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予可和雪玲暂时住在了予可的师傅家中,雪玲轻声问予可,您这位师父姓甚名谁啊?怎么也没听你说过啊?予可警告雪玲说:“你小心师父听见啊,你这样打听他的姓名。”雪玲吓的禁了声,望周围查看了一下,并没有什么动静,依旧是初春的一派清新景色。“呵呵,逗你玩呢,师父俗姓是姬,是姬发的姬,你知道周文王姬发吧,他是易经的鼻祖。我有时就怀疑师父是姬发的后人,他叫姬可道,号道可道人,取一个道可道之事的意思。所以我们这几个弟子都知道师父的脾气,不敢和他啰嗦,有什么话只管听他说,从来不敢问,因为知道问也是白问,只会惹师父烦,轻则训斥,重则打骂,都不是我们能吃的消的。“你不是说你师父脾气很怪吗?我看老人家慈眉善目的,脾气挺好啊。”雪玲又问。“那是对外人,尤其是对你这样的女人,师父是从来都给予尊重的,他比较尊重知识女性,呵呵,有意思吧?”“那倒是奇怪了,看他年龄,少说也得七、八十了,他受的教育应该是女人无才便是德吧?”“这你可就看错了,师父今年已经一百一十五岁了,但他的观念和年龄无关。今天他有肯定有事要忙,要不然你和他聊一聊,就会知道,现代的很多事情没有他不知道的。”“真是个奇人。”“对了,我们现在在哪呢?还在那个村子里吗?好奇怪啊,只一瞬间的功夫我们就跑到了这儿。”“呵呵,我们还在那个茅草屋下面。”予可轻笑这回答。“啊?那茅草屋下面有那么大吗?”雪玲惊讶的张大了嘴。“那个茅草屋只是个界点,师父用他的力量让我们穿过了那么界点,这是和那个茅草屋在同一个地点的另一个情景,只是我们在另一个界点,说的好理解一点,就是,你只当你来到了你自己的梦里吧,只是这个梦很现实,这个梦的发生地就在刚才你进来的茅草屋所在的村子里。你知道这个村子为什么到处都是池塘吗?这是师傅营造他的界点所必须的东西。”“那这个村子里只有他一个人居住吗?”雪玲更加诧异的问道。“当然不是,这个村子不大,看到湖的边沿了吗?其实走到湖的边沿就走到了外村。”“那那些村民呢?我们怎么看不见?”雪玲又问。“他们就在茅草屋和茅草屋门口那个水坑以外的其他地方,每一个池塘都代表一个家庭,你来的时候没有注意到,其实每一个池塘边上都有一个茅草屋,那就是这里的村民的家。”“他们为什么都选择盖茅草屋呢?现代的农村都住上北京式了,他们这里怎么好像还生活在古代?”“他们都崇拜师父,都在刻意的模仿师父,而且他们的茅草屋本来就是对师父道法的一种拥护,等到真正需要师父出山的时候,你就知道茅草屋的作用了。”虽然雪玲心里还
是有许多的疑问,但是她决定不再问予可什么了。她知道,很多事情她问的再多,也是无法真正明白里面的奥妙的。予可在那里练五雷掌的时候,雪玲就来来回回的在湖中的小亭子里来回穿梭,湖中至少得有二十几座类似的凉亭,其中有很多的回廊把他们连接起来,也有回廊通向遥远的岸边,他们所在的凉亭的近处有一栋庙宇似的房子,走进去是一个上下两层的房间,屋里有电视,甚至还有电脑,每个房间里都有床铺,就像是城里的宾馆,雪玲对这个地方充满了新鲜感。她好奇的打开电脑,竟然可以上网,里面的信息都是当今社会的信息,雪玲越来越好奇予可所说的那个界点,难道这是同一个世界里的另一个时空吗?它到底是真实的还是虚幻的呢?正想着这些的时候,予可的那位师父突然坐在了房间里的沙发上,雪玲突然觉得有些不太适应,一个是那样一位须发皆白的神仙般的老人坐在如此现代的家具旁边她觉得不适应,再就是他这样突然间的出现和突然间的消失让雪玲感觉不适应。“你住的还习惯吧?欧阳编辑。”道可道人和蔼的问雪玲,“谢谢老师父款待,我住的还好。”“我今天来,只想和你谈一谈。”那老师父打开了话匣子。“你知道你最近的境遇是怎么来的吗?”雪玲摇了摇头。“你也是信佛之人,应该知道万事都有因有果吧?”老师父接着说。“这我知道,请老师父明示。”雪玲礼貌的说。