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北临背脊跪的挺直,他微微俯下身,给皇上磕头,“请父皇恕罪。”
皇上深深喘着气,愤怒让他叹息一声,“罢了罢了!当初你不愿回来一事,朕不跟你计较!你便说说,这次是如何逼得五皇子不得不将你的身份爆出来的!”
皇上其实早就知道宋北临是自己的儿子,怎么可能不知道,但原本是猜测。
只是,当初宋北临拒绝承认自己是皇子,让皇上很生气,才心中愤怒罢了。
可到底是自己的儿子,还是如此争气的孩子,虽比不上宋遇洲,在皇上心中,总归是比其他人要好一些的。
至于太子……
过于优柔寡断了。
宋北临行礼,“五皇弟所做的一切决定,都是自己的选择,跟儿臣没有任何关系。”
皇上重重哼了一声,“你代入皇子的身份倒是痛快!”
“既然是父皇的儿子,怎么能不认父皇呢?”
这话,让皇上再次想到了当初宋北临义正严词拒绝自己的时候。
脸色再度难看起来。
“刚刚你在宴会之上,当场证明了自己的身份,打的太子和遇洲一个措手不及,可高兴了?”
宋北临摇头,“儿臣有罪,甘愿受罚!”
“别动不动就是罚呀罚的,听的人心烦!”皇上紧皱着眉头,只觉得自己头疾都要犯了,近日发生的事情,着实让他有些耗神过度。
“赶紧滚滚滚!朕现在不想要看见你们任何人咳咳
咳……”
“父皇保重身体,儿臣便先退下了。”
宋北临才出了乾坤宫,就被请到了太后宫中去。
太后身边的嬷嬷亲自来请,自然没有不去的道理。
说来,太后和宋北临才应该是一家人,宋北临也知道太后的心思,对太后格外敬重。
对面的平南侯府搬了,皇上没有给宋北临赏赐宅子,但太后赏赐了,第二日便搬走了。
苏槐出门的时候,正好看见喜气洋洋的江俏儿,江俏儿看见苏槐,甚至有些骄傲的挑了挑眉,似乎在说,看吧,你到底怎么比都比不过我的。
苏槐轻笑,看来江俏儿以前是真不知道宋北临的身份,此时才能如此的样子。
宋北临从平南侯府内走进来,他脸上还有擦伤,“怎么在外面站着?”
宋北临声音温柔,看着江俏儿,“你如今怀了身孕,要好好顾好自己的身子才行。”
苏槐震惊,江俏儿又怀孕了?
这次应当有四个月了,毕竟他们离开了都要三个月,应该是三个多月之前有的。
江俏儿笑的含羞带怯,“嗯。”
宋北临看向苏槐的时候,微微挑眉,眼中的侵略性几乎遮盖不住,只是悄无声息的拦在了苏槐跟江俏儿中间。
看见这一幕,苏槐这个暴脾气就差点没忍住,宋北临这是什么意思?
当初江俏儿自己招惹苏槐,导致自己的孩子没有了,按照宋北临这个架势,倒像是苏槐主动的去
招惹江俏儿一样。
只是,这颠公颠婆的事情跟她可没有关系。
“绘春,云朵,我们走。”
苏槐唤了一声,身后两人急忙跟上,跟个狗腿子似的。
“来啦姐姐!”
苏云朵甚至给宋北临投去了一个挑衅的目光,亲昵的揽上苏槐的胳膊。
“姐姐说好看完铺子陪着云朵逛街的,姐姐不能说话不算数呀!”
苏槐笑了,“自然说话算数。”
一行人高高兴兴走了,江俏儿在看见苏槐身后的人的时候,眼睛一亮,是何锦!
是她梦中的那个人!
自从怀孕之后,这几个月江俏儿都没有梦到什么事情,只有两件小事,一件事是她梦到了兵部尚书的夫人生了重病,是突发恶疾,于是她提前的提醒了兵部尚书夫人,帮她过了这一劫。
另外一件事,就是梦见自己怀孕了。
如今怀孕之后梦见的第三个人,终于出现了!
就是何锦。
只是不知道为什么,何锦竟然从宋府出来了。
当然,江俏儿不管如何,是一定要把握住这个机会的,梦中,何锦帮了她和北临很大的忙,如果没有何锦,那件事可能都不会成功的!
江俏儿想,何锦她一定要拉拢。
江俏儿想到梦中的事情,这个梦她梦到了十分清晰,她忽然拉住了宋北临的手。
“临郎,你相信我吗?”
宋北临皱眉,“俏儿为什么忽然这么说,是发生什么事情了吗?”
江俏儿
痴迷的看着宋北临,曾经的宋北临也很帅,让她痴迷,却比不上如今的万分之一,如今的宋北临衣服上面绣着四爪金龙,是当今天子的儿子。
是皇子临王,是真正的天之骄子!
他身上的魅力,仿佛无时无刻不在散发着,让江俏儿万般痴迷。
江俏儿沉声将自己的梦说了,但没有说自己之前梦见的事情,都被苏槐打破了这件事。
“临郎,我总觉得这个孩子是个福星,他帮我们拦住了这么多的厄运,一定是来帮我们的,帮临郎的。”
宋北临自己是相信这些诡事的,因为,他向来很相信自己的直觉,而他的直觉和运气,帮他避开了很多危险。
他坚信,自己是天道的宠儿!
宋北临搂着江俏儿,“俏儿,你真是我的福星。”
江俏儿心中甜蜜蜜,只觉得自己和宋北临当真是世界上最情深义重的一对。
天地不可拆。
苏槐算什么,没有人可以占据她在临郎心中的地位,她和临郎,才是真正的天生一对。
……
“阿嚏!”
苏云朵万分紧张,“姐姐,你可是生病了?你怎么样,还好吗?”
苏槐摇摇头,她鼻头一酸,倒是觉得有人在骂她。
“没什么,就是刚刚鼻子有些不舒服罢了,怎么样?云朵有看上的吗?”
她们是来天仙阁看首饰的,绘春和苏云朵。
绘春拿起一旁的白玉簪子,给苏槐戴上了,“夫人戴这个才
是最好看的!夫人,您看怎么样?您若是喜欢,奴婢买来送给您。”
苏槐被逗笑了,“跟我出门哪里用得到你给银子?怎么,最近攒下来了一些钱?”
绘春是一个孤儿,平日里唯一的任务,就是陪着苏槐,也不怎么出门,自然没什么开支。
绘春红了脸,“夫人您打趣奴婢。”
“倒是你头上的银簪子看着有些别致,挺漂亮的,是谁送的?”苏槐将目光放在绘春头上的银簪子上。
绘春平日也不怎么戴首饰,这个簪子还真是稀奇,只是跟她很搭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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