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
裴炎忽然翻身而起,美艳邪妄的脸孔上一片铁青,原本就气息阴霾人,如今看起来仿佛从地狱里刚刚食人归来的恶魔一般,死死地盯着自己胯下。
司空茉也抱着衣衫爬了起来,初初也有有些茫然,不知道怎么方才好好的亲密着,这位又犯什么毛病了,但是随着她的目光也落在他跨间之后,瞬间明白了。
她先是震惊,随后看向裴炎的脸,表情极其诡异,因为实在是发生了一件让她完全不能理解的事情……
这是太阳从西边出来了么?
司空茉看着裴炎那种越发森寒的表情,忍不住拍拍他的肩头,轻咳一声:“咳咳,阿九,这人有失手,马有失蹄……”
但是她的安慰话语还没有说完,裴炎忽然阴沉沉地抛出来一句话:“叫我师父!”
司空茉有点丈二和尚莫不着头脑,这厮又怎么了,这男人偶尔一两次临场不能提枪上阵,也是正常的吧,
原因也有很多,比如太累什么的,但是她也知道裴炎这等极度爱面子的傲娇性子,很可能会觉得一会子不能接受。
她叹了一声,再次大气地拍拍他的肩膀:“阿九,别介意,只要你不是因为看上了其他女人或者男人,对我没兴趣了,我都不在乎……”
裴炎忽然伸手一把将司空茉再次近乎粗鲁地给按床上了,实际上司空茉却感觉不到一丝疼痛,他分寸拿捏得极好。
裴炎低头睨着自己身下的司空茉,阴冷地一字一顿地道:“叫我师父或者九叔,随便你选,快点!”
司空茉看着裴炎,忽然有点儿明白了,她忍不住额头上一抽,涨红了脸嘀咕:“你大爷的,还能再变态一点么,要不要我叫你干爹?”
“快点,丫头别废话,你要想这么叫也可以!”
但是看着裴炎那种表情,司空茉还是乖乖地从丰润的小嘴里干巴巴地吐出一个词:“九……九……九叔。”
平日里打趣的时候,她倒是没这么紧张,不知道为什么这种时候,她就会紧张。
司空茉暗自腹诽,唔,怎么觉得自己那么白痴!
“嗯,乖!”裴炎满意地眯起眼,扯了她身上遮羞的被子,径自伏下身去,深深地吻上她的唇。
司空茉眯起眼儿,忍不住在他带着点粗暴意味吻里,迷失了神智,身子火热起来,再次伸手环住了他的肩头。
“唔……。”
一刻钟之后——
修长性感的身体再次翻身坐起,裴炎脸上的表情几乎可以称之为狰狞,依旧死死地盯着自己长腿之间。
司空茉伏在床上,努力地平息着自己身体里涌动着的春潮,咬牙撑着自己身子起来道:“阿九,你休息吧,我先去拿药,你太累了,需要保养身子。”
这种感觉真是太讨厌了,半路上喊停,真是……
裴炎扭头看了她媚态横生的模样,眼底的寒光森森,看得司空茉忍不住移开一点自己的身体:“我先走了!”
但是下一刻,她还没下床,又被恶狠狠地拽了回去。
裴炎咬牙切齿,目中一片可怕的阴郁:“再试试!”
他就不信这个邪了,明明心中就很想,怎么会全无反应?!
司空茉无言,只能不甘不愿地又躺了回去,环住了他的颈项,继续奉陪与安抚自家夫君极度受伤的自尊。
一刻钟之后……
九千岁殿下再次直挺挺地坐了起来,他的表情已经从错愕到狰狞到此刻——全无表情。
但是若靠近一点,便可感觉到他身上那种几乎能将方圆百米之内所有生物全部冻结的恐怖气息。
另外一道窈窕的人影,终于忍无可忍地俐落下了床,裴炎忽然转过脸,盯着正一边穿衣衫的司空茉。
司空茉立刻娇喘着瞪向裴炎,咬牙道:“你别想,事不过三,这是最后一次了,听明白没,本郡主不再奉陪!”
