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说这个了。”沐玘寒中止话题,“今日宫宴,你来此处作甚?”
“阿兄说的什么话,今日宫宴,阿兄不也在此处?”
“本王来此处自有我的要事,绑架千家娘子的帮凶还未找出,本王自是无心宫宴。”
沐玘宥笑道,傲娇道,“那我来此也自然有我的要事。”
洛樟适时开口,“启禀王爷,禧硕王爷是臣请来的。”
沐玘寒看向洛樟,示意他继续说。
洛樟继续道,“仵作道禧硕王爷新收的侍女有识毒之能,遂臣去请了禧硕王爷过来。”
沐玘寒与千宇仙看向站在沐玘宥身旁的心儿,惊觉这人还有这种能耐。
沐玘宥察觉到几人的眼神,心儿既是他的人,这些人瞧不起心儿有本事,自然也是瞧不上他。
沐玘宥哼了一声,“怎么了,阿兄你什么眼神,不相信?!”
不过也不怪沐玘寒,沐玘宥当初知晓的时候,也是一脸震惊。
“并未,只是有些惊讶罢了。”沐玘寒顿了顿,“那可有什么进展?”
洛樟接过话,“臣下方才正想去禀告王爷,这位娘子将秦家大郎嘴里的药丸辨别了一二,发现此药物虽为名叫两时毒的毒物,但这位娘子观察了秦家大郎的眼睛等七窍,以及放了些血出来,发现秦家大郎并非是中了两时毒而亡,而是一种与两时毒中毒症状相似的,一种名叫虚无的毒药。”
“虚无?”沐玘寒看向心儿,“此毒何解?”
心儿道,“此毒只需要在中毒后一个时辰内再次服用,便可解。”
她虽然失去了记性,但对待这些东西就像是印刻在脑海里了一样,只需看上一眼,便如泉水般涌了出来,都不假她思索,她猜测自己恐怕是出自医药世家。
这个身份让她心里好受了些许。
虽不及皇子公主身份高贵,但好歹不是个小破乞丐便好。
也与他,相配多一些。
“那这么说,秦家大郎......”
心儿这时候开口道,“只是调制虚无还需一味药材。”
“什么药材?”
“雪花草。”心儿道,“顾名思义,初雪后,雪花落在花心的草药,只生在冬至过后。”
众人一惊,“冬至?”
沐玘宥吐槽,“这烈日炎炎的,到冬至,这秦家大郎的尸身都成干尸了。”
沐玘寒道,“那这么说,秦家大郎无救了?”
心儿点头,“约莫是。”
“......”此话一出,屋内陷入了一阵沉默。
洛樟见众人兴致都不高,他开口,“虽然秦家大郎救不回来了,但是秦家大郎的死因却是明了了。
秦家大郎并非死于两时毒,而是虚无,这也可以将元首领的纳入嫌犯之一了。”
洛樟的话给了大家一个新的突破口。
“听直说的没错,元吉,一直是本王怀疑的对象,只是苦于没有证据,一直放任他继续逍遥。”沐玘寒道。
沐玘宥直接道,“现如今有了证据,去将他请过来即可!”
“这些证据只能构成怀疑,却不能直接定罪。”沐玘寒阻止道。
他已经贸然行动过了,结果却只是碰了一鼻子灰。
这次,他必须掌握足够证据,最好是直接性的,让那些人没有狡辩的机会的!
想到此处,沐玘寒道,“今日之事,谁也不准透露出去,本王自有本王的考量。”
“为何?”沐玘宥不懂。
千宇仙也不解。
难道不是自己经历,所以不放在心上?
得到这么有力的证据,竟然还选择放过绑架自己的人。
千宇仙心中升起一丝埋怨。
“今日来此处的不止元吉,还有越风,虽然咱们都知道越风不会是凶手,但,这个证据不足以致命。”
洛樟也点头,“王爷说的是,越风首领与元首领左右不过半刻的功夫,这的确不能一招致命,甚至还可能会引得反咬一口。”
沐玘宥憋了一口气,只能恨恨打在空气上,“这个元吉!”
