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来得及出去的小员工：“……”
乔雅：“……”
姜晓云的反应更直接，“是我想的那种只能在小电影里面看见那种照片吗？”
陶苒不情不愿的点了点头，又轻飘飘的补充了一句：“看不出来啊，你平常居然还看小电影啊……”
那眼神意味深长到旁边两个人都不自在了。
身为局外人的小员工脸蛋爆红，跟熟透了的番茄一样，自认为自己听到了这么秘密的事要是再不赶紧撤退担心自己会被灭口，结结巴巴的说：“我……我、突然想起来我还要工作，乔姐我先出去了！”
逃之夭夭的样子好像身后有什么人在追她一样。
姜晓云张了张嘴。
要走也先听完她的解释啊。
这一切都怪旁边的罪魁祸首，她无语的朝陶苒翻了个白眼：“这种事你就不能换个地方说吗？”
陶苒冷笑一声：“她已经威胁我很多次了，明天中午是最后的期限，反正要是不能解决我也身败名裂，我还有什么可怕的？”
再来，她也是有心眼的。
一个道听途说的人一旦敢在网上透露点什么，只会被她的粉丝喷到自闭，这一点她完全不担心。
乔雅是经纪人，手底下也带出过不少的大牌，知道什么情况下事情会变得更严重。
能够让陶苒这么直白说出来，恐怕事情已经到了难以挽回的地步，也难怪她会在这时候铤而走险的来找姜晓云了。
“那对狗男女我不知道他们是什么时候勾搭上的，总之，我被那个贱人设计，被拍了照片还录了视频。”陶苒嘴里不客气的说，“宋娜娜那个蠢货威胁我，要我拿资源还要拿钱。”
“呵，我估计她是小脑还没发育好呢，居然会被那个贱男怂恿，真是蠢的出奇，我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么蠢的人！”
她说的有点颠三倒四，姜晓云却微妙的跟她的想法出奇的一致。
而陶苒的话也验证了她的想法。
“一个贱人，一个蠢货，我的钱就算拿去喂狗也不会给这对狗男女！”陶苒说到最后是真真切切的咬牙切齿了。
想到她陶苒聪明了二十多年，现在因为一时眼瘸看上了一个贱男，直接翻车，她就觉得窝火，最重要的还是恶心，就像是最喜欢的食物里飞进了一只苍蝇一样那么恶心。
乔雅持反对意见：“你现在还有代言和合同，当务之急你应该做的就是稳住他们，你现在刺激的越狠，他们只会狗急跳墙的越厉害。”
她是经纪人，看中的东西不一样。
陶苒不耐烦的摘下墨镜：“够了，我不是来听你说教的，我凭什么要稳住他们？我陶苒不过是这次阴沟里翻船，那对狗男女我迟早要让他们不得好死！”
“所以，你找到我，是想让我帮你把视频和照片找回来？”姜晓云冷静自若的打断她的烦躁。
陶苒：“怎么可能？你又不是黑客，你怎么找回来？”
“那你跟我合作的理由，是什么？”
四目相对，陶苒抿了抿唇，先说话：“宋娜娜她老子虽然已经进橘子了，但是还有一些残存的势力，以至于宋娜娜还能在我眼前上蹦下跳，我只想要一个清净，最好能够让那对狗男女永远消失。”
姜晓云审视了她两眼，最后摇了摇头：“你找错人了，宋家那些人脉，生意，以及其他商场上的事情，对我来说还远远够不到。”
“以你的热度和美貌，能够掌握的筹码和选择只会更多，没必要跟我耗。”姜晓云摊了摊手，诚实的说，“你也看见了，我只有这么一个小小的公司，还在起步阶段，能撑多久还不知道。”
“沈北辰跟我的关系也不如众人看到的那么亲密，他不会愿意帮我。”
“所以，你还是去找别人吧。”
乔雅听着这些话都觉得太冷漠，她以为以陶苒火爆的脾气会更生气，说不定接下来还会大闹一场。
没想到，她意外的很冷静。
陶苒跟姜晓云是一个相对的位置，抬头就能够看见对方的表情，陶苒终于收起那点若有若无的轻视，淡淡的说：“我不知道是哪里出了错，你难道就不心动吗？我能够为你带来的好处远比你想的要多，就算你想让我签你的公司，我也不是不能考虑的……”
乔雅咽了咽口水，不可否认，她是真的心动了……
“不过……你也知道，这是不可能的。”陶苒耸了耸肩，彻底打消了乔雅的念头。
“不瞒你说，其实我还挺心动的。”姜晓云叹了口气，她又不是圣人，尤其是她现在最缺的是什么，钱啊！！！
有了钱，她才有试错的底气，现在没有钱什么都是空谈。
陶苒这个本身商业价值就已经是按照亿来计算，要是因为一次算计就陨落确实是让人有点可惜。
不过，姜晓云始终很清醒。
“我还是那句话，我帮不了你，不是我不愿意，而是我做不到。”
陶苒抿唇，不再言语。
等她离开之后，乔雅用了好久的时间来平复心里的那点可惜。
“就连我都差点忍不住答应下来，你到底是怎么做到那么有定力的啊？你是真的一点都没有犹豫过吗？”
那可是陶苒啊！！一句话，一个眼神，就能够创造无限价值的人啊！
不用她去签什么合约，只要她一句话，多的是人会卖她的面子，到时候他们这个小公司不是也能够水涨船高，直接一跃而上。
姜晓云一只手撑着下巴，无聊的去拨动遥控板的按键，屏幕上无声的电影也就跟着她的按键来来回回的播放：“再诱人的苹果，在你明明知道有毒的情况下，你还会采摘吗？”
乔雅说：“如果饿的快死了，就算是毒药，我也愿意吃下去。”
姜晓云停止手中的动作，转头看她。
乔雅认认真真的说：“一个已经饿的快死的人，不管眼前的东西是不是有毒，只要再体会一次饱腹感就是他唯一能够感受到幸福的机会，同样的，也只有赌一把，他才有机会活下去，万一呢。”
“我们现在就是那个快要饿死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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