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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黄阶上品?血牙猪王战魂,快,快让我看看!”木楼内,阿公猛地被江成的话惊得站了起来,一脸的不可思议。
在回到葛山部之后的第二天内,阿公才有时间跟江成坐下来促膝长谈。这一次葛山部与虎力族的交战,族人战死了三位,还有不少人受伤。
很多伤势的处理,都需要阿公亲力亲为,哪怕是此时,阿公的脸上也挂着几丝疲惫。
阿公最关心的,当然是江成此次进山的收获了,这不,江成说及战果的时候,就将阿公吓了一大跳。
在亲自验看过江成的血牙猪王战魂之后,阿公脸上的喜意已经难以掩饰的涌了上来。
“好,好,好!”一连说了三个好字,阿公就急急的问道:“快说说看,你是怎么干掉那血牙猪王的,就连我,想要干掉那血牙猪王,非得付出一定的代价不可。”
对于这个过程,江成自然是如实说出,只是隐去了黑塔柱诡异的出现,助他完美的吸收血牙猪王战灵的那一段。
虽然江成相信阿公绝对不会害自己,但这件事,江成也不知道如何述说,实在是太诡异了。
听完江成的述说,阿公起身负手行至窗旁赞叹道:“让你窝在葛山部这里,真是浪费了你的天赋。等你稍有自保之力,你就该出外游历一番,前途绝对无可限量。”
末了,阿公又补充了一句:“北浑山脉之外的世界,绝对出乎你的想像!”
“阿公,你出去过吗?”江成问了一句。
闻言的阿公陡地露出回忆的神sè,几丝向往更是浮上了脸颊:“当年,阿公做为葛山部最优秀的魂武者,有幸出外游历过一番,可惜,部族生变,急匆匆的回来接掌了灵公之位,这一掌,就是三十年.......”
言毕间,阿公轻叹了一声,仿佛回忆的情影有几分留恋,更多的是遗憾.......
“江成,如今你拥有了黄阶上品的战魂血牙猪王。黄阶上品的战魂,别说是在我葛山部,就是在整个白浑八部,也是顶尖的战魂,且记万万不可生骄!”
说到这里,阿公脸sè一肃:“相信经过与虎向山一战,你已经清楚白浑部必杀你之心!想来,两月之后的白浑八部比武大会,对你而言,将会是生死之战!
以你黄阶上品的战魂,两月之内,修为提升到承恩境三重没有任何问题。但是你也知道,承恩境三重与四重是一个分水岭。
承恩境三重以内的武者战斗,比拼的是力量与速度。但是修为达到承恩境四重,就能催动灵力,威力强大的战魂技,甚至能够瞬间改变战果。
所以,承恩境四重,两个月之内,你必须要开辟灵海,将修为提升到承恩境四重!
否则,两月之后,就算你能直接认输保得xìng命,但留给你的,将会是毕生都无法洗刷的耻辱!”
最后一句话,阿公说得尤其重。
“阿公,我明白!”江成重重的点了点头,眼中的忧sè却是一闪而过。
承恩境四重,开辟灵海,谈何容易!
就算他有黑塔柱之助,修炼到承恩境三重巅峰,也有着一定的难度,更何况是要开辟灵海。
开辟灵海,可是个水磨的活儿。
据族史记载,葛山部历史最天才的魂武者,温养开辟灵海也用了三个月之久。而目前葛山部活着的魂武者当中,开辟灵海时,最快的也用了半年以上。
阿公似乎看出了江成的担心,变戏法似的拿出一个皮包,一个用红布塞着的淡青sè瓷瓶。
看到瓷瓶的刹那,江成的眼睛瞬地亮了一下。
这个瓷瓶,是五年来江成除了赤弦刀之外,在葛山部看到的最jīng致的东西了。平时就连阿公吃饭的家什,用的也是土陶烧制的。
“这里面是五颗淬体丹,每晚修炼前,服用一颗,可有事半功倍之效!”阿公先是将那个皮包递给了江成。
江成却是骤地一惊,去接的手猛地一缩:“阿公,这可是虎向山上次求亲时夸耀的一车粮食才能换一颗的淬体丹?”
看着江成惊慌的模样,阿公却是瞪了江成一眼道:“慌什么!这么个外面烂大街不入流的玩意,也能把你吓成这样?这玩意,也就承恩境四重以下可以用,没那么夸张。”
说话间,阿公又将那个瓷瓶递给了江成:“这东西,你可一定要收好了,这是一粒辟海丹,就是阿公也是付出了一定的代价,才从老朋友那里弄了一颗。届时,可以大幅度的缩减你开辟灵海的时间。”
“阿公能帮你的,也就这么多了。”轻叹了一声,阿公将那个青瓷瓶轻轻的放到江成的手中,接在江成的手里,却是重若万钧。
仅看这jīng美的瓷瓶,江成就知道这里面的东西相对于葛山部的情况,有多贵重了。更何况,能让阿公也说付出了一定代价,那价值肯定巨大。
虽然接住了东西,但江成却不敢收回去,相对于部族现在的情况,江成手中捧的,也许就是族人的命,“阿公,部族正值艰难之际,却为我耗费如此之巨.......”
“你是部族的希望,未来,这是必须的!”
阿公的眼神顿地变得有些悠远,“一个部族若是没有了希望、没有了未来,就算族人能够活过这个冬天,也避免不了覆灭、为人奴役的命运.......”
阿公的话音中透着无尽的残酷,却又满是悲天悯人的味道.......
在江成收下这两份几乎是拿族人的命换来的丹药之后,阿公又指点了几个江成修炼的问题,江成便准备离开了。
在江成临离开之前,江成拿出了赤弦刀,双手递给了阿公,这种祭刀重器,江成可不敢长久的留在身边。
“呵,松月这丫头,太调皮了!”接过赤弦刀,阿公轻弹了一记刀身,轻冽的鸣声骤地响彻整个木屋。
“不过,跟着我,它太寂寞了!”把玩了一下,阿公陡地将赤弦刀倒持,复又递给了江成道:“就让它跟着你吧。”
虽然江成极为喜欢这赤弦刀,但江成可非常清楚,这东西可不是他能持有的,忙拒绝道:“这怎么成,阿公,这可是我族的祭刀!”
阿公的目光一凝,盯着江成道:“祭刀.......正是用来守护希望的!”
江成的神情有些发懵,以前阿公对他也是极好的,但从来没有这样过,几乎将族中的重宝都交给了他。
无奈,在阿公的坚持下,江成收下了祭刀——赤弦刀,便拜别了阿公。
出了门,江成却是一脑袋的疑问,他本想在阿公那里解决几个疑问,便没想到,他本来的疑问都没解决,却带来了更多的问题。
尤其是那天夜里救下江成的神秘的草木系战魂者,江成本想从阿公这里打探一点消息,以图报恩。
但阿公给江成的回答就只有三个字——不知道!
阿公还说,据他所知,白浑八部,没有一个魂武者是那种极为罕见的草木系战魂者,还叮嘱他别乱传。
既然那位特殊战魂者救了他,肯定不会对他有恶意,叫他不用多管。
一头雾水的离开了阿公的木楼,江成身形一转,便向着不远处的另一座稍矮的木楼行去,那是松月独居的木楼。
江成回到族中快两天了,都没有见到松月出现,这让江成有些担心,准备去看看松月。
踏入松月独居的木楼、推开木门的刹那,江成瞬地就惊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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