“你的前世和这个叫莫情的降头师是有一定渊源的,他受人之托下降头想谋害你,但你的前世就和佛有缘,那个想害你的人是因为误会你要伤害你,所以他自己被自己所下的蛊毒所伤,死的很惨,而莫情也因为当时下降头时用的是自己的精血,也被蛊毒反噬而亡,他练就降头师的功力时,是绝欲望才练成的,所以他给自己起名叫莫情,是莫动情之意,但因为应那个人之托对付你,他把自己的一生功力全毁了,还搭上了自己的性命,所以他把所有的怨恨都加到了你的身上,想尽一切办法想要今生把前世的蛊毒种到你身上去。所以,你离不开他的诅咒。可是,这和被淹死的死者老太有什么关系?和方雅婷,和俞可心,和那些死了的鬼魂有什么关系?为什么他们都要纠缠我呢?”这些渊源不是我一时在入定中能帮你观想出来的,而且天机不可泄露,凡事都必须要经历,我之所以和你说出千年的渊薮,只是希望你不要怨恨,也不要绝望,即使是一场误会,也总要解开才行,那个莫情,他不经历一番挫折,估计也是难以明白自己犯下的过错的。所以也请你多加隐忍,默默承受这一切吧!”“老师父的意思是让我承受这一切,我现在都几乎处于崩溃的边缘,他不是要我的命的吗?为什么不抓紧
拿去?不是让双方也都好受些!他既然是个出了名的降头师,杀我不是易如反掌吗?”“呵呵,我已经说过了,有因有果,他虽不甘心,但又有谁能改变的了因果定数呢?”老师父说完竟又消失了。看来真的如予可所说,这位道可道人真是多一句话也是不肯说的。
雪玲被那些鬼魂折磨的好久没有睡过安稳觉,看电视看电脑看累了就睡,睡醒了也就是吃饭,坐在凉亭里看予可练功。予可的基本动作已经练的差不多了,按照书中的说法,就只等春雷的到来了,雪玲不懂,为什么老师父能打开界点,在冬季里营造一个这样春暖花开的情景,为什么却不能制造出一个春雷。那几页图片里说明了,在予可哥练功时只要被雷击中,他的功法就算练成了,雪玲甚至担心予可被击中的同时会不会其命休矣,但她知道,这里没有她说话的份儿,她就只能默默的等待,默默的祈祷。
大概有十天的时间,雪玲看了看电脑的时间却吓了一跳,怎么显示是一年的时间?雪玲把这个疑问告诉了予可,予可却笑说他知道的。雪玲更加纳闷了,一年时间,那她的孩子都该不认她了,她的妈妈不以为她失踪了才怪。予可说,其实就是十天,只是师父把这个界点的时光调的快些,目的是让他的五雷掌快速练成。予可介绍说,这个五雷掌要想练成一般情况下要需要一年的时间,而且最好能被立春后的第一个春雷击中,所以师父把前九天的时光都调到了去年的时光,却把最后一天调成了现在的春天的一个月里,等的只是那个立春的春雷。“那我们家里岂不是已经过年了?”雪玲又担心的问道。“呵呵,我已经说过了,这只是这个界点的时间,和我们生活的界点的时间是不一样的。”“可是,老师父既然那么厉害,他就直接就造一个春雷出来不就完了吗?”“呵呵,你还是不懂,道法自然,道法虽然高深,却从不违背自然。道教虽然可以改变一些东西,却绝对不能改变自然规律。”今天应该就能接到春雷了,你最好不要再靠近我,你没有练五雷掌,离我近,恐怕会伤到你。你回房间吧。也就是一个小时左右,雪玲正从窗户里往外望,看着远处的予可哥,她担心极了,正在那个时候,她听到了那震耳欲聋的春雷,朝着亭子下面的予可哥击了过去,她看到了予可哥的整个身体被照亮,他屹立在那里,右手朝天,左手下指,一副期待雷击的姿势,她看到了那神奇的一幕,雷声的同时,予可哥的身体被照亮,然后突然间金光一闪,整个天地变的漆黑一片,只有予可哥成为了一个人体发光体。雪玲瞠目结舌,她吓的用手捂住了眼睛,但又止不住自己好奇的从指缝里往那看。也就是几分钟过后,下了一场淅沥沥的小雨,在湖面上都起了不小的涟漪,予可哥因为靠近亭子的边沿,头发和衣服全都被淋的有些阴湿。雪玲抓紧拿了件干衣服朝亭子跑去。“我成功了,我练成五雷掌了。”予可尽管满脸都是雨水,也仍然掩饰不住他满脸的喜悦,他用雪玲递过去的毛巾擦了擦脸上的雨水,顾不得去接雪玲递过去的衣服,就急匆匆的说,快回去,师父已经在房间里等我们了。“嗯?你怎么知道?”雪玲追问着,但予可已经没回声了,雪玲跟着予可向房间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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