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宁宁让关金去打听一下“客乐居”掌柜的家。
郑宁宁和胡秀才雇的马车,在灵芸镇万字巷口的一户宅院外停了下来。
万字巷离灵芸镇较远,马车需要行驶半个时辰。这里的房屋距离相隔较远,有点类似现在的别墅区,虽然不如京城的房屋壮观,也别具一格。蔡家大院修的中规中矩,外面看也普通如常。胡秀才轻敲大门,门房一人应声道:“谁在敲门。”胡秀才回道:“来给你家姥爷看病来了。”门房的奴仆把大门打开一看。只见门外站着两个人,年龄较小的公子浑身上下无不透露着贵气。那个中年男人,长得文文弱弱的,倒有几分像郎中的样子。可是今天小少爷并没有吩咐下来,有郎中到家诊治他家姥爷啊。正迷惑要不要让进来的时候。
胡秀才开口道:“这位小哥,我二人是你家小公子花重金从京城请来的,由于路途较远,并没有约定时间。今日正好到此。”
那仆人一听是京城来的,赶紧开门迎接。匆忙进屋去通知老夫人去了。
郑宁宁和胡秀才进了厅堂,厅堂中间是两把太师椅,一张八仙桌,两侧镂空屏风,左右两边各两把扶手椅,厅内陈设较严整静穆。郑宁宁走到左侧扶手椅坐下,丫鬟连忙奉茶。胡秀才没坐下,站在郑宁宁身后。
不多时一个三十六七岁的妇人从内堂出来,郑宁宁并没有起身回应。那妇人也不介意这些,坐在右侧太师椅上,道:“不知有贵客到来,有失远迎,老爷卧病在床,家中就我一个妇人在,不要挑理。”郑宁宁喝了一口茶,觉得这茶实在有点扎嘴。于是放下茶杯。胡秀才道:“不知你家老爷何时得的病,现在是什么状态,我家公子需要先知道具体前因后果才能去给诊治。”那妇人脸上有了怀疑之色道:“这六年间,府上来的郎中没有一万也有八千,从来没有像你家公子那样的。没有看病人就先问症状的,再说看你家公子这样气度非凡之人,好像跟郎中占不到边吧。”
胡秀才道:“我家公子给你家老爷看病而来,能看好病就是郎中!”
那妇人叹口气道:“此话有理,但是看病不是儿戏,我家老爷病的很重了,你二人还是回去吧。”说完对丫鬟道:“喜鹊,上账房支10两银子来给这位小公子。”喜鹊答应一声去账房取银子了。那妇人又对郑宁宁道:“小公子远道而来,这10两银子不要嫌少,当路费了。”胡秀才抬眼看了看那妇人道:“夫人怎么断定我家公子,不能医治你家老爷的病,旁人看不好我家公子未必看不好。夫人你还是考虑清楚,我家公子要是出了这门,你们可是请不回来了。”那妇人很犹豫。
郑宁宁起身从袖子内取出一个四方木盒,盒子看似平平无奇,却有一股檀香的味道。郑宁宁对那妇人道:“这颗药丸要一千两银子,你那10两银子连本公子的一点药沫都买不到。夫人想想买不买。”那妇人看着那盒子发呆,心道:“一千两,不是开玩笑的吧,”又看看郑宁宁的样子,没有半点开玩笑的意思。正犹豫之时,从屏风后出来一个十来岁的小姑娘,头梳双丫髻,面色粉嫩,与那妇人有点相像,跑到那妇人身边道:“娘,不要相信他们,他们就是骗钱来了,这么多年,娘上过的当还少吗,你看他们穿的那么好,一看就不像郎中。”胡秀才上前一步笑道:“小娃娃,郎中二字要写在脸上才是郎中吗,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药好不好,不试过怎么知道,买下这药你们就是花点银钱,要不好使,也不会后悔,如果不买下这药,将来会后悔错过一次机会。小娃娃说话要三思。”郑宁宁起身告辞,将药盒就往衣袖内放。那妇人马上阻止郑宁宁的动作道:“小公子且慢。”对那小姑娘道:“灵儿,去,把我那黄金手镯和黄金七彩宝石头面拿来。”那小姑娘叫了一声:“娘,你非要买。”那妇人叹气道:“有一丝丝希望我也会给你父亲看病,只要你父亲活着,他们就不会对你哥哥动手,咱们娘俩就是安全的,去吧。”灵儿一甩剂子进里屋去了。不一会灵儿从后屋拿来一大一小两个木头盒子,放在那妇人的八仙桌上,一扭身又退出去了。那妇人道歉道:“小女被惯坏了,这两套都是黄金饰品,都是新的,当初与老爷订婚时候老爷送的,这几年给老爷看病花费了家里大部分钱财,这首饰当初也花费几千两银钱,如公子不嫌弃,可抵千两如何。”郑宁宁起身将药盒放入那妇人手中道:“药放入口中舌头下即可,那盒子每日放在床头。我暂时在灵芸镇住,“客乐居”那条街中间。明日卯时有人在门前。”说完,郑宁宁并没有打开首饰盒,胡秀才上前拿起首饰和郑宁宁一起坐马车回灵芸镇去了。
胡秀才在马车上不解地问道:“公子为何要那么多钱?”
郑宁宁看看胡秀才道:“你怎么知道那药不值那么多钱那。”
胡秀才“这个!”就不再回答。
郑宁宁道:“你知道我这药值多少银两。”
胡秀才道:“公子不是收了1000两白银吗,难道不够吗?”
郑宁宁笑笑道:“这个药别人买需要5000两,”郑宁宁停顿一下又道:“黄金!”
胡秀才傻了,张大的嘴巴,合不上了,想给他家门主跪下,一辈子跟随这个行走的黄金。
郑宁宁道:“看你这没出息的样子,这药的成份是可遇而不可求的,用过了就没有了。那药盒子就值千两了,那可是上好的檀木盒子。再说那药里面的千年雪莲就值千金,均是上品。那店小二说的任职三年,说明蔡坤卧床三年了。这三年就是吃药,那蔡坤就已经中毒不浅,是药三分毒,那些郎中开的药不对症,又加深三分毒。那枚药是解百毒的,我用药先给将蔡坤体内毒清理一下,再看看他具体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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