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呀,状告我不孝咯。皇后送了我这个,让我拿回来供着呢。”她把那玉观音拿出来,塞到楚凌天手中。
“这是……”楚凌天端着玉观音,“送子观音?她会这么好心?这一定不是什么好东西,一会儿我拿出去扔了。”
“随你。我看啊,咱们还是晚些生孩子的好,被这么多人惦记着,不利于他的身心健康。待太子、楚凌轩、九殿下都生了,咱们再考虑,这样最好。”
“娘子说什么时候生就什么时候生,不生也行。为夫疼你都疼不过来,再多一个小家伙,就顾不上他了。”说到这个话题,又美人在怀,楚凌天忽然觉得身体有些燥热,这几日诸葛灵隐身体不方便,他已经憋了好几天,他凑到她耳边,小声说道,“娘子,我想要你,现在。都几天了。”
“别闹,”诸葛灵隐推了推他,“该吃饭了。”
“那让我亲一下你。”他温润的唇落在她冰冷的唇上,舌头狡猾地撬开她的贝齿,缠住她的香舌。
她只觉脑袋里一片空白,尽管两人已经熟悉到不能再熟悉,每次面对他时,她还是会面红心跳,像初次对他动心一般。她沦陷在他温柔的吻中,主动靠近他,极尽缠绵。直到书房外响起脚步声,两人才分开。他看见她娇羞的模样,心里荡起柔情,他在她耳边小声说道:“晚上可要好好补偿我,我要几次便几次。”
她娇羞地一笑,白了他一眼,无奈地摇了摇头:“都随你,好吧?七殿下,吃饭了。”除了她身子不便的日子,他几乎每夜都要索取。她每每承受不住时。他却好像总是没有尽兴,弄得她都不由得心疼他。
用过午膳,诸葛灵隐到吟香阁,为月兰推拿双腿。
“小姐,奴婢这样就很幸福了,您不必日日为我操劳,还是多陪陪七殿下吧,哪里有主子伺候奴婢的道理。”诸葛灵隐为她的付出,月兰看在眼里,也记在心里。她承不起这份情。
“月兰,不可再说这样的话。”诸葛灵隐头也不抬,认真地点着穴位。“我从未把你们当奴婢,你们肯跟着我,就是我的朋友。月兰,你千万不要灰心,相信我。一定可以站起来的。”
“嗯。”月兰的眼泪噙不住,簌簌地掉了下来,“为了不辜负小姐的一片苦心,我也一定会站起来的!”
木樨和小蝶听了,也不由得热泪盈眶,能遇上这么好的主子。真是自己几辈子修来的福气。
诸葛灵隐刚给月兰按摩完,净了手,吟香阁便来了一个客人。
看到来的人。诸葛灵隐十分高兴,她亲自递上一杯茶,“锦帆姐姐,今天怎么有时间来?”
“灵儿,我邀你一起去逛逛街。我的胭脂用完了,府里买回来的。都不如意,想邀你一同去,帮我挑挑。”陈锦帆微笑着说道。
“那好,我和你一起去。”诸葛灵隐挽住陈锦帆的手,“我先去给七爷说一下。”
“嗯。”陈锦帆点点头,和她一起出了吟香阁,她笑了笑,“七哥从小就与众不同,整天冷冰冰的,冷着脸,我看到他,都躲得远远的。有时候我还想,不知道什么样的女子受得了他,也不知道他会喜欢什么样子的女子。直到你出现了,我才知道,他也不是那么讨厌。英雄难过美人关,这话真不假。”
“大哥这个英雄,不也过不了你这美人关。”诸葛灵隐打趣道。
诸葛灵隐到书房给告诉了楚凌天一声,他命人给她送来一件粉色棉衣,替她穿上,才放心地让她离开。
“七哥可真是贴心啊。有了娘子,也不关心我这个妹妹了。”陈锦帆笑嘻嘻地说道。
“你个丫头,我若这么对你,你男人该来找我拼命了!”
陈锦帆不好意思地低下头,脸庞浮上两朵红云,拉过诸葛灵隐:“灵儿,咱们不理他,走吧。”
“你们可要小心些,早点回来!”楚凌天不放心地在嘱咐道。
“不过半日而已,七哥就如此不舍吗?”陈锦帆对诸葛灵隐小声嘀咕道。
诸葛灵隐无奈地笑了笑,楚凌天对她的黏度,她都有些受不了了。
凌月国不似有些国家,女子足不出户,在家抚育孩子,孝顺公婆即可。凌月国的女子亦可出门游玩,听戏喝茶,加上灵天粮铺聘女子做工,让女子的地位更提高了一些。街头上三三两两的女子相伴,穿梭在琳琅满目的店铺间。
诸葛灵隐陪陈锦帆买到了中意的胭脂水粉,两人出店时,被两个喝醉酒的人撞了一下。
“哪里来的醉汉。”陈锦帆皱了皱眉,“灵儿,小心,不要让他们撞到了。”
“嗯。”诸葛灵隐点点头,也未在意。
两人全然不觉钱包已经被刚才那两人顺走了。
这时,诸葛灵隐的肚子咕咕叫起来,她不好意思地捂住。
“灵儿饿了吧?我请你去茶楼吃点东西,作为你今天陪我的答谢,可好?”
