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年初一
大家相互拜年,阎家也一样,老理儿还是要有的,从后院聋老太太开始,一一拜年。
下午易中海和刘海忠知道,年轻一代要聚会,说啥都要参加,大家没有了往日的算计,欢歌笑语。
阎解旷还拆了一挂鞭分给孩子们,当大家都摆上,就要开吃的时候,门口出现了几辆军车,跳下几个人直奔阎家。
阎解娣自己在家呢,都蒙了,一听找二哥的就带着进了中院,阎解放一看,就出来了,军人耳语两句,阎解放说知道了,然后转身看着大家说道:“军人以服从命令为天职,各位邻居,爸妈,对不起了,紧急任务,我得归队。”
杨瑞平赶忙跑回家收拾阎解放的东西,杨瑞平泪眼涟涟的看着自己儿子上了车,然后远走了。
阎解放走了,阎埠贵郑重的说道:“算送他远行吧,大家该吃吃,该喝喝。”但所有人都没有了喝酒的心思。
一顿饭吃的很快,剩下的菜都分给邻居了。何雨柱拉着贾东旭和易中海,在易中海家喝了一顿,喝到最后,何雨柱大哭。
易中海都动容了,看着这个可怜的孩子,一直劝慰着
杨瑞平的情绪总是不好,阎解娣一刻也不离开她身边,阎埠贵的心情也是很低落,阎解旷劝慰的说道:“放心吧,胜利属于我们。”
阎解旷跟往常一样上班点卯,下午就跑,回家得照看五小只,阎解旷乐在其中,五小只都很乖,就那只双节棍总是想越狱。
阎埠贵对阎解旷现在的生活很不满意,认为他是浪费青春。
阎解旷说道:“你先上班,看你一堂课能下来不,能下来,你再说我。”
阎埠贵顿时像泄了气的皮球一样,现在的学生已经不听老师的了,阎埠贵不说话了。
时光流逝,当六九年国庆以后,研究所就开始严查阎解旷逃班的行为,为此,阎解旷被记了过。
阎解旷感到自己很冤,大家都一样,为什么专门查我呢?
没多久就等来了答案,组织上找他谈话了,让他去第五建筑工程队去报道,他都没有反应的时间,就被拉去训练了,军事化管理,一练就是三个月。
家里开始的时候没反应过来,等半个月没见到阎解旷的时候,阎埠贵夫妻二人有点发蒙,开始是报案,后来找到阎解旷单位才知道,阎解旷有秘密任务,短时间回不来。
阎埠贵有点发蒙,一个研究所,有什么任务?这人咋就突然没了呢?
直到阎解旷回家,家里人才知道他去修承天门去了,那时候都已经是七零年的夏天了。
阎解旷对于自己的这段经历闭口不提,阎埠贵在邻居面前也不说,因为阎解旷跟他说了有保密制度。
他是负责承天门主楼的木构件拆除和编号工作。他是一切命令听指挥,在开始拆除的过程中对声、斗、拱、柱进行编号。
阎解旷感叹古人的智慧,整个屋顶没有一根钉子,开始拆的时候只是拆了西南角,但在拆除以后,组装的却说装的不对,等仔细对比,是有点不对。
阎解旷又重新检查了一遍,还好他记忆力不错,编号都是对的。
后来接到命令重新编号,上下左右前后都要标注,阎解旷才恍然大悟,这还真得高人指点,还真复杂。
半年的时间,阎解旷就在承天门住下了,每天都是拆除,编号,整理,然后把需要替换的构件画图,上交,确认。
整整半年,当然他也远远看到有人去最中间的琉璃瓦那取走了一个盒子,当时管理极严,不能问,不能说。
其实自从组合成功西南角部分,这个大殿的木工工作就没什么难点了,殿的结构都是对称的,就是后期安装柱子的时候费了一番功夫,但也很顺利。
半年后他就被放回了,阎解旷没有直接回家,先去的雨儿胡同,洗漱了一番,大猫见到阎解旷,围着阎解旷一阵的叫,阎解旷也抱起大猫亲热了一番,五小只不在,估计阎解娣接走了。
阎解旷给自己沏了杯茶,回忆这半年的经历,有苦有甜,但很充实。单位那边是五一后报到,他可以休息一阵了。
午后,阎解旷溜溜达达回四合院了,刚到门口,迎接他的是冲过来的双节棍,这小家伙又到处乱跑,双节棍一个劲舔着阎解旷的脸,阎解旷很无奈,抱着它走进四合院。
天天冲了过来,尾巴使劲的摇,阎解旷抱了抱它。
阎解娣喊道:“哥,伱啥时候回来的?”阎解娣也要冲过来,阎解旷赶紧说道:“停,你看我还能有手接住你不?”
把一群小猫和天天安顿好,跟阎解娣聊着最近发生的事。
阎解娣说道:“爸妈出去了,我爸被叫去上班了,但也是看着没什么精神,估计学校那边也没什么课。”
阎解旷就知道自己爹闲不住,问道:“晚上想吃啥?,咱俩去买菜,我做给你吃啊?”
“那我想吃红烧肉,自从二哥走,我就没吃过。”阎解娣说道。
阎解旷放下双节棍,让它自己一边玩去,就说道:“走,咱俩去买菜,我这大半年的票都没用呢。”
阎解娣回去收拾了一下,就跟哥哥直奔朝阳菜市场,街上的行人不多,感觉城市都空荡荡的,俩人了以后直奔肉铺。
肉铺的人也不多,阎解娣挑了一块五花肉,阎解旷去买糖和调料。
阎解娣突然碰见了几个同学,他们也是来买糖的,阎解旷就站在一边看着几个小姑娘叽叽喳喳的说着。
无聊的阎解旷转头四处看,突然间愣了,他看见许大茂两口子也在买菜。这个点,许大茂应该在班上吧。
阎解娣走过来说道:“哥,回家了。”阎解旷说自己看见许大茂两口子了,阎解娣不奇怪说碰到不是常事。
阎解旷就把心中的疑惑说了,阎解娣说道:“许大茂的主任位置被人替了,他现在什么也不是,等待处理呢。”
看来轧钢厂的斗争出现了变化,阎解旷没说什么就和妹妹回家了,杨瑞平就站在门口,一把抱住阎解旷,说道:“我就知道你回来了,咋样,没什么事吧?”
“放心吧,妈,我就是工作,没啥事。”阎解旷把菜篮子递给阎解娣,扶着妈妈进屋了。
阎解旷陪着妈妈聊着天,说着最近的生活和变化。
傍晚的时候,阎埠贵回来了,一脸的疲惫,杨瑞平去沏了杯茶,放到桌子上说道:“学校上课了,怎么这么累呢?”
阎解旷也看着老爸,阎埠贵一看说道:“打扫卫生去了,没去上课。”
阎解旷一听明白了,这是被下放扫操场去了,就说到:“不能请假吗?病假行不行?”
杨瑞平也说道:“是啊,你这身体本来就不好,再这么折腾,真病了可怎么办?”
阎埠贵无奈的说:“现在的领导不好说话,很严厉,过段时间再说吧。”
阎解娣也心疼他爸说道:“我替你去扫行不行?”
阎埠贵摸了摸阎解娣的头,说道:“那我就真得下来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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