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脊上躺着的姜明蓦地一惊:“世子寻短见了!”
他说着,忙飞身要去救元里。
谢应循和邢峰紧随其后。
三人都不敢耽误丝毫时间,用最快的速度去救元里。
然,有人先三人一步,跳进水中,去救元里。
萧冥烨把元里从水中救出来,紧紧搂在怀中,眉宇紧蹙,凤眸噙着胜怒:“朕没料到世子尽是如此心里脆弱之辈,连一些性情坚毅的女子都不如,太令朕失望。”
元里被救出的及时,除了身上湿淋淋,人并未呛水,精神如常。
此刻,元里本能的在萧冥烨怀中挣了挣,紧抿着唇瓣,并未与他说话。
心里却哼道【我不在乎你对我失不失望,我只在乎我不能再让你碰了。】
萧冥烨神色微凛,听着元里的心声。
【我跳水才不是要寻短见,我还有大好的人生,干什么为一个不值得的人去死。】
元里身体瑟缩了一下,打了个喷嚏【我想让自己生病,我生病了暴君就不敢碰我了,他还是怕我被病死的。】
萧冥烨压抑着怒火,将内侍送过来的毯子,为元里围上,裹在他身上,谨防他受寒,随即将人抱回寝宫。
萧冥烨脸色阴沉,将元来抱到床榻上,把元里身上的毯子拿开后,就去脱元里身上的衣裳。
元里并不知,萧冥烨已经从他心声中得知他的盘算,人正愤怒的想羞辱元里一番泄气。
此刻,元里忙去推萧冥烨的手:“臣自己脱,皇上身上也湿了,您去换衣裳吧。”
萧冥烨却一声不吱,好似没听见元里的话般,一把拂开他的手,带着几分野蛮霸道,去扯元里的腰带。
“我自己脱,不用你。”元里一着急,连君臣之称都忘了称呼。
但帝王正在气头上,怎会去听他话。
元里皱着眉头,挣扎起来:“我不要你脱,我自己可以。”
他说着,用力去捶打萧冥烨正在解他腰带的手。
“嘶……”萧冥烨被打疼,眉眼腾起一团火,双手扯上元里的衣领,大力一撕,下一刻元里整个上身都裸露在他面前。
元里被羞耻的红了眼,骂他:“王八蛋。”
候在门外的刘公公眼珠子差点被惊出来,小奸人这是吃了雄心豹子胆不成,连皇上都敢骂。
骂完,元里想把挂在臂弯上的衣裳拢好,却不及萧冥烨快,直接都给他扯了下去,只让元里身上剩了一条小裹裤蔽体。
可是这条小裹裤萧冥烨也不放过。
元里仍在极力的阻止他:“你走开,我不用你,走开啊~”
萧冥烨无视元里的话。
“撕啦”一声,他直接将元里身上仅存那件小裹裤扯碎。
让元里寸缕未着的袒露在他眼中。
即便是之前被萧冥烨伺候,元里也是穿着衣裳,当下却像一个卖肉的,毫无尊严的被帝王强行扒光。
元里被羞耻的放声大哭起来。
萧冥烨愣忡片刻,脸色依旧沉冷,将被子扯过来披在少年身上。
眸色晦暗的盯着眼前哭成了泪人的少年。
今日,无论如何,他都要给此子一个教训。
萧冥烨脱掉自己的外衫,又去解腰封。
元里顿时被吓炸毛:“你要做什么?”说着,把被子紧紧拢在身上:“你不准过来。”
萧冥烨冷笑:“朕会听你的?”
