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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飞和马超各自回营,双方纷纷罢兵,今天这一场‘激’战,可以用惊天地,泣鬼神来形容,而且就连围观的人,看的都是惊心动魄的,这样的旷世战斗,他们还是第一次目睹。
马超在庞德的接应下回到了营里,一进大帐,便有下人立刻捧着吃的喝的上来,供马超享用。
马超和张飞一天‘激’战的时候,只顾着兴奋了,好不容易遇到了这样的一个对手,根本不忍心走掉,一次次的恋战,兴奋的竟然连吃饭喝水都忘记了。
这会儿回到营房里,整个人忽然像是泄了气的气球一样,又累、又渴、又饿,整个人瘫软在地上,只感觉自己已经筋疲力尽,四肢酸麻酥软,没有一点体力,竟然早已经透支了体力,只是被一股兴奋苦苦撑着而已。
见到此种情形,庞德吃惊不已,以为马超是哪里受伤了,急忙搀扶着马超,开始检查马超身上是否有伤。
但马超浑身上下完好无损,没有一点伤痕,庞德就奇怪的问道:“将军,你这是怎么了?”
“我想,大概是我兴奋过头,用尽了所有的体力,现在我是又累又饿,连说话的力气都快没有了……”马超斜眼看了一下放在边上的食物,忙道,“快给我拿点吃的……”
庞德急忙将吃的喝的都拿到马超的身边,并且扶着马超坐了起来,可是马超的双手根本没有力气,竟然连东西都拿不动了,由此可见,马超的体力透支的竟然如此厉害。
无奈之下,庞德只得亲自来喂马超吃饭喝水,马超就像是一头饿狼的一样,风卷残云般的把东西给吃完喝完了,这才稍微有了一些力气,对庞德说道:“一会儿夜战,只怕我是有心无力了……”
“那就不要战了。将军和那张飞打了一天,都无法分出胜负,这还是头一次。而且那张飞也十分厉害,居然没有一丝半点的落下风,关键是,他居然还能和将军一样,就说明他并非等闲之辈。看来。传闻张飞是个万人敌,确实是真的。”庞德道。
马超道:“此人武艺之高。也是我前所未见,是个劲敌……不过,也只有这样的对手,才能让我热血沸腾,才能让我鏖战一天,体力透支到这种程度……我想,他现在也应该和我一样吧?”
正如马超所猜测的那样,张飞一回到葭萌关里,便立刻从马背上掉落了下来。整个人重重的摔在了地上。这样的一幕,顿时让彭脱、黄权、李严、刘贤等人吃了一惊,还以为张飞受了什么重伤呢。
但直到众人将张飞给抬进屋里,仔细检查了一番,这才知道,张飞不是受伤了,而是体力透支的厉害。让他整个人都虚脱了,甚至连手臂都抬不起了。
想想也是,张飞和马超‘激’战一天,不吃不喝,就连战马中途都换了十几次,而且每换下来一匹战马都累的够呛。张飞一个劲的和马超‘激’斗,就算是个铁人,体力上也会吃不消的,更不消说张飞和马超只是个凡人之躯了。
随后,众人给张飞端来了吃的、喝的,张飞酒足饭饱之后,稍做休息。等体力稍微恢复了片刻之后,便对众人说道:“夜战安排好了吗?”
“主公都已经这样了,还想着要安排夜战吗?”黄权阻止道,“今夜主公就好好的休息一番好了,明日再另做打算。马超此人的武艺主公也看见了,十分的骁勇,根本不可能在急切之下将其拿下。更何况,马超的部下还有十万大军,要想硬拼,对我军不利。”
“安排夜战,绝对不能失信于人!”张飞似乎没有听从黄权的话,执意说道。
黄权看了一眼李严,李严会意,当即说道:“主公,末将刚才已经派人去通知了敌军,已经将夜战给取消了……”
“谁给你们的胆子……”张飞想发火,可是体力却不允许,自己想要坐起来,却发现已经是很难了,声音也不怎么大,看上去极为的虚脱。
黄权道:“主公,你的体力透支的太厉害了,我想,与你旗鼓相当的马超也不会好到哪里去。如果我们这个时候派人过去告诉对方取消夜战,或许马超会欣然接受……”
不等黄权把话说完,彭脱便从外面走了进来,手里面拿着一封书信,一进‘门’便大声叫道:“主公,马超派人‘射’了箭书,已经取消了今晚的夜战,说下次战场上再一决高下。”
“下次是什么时候?”张飞有气无力的问道。
“信上没说!”彭脱道。
张飞得到了马超的书信,也总算松了一口气,便安心的躺下休息了。
可事实上,马超根本没有送过来书信,而是彭脱去给马超送信了,说今夜休战,下次再一决高下。
马超正愁无法夜战,正好张飞那边给了个台阶下,便立即答应了。
但是,今天一战之后,马超和张飞都对对方的武艺赞不绝口,颇为有点惺惺相惜的感觉。
第二天清晨,张飞一觉醒来,已经是午时了,昨天劳累过度,以至于睡觉都变得那么深沉,今天虽然能够自己起来,但昨天比武所留下的后劲依然健在,张飞只觉得肌‘肉’有些拉伤了,稍微一用力,胳膊就疼痛难忍。
想想也是,平常从来没有那么拼过,昨天一场‘激’战下来,似乎把这一个月的体力都透支了,生怕在对方面前输掉,也怕在自己这边丢了人。不用全力,还真不行。
张飞伸了一个懒腰,从‘床’上跳了下来,穿好衣甲之后,便打开了房‘门’,守卫在‘门’口的亲兵见张飞出来了,便立刻行礼道:“参见主公!”
