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一脸疑惑地看着外婆,却生怕打乱的她的思绪,都不没有开口问话。
外婆轻揉了一会太阳穴后,才又开口说话:“严枫呀,外婆早上实在太困倦了,竟然出现了片刻脑短路,一时想不起来,我的行李包有没有带下车了。”
大家听外婆这么一说,紧张的神情,就都松懈了下来。
“外婆的行李包我拿回屋里来了,就房子靠近门口鞋柜那里,就是换了鞋后,就忘了往里边提了。”严枫说。
他接着尬笑道:“外婆您看我,不也是健忘吗?在睡眠不足时,偶尔发生脑短路,是正常的。”
外婆听严枫说她的包包已拿回来,确认自己没有落在高铁上,她老人家也终于松了一口气:“拿回来了就好,我以为自己迷迷糊糊、匆匆忙忙下高铁,给落在车上了。”
如梦安慰道:“包包没拿也无所谓,您平安回来就好。”
“外婆也没有来得及收拾衣物,包里面都是给你奶奶和爸爸采的药,幸好我也打算过两天进城来,草药才回家我就即使晾干烘干了提前打包装包里头了,若不然,这次也是白跑了。”
外婆说,语气中带着些许伤感。
奶奶按着外婆,感动得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好。
如梦轻拍奶奶的手背,示意她老人家不必客气,一家人。
严枫看着外婆,满眼疼爱:“包包挺沉的,外婆,您以后遇到危险要优先考虑自己的人身安全,行李和草药,我们可以再陪您回去拿。”
他听了外婆此言,为之一振,只有他提过外婆的行李包,是非常沉重的,原来都是救命的草药,真难为她老人家了。
初醒、如梦、严枫、韩歌、向明齐声附和:“严枫说得对,外婆以后遇到危险一定要以自身安全为首,其他的我们再想办法。”
他们此时,心里都迫切想要知道外婆究竟经历了什么,为什么要连夜摸黑赶路。
可一个个的都只能把这份疑惑憋在心里,谁都不知道该如何问起,生怕自己说错话伤了老人的心,也怕破坏了此时的氛围。
初醒无数次看着外婆,嘴角牵扯着,却始终不知道该如何问起。
外婆轻点头:“好,外婆以后都听你们的。”
严枫坐的距离外婆近,他犹豫了片刻后,打开了外婆面前的炖盅盖子:
“外婆,你捂着这么厚的棉袄赶路,肯定流失了不少汗水,您多喝几口参汤补一补身体机能。”
宋阳附和:“是的,这个汤是根据外婆和奶奶的身体状况来下单呢,您和奶奶都多要喝点汤。”
“你们几个孩子都有心了,外婆身体没事,只是昨晚夜里赶路有点累了,休息好了就恢复了。”外婆说。
她顿了顿后,接着说:“我知道你们担心外婆,也想知道外婆昨晚发生了什么。你们都先吃饭吧,边吃边听外婆说,别饿着了。”
如梦勾了勾唇:“外婆,您先吃饭,吃饱了再慢慢讲给我们听,我们了解情况后,才能商量对策。”
“如梦说得对,外婆,知道情况我们才好商量对策。”初醒说。
他给外婆和奶奶和如梦的碗里分别夹了菜后,面露愧疚:“都是我不好,没有处理好事情,让你们都受到了连累。”
宋阳轻拍初醒的肩膀:“不要说这样的见外话,我们一起积极应对,见招拆招呗,没有过不去的坎。”
严枫、韩歌、向明都齐声说:“宋阳说得对,我们齐心协力,没有解决不了的难题。”
他们知道以初家当下的实力,完全不用他们出手援助,但那是另外一回事,朋友兄弟抱团是心理和精神的力量,与那些拿钱卖命的不一样。
初醒虽然外表清冷,但他是一个重感情的人。
现在需要对抗的是现今依旧说不清道不明的亲戚关系,他还是没能狠下心去,大家都理解。
或许,只有当面对更残酷的现实时,人才能硬起心肠来。
初醒牵嘴笑了一下:“大家先吃饭,吃饱了再说,饭菜都凉了,都别辜负了米其林大厨的苦心劳作。”
外婆喝两口汤后,轻笑道:“外婆知道你们几个孩子的心思,这会儿不跟你们说说外婆昨晚的历险记,你们是不能安心吃饭了。”
“昨天天色刚暗下来那会,发现有几个陌生男子在家附近鬼鬼祟祟,想到平日里除了上门求医看病的人之外,我那里极少有陌生人出现。当时我是多留了一份心,但也没有往坏处去想。”外婆说。
她顿了顿,然后才又接着说:“直到在邻居婶婶家接听了如梦的电话,我就意识到有不好的事情将要发生了,这些人是直奔着而我来的。”
在座的每一位都聚精会神地看着外婆,神情紧张,又迫切想听外婆继续说下去。
如梦忍不住关切道:“叔叔和婶婶没有送您回家吗?”
外婆轻点头:“我怕自己连累了叔叔婶婶,所以没有让他们送,叔叔婶婶没在身旁,我还能行动自如些。”
“然后呢?外婆您继续。”韩歌说。他停下了手中筷子,已经迫不及待想要往下听。
严枫、 向明、宋阳也一个劲点头,他们已经恨不得按下快进键,让外婆一口气说完。
初醒也紧张得停下了手中的筷子,不停揉搓着眉心;“外婆,知道有多少人吗?”
外婆摇摇头:“具体人数我不太清楚,也无法确定,但后来追着我跑的大概有6个人左右。”
向明咬牙切齿:“天杀的,无法无天了,连一个老太太也不放过。”
“这个六个人中呀,肯定是有一两个本地人参与了,但天黑看不清脸面,人多声音杂,自己也顾着跑,没来得及仔细听和回头看辨认,现在也猜不到究竟是哪一个人参与其中了。”外婆说。
继而,老人家摇头哀叹:
“好在呀,外婆经常上山采药,熟悉地形地貌和路况,夜里也能跑得比他们快。他们即使有本地人参与其中,过了村头那座山,天黑路不好走,他们也不敢乱跑。”
严枫一脸疑惑:“本地人也参与其中,太不厚道了。外婆,您在乡下有没有跟什么人有过节什么的?”
外婆轻摇头:“我倒没有得罪什么人,只是人啊,善恶一念之间。有些人见了钱财,很难不动心。这两年经济环境不大好,生活艰难了,人心也就变了。”
严枫轻点头:“明白。”
奶奶轻点头:“有钱能使鬼推磨,这句话亘古不变。老祖宗的话,不是没有根据的。”
她接着继续说:“恶魔心里眼里都是钱,哪里还奢望他们讲人性,他们只会为了钱财,做出超越人伦底线的行为。”
韩歌犹豫了片刻后,他还是忍不住疑惑地问:“你们认为这是什么人干的?是初华庭父子的人,还是徐菲菲的人?”
“现在不好下定论,两方都有可能。”初醒摇摇头说。他思忖几秒后,接着说:
“徐菲菲不是个善茬,她骨子里的坏,远远超出了我们的想象。她现在急需要钱,但目前手上没有钱,不给一定额度的定金别人,除非......”
韩歌、严枫、向明及宋阳都秒懂。
严枫吹了吹垂落在眼前的几根碎发,若有所思了片刻:“如果不是徐菲菲,那么就初华庭父子,对嫂子动了心思。”
外婆轻点头:“当晚我从邻居家回去时,刚走出邻居家门口就被人尾随了,我开门进屋后,就又发现了窗口外面站着大概有两三个人,仔细一琢磨,就可以断定他们不是打劫行窃,是有预谋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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