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omega那么弱。”眼见对方听后,满满装她的眼眸水光闪动,一瞬微失了神,长睫随拖长的呼吸而扇动,最后略收水光而白皙的一眼天鹅颈。
她尝过一次,食髓知味。
喉间不觉滑咽一次。
迈步转身坐入omega另一边,手在思考前先圈入人入怀。
颚下都是omega的幽而郁长的发香,夹杂自然冷凛的寒风味道。
感觉到了时,原来都等不到她考虑时间地点,身体会自然而然渴求靠近,贴紧,占有……直至把另外一个人加上枷锁,融入自己身体里面。
她的确想占有她,她承认
可这不是她想要的……关系。
有没有更好的法子?不强制留下这只在她手里啄食,一时为她温意停留的软麻雀呢?
在她想见的时候,又能如愿摸到她温暖的羽毛呢?
“你喜欢电游吗?”
接触过,不及怀里的omega对她万分之一的吸引。
对方柔柔的眼里满眼希冀,好像在期待她答上什么。
她没有立答,因为omega等待她回答的表情太有趣。
那双含暖光期盼的眼像在黑夜里的人捧着一吹即灭的暗光无尽跋涉迤逦,一路护着手里的光芒倔强往前,谁都不知道这人在寻找什么,又在寄存什么……
omega在她肩头等太久,又半阖目窸窣在她肩窝找舒适搁枕的位置,柔软下颔在她肩上有重量地理捋,最后只露略带倦怠注视她的眉眼。
柔柔弱弱的omega
恶意藤蔓滋长,她想看对方更有趣的表情。
她盯紧她,却轻飘逸出字:“不喜欢。”
她知道对方会失望,会破碎希望,却没想到对方那么难过失落。
几乎在她否定开头的第一个字,对方眼眸颤抖,热泪说来就来滑眶而出,她眼底颤抖着极尽克制还是红了眼眶,主动抱揽的手不住发颤,口齿不清低喃认错:“师傅来晚了…对不起……”
这次热泪贴上她的脸上,滑落至她唇齿间……
这omega脸颈上都是发烫粘腻的水,但没关系,她通通都接受吻下…
才短短见了两次面,她段时妤已经为她丢去理智两次……
夜里还为她的留存气息心悸无数次……
她像个赌红眼的亡命之徒押上她的身家一般虔诚低头吻咬上对方虚汗的额间,手下紧紧圈着对方的腰身……
喉间明显的吞咽声在贴近的两人耳边格外明显。
omega霍然惊醒睁眼,不及挣扎起身头先失控脱力歪去一边昏迷阖目。
她慌了,一手慌张穿过她颈下从人身下起来,她甚至都叫不出对方名字……
“醒……醒醒……”
忙慌地把人放腿上抱住,omega脸上与颈脖都是满满水光,发丝凌乱粘连雪粉肌肤上,像刚从水里打捞上来一般。
omega易感期会昏迷吗?会是这样的情况吗?
她突然失措,抹去她豆大的热汗,手背贴上怀中人汗涔的额间。
omega易感期会与alpha欢好时昏厥吗?为什么她的omega那么与众不同呢?
而她正平息紊乱的呼吸时,对方的信息素如雾如茶淡出,冬季雾凇的清冽,旱季甘泉的甜纯,越近越幽深的发香,感官里又似吹入一袭自然的清风,空山新雨后般清新,软柔皮肤实质性溢出抚摸海水的触感,湿润而亲和……
海水么……真像你软出水的性子。
怎么会有omega那么大胆在alpha怀里昏厥?
她的本能又在催促她……
恍惚回过神,她已经在舔舐对方软热的腺体,软绵omega嘴中不自觉逸出呢喃,抖瑟着脖颈,无意识躲离她的唇齿。
omega的抑制贴早被她用牙撕扯开,她在颈上吞咽又徘徊……
她越重的呼吸声在上面不舍勾缠,只是咬一口……
只是咬一口……我什么都不会再做的……
她听见双方的心动声在擂鼓,她的信息素在全面崩线,意识也越走越远……
红唇咬含入软腺体,omega的腺体又是完全不一样的触感,似颈上埋了一块发热的软糖,含下还会紧致发颤哭泣,只是沾染温湿的嘴里便开始娇气地溢水……
她经历过分化期短暂作为omega不能掌控身体的痛苦,她怎么还会为难她呢?
