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予可让孙所长的司机把雪玲他们两人送到了予可家楼道口,让司机帮他打开家门,予可抱着雪玲一直抱到床上,送走司机,予可倒了一杯水,坐在床前,她看着仍然昏睡的雪玲,万般怜爱从心中涌出,他轻轻的将手放在雪玲的额头上,轻轻的抚弄她的秀发。这样一个坚强而又脆弱的女人!予可不知道该怎样去疼她!他知道自己已经默默的喜欢上了这个女人,但他又知道这份感情注定是要在心里藏一辈子的。每次他都管不住自己去要关心她、体贴她,但他又害怕过了他们心中的那个度,他害怕雪玲觉察出来这份感情而疏远他,他宁可做一辈子默默守护她的人。对于自己的婚姻,他甚至都忘了再去想。这时候,雪玲慢慢睁开了眼睛,“小丫头,你醒啦?我去熬些稀饭来喝吧,你饿了吧?”“我不饿,予可哥,又发生什么事了?”予可微笑着看着雪玲,轻轻的把手搭在她一侧的肩头,轻声说:“丫头,这次可不是什么好玩的,你被鬼附身了!”“啊?我。。。。。。”“别啊了,你现在必须听话,把身体吃的棒棒的,否则总是给鬼可乘之机。”“我问你,你随身带的那些挂件和手链呢?”这一问把雪玲问愣了,皱着眉头想了许久,雪玲才想起来,昨晚从对门回来,她倍感自己的贴身挂件的功用之大,所以摘下来拿在手心里把玩了很久,可能是睡着了,忘了再戴上去。“那你的手链呢?”“可能是洗澡的时候,放在洗手间,忘带了。”“你真是个小迷糊。”予可点了一下雪玲的额头,略显生气的说。“知道吗?今天差点儿就没了你的小命!我用气功很少能逼出附身的鬼魂的,今天简直就是冒险一试。”“啊?!鬼是你从我身体里逼出去的?”雪玲张大了那双天真无邪的大眼睛,看着予可。“你还真是个孩子!”予可摇了摇头。“以后别那么丢三落四的了,如果有你那个贴身的挂件和楞严咒护身符,鬼是万万上不了身的,你那串砗磲手链,我目前还不知道师傅的用意,但是师傅既然不让你摘,肯定有他的想法的。以后千万别忘带了。”“那怎么办?现在那些东西还在我家呢?”“又没让你住我这儿!”予可狡黠的眨眨眼,冲雪玲莞尔一笑。雪玲立刻明白了予可话里的意思,起身就朝予可的胸口捶去,“你真坏,予可哥。”“呵呵,哥哥可是个鳏夫,你可别挑逗我啊!”“呸,你算什么鳏夫啊,你既不是没结过婚的,也不是丧偶的。”雪玲抢白道。“可俺没老婆,放着你这么个漂亮妹子,既不能亲又不能抱的,俺心里多难受啊!”予可继续调笑,“予可哥,别闹嘛,人家都不好意思了。”“呵呵,不和你开玩笑了,既然都有劲打哥哥了,就起来帮哥哥办些事情吧。”“什么事?”“呶,把这些纸钱剪一剪、划一划吧!”“弄这个干啥?”“晚上我们去会会你那邻居。”“你闹什么啊,予可哥。”雪玲听他这样说几乎跳起来。“呵呵,瞧你,都快不是淑女了,我说的是真的,我们必须得问问他们,把他们弄到那子坑里去的,究竟是鬼瞳还是十年前死去的那两个老人。”“去哪问啊?”雪玲好奇的问。“对门肯定是去不成的,咱又没人家的钥匙,也不像那几只鬼能从里面开门把你哄进去。所以对门是去不成的。”予可还是故意拿雪玲开涮。“予可哥——”雪玲显然是快要恼了,想到自己昨天差点被那个男鬼非礼了,雪玲就感觉浑身起鸡皮疙瘩,她大声的喊着予可,制止他再说下去。“好啦,我不说了,我们晚上打的去河堤。”“啊?!我不。那鬼瞳巴不得我们去送死呢,在家里她进不来,在那儿她可是畅行无阻的!”“有我呢,你怕什么!”予可并没有因为雪玲的反对而改变想法。“咱们先吃饭,吃完饭就去找孙所长,聊一聊过去的事。然后去你家拿你的贴身挂件、护身符和砗磲手链,然后在外面吃一点晚饭,就直接打的去河堤。”“你几点去?去了还回来吗?大晚上的谁在那等着你啊?”“12点准时到那儿,耽搁不了半个小时就回来,多给些钱没有司机不拉活的。好了,你就别操心这些了,快去准备纸钱吧,我去做饭。”
