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沐辰进来后,栗暖的第一反应是怎么忘了锁门,但又想想,他想进来还拦得住他吗,连门都拆下来过的男人还有什么做不出来的。
冷冷的哼了一声,从沙发的这一边挪像了另一边。
她不想见他,极度的!
“栗暖!”顾沐辰沉声的喊着她的名字,紧皱的眉头足以夹死一只苍蝇似的。
栗暖没理,这一次连哼都没哼。
“我刚刚不是故意要吼你的,只是你太气人了,情急而已。”
他解释,可这一次却让栗暖再一次来了气。
腾地从沙发上做起来,指着顾沐辰的鼻子怒问道:“顾沐辰,你还要不要脸,现在是我和别的男人接吻了吗,我气人?你怎么不说说你自己。”
顾沐辰沉着一张脸,拉住她指过来的手臂带进自己的怀里,另一只手强制性的压住她的腰肢,倾身就吻了上去。
栗暖是挣扎的,气愤的,凭什么他用别的女人碰过的嘴巴来亲她,可是怎么挣扎都挣脱不掉,反而被钳制的更紧了。
顾沐辰掐了一把她的腰肢,紧抿的唇因为吃痛被打开,他顺势滑了进去,为了不让栗暖咬到自己,他抽出一只手死死的捏住她的下巴,同时允吸着她口中的甜腻。
“唔......”
也不知道挣扎了多久,没了力气,栗暖才算停了下来。
身体也软下来的,嘴唇被他亲的很痛,似乎有些肿了,可顾沐辰还是意犹未尽的状态,抱起栗暖上了床,又霸道转为了温柔。
含着她有些红肿的唇,喃喃道:“宝贝儿,这才叫接吻。”
他挺多算是被缇娜咬了一下,至于接吻真的是冤枉死他了。
是谁说的,女人生气和争吵的时候不要多说话,直接给她一个壁咚封住她的唇就好了,一开始顾沐辰还不相信,但这一次他真的信了。
栗暖难听的话也不说了,怒气冲冲也全然消失了,脸颊有抹淡淡的红悄然爬了上去,即使现在依旧在怒瞪他,但看起来确实娇嗔。
辗转又亲着,大手也不安分的乱动起来,一股气流在身体的角落里涌动着。
他想要的更多,却只能克制。
“我们什么时候才能同房,我快要坚持不下去了。”男人在耳边说着,呼出的热气让栗暖打了一个激灵。
刚刚明明在吵架,怎么一转眼谈起了这个话题。
“色胚!”栗暖骂了一声,也白了他一眼,又将他往旁边推了推,起身:“憋死你才好呢,叫你出去勾、搭别的女人。”
“老婆,我真的是冤枉的,你相信我好嘛?”
顾沐辰从背后环住了栗暖的腰,将脸颊贴在她的后背上,透出来的声音可怜兮兮的。
而老婆二字,让栗暖心咚的狠狠一跳。
这男人说话要好听,这老婆二字就能让你全身酥麻,心肝情愿的拜倒在他的西装裤下。
“缇娜这么做的目的就是为了我们有嫌隙,打架,你这样可不真的就趁了她的心意吗。你说是不是,嗯?”
顾沐辰诱哄着。
“可我老公被别人的女人亲了,咬了,我连生气的权力都没有了?”
“有有有,当然有,可是你要怎么惩罚我都行,就别对我说那些难听的话好吗?”顾沐辰蹭了蹭她的后背,有点撒娇的样子:“你知道的,我只有和你的时候才会觉得享受,只有你才能勾起我滚床单的谷欠望。”
这样带点黄的情话,特意撩。
“起开了你。”栗暖动了动:“我饿了,我要去下楼吃饭了。”
“饭好了张妈会喊我们的。”顾沐辰将栗暖重新抱回,坐到结实的大腿上:“还生气吗?”
“生气!”
“那怎样才能不生气呢?”
“不知道!”
“那......”顾沐辰的眼神露出狡黠的光:“我们玩一会儿吧,你开心了自然就不生气了。”
“你脑袋里除了那些玩意还有什么。”栗暖气结:“顾沐辰,我还怀孕的知不知道。”
“怀孕的人就不行吗?那我要忍到什么时候,孩子出生?”顾沐辰的眉头又狠狠的拧了起来,瞄了一眼她的肚子,开始有些拒绝这个小家伙了。
真是有点烦人呢!
“不知道!”她又不是大夫,哪里知道这么多。
“那明天跟剧组请个假,我们去医院问问医生。”顾沐辰刮了下栗暖的鼻梁:“我觉得啊你最近脾气暴躁,可能跟这个也有关系!”
顾沐辰简直放屁,她脾气暴躁是被气得好吗?
不过现在也懒得跟他解释了,她得想想怎么报这个一咬之仇!
......
