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就在慕容雅的表情变的很玩味的时候,别人别人家院子里也是一样的热闹,走进听,甚至还能听到好像是人的呻吟声,可守卫的人仿佛是见怪不怪了般,连额头都没有皱一下的那种。
“侯爷,您慢点儿……啊……好爽……哈……对,就是那里,再来……”房间中一个清爽的男生说道,声音里带着无可修饰的欲望,更是让守在房间外面的人血脉喷张,一个个听着屋子里的呻吟声,只觉得自己身下也都热了起来,心总燥热难忍,如果不是主子不允许,他们早就进去分一杯羹了,反正这样的事儿以前又不是没做过。
“看看你那浪荡样子,啊?还不是乖乖被我压在身下?哈哈,就是这样,给老子好好的舔,不然要你好看。”男人低头看着面前粉面含春的少年一眼,低头道,声音沙哑,兴致高昂。
屋子里淫/靡之声迭起,直到一个多时辰以后才逐渐停歇下来,屋外的人早都听的一脸不耐,见主子出来,全都跟着去找了人泻火不提。
屋内的少年半晌才从高潮的余韵中恢复过来,见自己不着片缕的躺在拔步床上,他的表情一阵恍惚,好像是想起了什么,又好像是舍弃了什么,想着想着,他不禁轻轻的笑起来,笑声在大大的内室中振动,眼中好似有一滴晶莹划过。
妈的,他不服,努力了这么久,结果竟然还是被人给压在身底下,他的尊严?哈哈,那种东西都喂狗了,想明白之后,他站起身擦擦眼泪,不顾身上青一块紫一块的欢爱之后的痕迹。下床一件一件的把衣服穿到身上,刚开始的时候,被人这样翻来覆去的折腾他还会觉得浑身不舒服,第二天起来什么事情都做不了,可现在,他被人这么长时间的玩弄,起来却只觉得小小的疲累,他自嘲的低下头,果然,人类真的是适应性强的动物。
“哈哈。看来老子做的还不够,你竟然还能起的了床。”少年刚穿戴好衣服,男人就已经沐浴回来。见到少年身上快被蹂躏称芝麻叶的衣服,他表示了很大的不屑,大步走上前,不顾少年惊惧的表情,他一个用力。就把衣服给撕成了两半。
失去支撑的衣服从少年身上滑落,露出了他身上布满痕迹的肌肤,看的男人瞳孔一阵紧缩,手指一紧,就又进入了那人还未闭合的入口,缓缓抚弄……
又是一场大战。情事方歇,这次少年连抬胳膊的力气都没有了,男人才算是稍微满意的点了点头。
“作为对你没有履行承诺的惩罚。哼~这辈子,你就甭想逃出老子的手掌心,再说,你也有爽到吧,啊?”说完。非常挑逗的在少年还软趴趴的腿间摸了一把,换来少年恐惧的眼神。他大笑着下床,让人打水进来梳洗。
院子里的丫鬟见过的事情太多了,处理起这样的事情也就驾轻就熟,很快就把换洗的衣物跟热水送了上来,才静悄悄的退下,等两个人都清理完毕,才收拾好房间的东西,悄无声息的退到门外。
“起来,别装的一副要死的样子,不想老子把你干/死在床上,就快起来,对了,我外面的那些手下技术也很好,你要不要试试看?”说完,一脸非常有兴致的模样盯着少年,不放过他脸上一丝一毫的表情,见他听到自己说的话之后,如愿脸色变的青紫,狞笑着点点头,正要再说些什么,就听到有下人在房间外面说有客人来访。
这倒是奇了,这大夏这里还有谁不知道他这性格的,竟然还敢来拜访?真是有意思的很,反正这会儿他刚刚也喂饱了他家兄弟,这会儿心情还算是好,就去看看是谁吧,再说,这些人也不是随随便便一个阿猫阿狗都会报到自己跟前来的人。
“前面带路。”稍微收拾了一番,照过铜镜,又是一个翩翩大叔,这才满意的让仆人带路前去客厅,一边走,他一边好奇着访客到底是谁,这里是他的别庄,知道的人没几个,所以,有能力找到这里的人估计也不会是什么小人物,他这么想着。
一路走到客厅前,他刚一进去,就看到正坐在椅子上淡淡喝茶的那个人,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面孔,他忙换上一副笑脸迎上前去,道:“今天是刮了什么风了?竟然把太子殿下给吹来了,鄙府真是蓬荜生辉,照顾不周,太子殿下还望不要见怪。”
