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雪玲一步步的靠近那两个人,当他离他们有十几米远的时候,她看清了予可面前的那个人,她一下子愣住了!
确切的说,他不能称之为一个人,因为他看上去就是一有重量的空气,在他那里,能够让他看上去能像人的唯一的原因,就是那套黑色的斗篷。她看到他没有脚,是漂浮在地面上的,风吹起的时候,她能看到,衣服里也是空的!
“啊!”雪玲惊呼出声,突然又觉察出不太对,于是慌乱的逃跑,在她身后,她听到了予可亲切的声音:“雪玲,你怎么了?怎么起来了?”雪玲不敢应声,仍旧慌乱的逃跑,予可的脚步声和说话的声音却越来越近。
只一刻,雪玲就被予可捉住了手。雪玲的手被予可的手握在其中,不禁透彻的凉。
“那个人,不,那只鬼是谁?”雪玲厉声问。从予可的手中传递过来的寒意更让她痛彻心扉,身体冷,心比身体更冷,没有比遭遇亲爱的人背叛更痛苦的滋味,在这个陌生的朝代,这个她唯一视为亲人的人,竟然这样背叛她!
“哪有什么人啊鬼啊的,我起来小解,这么早,怎么会有什么人啊鬼啊的。”予可轻声安慰。
“我明明看见。。。。。。”雪玲还想争辩,那予可阻止道:“别说了,我还会骗你么?你肯定是刚刚起来,还没算睡醒,所以看错了。”雪玲往后扭扭头,老感觉有一双眼睛在盯着她,她觉得肯定是那只鬼,予可来追她的时候,那只鬼跑了,但短时间内,他肯定跑不远的。但是她不想继续和予可争辩了,她任由予可牵着她的手来到茅草屋,一脸的落寞。
看到孩子仍旧在床上安睡着,雪玲的心稍稍有些安定,但是还是很颓然的坐在床侧,不再发一言。
“雪玲,你不觉得我们这样过的挺好么?如此安定的世外桃源似的生活,不一直就是你期盼的么?”那予可主动说。
“我什么也不想再说了,我没想到你也会欺骗我,你真的是予可么?我突然感觉自己没有任何未来了。我想回到辛府中。去了却我这一世的人生,不想再在这个草屋里偷偷的过日子,见不得阳光。”
“你终于说出口了。我是试探你的,其实,在这一世,我们没有结婚,我们没有任何人的祝福。这和我们在一千年以后你做我的情人没有区别,做情人和爱人就这一点儿区别,一个是见得光的,一个是见不得光的,在爱情上是没有区别的,因为都是因为爱走到一起的。一个追求了形式,另一个却没有追求形式。”
“你错了,还有道德底线。爱人永远都是光明正大的,而情人却永远是偷偷摸摸的。而且如果这一世,我有老公,我永远都不会答应任何人的爱,即便是那个人比我老公爱我。我也比爱老公更爱他,让我良心不安的爱情。我不要。”
“如此看来,你不想和我在一起了?”樊予可问。“我已经为你突破了我的底线,没有这一世家人的祝福,也没有在人前公布,我就这样和一个僧人住到一起,你觉得,对我来讲,那么容易么?可是,我这么为你牺牲,竟然都不能换来你对我坦诚相待,你觉得我心里好受么?”
“我们在一起快一年了吧?你怎么还没有为我孕育一个小生命呢?”那予可顾左右而言他。
雪玲沉默着,没有再置一词,在心底里,她甚至感到了彻底的绝望。
两个人很沉闷的过完了一天,谁也没和谁主动的说话,两个人的世界原本就是孤寂的,如果彼此依靠的两个人再对对方没有了希望,彼此在一起的日子就成了煎熬。
雨尘已经三岁了,会说很多让你开心的话,会做很多调皮的事,虽然樊予可在她身边,她却感觉又只剩下了她和雨尘,甚至,她开始思念凌剑尘,不知为什么,他会突然就这样消失了,每当看到他胸口上的那个剑伤,她就会感觉心里痛,这个剑伤是凌剑尘为救她承受的,而凌剑尘在受剑伤之前还是存在于这个世界的,但受了剑伤之后却就这样消失了。
那个莫情呢?为什么从那天去了寺院,那个莫情也消失了?雪玲深知,她和樊予可的行踪即使瞒的了辛家人,瞒的了寺院里的人,也绝对瞒不了莫情的,他那么想报仇,为什么快一年了,他竟然连影子都没出现呢?难道他放弃了报仇?那几乎可以立刻否定的,樊予可绝对不是他的对手,可是,他却为什么没在这段时间里报仇呢?
想着这些,雪玲想到了上午的那只鬼,那个通体穿着斗篷的鬼,那个,不会是莫情吧?
