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书网 > 网游竞技 > 纨绔女衙内 > 210江汜子归

?    五魁本是杜鹃领到一边玩耍,听到隔壁的动静丢下九连环,让宋招背来找卢氏。齐氏这边场面混乱,却是人人各司其职。卢氏帮不上忙,也插不上手。看她这架势,又不像是会一时半会便要走的。孙嬷嬷就领着小丫头去给卢氏安排住处,卢氏自己叉着手坐在一边,看着众人忙碌烦心。见到五魁找来,母子俩坐到一处。五魁问卢氏道:“娘,这是怎么了,出了什么事。”

  

      卢氏正憋着一股不痛快,闻言撇嘴道:“能有什么事,做贼心虚呗。”她是故意和齐氏说那些话的,从五夫人后面的表现可以看出。卖云吞的没说错,齐氏夫人是大大的帮衬了一回娘家兄弟。就是不知道用的是自个的嫁妆银子,还是属于傅家老少爷们的那份产业。

  

      卢氏对五魁发牢骚,说出“做贼心虚”四个字。这话不阴不阳,古里古怪。说者无心,听者有意。传到了阿珠和云烟两个耳朵里,阿珠有涵养,没有当场发作。云烟犯了和齐氏一样的毛病,以为被卢氏窥破了私自动用三少母亲陪嫁的事。仗着齐氏平日对她的依仗,这时候也没把所谓的亲家夫人卢氏放在眼里,走过来对卢氏道:“我家夫人拖着病体来陪您说话,如今人都劳累的晕了过去,你还说这种风凉话,不免凉薄了些。”卢氏被个小丫头戳脊梁骨也怒了,言道:“哦,是吗,你不说。我还真以为她是因为贴补娘家过了头,被我几句话吓昏的呢。”

  

      云烟听卢氏越发说的不成话,叫道:“兀那婆子,你说这些话有真凭实据吗,凭空嚼舌根子胡乱中伤人算什么。”卢氏哪来铁证给她,但想起卖云吞的说那话是从城门官那里听来。城门官都长着一双精明富贵眼,进出人头收银子比谁算的都清楚。总不至于昏聩到云烟说的这般。卢氏冷笑道:“我自是有人证的。”这下连云烟都被唬住了。阿珠听了一会,听出点门道来。心说这两人都不是省油的灯,卢氏出言无状,便是姑母出钱贴补了娘家,又与她一个外姓婆子何干。云烟晓得忠心护主不错,但也要看清场合和对象。府里好些人聚在院子里,又是和这样一位不搭嘎的村妇言语纠葛,便是胜了自家也没名誉。

  

      阿珠止住两人,言道:“都不要说了,姑母还病着。二夫人和三夫人都来了。有什么话,等姑母醒了再当面说吧。”阿珠说话公道,但心里还是偏向云烟多些。虽然自家的事无需事无巨细向个外人分辨。但事关姑母的名誉。到时由还是由姑母亲自理清此事,也叫这老虔婆无话可说。

  

      孟氏和小任氏其实早到了,听卢氏说齐氏贴补娘家,立时都想到了五夫人找她们借银子的事。嘴上不说,心里却觉得卢氏说的可能是真的。就是有些疑惑。不知道齐氏最后是从哪里找来的银钱。不一时去了四姑母那里绣花的六小姐傅莲婷,和去读书的六少爷傅青亭回来了。听说母亲又病了,都来探视齐氏,免不了又和卢氏打照面寒暄。五魁是个有福气的,一点心事不上心。吃饱了就要困觉,这小子依照在家时的习惯。让宋招宋财姐俩带着,自个摸到宋蝈蝈的大床上睡了。

  

      傅莲婷问起母亲发病详情,云烟言语间又提及卢氏。这下可惹恼了她。卢氏独自嫁到异乡一辈子也没吃过亏。便是在宋蝈蝈的威吓下安生一段时日,但也不是个伺候人的小丫头能蹬鼻子上脸指指戳戳的。两人一路拉扯,便在当院打了起来。五爷早就避了出去,这会子找不见人。满院子的人里,瞧笑话比着急息事宁人的人多得多。

  

      便在这时。一个小厮上气不接下气冒失跑了进来,寻到二夫人孟氏嘀嘀咕咕说了些什么。孟夫人脸色变了变。叫张嬷嬷站到院子当中大声说道:“都打住,我们二爷回来了。有什么事改日再说,大伙都散了吧。”卢氏不明白傅家二爷回来关着她什么事,但对傅府来说,二爷的名头还是比较管用的。除了五爷院子里的,不相干的人不敢再留下来看热闹。连小任氏听说二爷从京里回来了,也领着慕容氏告退去告知老太太先。

  

      孙嬷嬷也赶过来,颇为尴尬地领了卢氏去客房歇息。院子里散的干净,孟夫人对地上的云烟道:“你做的是维护你家夫人的事,打了亲家夫人我也不好责罚。你且起身去洗漱,等五夫人好了,是罚是赏都看她的意思。”这已经是极宽大的了,云烟晓得齐氏不会为这事为难她,说不定还要给好处给她做犒赏,安安静静垂首听完孟夫人的训话也退了下去。

  

      孟氏平息了这边,马不停蹄又领着张嬷嬷去见二爷傅惠义。傅惠义日前听从了老爷子的话,趁着秋收在乡间收拢了许多粮食,囤积在自家农庄上。做过盐商再回头做粮商,获利丰寡有天壤之别。正好京里傅有财又传了一封书信来,说盐引虽然要废弃,但盐票尚可争上一争。来信问二爷的意思,要不要出资多占些份额。

  

      傅惠义头脑转的也快,失了盐引,自家失却既有优势。盐票制度,必然吸引许多新的参与者入局。老爷子只为盐务变更,便弃了家族产业实在有些可惜。傅家日后可能不以盐业生意为重,但全盘抛弃也是不该。傅惠义于是决定自己带了大笔银子,亲自跑一趟京中,家里这边便暂时交给傅斌亭。这孩子为人处世机变,难得的是还保有底线。

  

      其实家中也没什么事需要五少做决策,事情都是二爷临走前安排好的,按部就班即可。因为不用主动四处跑,和人联络。五少也清闲下来,他也没有娶妻,寻常没事便去看望生母吴姨娘。去看姨娘不免便会遇见同一个院子里住着的阮姨娘,阮姨娘便似不老的妖精一般,吸食了男子的精气驻颜养生。傅斌亭每每觉着阮姨娘身上有种说不出来的魔性,总吸引他的目光往她身上飘。平日不见面尚可,离得越近这种力量越强。

  

      傅斌亭从外间回来,想起姨娘爱吃刁巧食,便又返身去后街想买一碗云吞。结果鬼使神差地买了两碗,走在路上醒悟过来。看到阮姨娘的丫头,便把那碗给了她,就说是给异母弟七少的。说完傅五少便去了吴姨娘屋里,陪着母亲说话。不一时,阮姨娘带着儿子来道谢。傅斌亭面上有些尴尬,他也闹不清另一碗是买给谁的。吴姨娘和阮姨娘一个院子住了多年,又都是生了儿子的人,两人相处也还算是融洽。送了阮姨娘母子出门,吴姨娘对儿子道:“我知道你和七少都是庶子,便想拉拢他做个臂力。不过你也看到了,七少被他那个姨娘宠坏了,将来帮不上你什么。”

  

      傅斌亭点头应是,心里自然什么也没听进去。

  

      PS:

  

      梅花打了花骨朵,只有小黄米那么大一个,不晓得什么时候开。记得去年开花时,红红火火满枝丫,美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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