这到底是要做甚,一次次地在她身上煽风点火,又一次次地熄火灭灯,她不干了!
裴炎却没有理会她说了什么,只上下打量了她一会儿,忽然眯起眼道:“丫头,你什么时候反应变得如此敏感强烈了。”
说罢,他立刻伸手上前一把抬起司空茉的脸儿,仔仔细细地打量起她的表情来。
司空茉一把拍开他的手,红着脸咬牙道:“你胡说什么呢!”
裴炎阴魅的眸子一沉,拦腰抱起她就向梳妆镜走去,司空茉一惊,赶紧七手八脚地把衣衫扯过来,遮挡自己的身子。
裴炎直走到那一人高的西洋雕花水银镜子前,才道:“你自己看!”
司空茉一抬头,只见对面镜子里自己一张雪白的小脸上,绯云渐染,原本在对敌时隐着锐利兵气的水眸,如今早已经是迷雾重重!
司空茉梭然睁大了眼,但是不管如何,镜子里的她,表情都看起来媚得过分了!
裴炎也不甚明白,他手里的小丫头皮肤绯红粉嫩得快出水似的,再配上那种迷蒙的表情,又软又倔,看着就想欺负得她哭出来。
今天到底该死的怎么了?
“是不是有人给我下药了?”
裴炎一脸不以为然地冷嗤:“然后给我也下了药性相反的药,怎么,难道你以为谁有那个本事,能给我下药,而毫无所觉!”
司空茉有点茫然,对,裴炎这样的邪魔歪道中的高手,谁能给他用药,而不被发现呢?
而且还要在她身上也下药,她自个也是半个用毒高手,只是后来甚少再使用,但是要不被她发现,也不容易。
“你别忘了,你病了一段时日呢。”司空茉忍不住在他身上蹭了蹭,她家九叔身材真好。
但是,那一段时间都是血婆婆和老医正在看场子,在医毒二尊者的面前,更不可能了!
两人都沉默了下去。
“呃……也许只是你暂时不行了而已……”司空茉话一出口就有点儿后悔,鸵鸟地埋在他怀里,不敢去看抱着自己的那大妖孽的恐怖表情。
男人最忌讳的就是——不行!
裴炎和司空茉还是趁着夜色去找了老医正,这种房事问题,实在不宜大白天去寻医问药。
老头儿摸了摸裴炎的脉搏,沉吟了一会,又去摸摸司空茉的脉搏,微微颦眉,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裴炎可以说是杀气腾腾地冷声道:“是不是哪个不长眼的混蛋给本座和小丫头下药了!”
真是孰可忍孰不可忍,等他查出来是哪个混账东西,哼——!
这辈子定要叫他后悔生而为人!
司空茉一看裴炎那种恐怖的表情就知道他在磨剥皮刀霍霍了。
但是老医正的话一下子就让裴炎僵住了,他摇摇头摸着胡子道:“你和小丫头都没有中毒的迹象!”
裴炎俊美邪妄的面容近乎狰狞地盯着老医正,咬牙切齿地道:“这不可能!”
老医正这辈子最讨厌别人质疑他的话,立刻吹胡子瞪眼:“你这个臭小子,什么叫不可能,你在怀疑你爷爷我的医术么!”
裴炎阴森森地冷笑:“谁知道你是不是庸医!”
老医正也恼火了:“你小子不行了,要怪谁,还不是平日纵欲过度的缘故,你再这样下去迟早有一天铁杵磨成针!”
裴炎那张漂亮的脸瞬间绿了又白,白了又红,身上那种阴郁可怕的气息顿时让老医正也忍不住退后一步。
他咬牙切齿地道:“你……”
“够了,你能闭嘴么,先听爷爷的话行不行,你是想一辈子这样嘛!”
司空茉忍无可忍地红着脸打断他,这大狐狸是脑子抽抽了么,他们是来寻医的,不是来跟自己人吵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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