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点心雨:尽管李皓轩心中惦记着自己的心爱之人,却可以暂舍玉娇,而赶回去帮助身陷困境的云雷和亦风,这是何等侠义呀!独木难成林,人应该具备一定的团队意识,不可只计较自己一人的得失。这一点,在职场之中尤其重要!
第3-49问:青楼老鸨与那青衣蒙面人都是办事能力极强的人啊,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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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已深,如水的银色月光洒满了整个庐州城。原本热热闹闹、活色生香的妓院被一点小小骚动打乱了秩序,后院的打斗之声引得那些正在亲热兴头上的男女极为不满,一些胆小之人甚至心生恐惧。
还好,精明的老鸨孙氏及时甜言蜜语地安抚着众人,很快稳定了大家的情绪,那些衣衫不整的男女便又开始了新一轮的激情。随后,她只让贴身的伙计帮忙打理前厅,自己却急急忙忙地来到了一间角落里的厢房牵。
那厢房漆黑一片,并未点灯,看上去似乎并无人居住其中。老鸨先是警惕地左右观察了一番,见身边的确没有闲杂之人,这才抬手有规律地轻敲了几下房门。
那门“吱呀”一声打开了,老鸨利落地用指尖一提长裙,抬腿跨了进去。随后,房门便又迅速地紧闭上了,门前又恢复了平静。
这厢房里的摆设与其他姑娘的闺房没什么两样,只是那桌上的茶壶里空空如也,不曾备下一滴热水,那床上的被褥平平整整,也连一个细微的小褶都没有。尽管这里打扫的干干净净,却不免让人觉得阴森可怕,没有半分的生气。
老鸨一进屋,那关闭的房门之后便如陀螺一般转出了一个小个子黑衣人。老鸨低声问他:“主人在吗?”
那矮小的黑衣人一抱拳,恭敬地答道:“在呢。”
老鸨一听这话,便不再搭理这人,径直走进了内室。在高低错落、摆放了整整一面墙的架子前,她寻了一个不起眼的暗黄色泥雕花瓶,双手稳稳抱住,却不抬起,只轻轻向右一转韩娱之天王。
“咔嚓嚓”,随着花瓶的转动,墙的另一侧传来了细碎的声响。花瓶旁边的另一个小格子后的墙面突然打开了一个小洞。在那格子里摆的双面刺绣之后显出一张黑黝黝的大脸。
“何事?”那人撇着嘴,盛气凌人地悄声问道。
老鸨不敢怠慢,飘身行礼。隔着那刺绣答道:“外面出事了,我特来禀报主人。”
“稍等。”那人也不多言,只丢下这简短的一句话,便又关闭了这个小洞。
老鸨焦急地等了半天,才再次听到齿轮转动的声响。那架子竟然缓缓移动,让出了一个小门。孙氏一见大喜,急忙推门而入。
刚刚见过的那位脸色黝黑的大汉转动机关,让那架子又恢复了原位,这才举着火扇,带着孙氏经过了一条狭窄漆黑的隧道。终于进入到了一间灯火通明的密闭房间。
密室里陈设十分简单,中间一张圆桌边,端坐着那位青衣蒙面人。他身后还站着一位彪形大汉,背着双手,双脚开立,瞪着眼睛紧盯着孙氏的一举一动。
见孙氏火急火燎地亲自前来,那青衣蒙面人厉声问道:“何事惊慌?”
孙氏还未开口。心中便已有些恐慌,心跳足足加快了一倍。简直都能听见那“咚、咚”的心跳声了。
她知道,主人最忌讳毛躁之人,因此她强压着心头的不安,强迫自己动了动嘴角,算是勉强挤出一个笑容,假作镇定之态,躬身行礼,头也不敢抬地说道:“主人,鹂娘被人救走了。”
那蒙面人听了似乎并不惊讶,只微微颔首,淡淡地说了一句:“嗯,知道了。”
那老鸨倒是吃了一惊,她本以为自己这一句话,要一石激起千层浪,主人听过之后会勃然大怒,却没想到主人的反应竟如此平静,那情绪丝毫不见任何的波动,仿佛只是在听每日的例行汇报一样。
孙氏心中暗想:主人毫无反应,难道说是自己未把这事情说清楚?于是她又咽了咽唾沫,继续试探着解释道:“我手下的保镖也都被那个云雷云公子带的人击退了,现下那鹂娘已是不知去向了。”
那蒙面人冷笑了一声,轻松地一摆手,鼻子里不屑地发出了“哼”的一声,转头白了老鸨一眼,傲然答道:“不必紧张,那女人已是没用的了,就算被人救走也无妨,我早有准备的。你下去吧。”
“是,主人精明,属下告退。”孙氏见主人不为所动,也只好泱泱地退出了密室。
老鸨走后,那蒙面人身后的彪形大汉却似乎不太放心,探身问道:“主人,那鹂娘毕竟偷窥到了咱们杀死老张头灭口之事,她现在又与那云雷、亦风在一起,却也是个隐患,用不用属下派人去结果了她?”
