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姐一开口,学弟就答应。
于是,时臣今晚真的留下来了。
既然要留下来,自然要给樱花庄的某位酒鬼舍监打一个招呼——就算是仁那种一个星期六天外宿的土邦主,每天晚上不回樱花庄的时候,都要给千寻打电话汇报一下,更别说时臣这种遵守门禁的乖小孩了。
不过,当他打过去的时候,咳咳,千寻大着舌头,说话颠三倒四,旁边还不时传来男男女女的声音——时臣就知道这个大龄剩女又去参加相亲会了。没办法,只好给在樱花庄的空太发了一个手机邮件,让他等千寻回来了代为转告。
“你还真下得去手——言叶身上好多地方都青了!”让小萝莉桂心一个人去玩,留下时臣和她两人之后,桂雏菊有些责怪的斜了时臣一眼,嗔怪道。
“如果我下不去手的话,不会有什么效果的——言叶的心情怎么样?”知道这位学姐其实并没有什么恶意,只是因为亲眼看到妹妹的惨状心疼了,所以才朝自己抱怨几下。时臣也就一板一眼的回答道。
而和他想的一样,桂雏菊也就是抱怨几句,听到他问起妹妹情况,也就将话题转了过去“哼,稍微好一些了——但也就是稍微!所以今晚的时候你好好安慰一下她!”
“......那个,学姐,怎么安慰?”这个技能,咱貌似从来没有习得啊!
“......以前我是怎么安慰你的,你就怎么安慰言叶好了。”想了一会,桂雏菊给了他标准答案。
“——明白了。”时臣点点头,床边谈话吗?这样的话......貌似可以——吧?反正他又没有女性恐惧症神马的,区区一个妹子,还吓不倒他——即使这个妹子有可能进化成病娇黑化女。
.......
到了下午6点左右的时候,言叶的母亲桂真奈美先回来了,看到时臣和雏菊都在,稍微吃惊了一下——没想到两人的效率这么高,过了一会,言叶的父亲也回来了——后面还带着一个妹子。
一个女仆妹子——咳咳,一个穿着女仆装的妹子,是不是真正的女仆,还有待商榷。
从外表来看,这个女仆装妹子的年龄和应该和时臣差不多,面容姣好,肌肤雪白,有着一双灵动的眼睛和挺翘的瑶鼻,巧笑嫣然,——在时臣看来,这个披着女仆皮的女生,完全没有普通仆人那种恭谨和低人一等的感觉——就算三千院家的那位玛利亚小姐和柏崎家的那位史黛拉小姐,都没有这个女仆给时臣的感觉这么强烈。
双手纤细洁白,态度从容自若,干净整洁,做工考究的玫瑰红的连衣裙上套着白色的蕾丝边围裙,再加上那在漆黑透亮的长发映衬之下的,同样纯白色的喀秋莎头饰——毫无疑问,就算这个女孩真是女仆,也是一个特级女仆!
除此之外,她还给了时臣一股‘同道中人’的感觉。
也就是说,这个女仆小姐,也是一个小高手——但也仅此而已,就凭她没发现时臣收敛住的气息。要是真的和他是同一级别甚至更胜于他
,绝对不会是这种毫无反应的反应。
难道这位女仆小姐是社长大人曾经在外面一夜风流搞出的人命,现在把私生女给带回来当女仆了?
时臣心中突然冒出了一个有些无厘头的想法。
这倒不是他无的放矢,柏崎家的那位就是一个很明显的例子——那位家令小姐表面上只是一个家令,其实就是他的私生女。
不过......这也不是什么稀奇的事情,像管家女仆这些和主人关系亲密的职业,貌似都是和主人有亲密关系的人才能够胜任啊!