“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恰好旁边就有一间茶楼,两人要了一间雅间,点了几碟点心,烧上一壶热茶,诸葛灵隐感觉身子暖了不少。
“灵儿,你大哥什么时候回来呢?可有来信?”陈锦帆轻轻地咬了一块糕点,问道。
诸葛灵隐笑了笑:“他要来信啊,肯定也是给你的。他初到灜川,定有很多事情要忙,不过我估算着,也该来信了。”
“不知道他好不好,灜川地势凶险,不求他闻达,只要平平安安就好。”
“大哥娶到你,可真是他的福气。远在灜川,银都还有一个女子心心念念地想着他。他定也想着你呢。”
“谁知道呢?外面花花世界无穷,恐怕早就忘记我了。”
“你心里可不这么想的!这点你可以放心,大哥的人品,绝对不会做出轨这等事。”
“出轨是什么意思?”
“就是爱上别的女人。”
“他敢!”
“哈哈。”看到陈锦帆怒目圆瞪的可爱模样,她忍不住开怀大笑,“他定不敢!”
两人又聊了一阵,肚子也饱了,陈锦帆看了看外面的天色,“天色不早了,我送你回去吧。若是晚了,七哥定心神不宁了。小二,结账!”
“不用送我了,你也早些回去。”
陈锦帆想掏出钱袋付账,摸向怀里,怀里哪里有钱包的影子,她惊叫道,“糟糕!我的银子不见了。”
“我来吧。”诸葛灵隐摸了摸腰间,脸色也变得无比难看,“我的银子也不见了。”
小二站在门口,警惕地看着她们,深怕她们趁他不备,就溜走了。他眼里露出鄙夷的神情,两个如此漂亮的女子,穿着也华贵,竟然连这点银子都付不出来。
“小二哥,你看……”诸葛灵隐不好意思地说道,“我们的银子被贼人偷了,稍后我差人送来,可行?”
“不行!”小二立即拒绝了,“姑娘,若是你们付不起钱,就直说吧,我可不相信你们走了,还会把银子送回来。不过……”他眼里露出邪淫的光,“你们若是让我亲泽一下,我就不计较了。”
“你无耻!”陈锦帆气得涨红了脸,“我们又不是不付钱,稍后双倍付你!”
“这位姑娘,没有银子,就不能离开茶楼,这是茶楼的规矩。我见过太多了,穿得似大家小姐,实则就是骗吃骗喝。”
“发生什么事了?怎么这么吵?”一个高大的身影从隔壁的雅间出来,满脸不悦地问道。
“大爷,不好意思,打扰您的雅兴了。这两位姑娘想吃白食,大爷您来得正好,给评评理。”小二躬着腰,与对诸葛灵隐二人的态度简直有天壤之别。
诸葛灵隐看到门口出现的人,脸色变了变,心里一惊,没想到会在这里遇上他。门口的人正是萧良的大儿子,前几日凯旋而归的萧允。萧允不认识她,她却记得他,小时候,诸葛红颜欺负自己的时候,他可没有少出力使坏。只是多年后,萧允已经认不出她了。
萧允看了看屋里的两个女子,皆容貌惊人,特别是穿粉色衣服的女子,是他见过最出尘的,另一个,虽然不如粉色女子,但也是女子中的佼佼者。他勾起嘴角,“这两位姑娘的帐,记在本将军这里,稍后本将军一起付掉。”他对两人笑了笑,“在下萧允,不知道两位姑娘怎么称呼?可否交个朋友?”萧允没有看到随从一直朝他使眼色,只当这是两个平常的女子。
“萧将军,不必了!我们只是银子被偷了,并不是付不起。”诸葛灵隐从头上摘下一根钗,放到桌上,“小二哥,这钗抵这顿茶水钱,可行?”
小二一脸怀疑地拿起钗,仔细打量了一番,确认是真品时,连连点头,态度却十分倨傲:“好吧,我就行个方便,便宜你们了。”
“锦帆姐姐,我们走吧。”诸葛灵隐绕过萧允,就要离开。
“两位姑娘。”萧允拦住她们的去路,“可否告知在下你们的芳名,家住何方?本将军真心想和你们交朋友。”
“将军这样的朋友,我们交不起,还请将军让开。”诸葛灵隐冷冷地说道。
“姑娘,可知道本将军想知道的,一定会想办法知道。想得到的,也会想办法得到。还没有哪个女子,敢忤逆本将军,姑娘,不要不识抬举。”萧允的眼中有几分恼怒,以他的身份,还没有哪个女子拒绝过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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