那蒙面人站起身来,在屋中来回踱步,思忖了一下,笑道:“算了,量他们也解不了鹂娘所中之毒,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啊。”
那彪形大汉重重点点头,附和道:“这倒是。”说着,又眼珠一转悠,嘴角一扬,奉承道:“咱们丢了鹂娘,却因此找到了云雷的行踪,这才叫失之东隅、收之桑榆。主人洪福齐天,这才能因祸得福呢。”
蒙面人一侧的脸颊抽动,冷笑了一声,转头扫了那大汉一眼,却并不着急答话,只坐回到了桌前,端起茶杯,抿了一口清香的浓茶,这才缓缓说道:“找到了云雷,你以为这是什么好事吗?”
那大汉见主人似乎并不认同自己的奉承之言,立刻收起笑容,双眉一皱,拍着大腿丧气地说道:“真没想到,这云雷和亦风竟如此命大,中了老张头的蛇毒还能生还在劫难逃!如今老张头已死,咱们也是得不着那种奇毒了。”
蒙面人一听这话。也长叹了一声,语重心长地言道:“哎,这次行动就算是失败了啊!”
大汉见主人略有伤感,忙劝道:“主人不必烦恼,既然已有了他的行踪,属下们另寻良机再次出手便是了。想那云雷侥幸逃过一劫,却不可能每一次都是那么幸运啊!”
此言一出,那蒙面人立刻神情严肃,挥手厉声喝道:“不,收手!你们暂时万万不可擅自行动!咱们已经是打草惊蛇。那云雷何等聪明,想是早已有所提放,此时此刻。咱们切不可轻举妄动,若是因此暴露了自己,反而得不偿失。还是先向上面汇报了此事,等主上的意思吧。”
那大汉见主人如此冷静谨慎,也只好抱拳称是。再不敢轻言动手,那眼神中却明显带着一丝失望。那蒙面人此时却在紧咬钢牙,目光凶恶如豺狼虎豹,只是这样的神情被他面前的轻纱掩饰,任谁也猜不准他的心思。
都说女人的心思最难猜,可这男人的心思如果有意隐藏起来。那也是极难推敲的。同这位蒙面人一样不露声色的,还有文秀身边的云雷云公子。
已是深夜,皓月当空。白玉娇被文秀和刘飞等人送回了段家庄,段逍遥正在为玉娇诊脉。
众人皆聚集在一起,焦急地等待着神医的诊断结果,连最后赶回来的云雷和亦风都不肯回去休息,也坚持要陪在文秀的身边。而李皓轩此刻更是心如油煎一般难熬。坐立不安。尽管有神医坐镇,但他依旧担心不已。仿佛自己的魂已经被白玉娇牵走了一般。
段逍遥捋着山羊胡号脉之后站起身来,皱着眉头来到了桌前。众人一下子围拢了过去,文秀急迫地问道:“五叔,玉娇她怎么样?”
段逍遥眼眉一挑,神情异常凝重,完全不似他平时那般轻狂,缓缓提起笔,一边“刷刷点点”,一边言道:“哎呀呀呀,我先开个方子,你们速速抓药熬煮,待她服下之后,看看效果再说吧。”
神医这话说得模棱两可,让众人皆是一头雾水,只有刘飞和李皓轩心头立刻蒙上了一层阴影。
方子写好之后,李皓轩首当其冲地接了过来,小心地揣在怀里,不顾一天奔波的辛劳,又匆匆赶去城里抓药。段天广怕李皓轩不熟悉庐州城里的药铺分布何处,白白跑了冤枉路,耽误时间,也紧随其后追了出去。
李皓轩他们一走,众人的心都悬了起来,更是谁也睡不着了。大家都知道,现在这个时辰,深更半夜的,想要抓药,只怕没有那么容易。
文秀寸步不离地守在白玉娇的床头,望着熟睡的玉娇,她真是心疼不已。刘飞则安排段逍遥、云雷和亦风暂且到隔壁的房间里休息,自己陪在秀秀的身边。而罗镇虎坚持等在房门口,只盼着二哥早点回来呢。
时间一点点地流逝着,秀秀将白玉娇的手握在自己的手心儿里,希望这样可以换回她那颗迷失的心。
而此时,对面桌前坐着的刘飞已经禁不住一天的疲惫,困倦不堪,用手撑着脑袋昏昏睡去。秀秀见状,轻柔地将白玉娇的手放回到薄被之中,然后小心翼翼地站起身来,生怕打扰了玉娇的美梦。
她轻步来到窗前,将半开的窗子紧紧关好,挡住了那已有些微凉的夜风,又随手取了自己的一件外衣,凑到刘飞的身边,缓缓盖在了刘飞的背上。
只是,这一举动仍然让刘飞惊醒了过来,他抬头睡眼朦胧地望着文秀,口中含糊不清地问道:“怎么?皓轩回来了?”
秀秀俯身凑到刘飞的耳边,莺声燕语道:“没有,你安心睡吧。”
“哦。”刘飞一听无事,便又调整了一下姿势,上下眼皮迫不及待地合了一起,不一会儿便再次进入了梦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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