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情的滋润让人气色红润,面带桃花,赴酒店宴席时,两人状态比昨日更亲昵,十指紧扣,在人群中穿梭,找到座位。
看着台上进行婚礼仪式的陈珊和刘伟,幸福的气息充斥在整个酒店,林萧由衷替姐妹欢喜,终于觅得良人,托付一生。
一晚的纵情,印在脑里的画面,时不时浮现,宴席上的香蕉,都让她浮想联翩...大白日里,脸时不时红透到耳根,昨晚疯狂的后遗症,后劲非常大...
刘伟老家村上的婚礼显然更传统,主要就是双方亲戚相互认识,几十桌的酒席聚餐,林萧第一次感受闽北的美食和风俗,甚是新鲜奇特。
喧闹过后,两人牵手散步在村后竹林小道,清风徐徐,风吹竹叶,细碎的声响,一股天然的白噪音,洗净内心的焦躁和欲|火...燥热的内心,得到短暂的休息。
“林萧。”陈墨止步,看着她。
“嗯?”林萧转身回眸。
“没事,我就是想喊你的名字。”眼眸相对,柔情无以言表。
“我希望,我们会有无数个这样并肩的日子。”林萧靠近他,轻吻他的唇,表白字眼不仅限于爱或是喜欢。
“只要你愿意。”陈墨轻搂她肩,坚定回应。
八年了,他终于能走进她内心,占有一席之地。剩下还有很多很多八年,直到八十年...如果可以,八百年,八千年...
过尽千帆,在某个地点相遇,他会抓紧她,永不分离,这份心境,无需言语,往后余生,日月见证。
晚饭时,林萧看陈珊妈妈有些不适,问是不是太劳累了。
陈珊也不隐瞒,“我妈早阵子得胆结石,胆囊切除了,现在还没养好,可能这段时间操心我的婚事,没休息好,身体弱了些。”
一时也不知如何安慰,陈珊接着说,“幸好我离父母近,有什么事能及时照应得过来。”
林萧共情能力比较强,这事联想到自己的爸妈。上次爷爷生病,多亏父母劳心劳力照顾,若是换成爸妈有事,她远在千公里外,真不知道如何是好。
上次她回去就发现,父母鬓角的银丝白发,比以前多了许多...
没由来的担忧,涌上心头。
直到回程,返回到深市的公寓,林萧想起爸妈,眉头仍是偶尔有些皱。
陈墨见她这般,主动安慰,“生老病死,人生定数,不用过于忧虑。”
“说是如此,可给我遇到这种事,我不一定能有陈珊做得这么好。”
“如果不放心,我们可以回榕城,陪在你爸妈身边,这样你会心安些。”
回去?
林萧以前是碍于和何平的情伤过往,不愿呆榕城,现在有了陈墨,往事的伤,被他渐渐抚平,倒也不是不能回去。
只是陈墨的事业...她不太确定是否会影响到他,“我是能轻易回去,工作也不是非这个不可,倒是你,确定不会影响你的事业吗?”
陈墨抱着她坐到自己腿上,鼻头磨蹭她的脸,亲昵,“我在这边也没有什么大事,好处理。”
“真的?”林萧清澈的眼神,带着些许疑问。
“你去哪,我就跟到哪,我说过的,你得对我负责,别想撇开我。”陈墨亲吻她的额,鼻子,直到唇,咬着尝着。
来深市三年,他初衷本就是来守着他,事业并不是主要的,仅简单粗暴的做了些不动产投资,说白了就是买房,卖房。
刚来那会儿,这边地铁在建,周边小区均价也就八千多,他看中地铁沿线的潜力,在周边一口气买了五六十套,和另外一个区的六七栋别墅。三年来,套房均价涨到了三万多,别墅更不用说了,这不比做什么劳心劳力的生意强?
