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元听到肖大哥问他不好奇介绍什么工作给他时,他开玩笑说:
“难不成哥哥介绍的工作是不合法吗。“
“哈哈,不合法的工作,哥哥真的不敢介绍给你。”
星元用试探式口问肖大哥:“你不用叫我去做卧底吧。”
肖大哥听到星元这样说,不由哈哈大笑起来。
“卧底?你还想做卧底吗?”
星元却平静道:“以前看警匪片,警方不都是请那些坐过牢房的二五仔做线人吗?”
“那是线人,不是卧底。”
星元沉静道:“那肖大哥让我去做线人,我也会去做,只要不是干坏事就行了。”
“我发现你的想象力蛮丰富。告诉你,小子,线人和卧底你都做不来。若你真的做了线人和卧底,按照你的反应能力,你根本活不到两集,你就去见上帝了。”
星元调皮说道:“哥哥,这个很难说的,或者我的运气可以罩得住我呢。”
“你真的把线人和卧底想得过分的简单了。唉!说回正题吧。星元,大哥介绍给你的工作真的是很辛苦,要有毅力的工作。”
星元看到肖大哥很认真对自己说话,知道他没有骗自己。他沉思几十秒后,用坚定的口吻说:“只要是大哥介绍的工作,我都会接受。”
“星元,你接受跟有毅力去完成是两码事。我要得是你每天认真完成工作,有毅力的坚持下去,而不是三天打鱼两天晒网那种。还有,除了辛苦外,你还有可能会受到一些社会没有素质的人的歧视。”
“肖大哥,你说出来是什么工作吧。”
“是扫大街,就是环卫工人,这份工作要凌晨三点就要工作了。”
星元听到是这份工作时,沉默一会儿。其实星元并不是期望着肖大哥为他介绍什么即轻松又能赚钱的工作,他以为肖大哥会为他介绍一份工厂打螺丝的工作给他,但真没有想到肖大哥竟然介绍一份露天工作给自己。而且这些活不都是四五十岁的大爹大妈做的吗?自己今年才23岁,难道自己最好的青春就在这扫大街上度过吗?
虽说职业不分高低贵贱,人不分三六九等,但到了真让自己去做这些职业时,自己的心多少有点不甘心。
肖大哥也让星元静静的思考了十几分钟,最后才说:
“若是你接受不了这份工作,或者你也觉得这份工作很低贱的话,那我们就先回伍奶奶家吧,我再帮你找找吧。其实你也要有勇气走出第一步,出去找找工作。”
星元这时很坚定说:“肖大哥,我做这份工作。”
“星元,你可要想好啊,我把你介绍进去,办了入职手续,你可就要认认真真给我好好工作,可不能才做上几天就嫌辛苦,就过来跟我说,你干不了。”
“哥,你真的放心,我不怕辛苦的。”
“小子,你在这里信誓旦旦没用的,能证明你不怕辛苦的,就只有时间与你的表现了。这样吧,我给三天时间你先去体验一下。三天后,你觉得没有问题,我们才去办理入职手续。”
星元也觉得这办法可行。
“我带你去见一个环卫大叔。”
肖大哥开动小车。
约开了十几分钟的车,他们来到一片旧房区。这片旧房子全是上世纪留下来的,与伍奶奶居住那一片别墅区形成鲜明对比。
其实,这片旧房子的主人大多数都搬到外面的新居住了,剩下的旧房子差不多全是出租屋,这里居住的人都是外地来本市打工的外来人。
肖大哥把车子停好之后,就打了一个电话,很快就有一个四,五十岁的大叔从小巷里走了出来。
“星元,这位是康叔。康大哥,这位就是我跟你说小弟弟。”
“康叔,你好。”
康叔有张和善的眼睛,脸黝黑布满皱纹,
星元跟康叔握手时,明显感到康叔的手布满了茧,他的不由有点发抖,他真的有点害怕,哪天自己的手也这样长满茧子。
康叔好像也看出星元的心里想着什么,他打趣对肖警官说:
“肖警官,星元的手细细长长又白又嫩,像雨后新出的笋芽尖。这双手是坐在办公室握笔的,不是来握扫把的。”
星元紧忙说道:“康叔,我可以的握扫把的。”
肖大哥用一只手拍拍康大叔的肩膀说:“康大哥,就让他试三天。”
“嗯,也好,让他体验一下生活的艰难。”
康大叔转过身对星元说:“那就从明天凌晨三点开始。你知道XXX大超市吗?”
星元点点头。昨天他刚好经过这个超市。
“那我就在那里等你。你就扫星巴路那一条大街吧。那条大街全是酒吧,娱乐场所,KTV的,都是晩上营业,基本都是在凌晨三点钟就全部打烊,所以你凌晨三点开始扫,可能七点半左右就可以把整条大街扫干净,然后把垃圾拉到堆放点,大约九点左右你就可以下班了。”
康大叔说:“虽说只上六个小时的班,但是基本上是这几小时没有停止过工作的。而且工资不是很高。二千元左右,公司帮买社保。”
星元再次沉思着…
“星元,若做不了这份工作,就放弃吧,去做超市或送外卖吧。”
“不,康大叔,我明天来上班。”
“好吧,那就试试吧。”
星元从康大叔的眼神里看到他对自己的不自信。
“肖警官,那让星元明天凌晨来试试吧,不然他会不死心。”
“好,麻烦你了,肖大哥。”
“不要这样子说,星元,那就这样说好了,明早凌晨三点,在超市等我。”
“好的。”
“肖警官,星元,再见。我得回家再睡一觉。”
“再见,康大哥。”
“明早见,康大叔。”
两人看着康大叔走入小巷之后才上车。
肖大哥没有直接把星元送回家,而是来到一处“大福”的居委会的办公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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