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起码这个数。”女人伸出了手指,对英红说。
“五千?”英红见女人比了五个手指。
“五千?你打发乞丐呢?”英红的五千,直接把女人惹怒了。
“那你值多少?”英红不屑地看着女人问。
“五十万”女人狮子口大开。
“做梦吧你!五十万,你把他卖了也不值这个价。”英红听到女人说五十万,她轻蔑地指着一直抱着头蹲在地下的老公对女人说。
“我跟着他都半年了,给他多少快乐,还不值这个价?”女人也轻蔑地看着蹲在地下的男人对英红说。
“这样吧,你把他领走,你们都滚吧。”英红知道,她老公的绝不敢离开矿区的。
“我要他干什么,赶紧的,给钱我走人。”女人嫌弃地看着蹲在地下的男人,不耐烦地说。
余宁远听到女人说不要他,羞得脸都红了。
自己不惜跟与自己同甘共苦的老婆撕破脸,为的竟然是只看中自己钱的女人。
他站了起来,对着女人点火:“就一万块,爱要不要,就当这半年我去发廊叫鸡了。”
女人一听余宁远说当自己在发廊叫鸡,她气得嗷一嗓子,朝余宁远挠去。
余宁远巧妙地躲开了女人的爪子,跳到了英红背后。
看热闹的工人们窃窃私语起来:“真没想到平时温柔可爱的人,竟然还会挠人。”
“以为他们是真爱,没想到还是为了钱。”
“这种地方的女人,谁跟你谈感情?”
“到了最后,老板和老板娘竟然在统一战线了。”
大家七嘴八舌地谈论起来。
“一万块?余宁远,一万块你就想对付我?没那么便宜。”女人挠不到余宁远,站在英红对面,指着男人骂了起来。
平时对自己温柔得可以让自己融化掉的女人,现在竟然像只母老虎。
余宁远看着女人那张涂着猩红的嘴唇在骂自己的时候一张一合,他顿觉这个女人好丑陋。
“二万,最多了。”英红看到女人气势汹汹,她只想尽早平息这场风波。
余宁远听到英红加多了一万,他赶紧拉扯着英红的衣角,对英红说:“一万,不要给她两万。”
女人听到从平时把她捧在手心里的男人嘴里出来的:一万,不要给她两万的时候,气得想撕破了这个男人的脸。
“你还有没良心的?你到底还是不是人?”女人对着余宁远大声地吼叫着。
余宁远站在英红后面,不敢靠近女人。
他恶狠狠地对着女人喊:“是你太贪了,我平时对你不薄,你却狮子口大开,你就值一万。”
英红看到老婆跟女人撕破了脸,她脸上露出了胜利的微笑,对着老公说:“好了,你先进去吧,我来跟她谈。”
余宁远怏怏地看了女人一眼,顾自顾拨开了围观的人们,走进了房里。
英红看到一张张黑红的脸,个个都挂着看热闹的表情,她厌恶地对他们说:“你们都散了吧,别看了。”
听到英红下了逐赶令,大家尴尬地你看我,我看你,都渐渐地散去。
“大家都走了,他的态度你也看见了,两万块,要吗?”英红已经稳操胜券,她居高临下地对女人说。
女人一边手缠绕着头发,一边用眼角瞄着英红,心不在焉地说:“两万不行,最起码五万。”
“就两万,不要拉倒。”英红看到女人把五十万降到五万,她心里暗暗地笑了起来。
“五万,不给我不走。”女人说着,就想往屋里去。
英红拦在门口,不让女人进去。
她对女人说:“他都不要你了,就给你加五千,两万五千块,要就要,不要拉倒。”英红说着把手放开,让女人进屋。
“算我倒霉,遇到这样的渣男。快点给钱吧。”女人看到好不容易英红肯加五千块,她也想见好就收。
毕竟半年两万五千块,也是够可以的了。
自己在发廊每天把手都泡地发白,每个月最多也就一千块钱。
英红看到女人终于妥协,她开心地朝着屋里喊:“余宁远,拿钱去。”
“给多少?”余宁远听到英红的声音,跑了出来,小心翼翼地问英红。
“去银行取两万五千块钱出来。”英红用不屑的眼神看着余宁远说。
“什么?两万五千元?她咋不去抢呢!不行,就一万。”余宁远有余宁远的想法,从发廊把这个女人弄出来,加上这一万,他已经在她身上花了起码五万块钱了。
一个在矿井里辛辛苦苦挖煤的工人,两年也赚不了五万块钱。
她倒好,吃香的喝辣的,不用干活天天闲着还白拿五万。
“别废话,赶紧去。”看到刚才还在维护着女人,现在却抠抠搜搜的老公,英红厌烦地对他大声吆喝。
“真的要给这么多啊?”余宁远听到还要给女人两万五千元,他的心早已隐隐作痛。
英红看到余宁远磨磨蹭蹭,她不耐烦地大声说:“去啊。”
被英红这么一呵斥,余宁远用怨恨的眼神看着女人,满腹不满地拿起了桌面的车钥匙,朝停在门口的车子走去。
休息在家,没下矿的工人虽然都散了,可是他们还在自家门口探着头,朝这边看来。
“进来吧,你去收拾收拾,等他把钱取出来,你就走吧。”英红瞄了一眼看一个个看热闹的脑袋,对着女人说。
女人感激地看了一眼英红,走进了屋里。
不一会,余宁远的车子便停在了门口。
“来,在这张字条签字,以后你们再无瓜葛,如果再纠缠,这钱就要收回来了。”英红在生意场上混了几十年,手续方面,她都是清清楚楚。
女人接过了字条,看了一眼,顺从地接过了英红手上的笔,在纸上签上了自己的名字:陆芳芳。
十年前,陆芳芳已经跟光头皮特结婚了呀,怎么还流落在发廊里呢?
这事还得从十年前说起,当年陆芳芳回家来拿户口本去跟光头皮特办理涉外婚姻登记。
那天白敬亭一家找到了陆芳芳父亲家,在白家父母在门口质问陆芳芳的话,全被屋里的光头皮特听去了。
光头皮特思想再三,还是想追问陆芳芳,当年与白建业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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