白勋接到电话后就察觉出了不对劲,便拨通了一个号码,得知在剧组发生的事情后,脸色变得阴沉可怕。
起身拿起钥匙出了家门。
他昨晚和缇娜说的话,她似乎一句也没有听进去,简直不把他当回事。
车子开得飞快,抵达缇娜的家,拿出早就准备好的钥匙打开家门,一阵浓重的烟酒气扑面而来。
客厅的窗帘被拉着,黑漆漆的环境,只开了一台昏暗到不行的小台灯。
白勋眯了眯眼睛看过去,在沙发于茶几的空隙找到了缇娜。
她头发凌乱,脸上挂着泪痕,抱着一瓶轩尼诗咕噜咕噜的喝着,而周边是扔了一地的烟头。
从事发现现在不过就半个小时,她这一会儿将自己糟蹋了成了什么模样、
这个女人,简直令他抓狂。
“醒了,别喝了!”白勋走上去抢过酒瓶,冷言道。
“你给我,我要喝!”
缇娜踉跄的起身去够,可男人却举过了头顶,然后下一秒砰的一声摔在了地上。
玻璃开了花,棕色的液体也是飞溅出来。
“你有病吧!”缇娜怒了,啪的给了白勋一巴掌!
“你敢打我!”掐着缇娜的脖子,眼见着她的脸蛋红了起来,气息也越来越不稳这才放了手,将她摔在身后的沙发上。
“缇娜,我记得我警告过你,乖一点不要惹我生气,你是不是听不懂?”
缇娜剧烈的咳嗽说不出一句话来。
“那日醉酒上了床,你就该明白你这辈子就是我的女人,跟别的男人要保持距离,听懂了吗?”重新捏上她的下巴,强迫她看着自己。
“不要以为我宠你就可以无法无天,我可以捧你上去你可以摔你下来,乖一点对你有好处。”
当时缇娜从美国回来,解约成立自己的工作室,还有着源源不断的片约,的确有顾沐辰的帮忙,但更多的是白勋在帮她,她想要什么,白勋就给她什么,但惟独顾沐辰不可以。
成为了他的女人,就该有要有做他女人的样子。
他放纵她,也不代表她可以给他头上戴顶绿帽子。
咳了好半天。缇娜才算缓过来,拧着好看的眉头口气还是不送:“我不是你的女人,从来都不是。”
缇娜和白勋认识于美国,就是顾沐辰强制性的将她送去美国的那段时间,一次偶尔认识了白勋,他温雅健谈,很快就聊到了一起去,一次醉酒,很自然的滚了床单。
可也是那一次之后,二人朋友的关系悄然的发生了变化,他开始将缇娜当成自己的女人,限制她的一切的同时给给她极尽的宠爱。
缇娜以为不过各需所求的关系,可却怎么也没想到这男人当了真,像个狗屁膏药一样,贴了上来就下不去了,跟着她回了国。
最开始处处都是好处,还很高兴。毕竟省去了不少的麻烦,可直到现在才明白,这男人根本不是她所能够操控的,他就是披着人皮的猛兽,你圈不住他,只能被他活生生的咬死。
“那你是谁的女人,顾沐辰吗?”白勋的眼眸闪过狠戾,捏着她的下颚几乎要捏断了似的:“可惜,他有栗暖根本不屑要你,只有我愿意爱你宠你,包容你。”
“你滚开,我不需要!”缇娜怒吼!
“你以为,你说了算吗?”
白勋倾身上去,大力的撕扯着她的衣服:“缇娜,你的身体永远你的嘴诚实。”
“你滚开,我不要不要!”
“由不得你要不要,我要让你记得,谁到底才是你的男人!”
桌面上那台昏暗的在挣扎间被缇娜踹掉,发出咚的一声响声,可即使这样也没妨碍到沙发上奋力耕耘的男人。
他爱缇娜,在第一眼见到她时就被她深深吸引了,他绝不允许他心爱的女人心里装着别的男人,若是一定要有人,整个人一定要是他--白勋!
白勋心里暗暗的想着,即使要毁了她也一定要将缇娜留在身边,这辈子都别想逃离。
缇娜红了眼,盯着天花板缓缓的流着泪。
她不想挣扎了,也没了力气,就这样吧,就这样被他做到死,不用醒来的明天或许也不错,说不定顾沐辰还会记得她一辈子呢!
此时的碧园,压抑的气氛已经消失,全家围坐在一起正享受着美味的晚餐。
张妈包了水饺,猪肉大葱的,猪肉茴香的还有一份三鲜的,另外给白白煮了南瓜粥。
她的肉馅剁的不是很碎,所以也就不给白白吃饺子了。
可香味太浓,白白不肯和南瓜粥,吵着嚷着要吃水饺,没办法,栗暖只能切了一点点慢慢的喂着。
而顾沐辰也没闲着,自己吃一口喂栗暖吃一口,根本不让栗暖有饿着的机会。
张妈看着,满意的点点头,这才会一个好老公该做的事情嘛!
刚刚那个脾气,也就不和他计较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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