千宇仙这时开口,“那何时将那元吉抓起来?”
沐玘寒温和道,“我已经命人去看着元府、高府,一有动静,我都知晓,待到狐狸露出破绽的时候,便是咱们抓捕之日。”
千宇仙点头。
这个说法还能说得过去。
沐玘寒看向洛樟道,“另外,那李家的,可问出什么来?”
洛樟回答,“李家三郎已被打得晕死过去,臣让人将他丢去了牢房。”
“嘴还是这么硬?”沐玘寒道。
“是的。”洛樟答道。
沐玘宥惊呼,“都晕死过去了,还不说?这是许诺了什么条件,能这般死心塌地,甚至不惜连累家族。”
“本王也很想知道。”沐玘寒道,“那林家的呢?”
“也在大牢处。”
“将人带过来。”沐玘寒道。
“是。”
洛樟吩咐守在刑房外的人,“去大牢将林家二郎带过来。”
“是。”
很快,被打的浑身是伤的林邦聪被人带了过来。
他一见到沐玘寒便开口喊冤,“王爷,这是为何?!小的什么都没做,为何要这么对小的?”
“你也不必喊冤,你玷污民家娘子,本王未将你的家伙事割掉,已经是宽宏大量了。”
此话一出,在场的人皆是一惊。
除了千宇仙外,另外三人皆以为是千宇仙受到玷污。
三人看向千宇仙的眼神里皆带上些同情,看向林邦聪的眼神则是指责加厌恶。
沐玘宥先沉不住气,“什么,嫂嫂她?!”
他怒着站了起来,朝着林邦聪踢了一脚,“你这个登徒子,真是谁人都想肖想!”
“子恕。”沐玘寒喊住,“不是你嫂嫂,是另有其人。”
若是千宇仙的话......
沐玘寒简直不敢想象这个后果。
“不是嫂嫂?”沐玘宥诧异转头,“那是?”
林邦聪也竖起耳朵听了起来。
他也想知道是哪位娘子。
他并非是那种提起裤子就走的登徒子,若是真发生了那种事情,他还是愿意将那娘子纳入房中的。
沐玘寒淡淡道,“这就不便告知了,对那位娘子并不公平。”
林邦聪眼中闪过一丝失望。
“林家二郎,你可知罪?”
林邦聪跪了下来,语气诚恳,“小的不知犯下何罪,若是玷污民家娘子这罪责,小的要为自己一辩,当时小的已经喝醉,并不知晓这是事实,小的以为是一场美梦,小的也并未是那种登徒子,若是可以,小的愿将那位娘子纳入房中。”
沐玘寒嗤笑,“你想得倒是挺美,你愿意,可问过那位娘子的意愿,人家平白无故遭遇这一遭,对于一个并未出阁的娘子,这无异于天打雷劈,你还不知你犯下的错。”
沐玘宥帮腔道,“就是就是,你愿意,人家还不愿意呢!就想着癞蛤蟆吃天鹅肉的美事,你这种行为,今日这一身打,的确不冤枉!”
千宇仙在一旁点着头。
她也深深知道,在凡间,娘子对于自己的贞洁看得比命还要重要。
这么重要的东西丢了,简直堪比天塌了。
林邦聪为自己辩解道,“王爷,小的当时醉的不省人事,如何分清现实与梦境,打小的认了,但是这罪责,小的不认,小的也并未有错。”
“醉的不省人事?”沐玘宥讥讽笑道,“若真是这样,你该烂醉如泥般,而不是趁此机会,玷污了娘子的清白,拿醉酒当成借口,你如何算的上好郎君。”
“小的......”林邦聪还想辩上一辩,但话到嘴边,却又说不出口了。
沐玘寒与沐玘宥说得并无错处,用这种卑劣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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