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华梁、邢云飞、华梁的母亲就在那面墙那儿就那样消失了,有太多的见证者,但是却没有任何人能够提供任何的线索找到他们。
距离他们失踪已经三天了,李局长已经亲自召开了多次的案情分析会,但是大家都一样的一筹莫展。今天这次,李局长特地邀请了予可和雪玲。待大家都落座之后,李局长开始了他的开场白:“同志们,召开今天的会议,邀请樊天师和欧阳记者来,我思考了很久,虽然我们无数次的否认有些案子是鬼做的,但这些案子对于我们来说,却始终没有任何的线索,我们不想承认自己的无能,让那么多的人枉死,但我们又在案情上没有丝毫的进展,目前,我们面临着巨大的压力,受害人家属和群众的呼声也越来越强烈,我们无论付出怎样的代价,都应该还事实以本来的面目。我首先代表我个人声明一件事情,我相信这世上有鬼,这是我作为一个公安局长,作为一名**员,作为一个唯物主义者不应该说的话,但事实却表明,这个鬼是事实存在的,它无数次的在向我们挑战,我们的同志已经为此付出了生命的代价,淳所长的死和孙所长的死就是很好的证明,我们目前掌握的证据来讲,几乎找不到这个案子的凶手留下的任何线索。可以说,我们几乎找不到任何人留下来的痕迹,他们的案子有一个共同的特点,那就是仿佛是他们自己把自己杀死了!但是谁自杀又会选择那么残酷的自杀方式来对自己呢?两位所长死之前都经历了同样一件事儿,那就是他们想说出二十年前俞可心被杀案的某些内情,他们两个人都觉察出了这桩案件不是简单的被杀案,但是当他们想进一步进行调查的时候都无一例外的遭到了杀害。我想说的是,这个杀人者,无论是人是鬼,他究竟想掩饰什么?!我想这也正是我们这个案件的突破口。现在,这个杀人者,他又行动了,我不知道华梁记者、邢云飞记者和华梁记者的母亲,这三位受害者目前是死是活,但大家是有目共睹的,他们是在大家眼前消失的!现在整个魇城都被恐怖气氛笼罩着,有谁还敢晚上出门?有谁还敢经过那条河,你们去看看,那条河的两岸,现在无论白天还是晚上,有没有一个人影?你去看看,白天也好,你去敲敲门,你看看他们是否还在那里居住?三天,我们的群众竟然不约而同的撤离了那里,甚至有的连家都不要了,离开了那里。人心惶惶啊!我们身为公安干警,肩负着保卫人民生活生产安全的责任,现在我们都究竟做了些什么呢?说这些,大家不用猜测我的意思,我只想说一句,我们不要再欺骗我们自己了,承认有鬼,怕什么!我们不要去怕鬼,我们要去捉鬼,我们要给枉死者一个公平!但光喊口号有用吗?没用,所以我们必须立刻付诸行动,所以我在今天这个公开的场合邀请了我们的樊予可天师和他的朋友欧阳雪玲记者,希望他们正式接受我们的邀请,协助我们破案。”说完这些话,李局长竟然当着全体干警的面朝樊予可深深的鞠了一个躬,这让樊予可万般紧张,赶紧站了起来,双手握住了李局长的手说:“李局长,你这样,让我担当不起!”
予可站起身来,也向大家讲了下面的话:“各位公安干警同志们,大家好,今天李局长把我邀请过来,委我以重任,这使得予可倍感压力。予可只是个普通的市民,学过中医,研究过周易,属于道教弟子,但也皈依了佛门。我曾在咱们市里的药物研制所上班,但后来因为舍不得自己所学的中医理论,又干过个体门诊,但因为朋友的支持,执意让我开个周易会馆,我又不得不把我的中医诊所关了门,专门开起了周易会馆,但皈依佛门后,我总觉得开周易会馆,有时上门的生意不是一个佛家弟子所能做的生意,所以我又忍痛割爱,把我的周易会馆关门大吉,目前,我也就是个社会闲散人员,在证券交易所炒炒股,挣些散碎银子养家糊口。对于李局长所说的案子,我只是偶尔闯了进来,成为了一个参与者,或者说我是受朋友之托,参与了进来。我身边坐着的这位,是和我一起从小一起长大的一个妹妹,她是咱们魇城广播电视台的编辑记者,她采访了一次偶然落水事件,也就是由徐队长处理的那个案件,那名死者是个老太太,叫庞秀芝,当时徐队长和电视台是都按照偶然落水事件处理的,但是家属始终不满,说她胸口有一个十几年前的刀伤,而且还有,就是那位老阿姨,竟然穿了一件红色的裹胸,这是让我和雪玲当时感到最奇怪的事情。当然雪玲和她的两个同事一样,受到了鬼魂的骚扰,不止一次,她最初见到的鬼魂就是这个叫庞秀芝的老太太。