这时,一直蹲守在‘门’外的彭脱走了过来,对张飞道:“主公,饭都已经准备好了,请主公赶快去用餐吧!”
说着,彭脱便将张飞带到了大厅,丰盛的早餐便出现在了张飞的面前。
张飞一番狼吞虎咽后,便吃了个饱,‘摸’了‘摸’自己鼓鼓的肚子,忽然想起来了什么,急忙问道:“彭脱,现在是几时了?”
彭脱回答道:“午时一刻。”
“都已经午时了,我怎么睡那么长时间?”张飞自言自语的说道。
但一想到昨天体力透支的事情,便心中释怀了,张飞接着问道:“今天马超可曾派人前来搦战?”
彭脱摇了摇头,说道:“没有!”
张飞‘摸’了‘摸’自己的臂膀,用力按了按自己的肱二头肌,他自认为自己的身体素质极高,可昨天一战,让他不仅消耗了这么多体力,还拉伤了肌‘肉’,马超和他旗鼓相当,估计也应该落下和他一样的‘毛’病吧。
可能正是因为如此,马超才没有前来搦战吧,不休息个三五天,只怕是恢复不过来的。
两个人正说话间,一阵阵战鼓的声音忽然传了进来,张飞心中一惊,急忙出了大厅,冲外面喝问道:“谁在擂鼓?”
这时,一个亲兵从外面急急忙忙的跑了进来,脸‘色’上也有了一些慌张,看见张飞后,急忙行礼说道:“启禀主公,马超来了,又在关前搦战!”
怕什么来什么!张飞初开始还以为马超和自己一样,用力过猛,拉上了肌‘肉’,万万没想到,这个时候马超居然又来搦战了,既然如此,那岂不是证明马超的体力比自己还要强吗?
“出去看看!”
张飞急忙让彭脱给他戴盔披甲,然后持着丈八蛇矛,骑上一匹骏马便朝外面疾驰而去。
来到了关‘门’口,张飞飞身跳下马背,将手中的丈八蛇矛随手向后一抛,自有跟随的亲兵接着,他则快步走上了城楼。
城楼上站满了将士,黄权、李严、刘贤等人都在,张飞一上了城墙,便径直朝黄权、李严、刘贤那边走了过去,并带有埋怨的喝问道:“马超在关前搦战,你们怎么不通知我?”
“参见主公!”黄权、李严、刘贤等人听到张飞的声音后,便转身看了过去,但见张飞已经全身披挂,脚步极快,而彭脱则紧紧的跟在身后,便齐声行礼道。
“免礼!”
张飞走到了城墙边,向城楼下面望去,但见葭萌关外雄兵漫道,一员头戴铁盔,手持大刀的武将骑着高头大马,矗立在最前面,面容有些黝黑,身体雄壮,面目冷峻,但却不是马超。
不是马超?
张飞看到这样的一幕,心里也松了一口气,马超没来,看来马超应该和他一样,还是肌‘肉’拉伤了,不敢前来搦战。那也就说明,马超并不比自己强多少。
“这人是谁?”张飞望着关前的那员武将,虽然不是马超,但还是关切的问了一句,要知道,有勇气前来搦战的人,也绝非庸碌之辈。
刘贤道:“此人名叫庞德,是马超的部将,在关下单搦主公……”
“马超太看不起人了,自己不来,却让一个部将前来搦战!我这就下去将他首级取来!”张飞不满的道。
“主公,杀‘鸡’焉用牛刀。再说,和一个部将打,有失主公身份!末将愿意去将此人首级取来,献给主公!”李严自告奋勇的说道。
张飞沉默了片刻,觉得由李严出面也比较好,正好自己现在肌‘肉’拉伤,也不宜上阵。于是,他便说道:“也好,不过此人胆敢向我搦战,想必武艺也不差,你小心应付!”
“喏!”李严报了一下拳,便下了城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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