除非她自己愿意,否则她宁死也不愿意强求标记她。
指尖狠劲掐入手心,她紧阖目躲远对方腺体,连对方裸露出的任何部位都不敢试探睁眼再沾,紧贴侧抱人在怀里,把恶念咽了又咽,喘息声从急促凌乱到沉重绵长。
一呼一吸间突然戒断omega信息素的可怕毒瘾攀升上来……
这时才是真正戒断机制发作的开始……
隐隐而转变为强烈的觅信息素源头的妄念,脉搏心跳跳动加快,体温也骤然升上,体汗从脑颈与手心疯狂外流。
“等你alpha本能掌控你大脑饥不择食的时候你就懂哥了”
她忙慌粗鲁地推开omega,摔落下长椅秋千连往后撤几步。
长椅上的omega依旧安稳在躺睡,她撑地上的手心刺痛,翻手一看掐痕刻入皮下,红血在冒手汗的内里凝滞。
段时逍提醒她了,确实有更好的方法。
峰回路转的解法让她眼前一亮,甚至连第一次的戒断反应也可以自我慢慢缓解下来。
纵情一次或许可以,可她要更长的。
想好以后,她又翘了下午的课守着omega醒来。
她还真不怕人跑了,这次不搞清楚对方身份和地址,她就不叫段时妤。
正刷着手机的新闻,靠在她肩头的omega喟叹着坐直,一手长吁地扶着额头,肩发拂过她支起的手臂招展,不经意仰颈喘息自带风情。
“醒了?”段时妤眼里未离手机页面。
她怕侧眼看过去又坠落对方的柔眼里把正事给忘了。
顾澜之高翘的鼻翼微扇动,迅速往颈后摸去——居然没有被标记?
但她身旁alpha的信息素已经紊乱了。
能勾动她一些,但不多。
顾澜之不确信有alpha愿意忍住。
她枕着支起的手背,带戏谑挑眉,明艳笑看着正经的alpha。
段时妤准备开口间倏然闻到对方幽兰的海水信息素,她动作顿了顿。
她当omega正在易感期,什么行为都是不由自主的。
顾澜之观她依旧没有本能的扑上来,猜测眼前alpha可能功能不好。
段时妤紧攥手机,她已经忍得很辛苦了。
她道:“你以后一月一次的易感期可以无条件找我,作为交换,我三月一次的易感期也会找你,每月再加一定金额固定关系,你……”
她侧视过去发现身旁的omega突然换人了一般,眼里都是潋滟的明艳与挡不住的肆意,身上自带矜贵风情,像个异域张扬的美人,自带无可忽视的光芒。
后者不可说地领会,惑心万千地冲她一笑:“包养啊?”
尾音上翘的魅音婉转,她明媚的脸上半笑半嗔,这会又像成熟勾人的妖精。
偏偏段时妤的目光从她身上没停留多久便左顾右盼,她实在没有找到她在意的柔软omega,眼里开始疑惑。
顾澜之一手插入她腰边倚压过来:“在找什么?”
她锁住她的下颔,柔软的水蛇腰贴压她腹上,她信息素再次紊乱……
段时妤的喘息声又变急促,对方缠上的身体如水柔软,她不知该推拒哪里……
顾澜之看她忍得辛苦还闭眼不看,不禁好笑地发出笑声,眉眼都笑开了,她火上浇油蹭她的脸:“小孩你很能忍嘛。”
段时妤听言霍然睁眼,与她严肃对峙。
她笃定道:“对,包养你。我还会把你囚起来占有你,让你终身打上我的印记!”
如果换那柔弱的omega,她是舍不得说重话吓她的,眼前这个易感期的她是踩住她底线了。
她那么忍是为了谁?
顾澜之更崩不住笑意,一个临时标记都不会的小孩,说要把她囚起来?还要包养她?
比较新鲜,极其新鲜。
她没有听过这样好笑的笑话……
“有什么好笑的。”段时妤拧眉冷脸,易感期变化那么大吗?
