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呵……也许不是所有的药都适合做成药丸吧!”
“可能吧!你刚登基那会儿,正逢我父亲突发旧疾,我大哥请遍明医结果还是不见好转。偶然一次,我大哥听何尚书提到颐鹤医药谷,之后,我大哥才求到了那边,我父亲的顽疾才得以好转!”
“颐鹤医药谷的医术可不是浪得虚名的!”
“是啊!可惜啊,他们不涉朝堂,不然,他们随便一两位在太医院当个太医,我们还能少受些病痛之苦呢!”
“我又何尝不想啊!这也是有缘故的,说来说去,这还是因为我们皇家之人才导致的!”
“这话从何说起?”
楚砚州悠悠的叹了口气,想着这陈年旧事,也不知道要从何说起。
“不能说吗?不能说那就……”
“不是,我跟你除了朝堂之事有什么不能说的,我只是在想,该怎么跟你说!”
“如果可以,那就原话原说!”
“嗯,这个应该是延庆朝建朝一百年左右的事情了,这其实是宫中秘闻,当初消息是被封锁了的,之后,我继位,看到那本秘闻摘要才知晓这些。”
“那……那你还跟臣妾说?你还是不说了,免得你坏了祖宗规矩!”
“没事,这个事跟你说说就到这了,别带出去就是了!我相信我的舒儿!”
“唉……行吧!那我就勉为其难的洗耳恭听吧!”
“你呀……”楚砚州宠溺的揉了揉她的肩膀,不知怎么回事,感觉心里瞬间被柔情填满。
“呵呵呵……”
“这事情还要从延庆朝建朝一百年说起,那时的后宫有一宠妃,母族势大,在前朝颇说得上话。有一次,那宠妃母族的兄长奉命剿匪,不料身受重伤,且那人还中了毒,在京都找了许多大夫都束手无策。”
“然后呢?”
“之后就求到了太医院。里面有位闵太医就是出自颐鹤医药谷。当时并不是闵太医当值,是另外的太医去看的病人。可那太医不清楚这人中的毒是何毒,就跟这户人家举荐了闵太医。”
“那闵太医就去了?”
“去了,不过因为病人几经周折,延误了最佳救治的时机,毒至肺腑,那人也只是将将保住了性命,就是子嗣方面恐怕是不行了!”
“那挺好啊,至少保住性命了!”
“可那人不这么认为,没有子嗣就意味着没办法继承爵位,这人如何甘心,最后那宠妃随便找了个错处除掉了闵太医。”
“这……这……”
“很难想象吧?这还只是开始,那些人除掉闵太医后,怕他的家人把消息传回颐鹤医药谷,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派人半夜把闵家一百三十二口人全杀了,又一把火给烧了,制造成失火烧死的样子。”
“天啊!那些人真是太可恶了!”
蒋舒慧这会儿也明白了,人家颐鹤医药谷为什么不跟朝廷的人来往了!
“那医药谷之人后来还是知道了是吗?”
“没错!虽然当时做得很隐秘,但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是闵太医夫人娘家人最先发现的端倪,暗中查访,不过得到的消息有限。最终是那宠妃的死对头把消息透露给了对方,就这样医药谷也得到了消息!”
“那闵太医在医药谷身份不简单吧!”
“没错,据说是医药谷一位长老的亲传弟子,也是那位长老故友之子。”
“医药谷后来怎么收拾那些人的?”
“舒儿如何知道医药谷会反击?”
“医药谷在当时虽说只是个小门派,但人都欺辱到他们头上了,不还回来怎么行?他们要如何立于江湖,立于人世,而且也会寒了其他医药谷子弟的心啊!”
“嗯……舒儿果然聪慧,一说就中!”
“哎呀……别转移话题,接着说啊,后来怎么样了?”
“医药谷通过收集那宠妃一家人的把柄,转手都送给了他们的死对头,最后就这样不费一兵一卒把那些人给惩治了!”
“确实厉害,这一招借力打力用得可真是妙!”
“是啊!所以,自那以后,颐鹤医药谷都无人再入官场,也不会跟官场上的人打交道。”
“我记得,廖太医的孙女就是嫁去了颐鹤医药谷,夫家好像姓裴来着。”
“是姓裴,是颐鹤医药谷老谷主的长子裴长卿。”
“那……”
“就是因为他娶了廖太医的孙女,所以他无缘谷主之位,转而由老谷主的次子裴重楼接任。”
“哇……那位裴大公子肯定很喜欢他夫人,不然也不至于放弃这谷主之位啊!”
“或许吧!不过对外放出的消息是那裴长卿对治病救人不感兴趣,却对从商情有独钟!”
“好吧,这或许是个不错的说辞!不过,话说回来,那医药谷不论医术还是炼制药材都确实凌驾于大多数大夫之上啊!”
“是啊,说起来着实可惜!”
“那……你有没有想过修复一下这层关系啊?”
“倒是想啊,这谈何容易啊!颐鹤医药谷名下的千草堂大夫只坐诊,但从不上门看诊,据说上门看诊的达官贵人如果想以权压人,医药谷就会直接出面干预,甚至拒绝看诊!”
“医药谷底气这么足?”
“民间有传,医药谷有一支特别厉害的护卫,其厉害的程度据说可以以一敌百。所以,一般人是不会随便得罪医药谷的,并且还是一群很厉害的大夫。”
“或许我们可以尝试着修复一下关系,如此,对于整个延庆朝来说可是一件功在千秋的大事啊!”
“我何尝不知道这是一件利民利国的好事,可是,这很难!我们都找不到机会跟他们的人接触。”
“或许有哦……”
“舒儿,你不会是在说廖太医的孙女吧?”
“嗯?”
她可不认为这是个合适的人选,毕竟她夫君因为要娶她,放弃了谷主之位,她也失去了谷主夫人之尊,她怎么可能会给别人搭桥牵线。
“如果我是她,我肯定不会沾手这事!”
“我没说她,我说的是空元山庄的空元先生,他的徒弟是颐鹤医药谷的大小姐。”
“那位空元先生更不好接触,据传他为人极其清冷,很难接近。”
“我们让何尚书牵这个线,何尚书跟空元先生是忘年交!”
“哦?舒儿是从何得知这个消息?”
“嗯哼……这你就别管了,你就说行不行吧?”
“或许可以一试……”
“我也觉得,功夫不负有心人,我们没尝试过怎么知道不行呢,万一可以呢?”
“好,舒儿说的极是!”
“我们要先想想,该怎么跟空元先生说,让他放下戒心,为我们引荐一番。”
“或许可以先找何尚书聊聊,他既然跟空元先生是忘年交,该怎么跟空元先生打交道想必他应该是知道的。”
“嗯,这样可行!那还等什么,你马上召何尚书进宫吧!”
“先不急,现下我们该用午膳了,午时都过了,舒儿你不饿吗?”
“哎呀……光顾着说,午膳的时辰都过了,你是不是饿坏了,那赶紧叫人传膳!”
蒋舒慧说着爬起身下床,楚砚州跟着坐了起来。看着她如今活力十足的样子,嘴角不自觉的扬起一抹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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