友是专门干坏事的战友。
马掉炮就跑回家取来了自行车,把牛小水放在安坐上,他一步一步推着前行,黎显赫就在后边紧紧地搀扶着,怕他摔到地上再吃二遍苦再受二茬罪,想得到挺美,只怕他美的不是地方哟!
他们来到医院,又去找杜雪芬,是马掉炮先过去的,这时患者少了许多。
杜雪芬就问他:“你不是没病吗,怎么又来了?”
“我没病,但有人有病。”马掉炮说。
杜雪芬:“谁病了?”
马掉炮:“牛小水。”
“什么病?”杜雪芬询问。
“皮外伤。”马掉炮回答。
“快抬进来!”杜雪芬吩咐完毕,便唤护士赶紧准备医疗器械。
牛小水这回不是靠谁背进来的,而是他们俩共同协作抬进来的。黎显赫抱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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脑袋,马掉炮周着屁股。
他们把牛小水放到病榻上之后,杜雪芬就开始检查。这次牛小水确实伤得不轻:额头首先裂开了一个三寸多长的大口子,外皮翻翻着,像似一张血盆大口想吃人,挺俊俏的小男孩险些破了相。再就是两个膝盖也被打得像似两个小磨盘般肥大,这是肿胀的缘故,他站立不起来这是主要的原因。其余的部分都是小打小闹,但皮肤也都破损的很严重。
检查完毕,杜雪芬就问他们:“这是谁打的呀?”
“不知道。”黎显赫说。
杜雪芬就看着黎显赫:“是不知道,还是不敢说呀?”
黎显赫不说话,马掉炮就向她摆忽手,意思是不让她再追问了。
但杜雪芬不理他这些,还是想打破沙锅问到底的,说:“你们是不是又干什么坏事了,才招此不彻呀。”
这回黎显赫说话了。他否决了这一切,说:“我们没干过一件坏事。”
杜雪芬就撇撇嘴,笑着说:“对,你们没干过一件坏事,干过许多件坏事!”
黎显赫又不言语了,他要赶紧给牛小水看病。于是,多余的人员也都退了出去,病房内只剩下杜一刀和一位护士长了。
杜雪芬就开始给牛小水处理伤口。一切伤口经过护士长给消毒之后,杜雪芬就开始缝合,额头上的伤口就缝合了三十八多针,其他的伤口缝合三针四针五六针的,这些伤口还都算不束手,最束手的要算膝盖那部分,那部分是人体最重要的活动关节,它要承受着千斤之力。这样的重要部分不仅皮肤受了伤,骨骼也受到了重创,并显示有积血的现象出现。
经诊断属于积水性滑膜炎。杜雪芬就开了三支青梅素注射液给他消炎止痛。开完药单,杜雪芬就喊来黎显赫。黎显赫就问:“喊我有事吗?”
杜雪芬:“先交款提药去。”
黎显赫就惊异,说:“还要交钱哪?”他好像从来没有看过病似的。是真胡涂还是假糊涂,只有他自己知晓。
杜雪芬也说:“怎么不用钱,现在钱是杠杆。上次你们在某地雇的人员帮助你们抢劫柳宇轩的神话手稿,不都用钱作的交易吗!”
杜雪芬毫不留情面。
黎显赫就很反感:“我说杜一刀,你咋哪壶不开提哪壶呢!”
“这是给你们敲敲警钟,不要一意孤行!”杜雪芬回敬给他,针尖对麦芒,“人在做,天在看,中间自然有条分水线——”
黎显赫没有去交款,他喊来了马掉炮,马掉炮交了款取来了药。
护士长就开始给牛小水挂吊瓶,一连挂了三瓶之后,杜雪芬就过来用手摸了摸牛小水的膝盖,问他道:“怎么样,还疼不疼,减轻点没有?”
牛小水:“减轻多了!”
确实减轻了许多,牛小水都能自己活动了,这就是个很好地证明。
然后,杜雪芬又给他开了一些口服用药,说:“小水,现在你就可以回家去静养着了!”
牛小水:“不用住院吗?”
“没有那个必要。”杜雪芬告诉他说。
“需要多长时间?”
“少则月余,多则百天,你这情况可能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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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小水没有住院,回到家里去静养了。这次回去还是坐的二等车,马掉炮仍然推着往前走,黎显赫没有搀扶着,牛小水已经不用搀扶了。
牛小水回到家暂且不表,现在先说说柳宇轩。柳宇轩飞回家之后,在写字台上发现一张字条,是杜雪芬留给她的,上书两行大字:
宇轩老公,马掉炮单身到我那里去了,什么事情呢?我猜想一定是看我在没在岗位上。
这是杜雪芬抽空回家时留给他的,这也可以说是互通有无吧。
柳宇轩看完字条心里就想这帮坏蛋们貌似精明鬼,实际各个比诸还笨百倍千倍。就是傻子也不能猜想我爱人大白天去帮助我投石单子啊,一帮蠢货!
他正想着呢,大门又被敲响了:“当当,快开门——”
“谁呀?”柳宇轩问。
“还有谁呀,四条腿的老鼋!”老鼋在门外回答说。
柳宇轩打开了大门:“你怎么也来了?”
“你这里挂杀人刀了,不兴我来呀?”老鼋钻回深水洞之后细心地检查了一遍手稿,看看毫发无损,也就心安理得了。它小憩了一会儿,睁开眼睛之后,觉得有些不妥,还是应该到柳宇轩家里去看看为对,安抚一下为妙。因此,它就复又钻出水面,慢慢地爬到岸上来了。
柳宇轩就解释,说:“没没,没有的事。我是说你很忙,难能可贵地抽出这宝贵的时间到我家里来。”
老鼋就笑了,笑后还想说点什么。
这时,大门又被敲响了。柳宇轩就怀疑:“今天是什么日子,怎么我刚回来就连篇累牍了?”
连篇累牍在这里意即接二连三的。
大门还在敲,而且声音很蛮横:“不开门,我们就砸了!”
柳宇轩当然不愤,他也回应,也很是厉害的:“你是谁呀,凶煞神似的,到哪里你都想砸!”
门外说:“砸是轻的,我们想放火烧掉呢!”
“你可真能耐,阎王爷还得重新给你一个胆!”柳宇轩说罢还是把大门打开了,原来进来的是马掉炮和黎显赫,这二个家伙很是牛逼的样子。他们是送牛小水到家后赶过来的。不是无缘无故赶过来的,他们是来报复的,想以石还石,以棍还棍。
“你们俩人不人鬼不鬼的,又来私闯民宅呀?”
“私闯民宅够不上,要说打探消息还是上纲上线的。”
说着两个人就走进了屋。
此时,老鼋正坐在一个单人沙发上呢,浑身铠甲铮亮又坚硬无比。它看见黎显赫和马掉炮走进来,连头都没有抬,眼睛就又闭上了,它不想见他们。
正是千里有缘来相会,对面无缘不相逢。此词搁在这里是反其道而用之,勿需见怪。
黎显赫就喊:“呵呵,老鼋还不认识人了呢!”
听到声音,老鼋睁开了眼睛,蔑视地说道:“你俩还算人嘛?”
“不算人算什么?”
“畜生!”
“你才是畜生呢!”
“非也,我是大自然里的一个长寿的物种,你们是人为而形成的卑鄙者,百分之二百刁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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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象征。”
他们就越说越没了边界。
柳宇轩就想过去劝解,还没等他开口讲话呢,双方便劈叉啪嚓动起手来了,好凶恶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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