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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熙皇帝站在船头再好的兴致,听着他儿子的那挖心挖肺的吐声也没了。黑着脸吩咐“赶快靠岸吧”
董鄂七十听到闺女的声音,那也是心疼的跳脚呀,不过还是细心的询问“主子还是找个安全的码头在上岸吧”
康熙皇帝点头,这话问的贴心,也衷心。你说董鄂七十虽然混点,可是衷心那是真的没得说,这人就是干不得大事而已。
老幺到了岸上,什么都不顾的,先找了一家客栈,梳洗用餐,她的胃呀空的直发慌。董鄂七十只身跟着康熙皇帝走了。倒是吩咐了侍卫好生的护送老幺回百草堂。
丰乐侍卫跟老幺同桌坐在酒楼的大堂上,看着他家主子往嘴里填东西,眼睛直抽筋,亏主子吐成那个样子,还能吃得下去。要是吐过以后,都有他家主子这个胃口,酒楼可就挣钱了。看看,一桌子菜,三碗米饭呀,虽然主子用餐还是很有仪态的,但是也挡不住这个饭量大呀。吃的小二频频往这里看。
老幺咽下嘴里的米饭,终于找回来点感觉,身上也有力气了。才顾得上看看对面的丰乐侍卫。然后顺着丰乐侍卫的眼光,看看自己的桌子,相当淡定的,拿出帕子擦擦嘴,“那个咱们还是走吧”
老幺也是觉得自己吃的有点多,还是赶紧躲开这里吧,既然在这里丢人啦,还是快点躲开的好。丰乐侍卫在老幺身边至少五年了,那里还能不了解主子的心思呀,别看主子样子淡定,那都是装的,这人就有这个本事,装。人家老幺在给侍卫丰乐讲规矩的时候,就有着一条,这年头不会什么都没关系,你得会装。尤其是跟在老幺的身边,更要会装。
丰乐侍卫的派头,都是这么练出来的。
老幺跟丰乐侍卫回到百草堂,才算是能舒舒服的休息。本来想吩咐丰乐,立马就找个买家把画舫处理掉的,又想想,恐怕他家老头还没玩够呢,还是要在放上一段时间。
董鄂七十回来的很晚,倒是给老幺带回来了两个大金元宝,说是今天救人的报酬。老幺大晚上的没睡觉。就是为了问问他家老头今天遇上的是什么人。
老幺坐在厅堂里面,身上披着大氅,手里颠着两个金元宝。嘴里的话有点不大好听“这家人也不是怎么贵重吗,就值两个元宝呀”老幺看着两个金元宝,就觉得怎么自己像是要饭的呀。这根打赏的差不多。恼怒,不是一般的恼怒。
董鄂七十,蹭的到了闺女的跟前,把她那惹祸的嘴给捂上“小祖宗,咱们少说两句啊,你又不缺银子”董鄂七十说这话的时候,贼头贼脑的四处乱看呀。
老幺瞪着董鄂七十,董鄂七十俱与闺女威风,收回手,老幺黑着脸“我就是不缺银子,我用得着下水救人换银子吗”这就好比咱们见义勇为,人家甩给咱们两打人民币,虽然自己真的稀罕,也想要,但是心里就是不痛快,何况老幺是谁呀,两辈子了,那都是她甩别人钱的份。不恼就怪了。
董鄂七十没发跟闺女说这个人是谁,咱们必须得救,只能给闺女赔小心“咱不生气哈”
老幺也觉得犯不上跟这些不会来事的计较,一个一个耀武扬威的,都干什么的呀,对着老头瞥了一眼“阿玛呀,他乡遇故知呀,怎么没喝几杯了再回来呀。这不是您的做派呀”看着老头挺清明的,一点也不像是喝过酒的。
董鄂七十黑着脸,要是遇上旁的人也就算了,这个人,遇上了对他董鄂七十来说可不算是好事,故知,他可不敢当。所以脸色不佳的吃着桌上的点心“这算是什么喜事呀。古人都是瞎忽悠的,闺女甭信”看吧这就是大老粗的实话。
老幺看着董鄂七十的样子,好像在外面也没有吃好,连问问这些人是什么人的心思都没有了,反正是不招人稀罕的,还是远着点“我让十月给您弄俩菜”
董鄂七十“不用,垫吧垫吧就好,我也没胃口吃”
老幺给董鄂七十倒碗茶水“嗯,喝口水,这什么人呀,吃饭还不管饱,我也觉得古人说的,这个四大喜事有点多。撑死了仨”这是顺着董鄂七十的话,给老头开心呢。
董鄂七十的脸色缓和了“还是我家幺有见识。古人都是瞎忽悠。甭信”还是那句话。
老幺喝口茶,摆弄着手里的金元宝“那是,男人吗,就三个喜事,升官发财死媳妇,哪来的第四个呀”这个‘媳妇’两字还是老幺临时变过来的,要不然说出老婆来,董鄂七十也不见得听得懂。