大概半个小时过后,予可端出来了两个爱心煎蛋,还用豆浆机搅拌了些米糊,而且还做了金包银(其实就是馒头外面用鸡蛋裹一下再入锅炸),另外还弄了一个黄瓜拌豆腐皮。“那么丰盛啊?”雪玲坐在桌前,很开心的样子。“快吃吧,家里就剩这些东西了,好几天没买菜了。”“很好啊,反正你做的素斋都挺好吃的。”雪玲呵呵笑着,拿起了馒头片。“呵呵,也就是因为你,我多用了几个鸡蛋,我自己是连鸡蛋也不吃的,佛教的素斋里可没有鸡蛋。”予可给雪玲纠正道。“呵呵,也是,不过不是说只要是不能孵出小鸡的蛋是可以吃的么?”“最好也不吃吧,既然吃素,就吃个彻底。”予可说。“那孩子呢?正是长身体的时候,总不能不吃一点儿荤腥吧?”“不吃荤腥并不影响长身体,其实肉食有时候倒容易把身体变成酸性体质,让人容易生病。”予可又搬出了他的中医理论。他经常给来找他的病人讲食疗。“不过,我从不干涉我儿子吃肉食,他若是想吃,就去外面的饭店里要个自己想吃的,直接在外面吃了再回来。”“呵呵,孩子吃不到爸爸给做的肉食。”“呵呵,也不是,有时他要求我给他做,我也会从外面买些三净肉回来给他做。咱们信佛的人不能勉强他人不是?”“呵呵,这倒是。”雪玲没啥好问的了,低头吃着金包银,也吃了不少的黄瓜拌豆腐皮,爱心煎蛋也吃完了,这一顿饭她吃了不少。无论怎样,她得积蓄体力,要不然,她总是给予可哥拖后腿。
吃完饭休息了一会儿,雪玲就和予可出发去胡同派出所,在路上,予可给孙所长打了电话,孙所长说他就在二楼西头他自己的办公室等他们。予可和雪玲很快就到了胡同派出所,在门口又遇到了上午的那个小丫头,那小丫头看他们又来了,露出了不屑的眼神。雪玲用力拉着予可,予可索性装作看不到她,就可雪玲往里走。上了二楼,他们碰到了上午送他们的那个司机,三个人打了个招呼,听说是来找孙所长的,那司机还热情的朝西给他们指了指方向,予可和雪玲继续往西走,也就是五十米的距离,予可突然间在离门口不到两米的位置停了下来,“怎么了?予可哥?”雪玲轻声问。“这里好像不太对。你稍等一下,”予可示意雪玲等在门口,自己敲了敲门,见没有人回音,予可推开了门,那一幕让予可霎时愣住了,他迅速的拉过雪玲的手,用力的拉着她往下跑,一边说着别回头了,一边挨个儿的敲隔壁的几个房门,却没有一个房门里走出人来,看来大家有任务的不少。都跑到楼下了,终于看到一个民警正从外往里走,予可抓紧拦住他说:“民警同志不好了,孙所长他被杀了!”“什么?!”只听得那个人立刻从腰间取下了一个电棒,就想往楼上冲。“同志,你先别急,你一个人恐怕不行。”予可阻止了他。“怎么了?”“看那场面,不像是人干的。”“又是鬼?!我听这个听多了!”那警察明显的有些不耐烦。“您还是再喊个人吧,万无一失不是?”予可只得苦口婆心的劝。“他们都出警了。”那警察回了句话,然后又到一楼的器械室拿了把枪,这才又往楼上走。予可说:“雪玲,你在楼下等着吧,我和他一起去看看。”“不了,予可哥,我和你一起去。”雪玲不知为什么,越是在这种时候,她越觉得和予可哥在一起才是最安全的。谁知道那只鬼在作案后走没走,是不是还在那个房间里?予可略微沉吟了一下,说:“那你来吧,这个你拿着,”予可竟然把雪玲的手放到了自己的腰间,雪玲看到了,那是一个雕有石狮子的玉法印。她虽不懂法印,但却知道狮子雕在玉上是辟邪的。雪玲知道,予可哥是怕她再被鬼附身。雪玲听话的把那个法印握在手心里,然后跟着予可哥和那名民警上了楼。予可哥的体温从法印上传过来,雪玲不免涨红了脸,但现在也顾不得那么多了,毕竟安全第一,命最重要!
走到了孙所长的门口,那民警走在前面,探头往里望去,也不免吓的张口结舌。雪玲按捺不住好奇心也往里猫了一眼,这一看也一下缩在了予可的怀里,不敢再露头。手里抓着那个法印更加的用力,身体就筛糠似的哆嗦起来。
那孙所长就挂在自己的办公桌上方,竟然是被上面挂白炽灯管的铁链拴着,他的舌头被拉出老长,还断了一截,眼神异常恐怖,盯着前面的书柜上的玻璃。两只手的五指都张开来,好像死前承受了巨大的痛苦。
那民警拿着枪来来回回的查看了门窗和所有室内可能藏人的地方,一无所获。“我们先出去吧。”民警的脸上无限的悲伤,但是却还能保持平静。出了门,他拿起自己的手机打了一个电话:“李局长,我是胡同派出所的杨光,我们孙所长被人杀死在他的办公室里,现在所里就我一个人,请您派人来支援。”放下电话,杨光看了看予可和雪玲说:“你们也留一下吧,你们是第一个发现死者的人,等一会儿要做个笔录。”“嗯,知道了。”予可点了点头。他轻轻的推开一直伏在自己怀里的雪玲,说:“丫头,没事了,我们下去等吧。”杨光一个人站在孙所长办公室的门口保护着现场,予可和雪玲先下了楼,走出了派出所的院子,坐在路旁边的一个小石凳上。予可将雪玲的手放到自己的手心,轻轻的拍了拍说:“丫头,别怕,该来的,躲也躲不掉。到什么时候,哥哥都在你身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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