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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你认识?”见他神色有异,漆雕月不禁好奇道。
“有没有觉得那俩个姑娘特别的好看?”李作乐可不愿意与他们相认,闻言目光收回,随口说道。
“嘁!”漆雕月翻了翻白眼,刚想说什么,旁边邻桌的一个扁平鼻子的胖大少年却高声接口道:
“这有什么好看的。一个胸大无脑,两眼无神,像是窑子里爬出来的;另两个瘦巴巴,一头黄毛,像是难民堆里挤出来的,给马爷我洗洗脚倒还凑合,这位兄台你忒也没有眼光了。”
“你狗嘴里说的什么?”司徒鸿羽一听就怒了,高声喝叱着就冲了过来,而潘芸、小花和另一个被胖大少年说成是“胸大无脑、两眼无神”的女弟子则同时瞪了李作乐一眼后目光齐聚,盯上了胖大少年。
胖大少年一伙儿四男三女共七人,俱是十七八岁的样子,看上去比李作乐还年轻一些,除了那扁平鼻子的胖大少年稍显磕碜外,余者六人倒也算得上相貌堂堂、青年才俊的样子,特别其中一黑一黄一白,身着三种不同颜色服饰、风格迥异的女孩子更是漂亮,李作乐适才上楼之时就忍不住的多看了几眼。
当时他就感觉这七人似乎不太良善的样子,而七人似乎也给他身边肩扛大刀的漆雕月给唬住了,虽然目光极为不善的看了他一阵,但是他装作不知,后来漆雕月又“小肚装山”的海吃,也就唬过去了。
而此刻很明显,这七人是吃饱了撑的,没事儿找事儿,想打架了。
果然,见司徒鸿羽大步而来,胖子一下就站了起来,一边剔着有些稀疏的牙齿,一边翻白了眼睛睨着众人。身上弦力波动。外松内紧,已然进入了战备状态。
“没什么,马爷我只是说你身边的几个丫头姿容平庸,只配帮我洗脚,怎么?你不满意么?不满意的话那个……”
他说着随手指了指一身红衣的小花,“对了,就是你。穿红衣服的小美女,你升级了,你今晚就到马爷我的房间里侍寝吧。”
他说着胖乎乎的大脑袋又转回了司徒鸿羽脸上,耀武扬威道:“怎样?这下你满意了吧?小白脸。”
“你……”司徒鸿羽大怒。
“或者你也想来侍寝?让马爷爆你菊花?”胖子大笑。
楼上部分无良起哄的酒客也大笑了起来。
“你……”司徒鸿羽牙齿咬得咯吱作响,双拳紧握,原本英俊的面孔已经完全扭曲。就要爆发了。
“鸿羽!”就在这时,白如风身形闪动,如影子般到了他的身后,一把拉住了他,同时目光如刀的冷视着胖大青年。
胖大少年只觉浑身汗毛倒竖,全身的肥肉不自觉的抖了一下,全神戒备,身上已然起了一层火光。竟隐约有银魂修为的样子。
“嗯?”感觉到胖大青年散出的弦力波动。司徒鸿羽勃然变色、脸色惨白,白如风脸色也变了变。随即冷然说道:
“难怪这么狂妄,却原来真有些本事儿。不过少年人,出门在外的说话最好留些口德,以免英年早逝、回不了家。”
“英年早逝?”正在这时,楼口走上一个身材魁梧的胖大汉子,四十上下的年纪,讥讽道:
“这是打了徒弟,师父出马?还是打了儿子,老爸出马?”