想回榕城,放下也是容易,挂给中介慢慢出手,或留着,并无不可,反正深市的潜力,只会稳赚不亏。
倒是榕城那边的生意,李超一直帮忙打理,他在深市乐得清闲,要是回去,也是有得操心。
钱,永远是赚不完的,他现在需要的是清闲,无时无刻能陪着她,这样就心满意足。
“你会想你爸妈吗?”林萧想到陈墨说父母都已去世,忍不住还会问他,贪婪地想多了解他。
“有时候想,但是已去世多年,子欲养,而亲不待。”陈墨淡淡地说,这句话,或多或少是有点醒林萧的成分。
林萧头靠在他肩头,若有所思。
自从萌起离开深市的心,上班便有些无精打采。最后,还是林妈妈电话,坚定了她回去的决心。
林妈妈近期临退休,身体也大不如前,经常念叨女儿,希望女儿能回到身边近些。母女情深,毕竟是独生女,林萧怎会不动容。
古话有云:父母在,不远游。
她从未想过在深市扎根,那种地方,并不是她能扎进去的,哪怕陈墨在深市,有几十套房...
房子是房子,家是家,不能相提并论。
深市快节奏的生活,林萧并不喜欢,她喜欢那种开车一路下去,没有红绿灯的地方。深市的拥挤,很多时候她会抓狂。
如今,也该回去了。
回去的消息并没有告诉爸妈,带着陈墨,她还没准备好,该不该带回去见爸妈,鉴于与何平的不愉快的感情经历,她有些后怕。
和陈墨,相处得还不久,也许,见家长的事,可以往后延一延,再者,陈墨也未主动提及要见她爸妈,到底是女孩,谈婚论嫁的矜持还是该有的。
公寓退租时,林萧从中介那得知,她租的这公寓也是陈墨的!
好家伙,把她震惊得,当场撒娇质问:“你是不是早就觊觎我了?”
“你说是就是吧!”这家伙嘴角笑着,眼神瞟别的地方,眼神出卖了他,显然这是事实,但嘴上,绝不能承认。
林萧看着他,这人,她有时候真的看不透,但是没关系,这就是他魅力所在,太清楚反而失了神秘感,少些情趣。
陪他回对面楼收拾搬家时,家里倒是干净整洁,但没有家味儿,倒像是过渡的住所,没有什么贵重的家具,据他说,最贵的都在行李箱里。
林萧过去,看着他蹲那打开行李箱清点,好家伙,几十本红本本:不动产权证!
房哥无疑了!
“再显摆,我要打劫了!”林萧打趣他。
“劫财还是劫色?”陈墨抬头,对上她的视线。
“先劫财,再劫色!”说罢,往他腰上挠!
“只要你愿意,不用劫,全数奉上!”陈墨站起来一把把她搂过去,来了个超长湿吻,吻得林萧晕乎乎的,差点腿软站不住,软绵绵的任由他搂着。
最后抱着她,一起滚到房间灰色的大床上...
也不知道算是谁劫了谁……
魔盒的开启,便不可收拾...两人无时无刻被对方的身体吸引,放纵着……
搬家的事并不麻烦,林萧和陈墨都属于那种一切从简的人,家当并不多,陈墨安排搬家公司,把东西打包给物流公司,一并发回榕城县。
住了三年的深市,说辞职就辞职,说搬家就搬家,说走就走...毅然决然,如当年说来就来...
陈墨有时候佩服林萧的果断,完全没有一般女孩的拖泥带水,那股洒脱劲儿,没有患得患失,很多男人都不及她。
回到榕城,陈墨和林萧找了酒店住下,他家的房子太老旧,并不想带林萧回去常住;林萧这边,父母又偶尔回县城,她也不想回家住,只想着和陈墨时刻黏在一块儿。
在住了酒店的第二天,鬼使神差地,带着陈墨,到榕城中心城区,买了一套八十平的小户型。全款付清,拎包入住,干脆爽快。
深市当了几年的社畜,收入攒了不少,榕城这种一百八十线外的县城,房价不过均价三千,她手上的钱买两套都富余。
选了21楼,21号是林萧的生日,她喜欢21这个数字,默许它作为她的幸运号码。
高层,前方一公里都没有建筑阻挡视野,群山在前,榕江蜿蜒而过,视野绝佳,景致极好。
于是乎,两人住进新居,陈墨幽幽地说:“我怎么有种被金屋藏娇的感觉?”
