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雨之后,胡美人更加美艳动人。
再加上那狐媚勾人,犹如泓泉的眼神,仿佛要把人的魂儿给勾去。
成蟜轻拍着胡美人的玉背。
“你姐姐已经知道你和我之间的关系了。”
胡美人不禁一怔,蹙了蹙细长弯弯的黛眉。
“姐姐她,是怎么说的?”
对于姐姐,她很在意。
很不希望发生什么伤了她们感情的事。
成蟜捏了捏胡美人的俏脸:“她接受了,要不然我也不会在这儿了。”
胡美人悄悄松了口气。
她了解姐姐的性子,只要接受了,哪怕之后会很难过,也会默默忍受下去。
更何况,依照公子的为人,应该不会让姐姐受苦。
胡美人搂着成蟜的脖颈,仰着光泽红润的天鹅颈。
“公子,你可一定要对我姐姐好些。”
成蟜嘿嘿笑道:“那这得看伱以后的表现了。”
胡美人花容失色。
一声闷哼.
连连告饶,各种讨饶,祈求,强硬的话,通通说了一遍。
然而并没有什么用。
反让成蟜的兴致更加高昂。
胡夫人在屋外,
装作赏花,但耳朵一直在竖着。
在她纠结的时候,发现内室安静了下来。
正犹豫是不是过去的时候,忽然又响起了起伏不定的吟唱小曲。
比刚才的更为嘹亮、清脆。
让她本就不大好用的脑袋,顿时晕晕的。
她本是秀美端庄,哪有这样经历。
在偷偷的听别人在欢愉。
特别是欢愉的人,都和自己有不一般的关系。
一个是自己的妹妹,一个是女儿倾心的对象。
胡夫人心里叹气,这以后的日子可怎么过。
等到自己去了咸阳,和女儿住在成蟜的府邸,似乎不是长久之计。
她心里偶尔闪过很多幽暗。
譬如试着做一下女儿的思想工作,和女儿一起.
譬如告知女儿她或者妹妹和成蟜的关系,断了女儿的念想.
在胡夫人胡思乱想之际,胡美人已经是香汗淋漓。
嗓子都有些冒烟儿,渴的有些厉害。
而且渴就算了,还酸的不行。
让她很难受。
甚至感觉自己的脸颊处都失去了知觉,变得有些麻木。
微张着小嘴,无语的望着成蟜得意的模样。
她何曾做过这样的事情。
如果不是成蟜嘴里不停用姐姐威胁她。
她才不愿意做这样的事情。
很不舒服的诶!
成蟜看着胡美人有些萎靡,带些憔悴的模样。
不由得嘿嘿直笑。
“怎么样?
胡美人那对勾人的狐媚眼眸,不再如刚才那么风情万种,反而有点像胡夫人一样,变得有些柔弱可欺。
她白了成蟜一眼。
“不喝,
成蟜起身,整了整衣服,准备给胡美人倒口水,发现水壶里是空的。
于是推开门,去寻些水来,发现胡夫人站在不远处。
胡夫人自然也看见成蟜出来,连忙走了过去。
“公子,我妹妹她”
胡夫人眼角余光看到屋里的妹妹在床上。
似遮非遮,似掩非掩,有气无力的模样。
脑中被冲击到空白。
有些讷讷道:“对不起,我来的不是时候。”
胡夫人转身准备跑路,被成蟜一个揽腰抱杀。
成蟜带些痞气的说:“不,你来的正是时候。”
她刚想挣扎,却没有一点力气。
在院里又站了那么久,哪有力气挣脱成蟜的怀抱。
被成蟜带到自己的闺房。
胡美人一见姐姐到了门前,连忙把嘴上和脸上遍布的脏东西擦干净。
让她感觉真的没脸见人了。
被成蟜挪到胡美人跟前的胡夫人,有些绝望的闭上了眼睛。
以为成蟜今日要比翼齐飞。
她心里一点准备都没有。
胡美人见姐姐脸色暗淡,似乎失去生气的模样。
也顾不得用薄被遮掩她那极好的身段。
连忙乞求:“公子,千万不要”
成蟜笑了笑:“想啥呢?既然嫂夫人过来,那肯定是有事儿,你们姐妹先聊着,我还有事,就先让嫂夫人照顾你吧。”
胡美人一怔,胡夫人也是张开了温润的眼眸,似乎刚刚回过神。
直到成蟜出了门,胡夫人和胡美人面面相觑。
胡美人抿了抿嘴:“姐姐,我.”