就像古代的那些皇帝、大臣什么的,为了维持下属的忠心,就经常通过收义子,收义女,做基友,拜把子,搞联姻什么的来巩固双方之间的关系,比如某位亚历山大大帝和他的万人基友团,再比如某位甲斐之虎和他的家臣高坂昌信,再比如三国蜀汉的桃园三结义......而在现代,这种关系也屡见不鲜,特别是在大家族——几个例子:
三千院家大小姐的管家是她的男朋友,女仆是她爷爷从小领养的孤儿——和亲人没什么两样;濑川家大小姐的管家是她的双胞胎哥哥,某位甜食笨蛋理事的管家是她的好姬友,柏崎家的管家是私生女,镝木家的女仆兼管家是某位姐姐大人的代理妈妈......
由此可推得:时臣会有这种猜测,也是很正常的。
“这位是姬宫樱小姐——因为言叶这一段时间有些,嗯......不太好,所以我从本家带她过来照顾一下言叶。”
就在时臣的脑海内演绎着各种小剧场的时候,言叶的父亲开口了,向二人介绍了这位女仆小姐的身份和来历。
两人朝女仆小姐点头致意。
“小樱,这是我弟弟的女儿——雏菊;这是她和言叶的朋友——远坂时臣。”
“久仰大名——雏菊小姐,还有远坂先生,初次见面,以后请多多指教。”
简单而又得体的回答,伴随着落落大方的躬身,少女完成了初次见面的仪式。
“初次见面——以后言叶就麻烦姬宫小姐你了,还请尽心照顾她。”
“嗯。”某人点头“学姐说的,就是我要说的。”
远坂时臣发动技能‘冷场’,效果拔群。
......
“虽然明白你是为了言叶好,但是一想到女儿被你打得遍体鳞伤,就忍不住想要揍你一顿。”
晚上,在所有女性不是在休息(言叶),就是在厨房(其他人)的这段时间,仅剩的两名男性,言叶的父亲和时臣坐在客厅里,展开了两人之间的对话。
“嗯。”时臣推了推眼镜“可以理解,但是您不会真的这样做。”
“哼,果然是这句话。”言叶的父亲从鼻子发出一声冷哼,以锐利的目光直视着某人,就像在看一只蚂蚁,嘲讽道“这种令人讨厌的性格,还真是......就是因为这个,你才被赶出家门的吧?”
“正是。”对这个闹起小孩子脾气的中年男人,时臣很宽容——幼稚而又稍显可笑的行为,总是值得宽容的,特别是当它因为‘爱’而发生的时候。
“......”一拳打到棉花上的某个中年男人郁闷了——三无的对手,还真T.M令人头痛。
“没问题了?”
“有问题!”
憋屈的言叶父亲从茶几下方拿出一支中性笔直接扔给某人,然后自己也拿出一根,弹掉笔帽,直刺他的面门,又准又稳又快。
高手啊!
能把笔当剑使,还能使出这种水平来,无论怎么看,都是妥妥滴高手啊!
时臣的眼中流露出一丝兴奋的光芒——对手难得,更难得的是可以在对手脸上光明正大的画乌龟什么的。
劈、砍、刺、削、两人端坐不动,手中的笔相互交错、碰撞、旋即分离,手速快得几乎产生了幻影,就像有四五支笔同时出现一样。
数个呼吸之间,两人手中的笔就碰撞了不下二十次。
而时臣也真正认识到了这位桂家家主的剑术水平——不比身体素质,单论技巧的话,就算比起时臣来,也丝毫不弱——要知道,时臣可是修习过八极拳的,里面的各种劲道也可以用在剑道之中,一般人和他这么十几二十几下比下来,多半在第二下的时候就被他把笔给撞断了,然后任由他在脸上画乌龟,而这位桂家家主,和他碰撞了这么多次,笔还是好好地。他的剑术造诣,可想而知。
而言叶的父亲也对时臣这厮的剑术感到吃惊——虽然知道这厮是个怪胎,但他认为那只是在智商上,没想到在剑术上也有不错的天赋——于是看这厮的眼神就变得友善了一些。
不约而同的,两人对视一眼,放下了手中的笔。
PS:原创人物出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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