那他为什么不直接针对她?却开始针对樊予可呢?而且樊予可和那只鬼明摆着根本没有对峙,却仿佛是在谈判,难道,樊予可被那只鬼控制了?
雪玲不再去想,她第一次想离开樊予可,离开这个她一直依靠的男人,毕竟,他现在比任何人都让她觉得不安全。
雪玲表面上不露声色,开始酝酿着逃跑计划。
当夜幕降临时,她早早的哄睡了孩子,然后等待着樊予可的入睡,只要他睡着了,她就可以神不知鬼不觉的离开,她一分一秒的在心里数着,等待着那千钧一发的时刻。
蜡烛熄灭了,雪玲静静的躺在床上,谛听着枕边那个男人的呼吸,她知道,他一般情况下很快就会入睡,感觉躺了很久,她觉得他应该睡了,她轻轻的坐起身,朝那个男人的脸上望过去。
她差点儿又叫出声来,那男人竟然大睁着眼睛看着她,为了遮掩自己的不自在,她轻咳一声,问道:“你怎么还没睡?”“你怎么还没睡?”樊予可反问。
“我还想着白天的事情,我想不通。”雪玲索性直说。
“想不通?呵呵,你摸一摸我的身体,你也许会想通。”
“什么呀,我没那么无聊。”雪玲反感的说。她想,他也许是想和她和解吧,她才不要!他精力旺盛,从他们住在一起,每天孩子睡着后,他对她都有那必做的功课,雪玲也奇怪,自己这一年了,竟然没有怀孕。他主动和解,估计就这一个目的吧。
雪玲坚持着没有动。她感觉他伸过他的胳膊,把她的手抓起来,朝他的身体摸过去,雪玲本能的想挣脱,因为她已经开始防备他,甚至有些害怕他。
彻骨的冰冷,这不是人的身体。雪玲一下子僵住了,这已经不是恐惧这个词可以表达的了。
“你是谁?你要做什么?”雪玲哆嗦着问出来。
“樊予可啊,哈哈哈。”那人的笑声里也充满了恐怖。“你不是予可!”雪玲几乎要愤怒了。“我当然不是予可,那个笨家伙应该在一千年以后吧?”
“你,你是谁?你怎么知道我们来自一千年以后?”“嗯?你真的来自一千年以后?怎么会?你不是辛沐雨么?”雪玲一头雾水。
“你究竟是谁?”雪玲再次追问。“好吧,我也不知道我是谁,我只知道,在这个身体里本来就只有一个地魂,我只是也想借用一下这个身体,所以,我就进来了。”
“地魂?什么地魂?”“人有三魂七魄,你知道么?”那人不人鬼不鬼的家伙说。“三魂七魄?听说过,但是这些和你有什么关系么?”
“呵呵,我给你普及一下知识吧,人要是三魂七魄少个一魂两魄的,这个人就不完整,或者呆傻,或者疯癫,或者其他,反正肯定不正常。我不知道这个人是谁,因为你一直叫他樊予可,我就索性和你一起叫他樊予可了。你很喜欢他?我一直以为他是凌剑尘呢,但没想到,你竟然把他当什么樊予可,你当他是谁没关系,只要你肯和他,呵呵呵。”那人淫*笑起来,把雪玲的手拉到了他作为男人的象征部位,雪玲感受到的是如抓到冰一样的寒冷,刚刚挨到,就冻的骨头生疼,不一会儿她的手就僵了。
“把它放入你那神秘的洞穴里,会不会有不一样的感觉呢?”那家伙的话语更加放肆。“你究竟是谁?我的予可哥呢?凌剑尘呢?究竟是怎么回事?”雪玲用力往回拉自己的手,却发现自己的手像被他钳住一样,动弹不得,稍一用力,就有一种将要被撕裂拉断般的疼痛。雪玲放弃了。
“想知道么?我会告诉你,只是,你得为我尽义务啊,呵呵。”他的手开始祛除雪玲的衣物,他的手触及之处,雪玲都感到无比的冰冷,雪玲知道,他不是樊予可,以前的他一直都是温暖的,一定和今天早上那个黑色斗篷有关,可是,那黑色斗篷是谁?究竟是人是鬼?他为什么那么轻易的就占有了凌剑尘的肉身?
雪玲已经来不及思考,凌剑尘的肉身已经压上了她的身体,他那冰冷的手在她的身上摸来摸去,雪玲感觉自己被一块冰冻住了,自己好像成了镶嵌在冰雕里的人形,雪玲想,贞节现在都不重要了,因为她表面上看,还是在和那个和她拜堂的凌剑尘做着夫妻之事,只是,她不知道,是自己的心首先会停止跳动,还是她会因为下*体遭遇折*磨*凌*虐而死。死就死好了,别让自己这样没有颜面的死去吧,雪玲在心里祈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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