“你是何人?”白如风吃了一惊,虽然没有感觉到汉子身上的弦力波动,但却莫名起了一种无力抗拒、不舒服的感觉。
“我是何人?嘿嘿!说出来吓死你。”胖大汉子却正眼都没有瞧他一眼,双手倒背的径直走到了众人跟前,看上去比桌旁七个少年男女都要张狂,用鼻孔看着天弦门一行人,绝对的趾高气昂、颐指气使。
“老师!”见胖大汉子到来,胖大少年一行七人纷纷站了起来,对之抱拳行礼,颇为恭敬的样子。
“嗯!”胖大汉子却斜睨着自己一干弟子,不快的用鼻子应了一声,说道:“忘了你们的外号叫什么了吗?对于这样小喽啰的宗门有欺惹的价值吗?”。
“是,老师说得是。不过……”其中一个年纪稍长、身材威猛雄壮,面貌也颇为英俊的青年欲言又止。
“不过什么?”胖大汉子不禁眉头紧锁道。
“老师您不是常教导我们说,不敢惹事的武者不是好武者么?正所谓,不敢惹事是庸才。”威猛青年略一犹豫道。
“哈哈!不错。不敢惹事儿是庸才。”胖大汉子一听就乐了,当即转怒为喜,拍手大笑道:“那好,你们快点,我先上个茅房,五分钟后我们就出发。”
“是的老师。”七人大喜,向胖大汉子抱拳行礼。
“对了,”走到门口,胖大汉子回首一笑,向七名弟子提醒道:“一会儿揍完了人别忘了报你们的名号。”
“是的老师。”威猛青年点头,“我们此次的目标就是立万扬名,为老师们争光的。”
“哈哈,好,好!”胖大汉子满意的点点头,大笑着入厕去了,竟是一点也不担心他的弟子以七敌十六,还有白如风这样一看上去就比较老辣的武者会吃亏。
“白长老!”天弦门一干弟子早忍不住了,除了小花是带点旅游性质的散心观光,余者一十三人都是天弦门内年轻一辈的高手,修为最低的也有中阶铜武者的修为,哪里能受得了这般侮辱,若非白如风尽力压着,早就冲上去了。
“住口!“白如风却冷然喝道。
他虽然也不相信眼前这七个少年人能打过自己一行十六个人,但是毕竟江湖经验老道,固然气恼,但却绝不愿意先动手,是以喝止了众弟子后并不言语,只是目光阴冷的盯着眼前这七个狂莽少年,看他们怎生处理。
与此同时,看着消失在视线里的胖大汉子,李作乐心里却是怒火高燃。心说:
“不敢惹事是庸才?尼玛个逼的,小毛孩屁也不懂,你这老师却是这般的教?好!一会儿老子就踩着你的脑袋让你唱“征服”,我到要看看你被人惹、被人踩是不是很爽,是不是唱了一首还想唱一首……”
己所不欲勿施于人。
李作乐性格之中天生就带了一份慈悲与正义,加之平民、甚至是最卑贱的乞丐出身,两世为人,经历过太多的东西,骄傲过也挫败过、欺辱过,是以对于弱者的无奈同情尤为深切,对于胖大汉子那种误人子弟,专门传播败坏良善的老鼠屎尤为厌恶。
是以这种言语、这种事情,哪怕不是天弦门、不是小花儿遇上,就算是一个最普通的人遇上,他都绝不会坐视不管,何况是自己亲妹妹一样的小花遇上呢?
“嘿嘿!老头。行不更名坐不改姓,”此刻那威猛的俊挺少年踏前一步,分别指着身边的同伴介绍道:
“我叫戴沐黑,他叫常奥,田三、朱珠青、武舞、马英俊、宁蓉蓉,我们合称‘施郎克七怪’,此次英雄会的前七名不出预料的话就是我们了,你可记好了。你们呢?哪个门派的,报一下门派名字就行,人名么就不用介绍了,爷们贵人多忘事儿可记不住。”
天弦门众人大怒。
“施郎克七怪?嘿嘿!”这时天弦门这边一个相貌普通,鼻尖有些雀斑、还有点婴儿肥的少年人却再也忍耐不住,冷笑一声,当即绕过白如风站到了最前面,眼望天花板,用下巴对着七怪道:
“东川有言:‘吃菜要吃白菜心,嫁人要嫁施郎君’,云州雷鸣谷施家的儿郎个个修为精深、品貌端正,谦虚待人,你们自称施郎克?嘿嘿!难怪一个个那么的臭屁,我看把施郎克三字稍微的调换一下位置,改叫施克郎、屎壳郎,屎壳郎七怪好了。”
“扑哧!”吃人嘴软,漆雕月本来是没什么兴趣观瞧的,可是见李作乐不走,只得陪着,此刻闻听婴儿肥少年言辞犀利、说得有趣,刚入嘴的一口茶水顿时喷了出来,洒了李作乐一脸。
李作乐一阵无语,屋内却爆起了哄堂大笑,也不知是笑李作乐的狼狈、还是笑婴儿肥少年的言辞犀利。
“你不想活了是不是?”胖大青年马英俊大怒。
“废话!”婴儿肥少年却双手倒背、翻着白眼道:“你是脑残吗?肥仔!你家小方爷爷还没取媳妇儿呢,怎会不想活?听好了,你小方爷爷乃是玄洲齐百郡天弦门的方大洪是也,如何?要单挑吗?”。
“单挑?”马英俊气极而笑,小眼珠在小花儿身上转了转,阴测测道:“可以啊,要不咱们打个赌?”
“打赌?”方大洪奇怪道,“怎么赌?”
马英俊道:“很简单,你赢了我我身后的三个美女随你挑一个去做老婆……诶哟!”
胖大青年马英俊正大放厥词、口出狂言之际,他身后那面容冷峻的青年田三和威猛青年戴沐黑却几乎是同时抬脚,将之蹬了出去,跌个狗啃泥。
“老大,三哥!”马英俊无限委屈的喊了一声,很受伤的回头望着两人,心说,饱汉不知饿汉饥,你们成双成对的也不帮兄弟我一把,竟然当这么多人的面拆我的台?英俊哥我真是命苦呀!(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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