“这说的是哪里话,我不请自来,还是希望没有耽搁到皇叔的正事儿就好,皇叔最近在忙什么呢?倒是叫外甥好找。”太子不深不浅的抱怨着,脸上带着无懈可击的笑容,让昌平侯只觉得心中有些发紧。
他虽然行事放荡不羁,可怎么说,他也算是皇家出来的人,联想到前段时间皇上病危,他略微一想,就知道了大概怎么回事,只是,平日里经常对他视而不见的人,这会儿倒是有求于他,怎么着,他也觉得事情不简单,能作为皇上的弟弟在京城里住了这么多年,而一点事儿都没有,这些还都要赖于他的‘好名声’呢,就是不知道这次这位太子殿下来,到底是什么事了。
见昌平侯的脸色,太子也知道他在想什么,他更是知道他今天来找他的动作无异于与虎谋皮,可是只要一想到他能坐上那企及的高位,什么风险,什么亲情,都被他抛之脑后去了,他只知道,他一定要得到那个位置,不惜一切代价。
“皇叔要是不忙,不放帮侄子看看父皇,最近父皇的身体是越来越不好了,作为儿臣,心中很是担忧,皇叔是父皇的兄弟,能跟父皇聊聊天排遣一下郁闷也好,我这才厚着脸皮来找皇叔来了。”太子说道,他心中还有些不确定,昌平侯的年纪不算小了,这些年也基本上算是废了,除了那个人人都知道的名声,他好像根本什么都不在意,就是不知道今天他下的这个鱼饵,这鱼会不会上钩。
“太子殿下真的是抬举我这把老骨头了,再过两三年,我都可以颐养天年了,你别说,最近都出去的少了,没那个体力再跟年轻人比了,至于你父皇得事情,我最近正好身体也有些不舒服,等过两天我好些了一定马上进宫去看看皇上,你有那份心就好了,皇上自然会吉人天相的。”昌平侯说着,就变成了一副很气弱的样子,本来他年届五十,年纪也不算小了,要是真的想着那个位置的话,他以前早就出手了,也不至于会等到现在,再说,这种纯粹是为他人做嫁衣的事情,他懒得做。
太子在心中暗自骂了一声老匹夫,真是个老滑头,不愧是这么多年混迹于京城的,他就跟个泥鳅似的,滑不溜秋,让人无从下手。
“那皇叔可要好好保重身体,大夏还靠您这些国之栋梁支撑呢,侄子这就先回去了,打算去民间探访一下有没有能人异士能治愈父皇的病,这就告辞了,皇叔。”太子说着,也不愿多费口舌,就带着带来的人原路返了回去。
留下昌平后一个人坐在客厅中,反复想着刚刚的事情,半晌,才好笑的低头,哼,当他是傻子?这明显是给人当枪使的差事儿也来找他,他看起来就那么笨?不过皇上真的病的那么严重了吗?哈哈,他想到当年自己是怎么活下来的,他就忍不住想笑,这真是风水轮流转,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他有生之年终于等到那人死的一天了,想想他就兴奋。
转而又想到刚刚才到手的那具身体上,他就觉得自己坐不住了,忙让人收了桌上的茶水,跑去里间,找人泻火去了。
慕容雅期待得事情总算是没有延期,因为皇上的病还算是稳定,所以,周围的人也有庆祝的事情发生,蒋璇跟李清的婚事自然也就不用往后推迟了,她听到这个消息不知道有多开心,而且,这个时候更让她觉得无语的是,古代的皇上死了之后,都要禁止嫁娶那么长时间,这简直是太不科学了。
不过不管怎么说,他们成亲的事情能顺利举行,慕容雅还是很开心的,至于送礼的东西,她老早就准备好了,就等着这一天了。
于是,日子很快的就到了蒋璇成亲的时候,蒋国公对蒋璇的疼爱自然是溢于言表,蒋祺也是,就这么一个妹妹,以前他没成亲的时候也是放在手心中疼的,这突然间要嫁出去了,别提他多郁闷了,对于李清,自然是一点儿好脸色都没有,让李清着实郁闷了好久,好在慕容雅告诉了他原因,他这才觉得好了些。
“今后好好照顾我妹妹,不然……”蒋祺笑着拍了拍李清的肩膀,每拍一下,他都觉得那劲头像是要把自己拍到土里去,不过随即想到慕容雅告诫他的话,他忙恭敬的点头应是,一脸唯大舅子马首是瞻的样子,倒是让蒋祺心中轻快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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