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夏离去后,还不忘将门给他们两人从门外轻轻的关上。
一时之间,所有人都已离去,屋内忽然静寂无声。
只隐隐约约的听见两人浓重的喘气声,可见两人依旧火气满满。
谁也不让着谁。
谢君之依旧还将悠子衿紧紧地抱在怀里。
姿势是一点未动,神情依旧泛着冷意。
看着谢母和知夏全部都已离去,悠子衿再也不用掩饰自己的愤怒,她连忙挣脱着想从谢君之的怀抱里起来。
不料,谢君之却抱得愈发紧了。
“你到底想干嘛?”悠子衿看着他生气地问道。
谢君之的目光幽幽地凝视着她,一言不发。
悠子衿不想再跟他在此处耗下去,刚准备伸手推开他,谢君之却忽的低头,朝着她那嫣红的粉唇直接亲了上去。
悠子衿顿时愣住,睁大着眼睛望着近在咫尺的男人。
一时之间,忘了推开他。
这仿佛是给了谢君之某种暗示,他由着一开始的浅尝而止的试探,变成了强势来袭、席卷一切的深吻。
他仿若一头饿了许久疯狂的野兽,欲将悠子衿生吞活剥一般。
直到悠子衿快要喘不过气来,她才想起来要挣扎。
然而,她越是挣扎,谢君之的亲吻就越是凶猛。
整个房间里只听得见悠子衿一个人的呜咽声。
一室旖旎,连带着整个空气中都散发着暧昧的气息。
谢君之一面亲吻着,一面将怀里的女子轻柔的推到了一旁的软榻之上。
俯下身子,欺身而上。
他依旧不停地追寻着悠子衿来回闪躲的唇瓣。
悠子衿刚喘口气,嘴里叫骂着,“谢君之,你这个衣冠禽兽,你给我起开,你说过不会强迫我的……唔……唔……”
谢君之一面将头深埋在她的颈窝处,一面嘴角含笑地回应道,“既然你称我为禽兽,那我此刻就让你瞧瞧真正的禽兽是何等模样……”
他一说完,就动手去解开她的衣裳。
悠子衿这才才真正地开始心生恐惧。
她的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嘴里不停的喊着“谢君之,不要……不要……你要是敢这样,我永远都不会原谅你的……”
她试图奋力反抗,双手不停地推搡着谢君之的身体,双脚更是不停地胡乱踢蹬着,想要挣脱他的束缚,试图阻止他的进一步侵犯。
然而,谢君之毕竟是个男子。
他的力气太大了,她怎么反抗,都推不开。
一切都显得是那么地无力。
她的眼神中充满了无助和绝望,泪水在眼眶中不停的打转。
不一会,滚烫的泪水就顺着脸颊慢慢的滑落下来。
轻轻地滴落到了谢君之的脸上。
他伸手摸了一下自己脸上的泪珠,那微凉的触感仿佛瞬间切断了他狂暴的那根线。
渐渐地,他抬起头来,原本疯魔的眼神也慢慢地清醒过来。
他抬头凝视着悠子衿,看着她满是泪水的脸颊,心中顿时涌起一股强烈的愧疚与自责之情。
他清楚的意识到,自己的刚刚的行为定是深深地伤害了她。
他望着悠子衿的眼睛里满是懊悔之意。
然而,悠子衿在谢君之松开她时,立刻毫不犹豫地给了他一巴掌,然后恶狠狠地盯着他,质问道:“清醒了吗?”
她的声音冰冷而坚定,带着一丝愤怒和决绝。
四目相对,她从谢君之那漆黑愧疚的瞳孔里看见了自己满是泪痕的脸颊,心中的伤痛和愤怒更加汹涌。
于是,她又补了一句,“没清醒的话,我还可以再来一下,打到你清醒为止。”
说完,她紧咬下唇,双手微微握拳,身体微微颤抖,一脸倔强的看着身上的男子。
她的眼神中既有愤怒,又有一丝不易察觉的悲伤。
谢君之从悠子衿的身上慢慢起身,看着她满脸的泪水,想要
伸出手,将她泪水给擦干净。
就在他刚要触碰到她的脸庞时,悠子衿却倏地将脸转向了另一侧。
拒绝他触碰的意味十分明显。
谢君之的手在半空中微微停顿了几秒。
还是伸手附在她的脸庞上,小心翼翼地擦拭着她眼角的泪水。
这一次,悠子衿没有再闪躲,而是任由他轻轻柔柔的擦拭着。
他的动作极其的轻柔,仿佛生怕再次伤害到她。
每一次触碰,都带着深深的歉意和疼惜。
他轻声说道:“对不起,今日是我的错,是我让你受到了伤害。”
“你想怎么样都行,就是能不能别不理我……”
悠子衿没有看他,也没有回答他的话。
只眼睛空洞的看着屋外的杨柳树,看着它随风一下一下的摇摆着。
好似自己一般,身不由己,任人随意摆弄。
谢君之见状,也不再说什么。
只是伸手将她的衣服整理好。
而后重重地深吸一口气,站起身来。
一边整理着自己的衣服一边缓缓说道:“你现在一定不想看到我,我先出去,你好生歇息。”
说完,他就迈着步子,推开房门,直接走了出去。
悠子衿望着他离去的背影,心中五味杂陈。
她原本还想要说些什么,却只是动了动唇瓣,终是没有开口。
她缓缓地收回目光,心中感到无比的失落和难过。
沉默了好长一段时间,悠子衿才轻轻地叹了口气,动作迟缓地起身。
她将双腿紧紧的并拢,将自己娇柔的身躯紧紧地环抱、微微蜷缩着,仿佛想要找寻一丝慰藉。
安静地呆坐在软榻上,头轻轻地低垂着,目光有些空洞,像是丢了魂魄的木偶一般。
由于她低头的动作,那一头如墨般的秀发顺着她的肩膀轻轻滑落。
遮住了她原本就瘦小的脸庞,让人一时之间难以看清她此刻的表情。
周围的空气似乎也变得凝重起来,仿佛也在应和着她此刻心中的纠结与哀伤。
其实,悠子衿心里隐约能猜出谢君之这样发狂的原因。
然而,她着实难以理解。
明明她之前就已经与他说过刘泉的存在了。
也曾与他细细讲述过她与那刘泉之间的瓜葛。
他当时明明就没有怎么在乎,也不知今日怎么就这样吃起醋来?
真是让人无法理解!
这阴晴不定的臭男人!
悠子衿在心里暗暗起誓:她再也不想理睬他了,着实气恼人!
不听人解释,还胡乱地给人扣上罪名。
哪怕是大理寺的囚犯也总有申辩的机会吧!
他倒好,直接在心中就给你定下罪名,丝毫不顾及旁人的感受……
委实霸道蛮横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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