“做我的娇儿,是你是荣幸!”林萧眼含挑衅,结果是喜提热吻一波。
两人闹着笑着,在新家里,开始过起没羞没臊的日子。
林萧是个念旧的人,往日里在深市公寓的家具和其他物件,全部打包回来,搬进新家,以至于布置得和住深市时没有太大差别,新家旧物,浓厚的亲切感,住起来舒适安然。
房也有了,差个车。林萧想去买车,陈墨拦下,车嘛,他不止一辆...
住她的房,坐她的车,这是被她“包养”了?当起小白脸?其实他胃挺好,不需要吃软饭。
最终,还是免不了吃软饭的结局,林萧拉着他到市区买了一辆两座粉色新能源车,宝宝巴士般的车型。
林萧甚至还让车店,给贴了月野兔的车贴,车顶上顶着两个长长的兔耳朵,弄好后,雀跃地试她的新座驾,边赞:“这车可太可爱了,哈哈!”
“还没我的鞋大!”他个一米八的体格,坐进副驾,说不出的滑稽感,一副极其委屈的表情。
回到榕城的两个月,林萧都没有告诉任何人。跟陈墨过得偷|情般,出门都开车,也没遇到什么熟人。小县城虽不大,但要遇到一个人,也并不容易,相遇需要极大的缘分。
两个月里,两人几乎每天在家招猫逗狗,偶尔开她的宝宝巴士外出郊外垂钓,陈墨钓鱼,她拿着休闲椅躺一边看风景、刷手机、累了就睡觉,非常享受这段惬意的时光。
工作了三年,忽然停下来,刚开始还好,把三年没休的假期,一下休息够。时间再长一些,林萧便觉得有些空虚。
心想,得找个什么事儿来做。
以前她一个人时,最大的愿望就是,等将来不想在深市过了,找个学校附近,开个精品店或者文具店,开个花店更好。
这些想法被陈墨一一否定。
“不工作,难道我要做你的金丝雀?”林萧头枕他的肚子上,坚实的腹肌,硬邦邦的,并不舒服。
“哪里,现在我是你的金丝雀!”手指绕着她的发丝,刮过她的鼻尖,一本正经反驳她。
“那能一样吗?你这么有钱,我没有,我得工作的嘛。”林萧向来要强,不喜欢免费的,像嗟来之食。
“我的不就是你的,有区别吗?”对于她的观念,陈墨不太理解,这女人,有时候要强得他看不明白。
“有,我的就是我的,你的也是我的!”林萧撒有模样地解释。
“有觉悟!”陈墨配合她的脑回路,吹着彩虹屁。
“但是我这么少,你亏啦!”
这又是什么脑回路?陈墨越来越看不懂了,“倒显得我亏了?”
“嗯哼!”
林萧决定考教师证时候,是在刷手机时候看到考试机构的广告,显然,大数据是懂她的。
刚好碰上报名时间,网上报了名,陈墨出奇也赞成她的做法。
美术教师,嗯,符合她的气质!他是非常期待将来的林老师!
备考一个多月里,两人宅居家中,陈墨每天陪着她,给她准备好一切后勤保障,从饮食吃喝,洗衣拖地,恨不得澡都帮她洗了。
两个人都是低物欲的类型的人,物质方面容易满足,深居简出,宅居在家,最大的爱好和瘾就是对方...
某些意义上,他们像是异性的自己,各方面都非常契合...经过一阵时间的磨合,对对方的敏感点熟悉到,像自己的身体一般...
黏太近,随时而来的欲|火......灭火常常到身体力竭......
某日,林萧笑话他:“你是不是欲壑难填?”
“嗯,那你填不填?”说罢,手又开始不老实。
“过两天考试了,考不过的话就赖你!”林萧笑着躲闪。
“那不能只怪我吧?你没少主动...”陈墨嘴角坏笑,往她身上挠。
除了那方面,两人还有一个的不会玩腻的娱乐,就是互相挠对方。像极三岁小孩的玩闹,这事,林萧从来不是他对手,经常被挠到笑岔气...
考前一天晚上,陈墨抽着事后烟,从床头抽屉里拿东西,林萧以为他又要拿TT,立马举白旗,用被子把自己裹成粽子,只露出一双眼睛,一闪一闪地,可怜兮兮地盯着他。
陈墨看她模样,忍不住笑了,捏她下巴:“想什么呢你!”
说罢,从那盒子里拿出一条红绳状的东西,一把她从被子里捞出来,往她手上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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