顾澜之搭一手在她脸上,笑意收敛,意味深长歪头伏身看她:“要先验货。”
未及段时妤反应,软唇先抢先含入,撩人的舌尾扫入她口腔,从松懈的牙关软蛇游入,勾上她的舌面缠住。
她要动离,那人熟稔的手早已固定她的头部不得躲闪。
对方吻技一等一的好,不过勾缠追逐一会,她颈后腺体又在发烫,她抽手去捂凉温度,同时也按痛醒了她。
那妖精也停在她唇边,失神喃语:“柑橘……吗?”
顾澜之十六岁那年正好分化,所以更记得清楚。
依稀记得救上一个奶凶的小正太,生气打人的时候鼓起奶呼呼的脸:“打你……”
这样婴儿肥的脸最好吸入。
结果吃到了奶娃娃脸上的柑橘糖渍,现在的更甜呐……
顾澜之媚眼如丝瞅着段时妤,整理头发叹息坐起来。
啧,小孩吗?
中间差那么大,还包养?没断奶的幼稚小孩。
“你的易感期好了?”段时妤跟着她坐起来,蹙眉擦掉嘴角的水,一副嫌弃的表情。
顾澜之撩开肩发回头,瞧见秋千里小孩的全部神色,挑眉:她还嫌上了?
段时妤快受不了易感期状态的omega了,怎么前后变化那么大?
“问你好了没?”她又不耐烦问一遍。
顾澜之听着又笑了,她嗔笑道:“哪家告诉你是这么安抚易感期的?”
可笑的是这小孩还没有主动回应她。
段时妤眉头紧锁,抬眼严肃看她:“你想怎么安抚?”
快点结束把她的软omega换回来。
顾澜之凑近她,这小孩脸色依旧没变,冷酷的表情快结出冰碴子,好像谁强迫她做不喜欢的事一般。
她刚刚可是吻过她,翻身起来以后一点动情痕迹都没有???
她刚刚可是和她顾澜之吻过,还是她主动的,怎么小孩一点反应都没有?
顾澜之脸上无事,却勾住她下巴诱声:“把你信息素给我。”
段时妤依旧无动于衷,面无表情打掉她的手,把衣服的衣领扯下来,转过去对她露出腺体。
“………”顾澜之甚至敏锐觉察对方信息素在恢复正常,紊乱的橙香越发淡少。
她回忆她记得的视角里,另一个自己什么惹情的动作也没有,这小孩就不可自拔地沦陷了。
一换她就不行了。
虚弱的易感期碰上挺会忍耐的小孩。
刚夸人来着,手才搭她颈上,对方怕冷般后缩躲避,眼刀杀来回人一眼:“你在干什么。能不能搞快点?”
“还带催?”顾澜之勾过她的脸。
她是没遇上这种事猴急催结束的人。
信息素才开始交合,顾澜之微阖眼要靠上她的唇……
“你叫什么?”段时妤突然打断她。
“我还没开始叫。”
“………”段时妤似有深仇大恨地对视她。
顾澜之头疼地摸头,上下揉搓,她就知道不该找刚刚成年的小孩。
“你不是要包养吗?想起什么名就起什么名好吗?”
“你很懂啊。”段时妤削她的眼神都有。
两人静静没进展的对视,顾澜之道:“不然别开始了。”
“谁要和你一起?自己打抑制剂去。”段时妤立马接话,她也没有再亲密的念头。
相同的脸前后她居然找不到一丝动情的念头,眼前的甚至更惊艳耀眼,可她就是喜欢那个软声的那一个。
“凶?再凶一个?没大没小的。”顾澜之二指掐住她脸颊的肉,段时妤嘴唇都被她捏成翘鱼嘴。
段时妤猛打掉她的手,顾澜之反应迅速抽走,不住调笑她还边拍她:“拿抑制剂去。”
“医务室,自己去。”段时妤冷面扭头就走,突然想起什么,回头来又牵住她的手。
“做什么?”顾澜之看她那熟稔的牵手动作,不解。
“医务室。”她都不回头看她。
“叫人送就好了。”顾澜之又躺回长椅,拿手机发短信。
段时妤就站五步远地静静看着她,皱眉又戴上耳机。
她的omega去哪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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