他说着,把腰封丢在地上,紧接着去脱龙袍。
元里被吓坏了,想逃跑,身上却一丝不挂,只能缩进床角,试图躲避着萧冥烨。
萧冥烨把自己脱得只着一件中衣,身下与元里坦诚相见。
元里看到他龙根。
被吓的脸色煞白煞白。
身上的中衣还是湿的,萧冥烨把幔帐一把扯下来,兜头罩在元里脑袋上,旋即快速的将中衣脱下,跨上床榻,一把将元里按在他健硕的胸膛,搂着元里躺在床榻上。
将后背的纹身穷奇压在床褥里。
元里哭累了,也没有力气再挣扎,被萧冥烨紧紧搂着,枕在他肩头,听着帝王不怎么正常的心跳声。
半晌过去,也不见帝王对他做进一步的事情,元里吐了一口气,可是二人赤身露体的这么躺在床榻上,盖着同一床被子,也让元里羞耻不已。
他闭上眼睛,闷声的哭了起来。
萧冥烨感受到怀中少年在哭泣,方才平静下来的气郁又升腾起,将元里用力搂在怀中,颦蹙眉宇,严声威胁他道:“再哭,朕就真睡你了。”
元里咬牙忍着,不让自己的哭泣,静静的不敢招惹帝王,对他惧怕着。
他可以清楚的感受到萧冥烨的雄威。
【大蛇,太恐怖,我好害怕。】
这一句心声,让萧冥烨直接破功,他在心中无奈的笑了。
旋即动作变得温柔的将元里搂在怀中,声线不再那么幽冷,缓和下来:“墨夜有什么好的, 世子那般心悦他?”
元里缩着小身体,试图跟帝王的身体拉开一点距离,带着几分小心翼翼:“墨大哥尊重我,不会像皇上这般。”
刘公公老眼望天的将帝王的衣裳放到床边。
内侍也不敢往床榻上瞅一眼的将两碗热乎乎的姜汤放到床边的小几上,随即二人快步退了出去。
萧冥烨听了元里的话,沉静少顷:“世子闭上眼睛。”
元里泛红含着泪花的大眼睛不明的望着他。
萧冥烨声音严厉下来:“不听话?”
元里忙乖顺的闭上眼睛。
萧冥烨确定元里是真闭上眼睛后,坐起身,扯过刘公公送过来的龙袍,穿了起来。
【暴君到底怕我看到什么?我偷偷把眼睛眯一条缝去看,应该不会被他发现!】想着,元里刚要行动,幔帐就又兜头罩了下去,等他把幔帐拿下来时,帝王已经衣冠楚楚的站在床边,用警告的嗓音说道:“元里,不要耍小聪明,你斗不过朕的。”
他说完,扫了一眼床边小几上的姜汤:“喝了它。”
元里哪会去喝,他就是想让自己生病。
遂他理由道:“臣喝姜汤胃疼。”
萧冥烨明白他小心思:“喝了它。”
元里把嘴巴藏到被子里:“臣真喝不了姜汤。”
【我刚刚脱口骂了他一句,他也没对我怎么,所以我不喝姜汤,他也没辙。】
萧冥烨听着元里的心声,最后一次问他:“喝不喝?”
元里躺在被子里,只露出一双大眼睛:“喝不了!”
萧冥烨转过身去,端起姜汤喝到嘴中一口,转过身来,扯开元里捂在嘴上的被子,修长有力的手指捏开元里的小嘴,俯下身去,将口中的姜汤,喂到元里嘴中。
这一系列动作行云流水,又带着无法反抗的强制。
元里被迫咽下混着帝王气息的姜汤,忙道:“我喝,我自己来喝。”
帝王专治元里的各种不服:“晚了,朕要改掉世子敬酒不吃吃罚酒的坏毛病。”
他说罢,又喝下一口姜汤含在口中,强硬嘴对嘴喂给元里。
元里挣扎无果,后悔不已的被帝王嘴对嘴的喂了一碗姜汤下去。
萧冥烨被元里跳水自虐,气的够呛,喂完元里便离开寝宫,去练功房把陪练们打的连连叫苦。
帝王为了让元里老老实实的在床榻上养身体,没给他衣裳穿。
此刻元里光溜溜的躺在床榻上,怎么都想不明白一些事情。
“暴君刚刚对我的一番作为,好像故意在惩罚我,不是他单纯的欲望,可是他干什么要惩罚我?”
元里想了好一会,都没有想通,人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一碗姜汤没有挡住元里跳水的寒气入体,终于达成了他心愿,他生病了,还挺严重,一连发热七天才退下去,这期间帝王如他所愿,丝毫没碰他,没对他做出过分之事。
直到生病的第九日,元里才算头脑清明,好转起来。
元里从昏睡中醒来,看向床边正在低头批阅奏折的帝王。
此刻,萧冥烨手中捏着从边城送来的奏折,署名上写着上官野。
元里视线落在奏折上,看到“上官野”三个字,瞳孔骤然一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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