董鄂七十刚到嘴里的茶,就喷了,这个见识也太独特了。哪跟哪呀,升官发财,跟死媳妇能连到一起吗“幺,咱们不瞎说行吗,这段时间你给我消停点,就在院子里面呆着,听话呀,丰乐这段时间跟着我”
老幺嗤声,这人呀,就是听不得大实话“知道了,您也好好地歇着,身体很重要。要保养。不过我这话可不是瞎说,这都是经过真理还有时间的考验,总结出来的精华”这是告诉他家老头不要太纵情欲声色,要保重身体,毕竟不年轻了呀。其实来点精神追求也蛮好的。省的他家老头,身体祸害的厉害。
董鄂七十自动忽略,他闺女说的后半段,不舍得让他家闺女睡的太晚,只把丰乐侍卫叫进来,伺候自己,早早的打发老幺回院子休息了。董鄂七十等闺女要出门的时候,没忘了问老幺“幺,这死媳妇,算什么喜事呀”老幺脚步不停顿,也没回头,随意的跟董鄂七十回话“夜夜当新郎呀”这话音落的时候,人已经走出去了,就剩下,十月不满意的规劝声“这话可不是一个格格能随便说的”
要说老幺那是真的听话,董鄂七十自从跟她交代了,老幺就老老实实的在家里呆着,都没出过院子门。而董鄂七十呢,自从跟闺女交代完,就跟失踪了一样,带着丰乐就没回来过。
当然了能让老幺几天不出门,那是一定有能吸引住老幺的事情,要知道丰乐侍卫每次听到自己说酒的时候,看老幺的那个眼神,怎么看怎么充满着鄙视,不肖,同情,好几种乱七八糟的情绪,让老幺那个记恨呀,都说佛争一炷香,人争一口气。老幺是跟自己较上劲了,说什么也得弄出像样的,闪瞎了没见识的侍卫眼的酒来。
这不是经过了一个多月的自然发酵。老幺看着可以岀酒了。这几天就逼着几个铁匠,给他凿吧东西呢,具体的老幺也不懂,反正是凿出来不合适就改,不弄出一个蒸酒锅,老幺就不罢休。
对于蒸酒锅,老幺还是上辈子的时候,看过的那么一两眼,多一眼都没有。那个时候他那富二代的老爸,成天的作呀,那不是有钱吗,作钱呗,不知道怎么就听说过去有钱人家的闺女,那都是从出生家里就给,埋上几坛子的女儿红,等到闺女嫁人的时候,就是最拿得出手的嫁妆。
要说那个时候老幺的老爸,对老幺,那是真上心,人家闺女有的,咱们就得有,就这么一句话,他就整了一个小酒作坊,专门给她闺女酿女儿红。虽然那个时候老幺都十好几岁了了。可是不着调的老爸说了。没事,咱们晚几年找人家,这酒多存两年,一样,何况咱们胜在数量呀。
也就是从那个时候,开始,老幺开始注意酒这个东西,可惜老幺注意的都是成品酒,至于酿酒,那是真的就看了那么一回,要是早知道他能在清朝再活一回,说什么当时也要把,这个蒸酒锅子从里到外仔仔细细的看那么几遍。要说自己这么折腾这个玩意,也未必没有对那个过去的怀念在里面。
要不是老要知道,这个所谓的蒸酒,就是净流,什么事净流呀,就是酒蒸汽,让发酵好的酒引子变成蒸汽,然后在经过冷却,让蒸汽变成水流出来,这个就是净流。有这么点模糊的念头,老幺在结合着看到过的蒸酒锅外形,总算是弄出一个差不多少,反正是能让蒸汽变成水的那么一个粗糙的构造。至于到底差多少,无从比较呀。
说实话后面的两天,铁匠们都要哭了,没见过这么折腾的主家,也不知道这人想干什么,就这么来回的倒腾。有个老铁匠,都怀疑老幺是不是在倒腾什么违禁品,最后都求老幺了,放了他们吧。
老幺才觉出自己有点太着急了,这几个铁匠,在他们百草堂里都好几天没回家了,难怪人家这么认为。
好在终于在这两天。老幺看着现在的蒸酒锅差不多了,估计着能岀酒了总算是把人给放了。才督促着人,在她专门发酵酒引子的院子里面,把蒸酒锅给安装好了。
老幺是全身心的投入呀,让十月跟满月忙的乱七八糟的,关键是老幺的这个蒸酒锅,还是不太成熟呀,技术不过关,到处漏气。老幺一嗓子“十月快把漏气的地方堵上,这可都是酒呀”十月弄了十几个布条,那里漏气往哪里堵。满月就给十月递布条,还要往蒸酒锅里面添柴禾。而老幺自己呢,就盯着岀酒口。看着滴答滴答的出来的水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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