胡夫人坐在胡美人身侧,
不知不觉,眼泪流了出来。
“妹妹,你受苦了。”
胡美人鼻子有些酸,默默不语,像是一只小狐狸,感受着姐姐的照顾。
她真的累了!——
从胡夫人府上出来,回到紫兰轩,已经临近中午了。
让成蟜奇怪的是,紫兰轩内的气氛有些沉闷。
弄玉穿着琴姬套裙,小步向成蟜走来。
看着弄玉眼中似乎有些紧张,成蟜笑着说道:=。
“我去接你母亲的时候,胡美人也来了。胡美人说不能让你母亲暂居紫兰轩,否则会让血衣侯确定你母亲的确知晓百越宝藏的线索,变得更加危险。”
弄玉闻言先是疑惑,后是点点头,忽然又摇了摇头。
“公子,有急事,紫女姐姐在楼上等你。”
成蟜微微皱眉,这个时候有急事,大多不会是好事。
弄玉领着成蟜进了雅间,房屋外风景极好。
众人见成蟜到了后,纷纷把目光汇聚到他的身上,让成蟜心里有些发毛。
“这,是出了什么事吗?”
成蟜赶紧回忆自己哪些事有可能造成现在这样的局面。
和胡夫人胡美人的苟且之事被抓包了?
计划暴露了?
还是说姬无夜准备直接大军压境,不要碧莲了?
紫女环抱着胸脯,手里拿着一个形似名谒的木片。
迈着猫步,走到成蟜身前,递给了他。
成蟜懵逼的接过来,还真是名谒。
先是看到署名白亦非,让他莫名其妙。
这白毛想干哈子的?递上名谒,主动拜访自己?
大致看了看内容,成蟜依旧懵逼。
名谒大致内容是——
白亦非:半夜记得开门,社区来送冰块!
我滴个乖乖,血衣侯竟然准备来紫兰轩拜访他!?
这是要来找不自在的?还是开玩笑来的?
可是拿着木片看了看,格式行文都是名谒的标准模式。
的确是血衣侯要在紫兰轩正式拜访他。
虽说他是秦王之弟,王室公子,鼎鼎小名的长安君。
但政哥还不是十几年后霸气侧漏的秦始皇。
他现在的实际情况就是名号好听的公子哥,七国像他这样的封君公子还不少。
毕竟封君的公子,大多是一种荣誉称呼,没有封地没有军权,真要较真,恐怕没多少人在意。
而封侯就不同了,就跟老吕,一封文信侯,要地盘有地盘,要军权有军权。
哪怕只是名义上的军权,那也是位高权重的很。
而且当初就是吕不韦派蒙骜和他前往尧山,对峙庞煖,报五国合纵伐秦之仇。
所以在国际上,他无论是身份还是地位都差了血衣侯一个档次。
按照私下里的规矩,即使要拜访,也是他递名谒才对。
最最最关键的是,为啥要在紫兰轩拜访他?
这是什么意思?准备跟流沙干架,顺便把他绑了?
成蟜把血衣侯的名谒直接扔到一边。
“这是怎么回事?”
紫女沏了杯雪顶银梭,递给成蟜。
“不久前,血衣侯府里的管家递来名谒,点名找你。”
韩非皱眉:“按理来说,血衣侯被我们抢了母蛊,还烧了府邸,不应该这么和气。”
卫庄冷哼道:“和气?恐怕来者不善。”
成蟜享受着紫女用她的纤纤玉手,给他揉捏肩膀。
品了口茶水:“管他要来干什么,反正太子已经交给夜幕了。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即可。”
一直在当小透明的张良开了口:“会不会跟罗网有关?”
成蟜一怔,他还真没往这方面想。
“血衣侯能和罗网有什么关系?”
张良听到成蟜询问,整理了一下思路。
“根据紫女姑娘的情报,最近罗网在新郑有不少动作,似乎像是在编织一张网,等着什么人。而成蟜公子先前曾被罗网刺杀,今晚血衣侯这番动作,会不会就是与罗网设的局?”
紫女轻轻摇了摇头:“若是设局,怎会在紫兰轩?紫兰轩看似简单,内里纵横交错,暗合奇门遁甲之道,兼有不少机关之术。血衣侯除非派遣军队或者顶尖高手,否则很难攻破。”
成蟜若有所思:“所以,血衣侯是真的过来玩的?”
韩非一想到血衣侯来紫兰轩娱乐,顿时乐了。
“这也不是不可能?”
成蟜想了想,决定去明珠夫人那里问问,顺便给她换换口味。
看明珠夫人这爆肝的劲头,谁知道会不会把紫女的毒给破解了。
“我先出去一趟,调查调查有什么线索。”
看着紫女有些担心的紫眸,他拍了拍她的小手。
“不用担心,只是打听打听。”
卫庄韩非张良尽皆心中一动,很好奇成蟜的情报来源是从谁那里得到的。
无论是聚宝阁内的地图,还是血衣侯府里的布防图,都不是能够轻松获得的。
不单要有钱,还得要有人。
那么这个人会是谁呢?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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