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非常精致的琉璃瓶,瓶内美酒二斤!
面前摆放着一张桌子,桌子上放着酒杯一套。
看着徐长风如此花里胡哨的喝酒方式,要不是因为想喝对方的酒,福伯早就离开了。
“你小子,喝酒就喝酒,用得着玩这种花样?”
徐长风却是笑着又搬了三张椅子,摆放完毕。
然后才解释道:“葡萄美酒夜光杯,这好酒自然也要配得上好的酒具才行。
不然喝出来的没味!”
“都是废话,酒若是好,就算是没有杯子,也浓厚香醇!”
听着二人的争吵,白鹤在一旁一个劲地点着头。
对于这种争吵,他提不起半点的兴趣,只想着如何才能快点喝上这美酒。
当瓶子打开的那一瞬间,一股酒香味四溢开来,顿时将二人的酒虫给勾了出来。
酒水倒入杯中时,酒花紧密且小,看着就让人很舒服。
二人早就忍受不住,端起桌子上的酒杯,一饮而尽。
这一杯下去,二人双双都闭上了眼睛。
“此酒只应天上有,人间哪得几回尝!”
福伯睁开了双眼,忍不住感慨了一句。
这一次,二人再也不猴急了。
当徐长风再次给杯子满上的时候,他们没有急着喝,而是端在手中,久久无法入喉。
是因为他们不舍得,生怕喝完这一杯,就没有了一样。
“我学问不够,小子,这酒叫什么名?”
徐长风将酒瓶放在了桌子上,笑着回应道:“清风琼浆,取琼浆玉液之意。”
“好,这名字不错,人活一世,若是能喝上一口,定然不会有遗憾!”
对于福伯给的评价,徐长风可没怎么放在心上。
这才哪到哪呀?
现在为止,他的店铺还没走出幽州,酒水也只出了三款而已。
距离真正的琼浆玉液,还有一段距离呢。
用他现在的话来讲,这些酒水放到穿越前,那也就是刚上档次,连中等水平都不到吧?
但是这个世界的人,没有喝过好酒,所以才会生出如此感慨。
“小子,你学问高,会写诗,今天心情好,就为这酒写一首诗!”
能让福伯有如此雅兴,这世间的事,并不多。
以至于,原本打算来这里找他们的荣幼雪和孟小楠,突然停下了脚步。
在她们看来,徐长风的高光时刻,就是写诗的时候。
上次为许君年写的那首济州词,已然传遍了整个大康。
每次荣幼雪读到这首诗,眼前就会浮现出战士在沙场上的喜与悲。
即便她没有上过战场,也没有见识过那种场面,但她的脑海中就是有了那种画面。
“写诗啊?我会的也不多!”
徐长风嘿嘿笑着,其实他已经在脑袋里搜索了起来。
这对他来讲,是一个极大的考验。
不是会背的诗少,而是在这么多的诗词中,找到一个应景的,太难!
“甘露醴泉天降,琼浆玉液仙方。”
终于,徐长风缓缓开口,道出了第一句。
几人开始细细品味!
对于徐长风来讲,只要有了开头,后面完全没了难度。
直接抄就是了,还用得着思考?
“一壶馥郁喷天香。麹蘖人间怎酿。
要使周天火候,不应错认风光。
浮沈清浊自斟量。
日醉蓬莱方丈。”
这不,几人还没有反应过来呢,他一首诗就这么抄读完成。
“好!”
白鹤最先反应过来,一声下去,直接打断了所有人的思路。
只见他再次端起了酒杯,一饮而尽,兴奋地说道:“如此好诗,当浮一大白!”
说着,还要再去倒酒,却被福伯眼神给制止了。
“小子,你这酒,有多少?”
徐长风却是没有客气,重新给白鹤满上。
“朋友来了有好酒,且管够!
但是我手里再多,暂时也不会拿出去贩卖!
就算要卖,也不会卖太多!”
福伯明白,就像对方刚才所说的,饥饿营销!
虽然他不理解什么意思,却也能猜个大概,无非就是坐地起价呗。
他不懂生意,荣幼雪懂啊!
“徐大哥,你这酒是不是也跟你家调味品一样,不按斤称,而是且按瓶来卖?”
荣幼雪缓缓而来,松开了拉住了孟小楠的那双手,一脸笑意地朝着对方询问了一句。
徐长风点头:“没错,按斤称太过麻烦。
这酒可是琼浆玉液,普通的酒自然不能与其相比。
论斤称,太掉价,所以要用这种瓶子装饰,才能显出酒的尊贵!”
荣幼雪都忍不住感慨,道:“若是这样的话,这酒估计没多少人能喝得起。”
徐长风哈哈大笑,道:“不但要一瓶一瓶地卖,买一瓶还要赠送两个杯子!”
“就是这种杯子?”
荣幼雪打量着桌子上的酒杯,喜欢的不行。
仅仅只是这种杯子,单独拿出来卖都不是普通人能买起的。
可是徐长风竟然把它当成了配送品,以此来凸显出这酒的尊贵。
“小子,你这样做,我到了店里,看到这种包装,价都不敢询问。”
福伯有些不满。
酒酿出来就是给人喝的,你搞这么花里胡哨,让人望而生畏,有何用?
却不知,徐长风要的就是这种效果。
不这样,如何能把这酒卖出天价?
不这样,他家的琉璃如何能畅销出去?
这就是一种捆绑销售,而且还能让你有一种占了便宜的感觉。
“这酒,徐大哥是准备给哪些人喝的?”
荣幼雪很快便知道了徐长风的套路,开始打听了起来。
而徐长风身为一个商人,与荣幼雪也只是合作的关系。
有些事情,说到了就行,并不用解释得太过透彻。
所以,他仅仅只是笑了笑,并没有深谈。
其实这种事情,就算徐长风不说,几人也能猜得到。
这种级别的东西,放眼大康,也没有多少人可以买得起。
除了那些贵族,普通人别想喝上一杯。
这一天,徐长风没有回山寨,醉倒的他,是被孟小楠架回房间的。
澡不洗,衣服不脱,倒头就睡。
荣幼雪也在徐府住了下来。
白鹤是被莫河抬着回去的。
回去的时候,这家伙还在满嘴放狂言,一副天老二我老大的模样。
三个人喝酒,醉了两个。
只有福伯,坐在水榭旁的石椅上,朝着柱子上一靠,看着天空发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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