后来,就是那个叫方雅婷的女孩,好像是03年被她男友杀死的,那个女孩是穿的一身红裙子,致命伤好像也是胸口上的一道十几年前得刀疤。再就是那个叫庞方刚的,据说是因为债务被人群殴,最后被乱刀砍死在河边,然后推入河中的,据说致命伤也是胸口上的一刀缘自十几年前的刀伤,而他死时,穿的是一件红色的跨栏背心,再有,我还要提醒大家的是,俞可心死的时候穿的是一件红色的文胸,但因为尸体没找到,所以她的致命伤我们无从考证。再就是淹死的要饭老人毛大显,在河堤那边的河里淹死的两对老人,我目前没有了解,他们的尸体是否有上述的特征,我指的是他们的胸部是不是都有十几年前甚至二十年前的刀伤,他们是否都穿着大红色的衣服,无论是一件还是一身,我不敢确定,这红色的衣服和他们的死有什么联系,但我只是凭一个学道法的人的直觉说上一句,我感觉这刀伤和这红衣服,和这些离奇的事件有着某种联系,还有,我私下里给雪玲谈过,我所研究过的几例死亡事件,就是方雅婷、庞方刚、庞秀芝的死亡事件,他们的生辰八字几乎都是水年水月水日,而他们死的那天也几乎是水年水月水日,我说这话大家可能不太懂,老人们常说,人是先造死,后造生的,就是阎王爷让鬼魂投胎时就先给他们定下了哪天死,会怎样死的,我所说的就是这个意思,这些水年水月水日生的人,是很容易因水而死,譬如失足落水死,突发水灾死,或者游泳时候死,甚至喝口水上不来气死掉,当然也很有可能他们死的那天是水年水月水日。当然,这只是我的一家之言,里面有不少的猜测的成分,未必对你们破案有用,但既然李局长让我说,我也就说出来,算给大家提供个参考。另外,我还有一个大胆的猜测,当然不一定对,也请大家参考一下吧,以防万一吧,我和雪玲见过俞可心的鬼魂,她不止一次的阻止我们,想让我们放弃管她的事情,让我们不要管那些死去的鬼魂向我们求救的事儿,我们也因此遭受了很多次的危险,她也因此暴露了一些信息,她总是说她只杀十二个,杀够了,她就不会再杀。我简单的看了一下我了解的那几个案子的死者,他们有属狗的,有属虎的,有属羊的,按他们出生的年份来说,他们都是水年生的,也就是说他们是水羊、水虎、水狗,当然对于其他在这条河里的死者,由于最近一直忙其他事情,我还没来得及让档案室的同志们帮忙查,我怀疑,他们的属相可能已经接近十二属相。对于那两对老人,还有讨饭老人的属相,我还没做过调查,所以这个想法只能说是一个大胆的猜测,希望不会给你们带来误导。我所知道的就是这些吧,另外,对于淳所长和孙所长的死因,我目前还没有把握,我自己肯定看不出来,据我的推测,我的师傅道可道人,出山的日子应该快到了,我想他能看出两位所长的死是否和鬼有关,并且他也能看出,那鬼的能力究竟有多强,我们要用什么方法能对付他。但是这话我不敢乱说,我本人不能左右师父的行踪,师父常说,他是否再次出山全凭天意,所以,我只能是希望我们能有这个缘分了。谢谢大家听我一个外行在这里叨叨,献丑了。”予可点了点头,坐回了座位。
下面的干警们一阵讨论之声,大家这会儿的思维和思路都活了起来,都开始有了一些大胆的猜测。这时候,一个干警站起来说:“李局长,您就发话吧,我们都该去做些什么?现在,难道让我们去等天意吗?”
“我现在有这么一个思路,我想先调查清楚死去的这些人的生辰八字,去验证一下樊天师的猜测,然后我有一个冒险的提议,这十二生肖里还缺哪一个,我们就穿上红色的衣服,去冒险一试,把鱼钓出来?你们觉得呢?”李局长以商量的口气和大家说。
“那这个人如果是我们公安民警还好说,大家可以为了事业去冒险,为民除害嘛,可是如果是民众,我们可强求人家不得啊!”
“这样的人不好找,因为一般情况下水年水月水日都赶在一起做八字的人简直太难了。而且估计剩下的属相已经不多了。”予可犹豫着说。
“我们不能总猜测着去办吧?总要先搞清楚那几个死了的人的属相吧!”又有干警插话。
李局长稍微停顿了一下,听大家的讨论声渐渐停息,说:“那我们就先着手调查这几个死者的档案吧,应该查一查就能出来,郝科长,你们档案科的同志们抓紧查一下报上来吧!”李局长安排档案科得郝科长先去查档案,然后大家就先散了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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