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点心雨:犹太人认为,每颗心都有自己的秘密。一个人,尤其是女人,应该永远保持着一点神秘感,神秘的女人最美丽。如果将魔术的秘密全部公开,那魔术的魅力也将消失殆尽。
第105问:大家会不会看了这集有些心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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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香偷偷审视着文秀他们,见的确无甚敌意,才勉强扶着床沿站了起来,将所有怨恨掩藏心间,向着文秀和刘飞郑重施礼,眼角还挂着一滴残留下来的泪水,试探着问道:“多谢文大人和刘师爷据实以告。但天香不明白,你们究竟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些?”其他的天香都不在乎,她只担心这个文必正会拿自己的腹中的胎儿作为要挟从而伤害到孩子。
文秀见郡主情绪略略好转,心中安慰,满不在乎地一挥手,含笑答道:“郡主不要多心,我们不会将此事宣扬出去,亦不会告诉任何人。”
刘飞此时又在佩服着这位天香郡主:一般女子,做下此等伤风败俗的丑事,被人揭穿,皆是满脸羞愧,痛不欲生的,而在这位郡主的眼中,却丝毫找不到半分的沮丧,反而存有更多对生的渴求;且事情发展至此,她依然能保持清醒理智,已是实属不易了,但……
他仰着头,眯起小眼睛紧盯着郡主,问道:“在下只是想知道,那段神医独居世外,不理尘世,且根本不知晓郡主的身份,为何郡主非要杀人灭口?”
“杀人灭口?”天香一脸的惊诧,她转移开自己的目光,心中暗自揣测着:看来是唐凯派人将这位神医灭了口,唐凯是自己的夫君。而这件事怎么说也是由自己而起的,这么说来自己是脱不了干系的了。天香眼中又不禁泛起了泪花,为那位曾经医治过自己的段逍遥。
见郡主沉默不语,刘飞长叹了一声,朝着文秀点点头。示意暗杀段逍遥一事正是天香手下所为。
而文秀暗地里观察着郡主的神情。无论如何都从她的目光中读不出一丝的杀气,这样的人有可能如此残忍地随意杀人吗?文秀不禁心生疑虑。她美眸流转,一手托着香腮浅思了一下,随后上前一步。面带威严地问道:“郡主。若是那段神医莫名其妙被人所杀,他的亲属将本案诉至本巡按这里,那么本官该不该问一问你,而你又该不该答呢?”
天香一听此言。心中更是难过,不住地抽泣着言道:“虽说那神医是我夫君唐凯派人所杀。但那神医毕竟是因我而死,天香仍觉愧疚不已。巡按大人可秉公审理,天香愿承担一切责罚!”
听到天香说出了真凶,文秀终于踏实了一些,而刘飞惊讶于文秀的这一提问方式,心中更是佩服文秀锲而不舍,暗自责怪自己:刘飞啊刘飞,亏你还时常蔑视人家秀秀鲁莽冲动,可如今,面对重要案情,自己还不是一样的草率?自己这个号称办案经验丰富的师爷竟不如一个才学会当官的小女子了!一想到此,他不禁向文秀投去了赞许的目光,却正遇到文秀得意地瞟着自己,顿时羞了个面红耳赤。
文秀待郡主情绪稍稍稳定,才继续言道:“郡主,本官接下来要说的,才是人命攸关的重要之事:郡主喝了段神医所开的药,效果如何?”
天香心中又开始惴惴不安,暗想,难道事情还没有就此结束吗?她眼神闪烁,无奈地摇摇头,纤纤弱弱地答道:“只喝下第一副时还有些效果,后来的,便都毫无作用了,我渐渐也不喝了。”
文秀像是得到验证一般,点头言道:“那郡主可知为何这神医的药方却是丝毫不见效呢?”
天香一时困惑不解,只轻轻摇摇头,而此时她的心跳又开始加速了,恍惚间整个屋子都变得阴郁黯然了起来,就像是暴风雨来临前的阴沉一般。
文秀此刻亦是心情有些压抑,话到嘴边,却只长叹了一声,眉心一皱,闪开了停留在郡主身上的目光,眼望着随意一个角落,感叹着女人的不易,渐渐连眼神都变得迷离了,那双大大的美眸眯成了细流,连额头上垂下了几缕不听话的秀发都顾不上打理了,那青丝就在文秀的眸子前微微飘动着,却像是她此刻那颗微微颤抖着的心情。
见文秀如此动情,刘飞赶忙凑到文秀身边,为她轻摇着折扇,送去一缕清爽,然后转头对郡主言道:“郡主也可细细思量,那段逍遥早就声名远播,是江湖上小有名气的神医,曾治愈不少的疑难杂症,可如今为何偏偏对郡主怀胎时这点小小的不适都束手无策呢?”
经刘飞这样一渲染,天香的那颗心顿时又提到了嗓子眼,她暗暗琢磨着刘飞的话,明明是暗藏玄机,却又一时参不透真相。她只得眼巴巴地望着刘飞和文秀,期待着这个呼之欲出的答案。
文秀终于忍耐不住,上前一步朗声言道:“既然神医良方无误,那便是郡主自身的问题了!郡主的饮食之中被人下毒,只是这种毒药的剂量还不大,所以不易察觉,但是积少成多,郡主若日日服用,不出月余,便要滑胎了。”
天香一惊,她后退一步倚在床边,双眉蹙起,眼眸闪动,直逼着眼前这个文必正,声嘶力竭地问道:“我是否被人下毒,大人你是如何得知的?”
文秀淡定地一笑,从容地解释道:“那段逍遥被本官所救,如今住在本官府上,是他刚刚为你诊脉得知的。此时他就在门外,郡主若是不信,可请他进来问问清楚。”
天香这才知道,原来这位神医并未因自己而被害,心中略略释然,但她仍不甘心,摇着头挣扎着言道:“我自怀孕后的饮食都是由晗冰亲自料理的,绝对不会有任何差池,如何会被人下毒了呢?”
文秀自是不满郡主此刻的怀疑,小嘴立刻撅了起来,气鼓鼓地双手叉在腰上,狠狠白了郡主一眼,便眼望着天花板,一副不可一世的样子。
刘飞倒是对犯人或者证人的任何争辩和质疑都习以为常,近前一步,耐心地引导着:“郡主可要细细想清楚,您平日里的饭菜茶水除了晗冰,还有谁曾日日送到郡主口边的?”
被刘飞这样一问,天香倒是有些含糊了,她紧咬着嘴唇,低眉冥思苦想起来。突然,一个人的身影出现在她的脑海中,正是唐凯。
“麦冬阿胶羹?”天香默默念叨着。的确,自从她开始服用段神医的药方,唐凯便天天送来一碗麦冬阿胶羹,说是他亲手专门熬制的。这阿胶羹里该不会有问题吧?
天香又联想到唐凯早已得知了自己腹中胎儿非他的亲生骨肉,那么他想办法除掉这个孽种也在情理之中了!原来自己日日享受着的夫君的关爱,竟是他送来一把利剑,而自己却还蒙在鼓里,只当那是夫君的诚心美意呢。天香不禁一阵悲凉,她万万也没想到,原来那个日日毒害自己和孩子的凶手竟是自己的枕边人。
一切了然之后天香浑身一震,眼前的一切仿佛都长了翅膀,所有景物都在视线的飘飞不定。尽管天香不住地在心中默念着:冷静、冷静、再冷静……但仍忍不住痛彻心扉,只觉得一股热血上涌,无限新仇顿时集结于眉头。
她再次站立不住,瘫坐回了床上,原本一张美丽的脸庞竟如凋零的花朵一般凄凉冰冷。她呆呆地坐在床边,只觉得四肢无力,脑海中除了仇恨再想不起任何东西,而自己那颗心此时像是麻木了,几乎没有了任何感觉,悲痛也好、心酸也好,全都不见了踪影。
此刻的天香郡主如同泥塑,表情虽是悲惨的,但却又是一动不动的,任眼眸中不断溢出大大的泪珠。原本攥在手心儿里的罗帕竟也渐渐飘落到了地上,天香仿佛连拿起罗帕的力气都没有了。
文秀和刘飞交换了一个眼神,谁也不敢在此时打扰这位泥塑般的郡主,而他们心中都有同样的预感:火山就要喷发、洪水即将决堤。
果不其然,安静了几秒钟之后,天香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力气,猛然从床边站了起来,踉踉跄跄几步跨到文秀的面前,伸出一根长长的纤纤玉指,直逼文秀的鼻子,声音嘶哑地骂道:“若不是你当初执意将阿青问斩,我今日何至于此?若是阿青还在,那我和孩子定然不会受到此等毒害!你还我阿青来!”
天香郡主话音未落,竟一下从头上取下一只簪子,直指文秀的喉咙,挺身猛刺了过来。
刘飞大惊,手中的折扇“啪”的一声掉在了地上。他意识到,郡主这回是要以死相拼了,他惊讶于这个看似娇柔的女子此刻竟然还会爆发如此的力量,他只怪自己太过疏忽大意,竟没想着让罗镇虎或者李皓轩任何一人进来防范郡主、保护文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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